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万骨枯 不知浪漫还是残酷的边塞诗人
盛唐的边塞诗人主要有高适和岑参。前者读过的诗作有《别韦参军》,别董大!《燕行歌》等,后者读过的诗作有《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轮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和《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等。被后人称为“七绝圣手”的_王昌龄_,也是著名的边塞诗人,《从军行》,《出塞》是他的代表作“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是《芙蓉楼送别辛渐》中为历史传诵的名句。王之焕也是以为重要的边塞诗人,他的《_凉州词_》流露出征人久戍思乡的哀怨,《登鹳雀楼》则是暗示出人生哲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等给人以无穷的启示。
边塞诗人的意思是古代以边疆地区生活和自然风光为题材写作的诗人。边塞诗人多以诗歌描写遍地的山川景物,风土人情,反映塞上战争和军旅生活。
高适:效仿他的同乡、汴州雍丘高阳乡的郦食其,做不成儒者,便做酒徒。
岑参(约715~770),唐代诗人
王昌龄,盛唐著名诗人
王之涣,并州人
崔颢(704-754),唐朝汴州(今河南开封市)人
李颀(690-751),东川(四川三台)人
王翰,也有一首广为流传的“凉州词”
盛唐边塞诗派是盛唐兴起的一个诗歌流派。其诗长于七言,特别是七言歌行,善于描写边塞风光和战争生活,表现征人思妇的思想情感,大多具有爱国情感和进取精神,显示浓厚的生活气息,风格多慷慨悲壮。代表诗人有王昌龄、王之涣、王翰、崔颢、李颀等,而尤以高适、岑参为首。故后人也称“高岑诗派”。
高适、岑参同样以边塞诗擅名,同长于七言歌行,诗风同样豪迈。在反应现实的深度方面,高适诗超过岑参;在题材丰富和新颖方面,岑参超过高适。高适诗将追求不朽功名的高昂意气,与冷峻直面现实的悲慨相结合,苦难与崇高相对照,表现出慷慨悲壮的美;岑参诗将西北荒漠的奇异风光与景物人情,用慷慨豪迈的语调和具有浪漫色彩的艺术手法,生动地表现出来,别具奇伟壮丽之美。
盛唐边塞诗体现了一种阳刚之美。在边塞诗中,一方面以夸张对比衬托的手法对战争残酷,环境恶劣进行展示,如“战士军前半生死”,“黄金百战穿金甲”,“孤城落日斗兵稀”。但另一方面,边塞诗作更凸显人面对战争时奔涌出的巨大精神力量。其中既有:不屈的意志和必胜的信心,保家卫国的豪情,还有在战场上建立功名的壮志。如“不破楼兰终不还”;“愿为腰下剑,只为斩楼兰”;“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这两个方面既是对立的,又是统一的,这种对立统一所产生的张力使诗句具有永不泯灭的魅力,诗句中洋溢着的崇高感,成为中华民族的最强音,千载悠悠。
于壮观中寓苍凉,慷慨雄放而气骨内敛,深情蕴藉,意沉调响。其沉雄浑厚处与高适诗相近。诗当时即被配乐传唱,流传甚广。盛唐以边塞诗著称的还有祖咏、陶翰等人。 用众多通神明的幽奇意象,形容胡笳声的酸楚哀怨,言其能逐飞鸟、遏行云,灵感鬼神,悲动夷国,有一种震荡心神的强劲力量。诗中缺乏鲜亮的色调,铺天盖地的野云、纷纷雨雪、哀鸣胡雁等阴冷的意象,蕴含着狂生末路的郁勃不平之气,透出一种极苍凉的悲怆情怀。
产生原因:一、由于边事和外事的增多,不少文人到边塞寻求建功立业的机会:
二、有些文人向往边塞风光和塞外生活,有机会到边地漫游:
