陈赓芦山会议批彭德怀 陈赓对彭德怀庐山会议

2017-11-04
字体:
浏览:
文章简介:试析1959年庐山会议铸成彭德怀错案的原因1959年夏在庐山召开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和中共八届八中全会,本以纠'左'开始,反以反右结束,表面看来是因为当时作为中

试析1959年庐山会议铸成彭德怀错案的原因

1959年夏在庐山召开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和中共八届八中全会,本以纠‘左’开始,反以反右结束,表面看来是因为当时作为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彭德怀给党的主席毛泽东写了一封不足四千字的信,对‘三面红旗’提出了一些与众不尽相同的观点,结果被视为对“三面红旗’、党的领导和毛泽东本人的猖狂进攻。

会议认定在党内结成了一个以彭德怀为首的‘反党集团’,并据此通过决议,要求在全党普遍深入地开展一场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运动。历史已经证明,在庐山会议期间,根本不存在一个以彭德怀为首的“反党集团”,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一历史性错案得以铸成的呢?

首先,“左’倾思想占居主导地位是铸成彭德怀错案的根本原因。

尽管从1958年11月起,全党对“大跃进”运动所带来的混乱局面已有了初步的认识,毛泽东还带头提出并具体布署反左,认为1958年的问题主要是没有搞综合平衡,但对问题的性质以及由谁来纠正是有着不同看法的。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党内多数领导人认为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本身没有错,错误主

要表现在具体执行中,产生了偏差,但即使出现了失误,成绩也仍然是第一位的,成绩与失误的关系是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的关系,对具体问题可以批评并作纠正,但一定不能损害广大干部和群众的积极性,是压缩空气,而不是泄掉空气,而对错误的纠正一定要由毛泽东来领导进行。毛泽东还认为经过半年多的纠‘左’,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全党的任务是在新的条件下再鼓干劲,继续跃进。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谁敢怀疑或反对“三面红旗’,那就是观潮派和算帐派,或简直就是敌对分子。因此,当彭德怀在庐山会议上的发言中,多讲缺点,少讲成绩,在给毛泽东的信中,又着重分析“大跃进”运动以来党在工作中存在的一些严重问题及其原因时,毛泽东便认为彭德怀不是跟他一道去纠正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实际上是对‘三面红旗’表示怀疑和反对,是向他和党中央的领导‘下战书’,是右倾的表现,因而必须反击,不反击不行。

于是在7月23日的大会上着重批驳了彭德怀在信中所提到的‘小资产阶级狂热性’和因誊写时笔误写成的“有失有得’等说法,认为这是右倾机会主义的表现,离右派只有30公里。

在7月31日和8月l日的政治局常委会上,毛泽东又断言彭德怀写信的目的是“争取群众,组织队伍”,“是向着

中央领导机关而来的,“锋芒是攻击中央,是反中央,要修正总路线,要按照他的面貌“来改造党和世界’。在私下的谈话中还说彭德怀原名彭得华,就是要得中华。因此,同彭德怀的斗争是路线斗争。据此,会议认定彭德怀组织了反党性质的军事俱乐部’。

八届八中全会通过的《决议》则指出:彭德怀等人物的错误是代表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发动的反对党的总路线、反对大跃进、反对人民公社的猖狂进攻。因此,坚决粉以彭德怀为首的右倾机会主义反党集团的活动,“对于保卫党的总路线是完全必要的’。

其次,复杂的历史纠葛是铸成彭德怀错案的重要因素。

许多相关的论著一致指出:毛泽东和彭德怀两人在历史上矛盾较大,相互间的成见很深,有很多历史上的疙瘩没有解开。

毛泽东在1959年4月的上海政治局会议上说过:“我这个人是被许多人恨的,特别是彭德怀同志,他是恨死了我的;不恨死了,也有若干恨。我跟彭德怀同志的政策是这样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黄克诚回忆说:毛泽东和彭德怀在历史上“因为某些观点的分歧和性格的差异,发生了一系列的矛盾,【陈赓对彭德怀庐山会议】

