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柔苏酒——朱国平老师文字印象
和朱老师的初识,是在一个家教群里。朱老师关于教育,颇有自己的见解,我原在教育刊物上,发表过很多家教类的文章,便有了进一步交流。 进朱老师的空间,看到不少随笔,读来,不禁莞尔。《童年拾趣》印象最深。
那个过家家的游戏,我们常玩。两个人,手搭手,第三人,坐在中间,起轿!吹吹打打中,坐着的那个人,便成了不胜娇怯的小小新娘。"两双手交叉/搭成一个轿子/让兰花花坐到轿上/敲瓷盆把鞭炮点响/我娶回我的新娘。
" 一向视诗歌为畏途,却原来,诗歌可以如此亲近,说不出的欣喜,忙不迭地推荐给家乡的一个网站《大丰之声》。 文字的原因,和站长一言接触颇多。在此之前,我曾经写过一篇《三轮车叔叔的诗歌人生》,说的是一个三轮车叔叔,因为看过我的文字之后,拾起丢掉多年的诗歌,三轮车之外的时间,全数交给了诗歌。
一言说,你是世上最残忍的人。 我能听懂这句话。写作的梅子,去深山里游玩,她的华衣丽衫,让安于深山的小女孩,呼啦一下,唤醒了去山外的愿望。
三轮车叔叔不写诗歌,每日几十元的进项,买一二两酒,烧一两柱香,念念佛,灯下帮老婆糊糊纸盒,未必不是一种幸福快乐的人生,是我点燃了他对诗歌的重新向往,一路坦途倒也罢,只是,文学的路上,从来都是尸横遍野,少数人踩踏着前人的躯体步步艰难地前移,才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