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平教师节讲话 三门峡市委书记杨树平教师节前撰文:我的教师“结”

2017-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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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第30个教师节即将来临,三门峡市委书记杨树平撰写了<我的教师"结">一文.文章以平实而饱含深情的笔触,描述了50多年来自己成长历程中的老师群

第30个教师节即将来临,三门峡市委书记杨树平撰写了《我的教师“结”》一文。文章以平实而饱含深情的笔触,描述了50多年来自己成长历程中的老师群体,感怀历久弥新真挚动人的师生之情,抒发了对人民教师的无比崇敬之情,表达了对人民教师这项职业的向往和热爱情结,思绪饱满,意蕴深厚。现予刊发,以飨读者。

□杨树平

人有千千万,心有千千结。我有个解不开的心结,就是一直想当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小时候,我看老师像妈妈一样。从离开家门到踏入校门,我小学的几任班主任都是女老师。1963年初秋,我刚满6岁,出于好奇和识字算数的求知欲望,随着年长者懵懵懂懂到学校报名上学去了。当班主任朱秀荣老师问我叫什么名字时,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同行的哥哥们说姓“杨”,“树”字辈分。

朱老师说:“看这孩子挺文静的,就叫‘杨树平’吧。”我从读小学一年级到四年级“文化大革命”停课闹革命,先后有朱秀荣、陈国英、葛振兰几位女老师教语文、算术课并担任班主任,他们对待学生都特别亲和温暖、细致耐心,这也许是培养成我性格内向做事低调的主要原因吧。

童年的生活很快乐。老师们除了给我们上文化课,每周都有半天的劳动课。同学们在老师带领下,到田间拔草、间苗、捉害虫,尤其是夏收、秋收季节去捡麦穗、拾豆子。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日落西山红霞飞……”劳逸结合,嬉戏打闹。现在回想起来,那才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光。

读三年级下学期时,一次课间休息,几个同学追逐打闹玩游戏,我在教室门口倚门观望。一位同学为了阻挡另一位的追赶,“砰”地从屋里把门关上,我的左手大拇指被挤到了门缝里,钻心的疼痛,同学们个个都吓呆了。葛老师见状,二话没说,拉着我就往学校卫生室跑。

她眼里噙着泪花,边用嘴吹着凉气给我止痛,边帮助卫生员给我那快被挤掉指甲的大拇指上撒消炎粉、缠纱布,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母亲不就是这样吗?这不就是母亲对儿子的呵护吗?至今,我每次看到我那比右拇指甲小一点的左拇指甲,眼前都会浮现出葛老师那慈祥的“母亲”面庞。

我的人生偶像不是明星大腕,而是中学时期的几个老师,数学老师王灿华、蒋振元,语文老师朱昆、杨子秀、王洪昌、徐乾三,化学老师芦振亚……他们几乎都是河南大学(原开封师院)的高材毕业生。他们有的能把函数、几何、方程式和各种定理定律像唱歌和朗诵诗词一样,背得滚瓜烂熟;有的能把课本里的山山水水,绘声绘色,如诗如画地展现给你;把日月星辰,古今中外,做人做事的大小道理,深入浅出地传授给你。

还有那浓眉紧皱,两眼炯炯如同冒火般,盯着学生背单词才华横溢的英语老师李修运……

我从小喜欢数学,口算、珠算、代数、几何,经常考高分甚至满分。初中毕业前,全县数学统考,我得100分,获第一名。1973年春,我是乘着“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那股暖流考上高中的,高一语文老师朱昆把我描写家乡变化的一篇短文推荐到县广播站播出后,一下子把我学习的兴趣爱好引导向了文学。

1977年,高考制度恢复了,我们那3个公社500多名考生的考场里,只有我以超出220分录取分数线53分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本科。在填报志愿时,我不假思索地写上了第一志愿开封师院(今河南大学)中文系,第二志愿开封师院历史系,第三志愿开封师院政教系。

后来,不少人说,当年你那考分,就是报北大、清华等名牌大学也能录取,为什么一根筋地报那一个学校,不后悔吗?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后悔,我永远不后悔,因为那是培养教师的学校,因为那是培养了我的老师的学校。

在近40年的工作经历中,我在乡镇基层工作当过乡长,在省委大机关工作当过处长,在市地地方工作当过部长、市长,但我最珍惜的是我高中毕业后,因为学习成绩好,被学校校长和老师们点名推荐,做两年半民办教师的经历。人们对我那乡长、处长、部长、市长的称谓都渐行渐远,但我教过的学生喊我那声“杨老师”,却仍然那么亲切,那么令人自豪。

人们崇拜科学家和将军,但科学家和将军都是老师培养出来的;社会崇敬英雄模范人物,但在老师们的眼中,英雄模范人物都是好学生。

在第30个教师节来临之际,我要深情地道一声:“老师,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