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林海雪原》全集21-30集剧情抢先预告

2017-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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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蘑菇老人早年曾上奶头山采药,他告诉小分队,这上奶头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十八台.奶头山乃天险之地,东面的鹰嘴崖更是险峻,山峰立陡,山上伸出一块大石,几乎就要叼住奶头山顶的树梢.眼镜根据蘑菇老人的描述,用雪堆出了一个奶头山的模型.弄清了奶头山的具体布局,再想发动进攻也就有了方向.许福许禄领命下山侦察小分队的行踪,发现共军在蘑菇梁一带驻扎.尽管临行前关毅忠再三叮嘱,避免与共军的正面交锋,许福却不以为意,还偏偏就要打一个漂亮的夜袭战给你姓关的看看.到了傍晚,许福下令围攻小分队.小分队突然遇袭,却并没有失

蘑菇老人早年曾上奶头山采药,他告诉小分队,这上奶头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十八台。奶头山乃天险之地,东面的鹰嘴崖更是险峻,山峰立陡,山上伸出一块大石,几乎就要叼住奶头山顶的树梢。眼镜根据蘑菇老人的描述,用雪堆出了一个奶头山的模型。弄清了奶头山的具体布局,再想发动进攻也就有了方向。许福许禄领命下山侦察小分队的行踪,发现共军在蘑菇梁一带驻扎。尽管临行前关毅忠再三叮嘱,避免与共军的正面交锋,许福却不以为意,还偏偏就要打一个漂亮的夜袭战给你姓关的看看。到了傍晚,许福下令围攻小分队。小分队突然遇袭,却并没有失去主动性,反而是土匪一哄而上,毫无章法,根本抵抗不住小分队夹击的火力。许福见围剿失利,只得悻悻撤退,回山报告情况。如今已经到了攻打共军的关键时机,许福却还视军令如儿戏。关毅忠气恼,白白失去了大好战机,之前所有的侦察又得从头再来。驻地已经暴露,杨子荣却提议按兵不动,越是危险的地方反而越是安全。少剑波同意,对方已经派人下了两次山,第一次是侦察情况,第二次是试探小分队的真实实力,第三次下山,一定会发动总攻。现在敌强我弱,小分队如果想和敌人拼速度,就一定不能硬碰硬,而要主动回避,瞅准时机发动奇袭。“眼镜”和“猴蹬”上了鹰嘴崖对面的山上侦察,关毅忠也同时在向对山眺望。

瞅见对面山头一闪而过的人影,关毅忠心里的不安更深了一层。整个奶头山的布防中,这里是他最担心的地方。少剑波精明老道,倘若从天宫一路顺次往下攻击,仙姑洞,十八台,将一泻千里,无险可守,对垒双方生死互换,只是一瞬间的事。这里增设的两挺机枪平日里看似无用,可一旦双方发生大战,将成为决定奶头山生死的关键。“眼镜”和“猴蹬”分析,鹰嘴崖虽险,二十米绳梯,五十米长绳,只要山风不捣乱,飞跃还是实现的,且从奶头山顶树梢的偏向来看,奶头山常年刮的是西北风,这样从东边高处荡下,还可以借助风力,胜算极大。少剑波却犹豫,山中风向不定,一旦失败,四面都是峭壁,必死无疑。另外,能否越过去是一个问题,能否守得住又是一个问题。飞跃鹰嘴崖的任务全都落到了“猴蹬”一个人身上,若对方在此加强岗哨,那即便飞跃成功,也会遭到围击。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小分队只有飞跃鹰嘴崖这一条路可以走,少剑波决议并用障眼法,小分队今晚入驻夹皮沟,主动将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让对方以为小分队休整,实则是将对方的注意力从鹰嘴崖吸引过来,明晚天一黑,立即执行奇袭奶头山的计划,一夜行军,拂晓时直接飞跃鹰嘴崖!

