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廷锡的诗 蒋廷锡的画现在假的多吗?
揄,也不知道他看到我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好玩,但是同时,又觉得有一种无法抵御的低落。
在电话里我没有跟他说具体的事情,只说我想到一个办法,他的声音还是很沉着,但透着无比的疲惫,我们约了一个地方见面。
我翻身起床,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衣服,那是那个姑娘给我的,是三叔喜欢穿的那种带点古风的外套。我脱掉了我的T恤,换上了那套衣服,心说小花的服务真的很周到,非常合身。
想着我给他了一条短信:"谢谢。"但是没有回音。
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我有意挺了挺腰板,提醒自己,出了这个门之后,我就是另一个人了。但是,很快我就现不用刻意,走在路上,我的步伐自己变了,路过大堂的时候,我照了一下衣冠镜,现我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异常的冷冽。
第二章
第二章
"其实我感觉不用那么害怕,刚才我们睡着的时候都没咬我们。"潘子道,"老子在越南也碰到过不少蛇,被咬过也有两三次了,对蛇也算熟悉,一般蛇不太会主动攻击人的,阿宁当时算是个意外,可能是阿宁弄瀑布的水,惊扰到那条蛇了。"
这一听就知道是安慰的话,心说谁信,看潘子的脸色就知道他自己都不信。普通蛇还好说,那种蛇看着就邪门,不是善类。
我将矿灯放到原本想放的位置上,看着空空的睡袋,心中非常的酸楚,胖子却把我的几盏矿灯全部调整了方向,照着四周的水面,说是要警惕一下。
胖子的行为让我立即又担心起闷油瓶,这家伙不会出事情吧,如果是在古墓之内,我必然不会担心,因为那是他轻车熟路的地方,但是像胖子说的,蛇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的,咬一口就死,你拿它没辙。
我们又合计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继续等闷油瓶,这晚上必然是不敢睡了,三个人背靠背坐在一起,看着四个方向挨夜。
此时其实时间也不早了,只过了一会儿天就亮了,随着晨曦的放光,持续一个晚上的压抑减轻了不少,我们也少许放松了,不过闷油瓶却没有回来。
我们重新审视沼泽,没有晚上那么恐怖,不过雨停了,没有雨声,四周只剩下流水的声音,还是安静得异样。远处的雨林之中漆黑一片,天亮不天亮似乎和雨林深处的世界一点关系也没有。
见闷油瓶没有消息,我又开始焦虑起来,我很少有这种随时会失去一个人的感觉,现在却感觉这里的人随时有可能会死,这大概是因为阿宁的死亡,打破了我的一些先入为主的感觉。
潘子和胖子虽然也有点担心,但比我好得多,胖子说起来,最差也不过就是挂了,让我无言。
我们吃了点东西,潘子水回到峡谷口,捡了些树枝回来晒干,烧了个篝火。
我问他想干吗,他说我们已经过了峡谷,基本的情况都知道了,时间也过了几天,三叔他们如果没有意外,应该马上就会到达峡谷口,这里昨天虽然还有小雨,但是戈壁已经被太阳晒了好几天了,现在地上河还不知道在不在,他要在这里做一个信号烟,一来,标示我们的位置,让三叔知道我们已经进去了和我们进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