三、有些诗人对朝廷的穷兵黩武不满。边塞诗是以边疆地区汉族军民生活和自然风光为题材的诗。一般认为,边塞诗初步发展于汉魏六朝时代,隋代开始兴盛,唐即进入发展的黄金时代。据统计,唐以前的边塞诗,现存不到二百首,而《全唐诗》中所收的边塞诗就达两千余首。其中有些宏伟的篇章不但是汉族文学的宝贵财富,而且极具历史意义。
边塞诗人的杰出代表:高适(700-765),字达夫。河北景县人,后迁居宋州睢阳(今河南商丘),世称“高常侍”。岑参(715—770),南阳新野(今河南省南阳市新野县)人,后迁居江陵(今属湖北)。李颀(690?— 751?),赵郡(今河北赵县)人,长期居颍水之阴的东川别业(今河南登封)。开元十三年进士,曾任新乡尉。久未迁调,归东川别业过炼丹求仙的隐居生活。高适、王昌龄、王维、崔颢都是他的好朋友。王昌龄(698-约757),字少伯,长安人。开元十五年进士,二十二年中宏词科。初补秘书郎,调犯水尉,谪岭南。后任江宁丞,又因事贬龙标尉,世称王江宁、王龙标。后弃官隐居江夏,安史乱后为刺史闾丘晓所杀。王之涣(688—742),是一个年辈较老的盛唐边塞诗人,可惜诗篇遗留下来的较少。王翰,字子羽,晋阳人,登进士第,举直言极谏,调昌乐尉。复举超拔群类,召为秘书正字。擢通事舍人、驾部员外。出为汝州长史,改仙州别驾。日与才士豪侠饮乐游畋,坐贬道州司马,卒。其诗题材大多吟咏沙场少年、玲珑女子以及欢歌饮宴等,表达对人生短暂的感叹和及时行乐的旷达情怀。词语似云铺绮丽,霞叠瑰秀;诗音如仙笙瑶瑟。
高适(约704年—约765年),字达夫、仲武,汉族,唐朝渤海郡(今河北景县)人,后迁居宋州宋城(今河南商丘睢阳)。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曾任刑部侍郎、散骑常侍、渤海县候,世称高常侍。 高适与岑参并称“高岑”,有《高常侍集》等传世,其诗笔力雄健,气势奔放,洋溢着盛唐时期所特有的奋发进取、蓬勃向上的时代精神。开封禹王台五贤祠即专为高适、李白、杜甫、何景明、李梦阳而立。后人又把高适、岑参、王昌龄、王之涣合称“边塞四诗人”。
“雄浑悲壮”是高适的边塞诗的突出特点。其诗歌尚质主理,雄壮而浑厚古朴。高适少孤贫,有游侠之气,曾漫游梁宋,躬耕自给,加之本人豪爽正直的个性,故诗作反映的层面较广阔,题旨亦深刻。高适的心理结构比较粗放,性格率直,故其诗多直抒胸臆,或夹叙夹议,较少用比兴手法。
高适诗歌的注意力在于人而不在自然景观,故很少单纯写景之作,常在抒情之时伴有写景的部分,因此这景带有诗人个人主观的印记。《燕歌行》中用“大漠穷秋塞草衰,孤城落日斗兵稀”勾划凄凉场面,用大漠、枯草、孤城、落日作排比,组成富有主观情感的图景,把战士们战斗不止的英勇悲壮烘托得更为强烈。高适在语言风格上用词简净,不加雕琢。
《燕歌行》是唐代诗人高适的作品。此诗主要是揭露主将骄逸轻敌,不恤士卒,致使战事失利。全篇大体可分四段:首段八句写出师。其中前四句说战尘起于东北,将军奉命征讨,天子特赐光彩,已见得宠而骄,为后文轻敌伏笔;后四句接写出征阵容。旌旗如云,鼓角齐鸣,一路上浩浩荡荡,大模大样开赴战地,为失利时狼狈情景作反衬。第二段八句写战斗经过。其中前四句写战初敌人来势凶猛,唐军伤亡惨重,后四句说至晚已兵少力竭,不得解围。第三段八句写征人,思妇两地相望,重会无期。末段四句,两句写战士在生还无望的处境下,已决心以身殉国;两句诗人感慨,对战士的悲惨命运深寄同情。全诗气势畅达,笔力矫健,气氛悲壮淋漓,主旨深刻含蓄。
《燕歌行》虽用乐府旧题,却是因时事而作的,这是乐府诗的发展,如果再进一步,就到了杜甫《丽人行》、《兵车行》、“三吏”、“三别”等即事命篇的新乐府了。《燕歌行》是一个乐府题目,属于《相和歌》中的《平调曲》,这个曲调以前没有过记载,因此据说就是曹丕开创的。曹丕的《燕歌行》有两首,是写妇女秋思,由他首创,所以后人多学他如此用燕歌行曲调做闺怨诗。高适的《燕歌行》是写边塞将士生活,用燕歌行曲调写此题材他是第一个。历来注家未对序文史事详加考核,都以为是讽张守珪而作。作者有感于幽州节度使张守珪与奚族作战打了败仗却谎报军情,作诗加以讽刺。