鹰嘴峰依旧是关毅忠的心头之患,他命令许大马棒派人连夜巡查,奶头山既然已经接受国民党正规军的收编,就必须服从滨绥图佳保安司令部的指示。众人不以为意,嘲笑关毅忠是被共党吓破了胆,即便是要巡查,也等明日再说。关毅忠心里不放心,第二天一早便亲自到了鹰嘴峰,检查后山有无被共军动了手脚,并让丁疤瘌眼去夹皮沟打探情况。“长腿”跟着丁疤瘌眼一路到了夹皮沟,发现冯老六与丁疤瘌眼来往甚密,看来冯老六也是对方的探子无疑了。土改工作队的同志们也回到了夹皮沟,此次进攻奶头山事关重大,鞠梅英提议密切监视冯老六,对于民兵队长李勇奇汇报的与于登科争吵一事,少剑波觉得也应引起重视,待打掉许大马棒的老巢后,再就此事进行仔细的讨论。于登科在众人面前热情地慰问少剑波和各位小分队的同志,转身却离开众人视线,向冯老六告密东北民主联军已经回到了夹皮沟,冯老六立即将这个情报报告了千面佛,却不知身后的李勇奇也一路跟着来到了三清殿。小分队突然出现在夹皮沟,千面佛对此有所担心,少剑波虽然年轻,但在战场上也是战功赫赫,想必他不会如此轻易地暴露自己的队伍。回想奶头山与小分队的前几次交锋,对方深知敌强我弱,除了小山子的遭遇战以外,都尽可能地避免自己暴露。

千面佛怀疑这是少剑波的诱敌之计,但转念又想,即便真是如此,也比之前丝毫不知小分队的行踪要好,更何况奶头山上有关参谋长盯着,此人深谙兵法,论指挥作战也绝不在少剑波之下,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错。只要能撑过这两个月,等到年关暴动,到时候别说是小分队,就是东北地区的共军都将被通通歼灭。关毅忠侦察后山回来,并无所获,但他仍示意许大马棒继续派人下山查看,多一双眼睛,总没有坏处。丁疤瘌眼回山报信,小分队如今在夹皮沟休整,是我方进攻的大好时机。许大马棒激动难平,真是苍天有眼,我许大马棒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下山给老儿子报仇了!许大马棒号令兄弟们明日全军出动,定要将共军一举歼灭,拿向他们的人头祭奠老儿子在天之灵。众人纷纷响应,关毅忠却不得不再次重申,若共军使的是障眼法,那么此时下山正是中了共军的圈套,奶头山将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年关暴动更是缺少了重要的一环。许大马棒早已厌烦姓关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这次再不能看着共军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年关暴动与我奶头山何干,这次无论就算你关毅忠说出花来,我许大马棒也定要血洗夹皮沟!你姓关的若是不想帮忙,就滚回你的绥芬甸去,我奶头山绝不会强留,送客!

许大马棒已经摆明了送客,关毅忠也不自讨没趣,兀自强留了。关毅忠希望许大马棒给自己写一封公文,这样自己回去对侯专员也有个交代。许大马棒答应,蝴蝶迷却动起了心思。奶头山舞枪弄棒的不少,可认字的却找不出来一个。倘若姓关的在公文上动了手脚,让侯专员罢了这旅长之位,这到时候你许大马棒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关毅忠虽被许大马棒下了逐客令,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松了口气。他也清楚众人心中的疑虑,当着许大马棒的面,公文自己说一句,让陈排长写一句,即言明整训部队的任务已经完成,奶头山现如今兵力强健,我关某也该是返程的时候了。他命陈排长即刻收拾行装,趁着天色还早,立即启程。蝴蝶迷拗不过许大马棒,只得让人备好礼物带给侯专员和马希山旅长,并亲自送关参谋长下山。关毅忠想来自己在奶头山也已住了数月,今日离开,壮志未酬身先死,内心竟也是百感交集。虽然人已离开,可他还是叮嘱蝴蝶迷,回去务必要找到情报员栾平和刁占一的行踪,他二人下山数月,音讯全无,是否已被共军所抓,务必探明。“长腿”一直蹲守在奶头山山口处,见关毅忠带着护卫国军离开了奶头山,朝着绥芬甸方向去了,便立即回营中禀告。