形成颇深的成见。”毛泽东曾开玩笑似地对彭德怀说过:“老总,咱们定个协议,我死以后,你别造反,行不行?,师哲在回忆录中也说:历史上毛泽东与彭德怀误会很深。毛泽东对彭在七大上的检讨很不满意,曾说过:“他承认错误的态度十分勉强!也难说他是心悦诚服的。”又说:“此人刚愎自用,目空一切。”师哲由此认为1959年的庐山会议,“如果不是彭总,也不是那种硬性方式,可能结局会不同于此。”

刘少奇在庐山会议上则提到关向应在死前曾流着泪说:“彭总,你不要反对毛主席,闹派别。我是快死的人了。”

那么,毛泽东与彭德怀在历史上究竟又些什么误会和纠葛呢?

按照毛泽东在庐山会议上的有关讲话以及八中全会通过的《决议》的论述,彭德怀在“立三路线时期、第一次王明路线时期、第二次王明路线时期、高饶反党联盟事件时期,他都曾经站在错误路线方面而反对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正确路线。”具体而言,彭德怀历史上有这么几件事,使毛泽东难以释怀。

首先是袁文才、王佐事件。【陈赓对彭德怀庐山会议】

1930年2月中旬,在毛泽东率红四军向赣南进军时,留守井冈山的彭德怀听信谗言,制造了‘袁文才、

王佐事件’,给湘赣边革命根据地的建设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井冈山也从此落入了国民党之手,直到1950年人民解放军南下才获得解放。为此,彭德怀被批评是犯了流寇主义、不要根据地的错误。

其次是长征途中的会理风波。

遵义会议后,重获军权的毛泽东为摆脱敌人的重重包围,指挥中央红军与敌人进行了频繁的战斗和大踏步的回旋转移。红军中一些指战员极端疲惫,又对中央战略意图不明,产生了埋怨情绪。当时担任红一军团军团长的林彪给中央军委写信,说毛泽东指挥军队作战不行,应解除其指挥权,让彭德怀指挥中央红军。

在随后召开的会理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毛泽东在严厉批评林彪的同时,又指责彭德怀说:“林彪的信就是你鼓动起来的。”尽管彭德怀曾严正声明:“这封信,事先我不知道,并还批评林彪此举不妥,但毛泽东并未释然,在庐山会议上又重提此事,林彪被迫当面声明,当时他写信,彭德怀不知道。

再次,就是抗战中的几次争论了,特别是关于彭德怀亲自组织领导的百团大战。

毛泽东认为彭德怀此举在组织程序上有违党指挥枪的原则,独断专行,更为严重的是,这种和敌人拼实力的做法,不仅过早地暴露了自己的力量,从而在

本文摘自《领导文萃》2007年01期 作者:马社香 原题为:《骨子里的疼爱:毛泽东与青年毛远新》

彭德怀感叹地说:“一看见你那双大眼睛,就知道你是毛泽民的儿子。你父亲是一个很憨厚真诚的人。乖儿子„„”彭德怀不知道怎么表示对毛远新的疼爱,他拽起自己油腻腻的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花生米,彭德怀笑着说:“这可是我从朝鲜战场带回来的。”

毛远新是毛泽民惟一的儿子,也是毛泽东认为毛氏三兄弟在世的惟一侄儿。1946年7月11日,朱旦华带着儿子毛远新和新疆监狱的共产党人一起回到延安。数日后,毛泽东邀请朱旦华母子到杨家岭家中做客。朱旦华曾回忆,毛泽东在杨家岭窑洞前,第一次看见她牵着的毛远新愣了好一会儿。

当年毛远新只有5岁,圆圆的脸蛋,一双大眼睛和毛泽民长得一模一样。直至朱旦华叫毛远新喊“大伯”,毛泽东才一把抱起侄儿,说:“让我好好看看润莲的儿子。

”看着毛远新。远新一点儿不怯生,问:“大伯,你怎么有毛泽东和毛主席两个名字呢?”毛泽东大笑,把侄儿举了起来,说:“你怎么也有两个名字呵?”小远新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说:“我只有远新一个名字。妈妈,是不是?”毛泽东点着毛远新的小鼻子说:“你还有一个名字,小——调皮。

