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圣希腊版司马迁 只不过美女就比不上我天朝了
色诺芬(Ξενοφών,前430年左右-前355年),雅典人,历史学家,苏格拉底的弟子 。他以记录当时的希腊历史、苏格拉底语录而著称。公元前401年,色诺芬参加希腊雇佣军助小居鲁士(Kurush,约前424~前401年)争夺波斯王位,未遂,次年率军从巴比伦返回雅典。前396年投身斯巴达,被母邦判处终身放逐。终老于柯林斯。
色诺芬在《希腊史》中就非常注意集中叙述历史人物的活动。他的《阿格西拉于斯传》和《居鲁士的教育》等著作,更是初步形成了比较典型的传记体体裁。后来,古希腊的史学家们开始逐步把传记作为史学著作的一种形式,认识到叙述历史人物事迹的重要性,最后终于达到了普鲁塔克《名人传》那样的高峰。
色诺芬的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苏格拉底有哪些不同?详细的话还是去看看施特劳斯的书吧。总的来说,色诺芬的更政治,更节制,更像论语中的孔子。柏拉图的较哲学,有时还挺张狂。著有《长征记》、《希腊史》(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之续编,叙事始于前411年,止于前362年)、《拉西第梦的政制》、《雅典的收入》以及《回忆苏格拉底》等。
本书研究更加真实的色诺芬的苏格拉底,集中讨论了色诺芬的《回忆苏格拉底》,提出了一个迥异于柏拉图的苏格拉底的形象,这个形象更接近于自希腊到罗马的古典德性的哲学追求。本书提醒我们注意这样一个事实,即古典时代所记住更多的不是柏拉图的那位苏格拉底,而是这位有德性并作为德性提倡者的苏格拉底:正是这位,才可成为西塞罗(Cicéron)所说的那个将哲学从苍穹降到大地的人。
据传为色诺芬所作的《雅典政制》(从文风和语言推断,不像色诺芬之作),俗称《老寡头》,是一篇很有意思的历史文献。作者不赞成民主政治,站在“老寡头”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却又论证了民主制对雅典民众来说是有利的,而雅典民众受人批评的各种做法,也有利于维护民主制;老寡头话语中充满对民众的蔑视和偏见,但关于雅典民主制的许多描述却又是客观而真实的;许多地方语言罗嗦,逻辑也不很清楚,但整篇的主题还是相当明确。《老寡头》从反面相当形象地证明了雅典民主制的存在及其状况。
有人也许会回答说,在雅典没有人被不公正地剥夺了政治权利。我要说是有一些被不公正地剥夺了公民权,虽然只是少数一些人。但是,要攻击雅典民主制度需要的却不是少数一些人;既然事实是这样,就没有必要考虑那些被公正地剥夺了公民权的人,而只应考虑是否有人被不公正地剥夺了公民权。那么,有人怎么能认为在雅典大部分人是被不公正地剥夺了公民权呢,在那里民众掌握着各个官职?是因为任职不当,或者说话、做事不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他们在雅典被剥夺了公民权。考虑到这些,就没有必要以为在雅典那些被剥夺了公民权的人会有什么危险。
由于财富与人类生存相联,古代社会人们为了生存就要求开始研究最初的经济问题,古代希腊流传下来较早研究经济问题的著作是色诺芬写的《经济论》一书,在色诺芬的著作里“财富”与“经济”是同一词,什么是财富?色诺芬写道:财富就是具有使用价值的东西,他举例说:“一支笛子对于会吹它的人来说是财富,而对于不会吹它的人,则无异于毫无有处的石头"”,不过“对于不会使用笛子的人们来说,一支笛子只有在他们卖掉它时是财富,而在保存着不卖时就不是财富。”色诺芬认为物品有两种用途,一是使用,二是交换财富就是有用的东西,而对于财富的源泉,色诺芬认为:“最好的职业和最好的学问,就是人们从中取得生活必需品的农业”。使用价值即是财富,农业是财富的源泉,这是色诺芬的观点。
通过对色诺芬这几点的经济思想的分析,我们可以了解到他重视农业而轻视手工业,称“农业是其他技艺的母亲和保姆”。他认为,奴隶主的任务在于管好自己的庄园、财产,使财富不断增加。他发现财物有两种用途,一是使用,二是交换。他还看到了商品供求关系发生变化时,价格会上下波动。此外,他还论述了劳动分工的必要性,一个人不可能精通一切技艺,而且专门从事一种技艺会造得更多更好,这也是他的一大贡献。他对货币也有独到的见解,这为以后的学者研究货币提供了一个好的思路,但其学说毕竟有很大的局限性。当然,这种局限性也是当时历史经济条件所决定的,我们不能苛求于作者。他在经济、史学等领域做的深入研究使之成为伟大的经济、史学和思想巨人。
色诺芬在《经济论》一书中提到了劳动分工问题。他说:“很难找到精通一切技艺的工人,而且也不可能变成一个精通一切技艺的专家”。这种观点在他的另一书《居鲁士的教育》中阐发得更加明白:在小市镇上,一个工人要制造床、门、犁和桌子,甚至要造房子,即使这样,也还不易谋生。一个人做这样多的工作,要想做好,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在大城市中,一个人只要从事一种手工业,就可以维持生活了,有时甚至还不用做一种手工业的全部。只做一种最简单工作的人,当然会把工作做得很好。马克思曾在《资本论》中引证了这段话,并作了这样的评述:“色诺芬在此只注意使用价值的品质,虽然他已经知道分工的程度是依存于市场范围”。