这对小分队来说是个好消息,之前的遭遇战中对方已显出实力不凡,奶头山的土匪少了他们的帮助,定是溃不成军。此乃天时地利人和,奇袭奶头山,成败在此一举。李勇奇向少剑波报告了冯老六去三清殿一事,少剑波回忆起,自己遇刺那天三清殿也来了一位道人,想必就是这位定河道人了,种种迹象让人不禁怀疑,两起刺杀案件、定河道人以及冯老六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诡异的联系。出战在即,“猴蹬”心知此战凶险,稍有闪失便是有去无回。此刻,平日里上蹿下跳的“猴蹬”难得静静地坐下来,写了一封长长的家书,并未飞跃鹰嘴峰做最后的准备。少剑波也交代“坦克”,届时想办法将冯老六逼走,为小分队秘密行动腾出时间,同时也命李勇奇制造出小分队还未离开的假象。杨子荣亦嘱咐鞠梅英,倘若小分队遭遇不测,未能回来,她定要组织好民兵同志,抵御土匪侵袭,并向牡丹江区请求支援。总算送走了关毅忠,奶头山也终于清净下来。许大马棒下令今日摆酒设宴,好吃好喝的备足了,让兄弟们养足精神,明日一早随自己下山,血洗夹皮沟,为老儿子报仇!小分队已经抵达鹰嘴峰对面的山峰,“猴蹬”即将从这里出发,只身飞跃到对面,为后面同志的飞跃搭桥铺路。“猴蹬”将写好的家书交给“坦克”,自己如遇不测,请定要将它带回老家,交到自己的母亲手里。“坦克”向“猴蹬”保证,若真出现意外,自己定会替“猴蹬”为母亲养老送终。

带着小分度所有战士的希望,“猴蹬”一跃而下,绳索牵引着滚轮飞速旋转,眼看着飞跃已经到了一半,山间却突然起了雾气。大伙的心都揪了起来,小分队看不清“猴蹬”的情况,“猴蹬”也分辨不出前方的环境。直到距离将近,“猴蹬”才惊觉前方正是一片峭壁,幸好有树杈做缓冲,只是没有支撑多久,树枝折断,“猴蹬”失去重心,毫无征兆地坠了下去。按距离来算,“猴蹬”此刻应该还没到对崖。大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少剑波稳住军心,“猴蹬”平日里身手矫健,想必此刻也定会有办法脱险。“猴蹬”飞快地甩出长钩,勾住了峭壁一处,转眼间化险为夷。沿着绳索和峭壁,“猴蹬”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攀爬。看着滚轮徐徐再次转动,小分队的成员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待终于抵达对崖,“猴蹬”已是筋疲力尽。放好了大绳,小分队的成员一一飞跃,全部抵达了对崖。天色已近破晓,少剑波下令全体成员分头行动,围剿奶头山!许大马棒被接连的炮火声惊醒,惊觉大事不妙。许大马棒紧忙出门查看,老大老二老三已经分别带人前去迎战,其余众崽子们正乱作一团。少剑波命令封锁出口,一个土匪也不能放过。待对方的大部队出来,即进行手榴弹轮番攻击。土匪根本抵挡不住小分队的火力,左右受击,瞬间被打得溃不成军。许大马棒见大势已去,干掉了几个小兵便紧忙夺路而逃,胡彪却在这时出来,一路保护许大马棒突围。二人出了山头,正撞见老二拿着大棒子准备跨马逃跑。