”毛远新笑了,小鼻子皱皱的。从见面的第一天起,毛泽东一家都很喜欢毛远新。李讷只比毛远新大半岁,两个人很投缘,经常在一起玩,在西柏坡,也时常见面,一起玩耍。

1949年6月朱旦华和方志敏的堂弟方志纯结婚,离京赴南昌任职。7月,毛远新在北京育英小学参加了一年级考试后被公务员送到母亲身边。

1951年10月朱旦华要到全国妇联开会,毛远新知道后,缠着母亲要去北京,说他现在就读的法前院小学老师说南昌话,他一句都听不懂。他闹着要重回北京育英小学读书。那里的老师和小伙伴那么熟那么好。国庆节前夕,毛远新随朱旦华重返北京。

到京第二天,康克清摸着毛远新的头对朱旦华说:“开会你带个孩子多不方便,我把远新送到他大伯那里去。”当晚,康克清回中南海把毛远新送到丰泽园。李讷一见堂弟毛远新,说不完的话,在毛泽东身边唧唧喳喳,跑前跑后,不自觉把毛岸英牺牲后那种压抑和宁静打破了。

妇联会议结束后,朱旦华去中南海看望毛泽东,准备带毛远新回南昌。毛泽东亲切地问了南昌的一些情况,包括小学教育。朱旦华顺便提到毛远新读书的法前院小学只上半天课,比育英小学差多了,孩子想回到育英小学读书。

毛泽东笑望着侄儿说道:“在我这里是温室的花朵,跟妈妈可以经风雨见世面。”毛远新大声“抢白”:“我也不住你这里,我住学校,怎么是温室的花朵呢?”侄儿天真有个性的反驳,引逗得毛泽东舒眉大笑。江青把朱旦华拉到一边,说:“自去年岸英牺牲后,主席很少笑过。

今天大笑难得的很,孩子就放这儿吧。”江青认为毛远新留在北京对毛泽东改善心情有利。毛泽东心里早就希望或认可侄儿留在身边,10岁的毛远新住进了中南海,重新回到育英小学读书。

毛泽东对侄儿的爱埋在心里,也流露在一件件小事中。当时新中国百废待兴,毛泽东公务繁忙,只要有一点儿闲暇,他从不拒绝给侄儿讲故事。一天,毛远新缠着伯父讲《水浒》,毛泽东讲到鲁智深不守寺规,大盆吃肉大碗喝酒。毛远新侧着头问:“什么叫寺规?”毛泽东点了一下侄儿的小鼻子,笑着解释寺规第一条就是和尚只能吃蔬菜。毛远新记在了心里。【陈赓对彭德怀庐山会议】

过了几天,全家一起吃晚饭,有盘竹叶菜。竹叶菜南方很普遍,毛泽东从小爱吃。解放初在北京却是个稀罕菜,毛泽东高兴地给侄儿夹了一筷子,毛远新摇摇头不吃。

毛泽东问为什么。10岁的远新一本正经地说:“我又不想当和尚。”一桌人都愣起来。毛泽东想起鲁智深的故事,哈哈大笑。李讷问父亲笑什么,毛泽东说出原委,全家人笑得前俯后仰。李敏、李讷笑得直叫肚子疼。那些日子,毛远新只要不愿意做什么事情,顽皮的李讷就“幽”他一默:“你又不想当和尚。”丰泽园一片欢乐,一片温馨。

毛远新到毛泽东身边的第一年,毛泽东就叫身边的警卫人员教他游泳。那时候中南海还没有修游泳池,毛泽东叫人带他在中南海湖里游。毛远新没有下过水,水一过胸就慌起来,乱叫,怎么也不能浮起来。毛泽东听说后,指点侄儿:“两手前伸,两腿后蹬,头抬起来。

”毛远新还是害怕,脚不敢离地。毛泽东的警卫员孙勇拿起救生圈,刚准备扔,毛泽东摆了摆手:“带救生圈学游泳学不好,要不怕水,才能征服水。手前伸后划,这不浮起来吗?再给我向前划。”

毛泽东对毛远新学游泳非常关注。毛主席身边孙勇的水性最好,笑着说:“这小子,长大不当个游泳冠军,可对不住主席。”毛远新一会水,即迷上了它,经常拉扯着伯父去游泳。他人请求主席休息没戏,小远新总有办法。那段时候,警卫员和医护人员都指点小远新多想办法让毛泽东离开办公桌,多休息多游泳。