在商品价格受供求影响的这个问题上,色诺芬有较为深刻的认识,他认为商品具有使用和交换两种用途,并根据市场上经常出现的现象和生活经验,认识到商品价格的波动是依存于市场供求的变化。他说:“当农产品价格低廉时,农业就无利可图,许多农民就会放弃耕耘而从事商业、旅店业或借贷业。”同样,他还认为,当铜器或铁器生产过多,价格就会变得低廉,工人就会因此破产失业。这说明色诺芬已经意识到供求变化对价格所产生的影响,以及由供求变动而产生的价格变动会影响到社会劳动的分配。
色诺芬揭示了市场流通的客观现象:商品的价格受供求关系的影响而经常发生上下波动,这标志着当时中、西方学者对商品价格与市场供求关系的认识均已达到了相当高的阶段。但是,们的思想认识也存在一个缺陷,这就是只认识了市场供求状况会影响商品的价格,而忽视了商品的价值决定价格,不能从生产商品自身所消耗的劳动量大小来说明对价格高低的决定,从而也就不能自觉地去认识价值规律及其自发作用,导致了“流通领域中的供求关系决定商品价格”的错误结论。
我们认为:尽管色诺芬在研究和理解历史的深度上不及修昔底德和希罗多德,但是在观察和表现历史的广度上却有他自己的特点:角度新、视野宽。与此同时,公元前5世纪末至4世纪初的希腊史事,主要是靠他的记载才流传下来的。因此,色诺芬在西方史学史上的地位和贡献是不容抹杀的,也有人把他和希罗多德、修昔底德并举,称他们为“古希腊3大史学家”。
色诺芬卓越地虚构了另一个这种计谋,它是由阿白拉达塔斯为居鲁士做的。我很愿意知道,如果你有机会用这样的正当欺蒙来为你的君王服务,你为什么不同样向色诺芬的虚构学习,偏偏要向别人的真实学习呢?事实上,向色诺芬学习还要好些,因为这样可以保住鼻子。
——锡德尼
色诺芬是古希腊伟大的著作家,苏格拉底的两位最善于通过写作从事文教的学生之一,传下的著作体裁多样,文笔质朴清新,从古至今一直是古典语文学的基础范本。“色诺芬注疏集”乃汉译色诺芬著作全编,广采西方学界晚近相关成果,不拘形式,或采译注疏体专著,或编译笺注体译本,或汇集各类义疏。
已出书目
居鲁士的教育 [ 古希腊 ] 色诺芬 著
驯服欲望——施特劳斯笔下的色诺芬撰述 [ 法 ] 科耶夫 等著
论僭政——色诺芬《希耶罗》义疏 [ 美 ] 施特劳斯 著
色诺芬的《会饮》 [ 古希腊 ] 色诺芬 著
色诺芬在《希腊史》中就非常注意集中叙述历史人物的活动。他的《阿格西拉于斯传》和《居鲁士的教育》等著作,更是初步形成了比较典型的传记体体裁。后来,古希腊的史学家们开始逐步把传记作为史学著作的一种形式,认识到叙述历史人物事迹的重要性,最后终于达到了普鲁塔克《名人传》那样的高峰。
由於对苏格拉底的崇拜和对诡辩哲学家的憎恶,他写过一部著作《回忆苏格拉底》〔Memorabilia〕为苏格拉底申辩。色诺芬对苏格拉底的看法与同代人柏拉图的看法迥然不同。色诺芬在《居鲁士的教育》(Cyropaedia)一书中,通过叙述居鲁士所受的理想教育来说明他对於培养政治人才的见解。这是他在思想方面最有独到见解和风格新颖的作品。由於对修斯提底斯的景仰,色诺芬为修斯提底斯未完成的著作增写续篇。但他所写前411~前403年的历史东拼西凑,缺乏分析,根本无法与修斯提底斯的著作相提并论。色诺芬晚年居住在雅典,后死在阿提卡。
《希腊史》(Hellenica)色诺芬是抱着续补修昔底德(Thucydides)《伯罗奔尼撒战争史》("The History of the Peloponnesian War")的目的开始写作史学著作的。这部《希腊史》所叙的史事始于公元前411年,而且恰好从修昔底德断笔的句子开始衔接,止于公元前362年的曼提尼亚战役。由于色诺芬本人就是一位活跃于当时的政治家,对那个时期希腊各邦的各种事务比较熟悉,有许多甚至是亲身所经历的,因此该书所记载的史实比较可靠,为后人研究公元前5世纪末和公元前4世纪上半叶的希腊历史提供了极其重要的文献资料。在这部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忒拜和斯巴达争霸的经过、以及希腊各邦在长期的战争中互相削弱的情形。
《斯巴达政体论》"Constitution of Sparta"(又名《拉西第梦的政制》"Constitution of Lacedaemon")这是一部政治制度史著作。色诺芬假装在书中把斯巴达的政治制度理想化,备加赞赏;实际上不着声色地抨击了斯巴达的制度,认为斯巴达的制度欠缺本质的节制,实际上没有正确地处理欲望、虔敬等问题,并且否定了斯巴达的美德。该著作是按羞敛原则(rule of bashfulness)进行教诲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