奶头山大难临头,亲生儿子竟如此忘恩负义,许大马棒又气又恨,胡彪上去就是一枪,来不及废话便赶紧带着许大马棒继续往外冲。老大许福的队伍也早已抵挡不住共军的攻势,许大马棒此刻只顾自己活命,哪里还顾得上儿子死活。见许大马棒冷血离开,许福只觉得可笑,下一秒便被小分队一枪击毙。胡彪和许大马棒眼看着就要逃出,半路上却又杀出了杨子荣。胡彪保护许大马棒,与杨子荣扭打在地,眼看着胡彪略占上风,杨子荣被扼住脖子,枪却在手中迅速一转,胡彪反应不及,便被杨子荣射中眼睛,倒了下去。少剑波也带人在这时赶来,一举飞刀刺穿许大马棒双腿,众人立即纷纷上前将其摁住制服。看着许大马棒丑恶的嘴脸,杉岚站的惨案仿佛历历在目。想起无辜受死的姐夫和毳毳,还有杉岚站所有土改工作队员和老百姓,少剑波看着手中的大棒子,这是许大马棒赫赫的罪证,上面不知沾了多少鲜血。少剑波猛地抡起大棒子,带着所有的仇恨,所有的悲痛,却还是重重地砸在了一边。他依旧记得自己军人的身份,许大马棒罪行滔天,自己无权私自处置,待将其押回政府接受人民的审判。蝴蝶迷在噩梦中惊醒,梦见奶头山被共军剿灭。她将关毅忠送到大锅盔,便急忙返程了。关毅忠的心里也不踏实,只是现如今已是鞭长莫及。自己戎马一生,却被草寇逐出家门,他亦觉得蝴蝶迷可怜,此番回去,只怕是有大事发生。

小分队将胜利的好消息带回了夹皮沟,许大马棒被剿灭了,长期以来受压迫的穷苦百姓们终于报仇了。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从前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结束,老百姓们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鞠梅英心里同样高兴,但当看到关在牢车里的许大马棒,心里又是五味杂陈。回忆勾起,土匪已经制服,可丈夫与女儿的音容笑貌却再也回不来了。许大马棒被活捉的情景已在鞠梅英的心里想过无数回,她多想亲手杀了他,杀了这个让自己的家庭支离破碎的十恶不赦的恶魔,可此时此刻,鞠梅英忽然明白,剿灭土匪不仅仅是自己的家仇,它关乎着所有穷苦人民,许大马棒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应该让他接受人民的审判。少剑波原本还在为难是否该让姐姐见许大马棒,可看到姐姐竟想的这么开,内心不禁肃然起敬。喜悦之余,少剑波想起来栾平还在蘑菇老人那。栾平与蘑菇老人周旋无果,看到小常宝前来换班,又动起了歪心思。他谎称自己急着上厕所,让小常宝放他出来,实际上却躲到树后偷偷解开了绳子,小常宝见栾平久无动静,一看才知道这家伙跑了!蘑菇老人却不着急,林中他已设好圈套,就等着栾平来钻了。待他二人过去,果然见栾平被野猪套套住,正倒吊在树上呢。

小分队的同志也正好赶到,便与蘑菇老人一起押着栾平回去,今日小分队得胜归来,夹皮沟可要好好热闹一番!剿匪任务圆满完成,土改工作也在顺利推进着。鞠梅英与白茹一起,将地挨家挨户地分给了老百姓。看到自家的土地失而复得,老百姓个个激动地热泪盈眶,感谢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说着,道不尽心中的感激之情。老百姓分到了土地,冯老六一家却落魄了。之前霸占的村民家的房子被收走,一家人挤在一个小房子里,家里穷得只剩下两床被子。冯老六让二德子去把藏在家里的细软取来,好歹能撑个一年半载,等这阵风过去了,共产党离开了夹皮沟,他再让这些穷棒子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二德子取了细软,又从炕头下活动的砖块里找出了好几根金条。他将这些宝贝严严实实地包好,趁四下无人,埋到了村头的一颗大树下面,转而回了冯老六家摊了牌。如今共产党分房子分地,第一个分的就是你冯老六,我二德子也是穷苦人民出身,在你们冯家干了这么多年,苦也没少受,罪也没少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冯老六现在即便是一无所有了,可手头的地还是不少。二德子威胁冯老六,如果不把地交出来,便要共产党要你的命!冯老六自知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连一个狗腿子也敢造反了,他虽然心里大骂,可脸上却还是赔着笑,让老婆儿媳给二德子赔罪,并商量着今日不便,明晚来时必让他签字画押。