毛泽东很疼爱毛远新,在丰泽园,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李敏、李讷的,必有毛远新的;毛泽东带小孩出外,无论是北京市郊还是北戴河,都要带上毛远新这个“小尾巴”。刘思齐(刘松林)和李敏、李讷还亲热地送给他一个外号“小豆豆”。

毛远新不服小,据理说只比李讷小半岁,李讷就会和他比高矮。一直到小学毕业,毛远新个子都比李讷矮大半个头。每到这时,江青往往出来“护短”,李讷就向父母亲撒娇:“你们第一疼小豆豆,其次才是我。”一个“小”字,有意说得又响又亮,一家人亲情融融。毛远新很自然像李敏、李讷一样称呼毛泽东“爸爸”。毛泽东在谈话和信件中,也以“父”自称。

毛远新在极为优越的环境中长大。他在中南海第一次碰见彭德怀,彭大将军远远伸开双臂,走过来搂住他。毛远新还是在延安时见过彭老总,好几年过去了,个子大变样。彭德怀感叹地说:“一看见你那双大眼睛,就知道你是毛泽民的儿子。

你父亲是一个很憨厚真诚的人。乖儿子„„”彭德怀不知道怎么表示对毛远新的疼爱,他拽起自己油腻腻的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花生米,彭德怀笑着说:“这可是我从朝鲜战场带回来的。”毛远新展开新换的牙齿,笑着叫:“彭伯伯好。

”“好!好!”彭德怀目光一片深情,“你父亲属猴,我属狗,他大两岁。以后叫彭叔叔。”有一次国庆节观礼,彭德怀看见毛远新拱前拱后,笑着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着,问这问那,关心不已。中南海铁面元帅彭德怀对毛远新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1954年毛远新从育英小学毕业,被保送到北京101中学读书,成绩优异。1960年高中毕业,被通知保送到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即哈军工)读书。哈军工是一所20世纪50年代苏联帮助我国建立的尖端军事科学最高学府,许多中央首长的子女都在那里读书,陈赓任院长。毛远新将保送的消息告诉了大伯毛泽东。

毛泽东不以为然,看了毛远新一眼说:“由国家保送上大学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自己考。”

1959年李讷就是自己考上北京大学历史系。毛泽东的话激发了毛远新的心劲,他不要录取通知书自己考大学。那一年,19岁的毛远新考上了清华大学无线电系。毛泽东知道后点点头,说:“这才像润莲的儿子。”

1961年元月放寒假,毛泽东正在广州主持会议,要毛远新也到广州去。那时候毛远新好几个中小学同学都在广州,他们多是哈军工的学生,一见面都鼓动毛远新到哈军工读书。见到主席,毛远新笑着讲想转学哈军工。毛泽东慈爱地望着毛远新说:“不知陈赓还要不要你。”毛远新高兴地说:“爸爸同意了!”叶剑英的儿子叶选宁一听说这消息,很快打电话给陈赓。当晚即向毛远新转告陈赓在电话中说:“高才生,欢迎欢迎,由他挑系。”

毛远新在清华无线电系读了半年,转学到哈军工导弹系无线电控制专业。

1961年庐山会议,毛泽东曾下山到九江游过一次泳,毛远新跟着去了。处暑时节,长江九江段江面很宽,波涛汹涌,江西干部说出一些理由,劝毛主席不要下水。毛泽东呵呵一笑,指了指毛远新,说:“我们中间他年纪最小,怕不怕?”毛远新大声地说:“不怕。”主席望着大家一笑,言下之意都明白了。

彭德怀婚姻中的历史悲剧 文章发布者: 来源:寻医问药网收藏本文 与表妹周瑞莲凄楚的故事 彭德怀出身贫寒,性格刚毅、倔强。 他“8 岁时母死、父病,家 贫如洗,即废学”(引自《彭德怀自述》 ,下同),为人看牛,在土煤窑做童工、打短工,吃 尽了人世的苦楚,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回忆到幼年的遭遇,鞭策自己不要腐化, 不要忘记贫苦人民的生活” 在彭德怀投身戎武英武之名渐起时, 。