《别董大二首》是唐代诗人高适的组诗作品。这两首诗是高适与董大久别重逢,经过短暂的聚会以后,又各奔他方的赠别之作。作品勾勒了送别时晦暗寒冷的愁人景色,表现了诗人当时处在困顿不达的境遇之中,但没有因此沮丧、沉沦,既表露出诗人对友人远行的依依惜别之情,也展现出诗人豪迈豁达的胸襟。
在唐人赠别诗篇中,那些凄清缠绵、低徊留连的作品,固然感人至深,但另外一种慷慨悲歌、出自肺腑的诗作,却又以它的真诚情谊,坚强信念,为灞桥柳色与渭城风雨涂上了另一种豪放健美的色彩。高适的《别董大二首》便是后一种风格的佳篇。这两首送别诗作于公元747年(天宝六年),当时高适在睢阳,送别的对象是著名的琴师董庭兰。盛唐时盛行胡乐,能欣赏七弦琴这类古乐的人不多。崔珏有诗道:“七条弦上五音寒,此艺知音自古难。惟有河南房次律,始终怜得董庭兰。”这时高适也很不得志,到处浪游,常处于贫贱的境遇之中。但在这两首送别诗中,高适却以开朗的胸襟,豪迈的语调把临别赠言说得激昂慷慨,鼓舞人心。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是唐代诗人岑参的作品。此诗描写西域八月飞雪的壮丽景色,抒写塞外送别、雪中送客之情,表现离愁和乡思,却充满奇思异想,并不令人感到伤感。诗中所表现出来的浪漫理想和壮逸情怀使人觉得塞外风雪变成了可玩味欣赏的对象。全诗内涵丰富宽广,色彩瑰丽浪漫,气势浑然磅礴,意境鲜明独特,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堪称盛世大唐边塞诗的压卷之作。其中“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等诗句已成为千古传诵的名句。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是岑参边塞诗的代表作,作于他第二次出塞阶段。此时,他很受安西节度使封常青的器重,他的大多数边塞诗成于这一时期。岑参在这首诗中,以诗人的敏锐观察力和浪漫奔放的笔调,描绘了祖国西北边塞的壮丽景色,以及边塞军营送别归京使臣的热烈场面,表现了诗人和边防将士的爱国热情,以及他们对战友的真挚感情。
岑参字不详,似乎很难确定其名参当读“can”音还是读“shen”音。岑参的父亲岑植,做过刺史;有五个儿子:岑渭、岑况、岑参、岑秉、岑亚。岑参兄弟五人的取名,并非循着“兄弟连名”的命名方法,仅从其兄弟的名字中,仍很难断定其名到底读什么音。
然而,细细考察岑参家族的兴衰史,似乎可以破译其名字的真正含义与读音。
岑参的《感旧赋》说:“国家六叶,吾门三相矣。”三相是指岑氏家族的确出过三位宰相这样的高官。他曾祖父岑文本相太宗,伯祖岑长倩相高宗、武后,伯父岑羲相睿宗。岑文本长于文翰,著述甚富。岑长倩因为反对改立武承嗣为皇太子,反对诏天下立大云寺,得罪了诸武,被诬谋反而斩于市,五子同赐死。岑羲坐预太平公主谋逆,被诛,籍没其家,亲族数十辈,放逐略尽。这是岑参诞生前两年的事,可见他虽出身于大家贵族,不过到他这一代已经中落了。
岑羲在睿宗朝做户部尚书时曾经写了一首题为《参迹枢揆》的诗(原诗今不存),同官沈佺期做《和户部岑尚书参迹枢揆》。可见为岑参命名者,当受其伯父岑羲《参迹枢揆》诗的启发,“参”的谜底正是有望他重振相国家声之义,其名当读“can”才对。
岑参不像李白、杜甫那样,常在诗文中宣扬自己的大志,但是他的《银山碛西馆》说:“丈夫三十未富贵,安能终日守笔砚?”又《西蜀旅舍春叹寄朝中故人呈狄评事》说:“功业悲后时,光阴叹虚掷。却为文章累,幸有开济策”。可见他受家世影响,还是自负“有开济策”,且以建功立业而自相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