省作战部的郭部长来到夹皮沟,代表牡丹江分区市政府颁布嘉奖令。小分队全体成员在此次剿匪行动中不畏艰险,英勇制敌,授予集体二等功,栾超家同志只身飞跃鹰嘴崖,为小分队剿匪胜利取得了关键的一步,特此授予个人一等功。冯老六在夹皮沟挨不下去,急忙去向千面佛报信,奶头山已被剿灭,共产党带着那帮土棒子正趁机推进土改。千面佛没料到小分队竟如此厉害,轻而易举便灭了三旅。冯老六直叫苦,千面佛却觉得事情或许还没到最坏的那一步,即便许大马棒被剿灭,他还有座山雕,谢文东,马希山,还有先遣图上的十万大军。共军想要占领东北,只怕没这么容易!蝴蝶迷回到奶头山,昔日威风不再,代之尸横遍野。蝴蝶迷要报仇,三炮誓死跟随,此时却不是时机。蝴蝶迷执意如此,二人一路摸到了共军住处,不顾三炮阻拦,蝴蝶迷率先扔了手榴弹。少剑波简单判断了对方情况,命杨子荣看好许大马棒、许禄和栾平,其余队员以守为攻。蝴蝶迷即便枪法老练,却也不敌小分队训练有素,没支撑多久蝴蝶迷便身中两枪,二人踉跄逃跑,前方却已是断崖。横竖都是一死,跳!少剑波见已将对方攻退,也不再追,而是派人回防看好许大马棒,以防敌人声东击西。

少剑波料到蝴蝶迷与郑三炮贼心不死,定会伺机东山再起,再次出击,小分队一面要提防敌人,一面又要押解犯人,只怕会力不从心。少剑波向郭部长建议,尽快将犯人押解到牡丹江分区,最好即日启程。郑三炮醒来,看到重伤的蝴蝶迷只剩了一口气,紧忙将其送到一家旅店安置,并绑来郎中为蝴蝶迷诊治,无论如何也要救蝴蝶迷性命。子弹虽已取出,可蝴蝶迷失血过多,能否活命只能看命数了。座山雕这几日总觉着要出大事,年关暴动也一直没有动静,只得先再派人下山去找栾平和先遣图;关毅忠从奶头山回来也是郁郁不得志,侯专员安慰他,许大马棒不过一届草寇,何以和黄埔军校优秀的毕业生相比?见侯专员不怪罪,关毅忠心里稍有宽慰,可转而便收到千面佛密电,得知了奶头山被剿灭的消息。座山雕派下来的探子到了三清殿,并向他打探栾平的消息,二人进了密室说话,千面佛将许大马棒被剿一事告知,至于栾平,千面佛却越想越不对劲。他仔细回想栾平过来那日所言所语,栾平下山却不辞而别,水镜一夜去了七次厕所,三姑娘也睡的格外的沉。看着手里的先遣图,千面佛不知这世上是不是已然有了第二张。栾平自那以后音讯全无,若死了还好,倘若被共军抓去,那麻烦可就大了!

剿匪胜利,少剑波即兴作了一首诗,见大伙兴致高涨,便慷慨激昂地念了起来。面前这个文武双全的少年让白茹心生崇敬,战场上,他是智勇双全的指挥官,带领战士们冲锋陷阵,斗天险,战恶敌;私下里,他是爱护战士的好长官,眼波温柔,言语恳切。少剑波的形象在白茹心里愈发高大起来,她静静地凝视着这个从小的玩伴,如今已成长地干练的少年,满目柔情。座山雕派下来的探子刘维山按照定河道人的提示找到了栾平三舅家的住处,刘维山外号“一撮毛”,是威虎山四当家之一,为人心狠手辣,见他找上门来,三舅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打探栾平的下落。刘维山开门见山,如今奶头山覆灭,只要栾平挂了威虎山,三爷便许他个团长的官职。三舅表面应和着,心里却没当回事,转身睡了过去。刘维山见问不出什么,正欲离开,却见院子里还有一处小屋。他撬开门锁,顺着楼梯下去,发现里面正是栾平的妻子。刘维山色心顿起,三舅醒来,见屋内已没了人影,再去看小屋,正撞见刘维山那副嚣张的嘴脸。三舅急火攻心,大骂刘维山禽兽不如,抄起家伙便抡了过去,却被刘维山一刀刺死。