他忘不掉悲凉的初恋―― 他的表妹周瑞莲。

那是一段至为凄凉的故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表妹的一生却过早地 结束了。 周瑞莲是彭德怀舅舅所抚养的一个孤女,从小受到彭家的关爱,尤其是彭德怀, 与其情同手足,假如没有意外,很可能他们会成为一对天长地久的夫妻。

彭德怀当年带头闹 粜――反抗官府和地主借饥年囤粮而被通缉远走他乡, 想到将来要和表妹成亲, 他咬紧牙关 在外地做苦工挣点钱回家,结果被工头欺压,空手而归,见到彭德怀回来,舅舅给他们订下 了婚事。

但不久,少年彭德怀却惜别了自己的未婚妻,从军去找穷人的出路了。淳朴、善良 的瑞莲拿出两双绣着字的鞋塞给彭德怀,他打开一看,是“同心结”三个字。一对朴实厚道 又对未来寄予美好憧憬的恋人就这样分别了。

岂知这便是他们的永别!彭德怀投入湘军,英 勇作战,三年后成了连长。这期间他省吃俭用准备将来返乡与表妹成婚。突然传来了有如出 自地狱的消息――地主向舅舅逼债,舅舅无能为力,狠心的地主竟要小瑞莲做抵债品,表妹 宁死不从,跳崖身亡!

从听到这个噩耗的日子起,彭德怀更加少言寡语。他背着人上山失声 痛哭,心底里埋藏着的是大海般的仇恨。与发妻的曲折婚姻 此后,因为年龄增大,拗不过 旁人的劝说,1922 年彭德怀勉强同意与一位货郎的女儿刘细妹结合了。

彭德怀娶了刘细妹 后便给刘起名“坤模” ,又令其放足。彭在湖南陆军讲武堂毕业后升为湘军连长、把妻子也 接到湘潭, 让妻子进女子职业学校读书, 虽说两人的感情不会再像彭德怀和表妹周瑞莲那样 深厚和淳朴,但毕竟夫妻一场,彼此恩爱自是当然,不料后来彭德怀领导平江起义,兵打长 沙,从此与之失去联系,也与老家断绝了音讯。

所谓乱世夫妻,一别遂成死别也是常事,于 是,刘坤模在彭德怀音信全无、生死不明的情况下,在武汉又与他人成婚,这一切,戎马倥 偬的彭德怀毫无所闻。

直至 1937 年抗日战争爆发,刘在后方忽闻平型关大捷的消息,才知 道彭德怀还活在世上,于是急忙写信,收信人地址便是这“平型关” 。可巧这封信居然让出 师山西正

在五台山的彭德怀收到了,他好生欢喜,马上回信让刘到延安来。信中说: “坤模 妹,在枪林弹雨中收到你的信,很兴奋。你要来,可去西安八路军办事处找林伯渠主任。 ” 刘坤模果然北上延安寻夫, 正巧彭将军由前线返延安开会。

这对离散了近十年的夫妻都十分 感动,刘坤模泣不成声,彭德怀也连连感叹,安慰道: “这些年你为我吃苦了。 ”遗憾的是他 们没有破镜重圆。 刘坤模慢慢说到彭德怀平江起义之后自己的故事――在国民党追索下被迫 离家出走,四处漂泊数年;在担惊受怕身心交瘁下只好与人重组家庭,匿居他地;作为一个 女人,她没有其他办法了,而且她还有了别人的孩子。

彭德怀谈起这段往事还叹息道: “这 不能怪我,也不能怪她。

”自然,这是时代的悲剧,大时代下的无数悲剧中的一朵浪花般的 悲剧,能怪罪于何人呢?彭德怀与刘坤模以离婚了断了结发的情缘。刘坤模留在延安,参加 了革命,也入了党,时间久了与另一个丈夫也失去了联系,后来她在抗大(第四期)与山西平 遥人任楚轩结合。

任楚轩后来曾是中国人民银行新疆分行副行长、 北京总行及哈尔滨分行的 行长,刘则从事统计工作(她在耄耋之年写有《和彭德怀在一起的日子》)。与女大学生浦安 修 彭德怀将过不惑之年,却依然是单身。

但毕竟延安是后方,当时许多爱国女学生到了延 安, 使得长久以来困扰陕北根据地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问题得到了缓解, 促成了许多单身汉 的好事,甚至如朱德、刘伯承、罗荣桓这样有了一把年纪的人,也在旁人撮合下幸福地组成 了新的家庭。

彭德怀一人向隅,大家不约而同替他着急,在众人的撮合下,终于解决了彭德 怀的老大难问题。 后来人们传说这段好事,有几个不同的“版本” :一说促成者为陈赓。

老 首长“孤家寡人” ,陈赓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就擅自为首长去物色人选。有一次陈赓把彭 德怀拉到球场, 去观看据说是八路军机关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女子排球赛。 让彭副总司令亲临 观阵,其实这是陈赓的一个“计谋” :就近仔细观察彭德怀会对哪个女队员有好感,以便有 针对性地做工作,果然,彭德怀注意上了一位戴眼镜的高个子姑娘。

另一个说法为成全好事 者李富春。李是中组部副部长,邀请彭德怀出席一个由大后方和华北赴延安干部的座谈会。

细心的李富春发现: 彭德怀的眼光不时停留在一位腼腆的高个子姑娘身上。 不管是陈还是李 从中作伐,彭德怀相中的这位清秀、温和、文静的姑娘,正是北师大的女学生、著名浦氏家 族中的小妹浦安修(浦氏三姐妹――洁修、熙修、安修),她当时在陕

北公学教书,而且已经 是党员了。 彭德怀不久就了解到浦安修的身世:少年失母,父亲续娶,从小由两个姐姐抚 养,略知生活的艰辛,并非大家闺秀似的娇惯,抗战后在山西参加抗日救亡活动,继由组织 派遣赴延安。对她这个“条件” ,彭德怀是满意的;而浦安修对彭德怀更是如雷贯耳、久仰 其人了,加上组织所促成,她自无意见。

大家的一番好意没有落空,一向严肃让人敬畏的 彭德怀与浦安修谈上了恋爱, 这成为八路军总部上上下下的一大新闻, 人们为他们真诚的祝 福。

后来,彭德怀与浦安修的结合并不是没有爱情基础的,比如两个人对文学的爱好,在中 国现代文学史上就是由他俩偶然成为“山药蛋派”开创者赵树理的“伯乐” 。

1943 年赵树理 写出成名作《小二黑结婚》 ,不料遭到当时太行根据地文艺界某些人的冷眼,认为其文笔陈 旧庸俗, 难登大雅之堂。 但浦安修和杨献珍却对当时在北方局调研室工作的赵树理寄予同情, 便将作品推荐给彭德怀。

彭看了后与浦安修的看法一样,认为是根据地难得的好作品,于是 彭给这部小说题词: “像这种从群众调查中写出来的通俗故事还不多见。

促成了小说在太行 ” 新华书店出版(后来 1955 年,彭德怀又读了赵树理的《三里湾》 ,认为这是以文学形式介绍 合作社, 很好。 当然, 没有料想到的是赵因此后来也被牵扯上彭的 “黑线” 而惨遭批斗)。

浦 安修与彭德怀成婚后不愿被人议论,浦转到中共北方局工作,与其他干部夫妇一样“过礼拜 六”的夫妻生活。而彭德怀艰苦朴素、以身作则是出了名的,他对自己大学生妻子更不给予 什么特权的照顾。

其实,自幼失去母爱、长久失去家庭生活的彭德怀对这位“大学生”(这 是他私下对她的昵称)妻子是怀有深沉的感情的, 尽管其表现方式是不外露的。

1942 年 5 月, 华北根据地遭到日军残酷的“扫荡” ,八路军和北方局机关分散突围,浦安修与滕代远夫人 林一失踪,彭德怀在清点突围人员的名单时强忍着不提妻子的名字,他哀痛地点到左权(八 路军副参谋长)、张友清(北方局秘书长)、何云(新华社华北分社社长)、张衡宇(北方局调研室 主任)等等牺牲和下落不明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