栾妻趁乱逃跑,没跑多远却被刘维山追了上来,栾妻挣扎着逃脱,衣服却被撕下了一大截,附在上面的正是先遣图。刘维山见先遣图到手,也不再废话,一刀将栾妻刺倒,便仓皇逃跑了。杨子荣等人正往三舅家的方向巡查,听到动静,三人循着声音赶来,正看见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栾妻。杨子荣命人立即将其带回诊治,若能救醒赶紧问清楚前因后果,看能否得到什么线索,其余人则跟着土匪留下来的脚印,一路到了三清殿。刘维山发现有人跟踪,只得先到三清殿一避,换上道服佯装道士,三姑娘也扮作求道的信女。杨子荣见这庙中几人明显可疑,转了一圈却无所获,只得先回去报告少剑波。少剑波闻讯一同赶来,定河道人自称对方杀气腾腾冲撞了经文,少剑波向其解释了来意,奈何老道油嘴滑舌,少剑波与其周旋了半天,对方却还是不让入观。少剑波心知这其中必定有鬼,也不着急在观外把守,而是回去吩咐“坦克”早早休息,凌晨四点再来庙口抓人。定河道人自以为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赶走了共军,心里甚是得意。他吩咐刘维山凌晨出发,趁着大雪回山,正好可以掩盖脚印。到时候即便共军再来,也只能是干着急。刘维山忙连声夸赞,却不知此举正中了小分队的下怀。

深夜,于登科再次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冯老六家。冯老六想要回自己的冯家大院,并继续用老一套威胁于登科。夜巡的李勇奇听见了他二人的谈话,见于登科看冯家雪堆的眼神奇怪,将其扒开,发现里面竟是二德子的尸体。李勇奇第二天便将情况告诉了鞠梅英,鞠梅英找来于登科谈话,见于登科主动提起冯老六,鞠梅英本送了一口气,听到的解释却是反告中伤。于登科是自己从牡丹江分区带过来的同志,如今却和冯老六这样的恶霸狼狈为奸,鞠梅英对于登科失望透底,也不再顾及他的面子,将他二人的谈话一并托出。于登科被揭了老底,心中愤恨却毫不松口,口口声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鞠梅英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只得先将此事告知少剑波,之后再与冯老六核实。堂堂土改副队长竟出了这样的问题,少剑波心里又急又气,此时失去了拿到证据的最佳时机冯老六发现雪堆有变定会转移尸体,口无对证。智取威虎山的计划已定,如今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威虎山的突破口,少剑波让鞠梅英先回去,其余的事情自己自会解决。定河道人让刘维山将密信带给座山雕,此信绝密,信在命在,信丢了,命也就丢了。送走了刘维山,定河道人也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

他派水安捎上药会夹皮沟看望奶奶,实则是留意夹皮沟人员有无变化,回来详细报告;紧接着又向滨绥图佳保安司令部发报,建议各部联合配合举行一次演习行动,此次行动有两个目的,一是摧毁夹皮沟的土改建设,二是提前检验先遣军执行年关暴动的能力。侯殿坤对千面佛的建议深表同意,并下达了作战命令,命马希山派出两个团的兵力攻击共军主力,座山雕则待共军转移后血洗夹皮沟。众人虽未言明,可心里却看不过这个千面佛如此指手画脚,简直是多此一举。马希山反对最强,座山雕坐享其成,自己却要带兵养兵。争执再三,马希山只同意出两个连的兵力,侯殿坤也只得作罢。刘维山按照定河道人的指示在凌晨出了道观,却正被蹲守的小分队逮了个正着。面对审讯,刘维山谎称自己是牡丹江分区的联络员,还拿出了假护照为证。问起情况来,此人更是满嘴跑火车,把自己说的声泪俱下,小分队却早已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土匪如今打着民主联军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少剑波也不愿再拐弯抹角,预备着待栾妻醒来,便让她与刘维山当面对质。水安到了夹皮沟送药,拿来的却又是香灰。小分队把实情告诉了水安,得知道长竟是坏人,水安便也将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告诉了小分队,并自请回去看着老道,如有情况立即向小分队报告。

“一撮毛”下山二十多天音讯全无,座山雕担心其他山头已经把联络图抢走了,他同时命令手下人对队伍严加管束,随时策应绥芬甸对共军的袭击。昏迷多日的栾妻终于醒来,见是共产党救了自己,她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同意与刘维山对质。刘维山仍假装是牡丹江分区的侦查员,可看到死而复生的栾妻,他的心理防线顿时坍塌了。栾妻告诉小分队,自己是栾平抢来的老婆,这个刘维山则是栾平的把兄弟。自己之所以遭他毒手,就是为了一张图。问起联络图,刘维山嘴上糊弄着,手底下却下意识地捂紧了衣服。杨子荣派人将他摁住,三两下便搜出了先遣图。先遣图到了共军手里,刘维山知道一切都完了,只得将情况如实告知。这先遣图看上去是牡丹江分区的一张地图,可其中的标记和符号不明。各大山头都想将这张图据为己有,可见此图对土匪的价值重大,同时也对我军构成了巨大的威胁。少剑波命“眼镜”仔仔细细地将这张图复制了一份,自己与白茹即刻出发将其送往牡丹江分区,顺道补给一些药品。二人正欲上路,杨子荣那边审问刘维山又有了新的突破。杨子荣火眼金睛,发现了刘维山手下的小动作,再一搜,果然搜出了另一张密信。这是定河道人写给座山雕的,信中用词隐晦,定河道人约座山雕百鸡宴相见,刘维山供述,这百鸡宴其实就是座山雕的生日。

威虎山的情况已渐明朗,定河道人也终于浮出水面,此人来头不小,少剑波与杨子荣商议,即刻对三清殿实行密切监视。于登科与冯老六勾结一事让李勇奇自责许久,可对于于登科与老萧一同调走知道新的土改工作,李勇奇却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鞠梅英明白李勇奇的意思,方才的发言老萧感情真挚,于登科却是假话连篇。自己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想将于登科与冯老六彻底隔绝,而是想考验于登科,若他在新的工作岗位上还出现这种小资产阶级的作风,做出危害人民群众利益的事情,那么党也绝不会手软,势必要将其从组织中清除。蝴蝶迷大难不死,他二人如今到了牡丹江,当务之急便是要弄清许大马棒的下落。若许大马棒还活着,那拼了命也要将人抢出来。郑三炮担心,他二人现在身无分文,拉不着人马,单如何劫得出许大马棒?蝴蝶迷身子还很虚弱,郑三炮上街抢了烧饼回来,并杀死了卖烧饼的小贩。而此时此刻,少剑波与白茹也正好赶到了牡丹江。见白茹回来,孔副院长一边热情问候,一边却不停地打听小分队的消息。此人其实是地下先遣军的成员,代号寒针。事关军事机密,白茹不便告知,只是把药方给了孔副院长,让他前去抓药。少剑波则将联络图给了田副司令,没过多久,联络图便破译出来,图上标示的正是牡丹江分区潜伏的敌特位置、行动代号和人员代号。先遣军人员涉及各个行业,虽不至于十万人,但少说也有三千人之多。看来对方已是有备而来,牡丹江分区正时刻处在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