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老婆朱梅资料简介及照片曝光【图】
早前,刀郎高调宣布回归,更举办了全国巡回演唱会。03月14日,刀郎谢谢你演唱会香港站在红馆开唱,成为内地第三位在红馆开唱的歌手。目前,刀郎还在巡回演唱中。刀郎受关注的同时,他的感情生活也备受关注,早前,刀郎的老婆朱梅在庆功宴中首次曝光,惹来很多人的关注。
刀郎是一名传奇的歌手和音乐人,当年刀郎凭借一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红遍了大江南北,但是事业处于高峰期的刀郎却急速隐退,从此很少见他的身影,这个举动让很多人都不能理解。2011年刀郎推出全新专辑《刀郎2011-身披彩衣的姑娘》,并开始了全球巡回演唱。
据知,刀郎曾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有报道称,刀郎的前妻名叫杨娜,是一名舞蹈演员,在刀郎之前杨娜就已经结过一次婚。当时两人在一起要结婚的时候,刀郎的父母并不同意,但最终两人还是结婚了,但是生下女儿不久,杨娜就离开了刀郎。
1993年,刀郎遇见了现在的妻子朱梅,朱梅是一名新疆的歌手。当时刀郎在海南打工卖唱,朱梅非常漂亮,但是她并不嫌弃刀郎的状况,两人从此相爱,善良的朱梅不管是在刀郎落魄的时候还是走红的时候都一直默默地站在他身边,这段感情一直备受称颂。两人也育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加上刀郎与前妻所生的女儿,一家四口非常幸福。
刀郎妻子朱梅
刀郎妻子与小女儿
刀郎老婆 为了心中的音乐不离不弃
17岁酒吧唱歌,流浪几十个城市,首张专辑只卖了2000多张,33岁一夜成名,没有丝毫宣传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正版卖了270多万张,在事业巅峰突然消失5年……他就是刀郎,一个即使在媒体的聚光灯下依旧神秘的四川男子。今年5月21日,蛰伏了5年的刀郎突然回到人们的视线中,他带着小女儿月月在北京成功地举办了“2011刀郎·谢谢您”个人专场演唱会,5月28日在上海,10月21日在深圳举行个唱,而此次巡演还将“落户”美国等地,而盛传的他将回家乡四川开唱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昨天,成都商报记者独家专访了刀郎,他说今年来成都开唱是不可能了,但一定会来,争取明年。在谈到当年一夜成名时,他坦言当初没有做好准备,恐惧感让他选择逃避;在谈到因车祸过世的哥哥时禁不住哽咽;至于这次复出开唱,不回避是为了钱,因为要养家糊口;说到自己的传奇,刀郎却说自己不适合娱乐圈,能一家四口吃饱喝足就行。
谈亲情爱情
感谢妻子不离不弃
成都商报:您觉得家庭和事业哪个重要?很感激妻子不离不弃?
刀郎:家庭,我很感谢我妻子的支持。我的妻子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她一直以来都很支持我的事业和我的音乐。
成都商报:听说您和哥哥有很大的矛盾,您现在心里还有悔恨吗?
刀郎:我父母经常去演出,我哥比我年长一岁,他的个性比较要强,我也很倔强。因为父母不在身边,长兄为父,他教育我的方式很粗暴,就是骂和打。后来我哥谈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应该“名声在外”,那个年代人的观念上有很多条条框框,大家意见发生分歧,他就打得我两眼直冒金星,我就骂他……他脸色大变,一气之下离开家。一周后,我放学回家,楼下围了很多人,有人告诉我哥哥出车祸了被撞死了……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的时候,我发现他眼角上还有一滴泪。后来我写了一首歌,叫《最后一滴泪》。我现在会提醒自己,趁亲人们还在的时候,对他们好一点……
成都商报:相比十年前,您怎么评价现在的自己?
刀郎:理想和现实统一起来了,有个幸福的家庭,现在的生活更加踏实。
忆漂泊岁月
母亲给了10块钱支持费
成都商报:17岁的时候怎么会想到去内江的歌厅演唱?那时候能挣多少钱?
刀郎:当时想系统学习流行音乐,没有这样的条件只有自己想办法。本来想考四川音乐学院,但当时没有流行音乐演奏这样的专业,所以就在高二退学离开家学习流行音乐。父亲反对,认为应该好好学习读书,但母亲支持,给了我10块钱,我一个人跑到内江学习流行音乐。当时只要有舞厅就进,问人家要不要键盘手。找了一周,终于被一家舞厅录用了。一天25块,一个月700多元,比我爸妈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还多。
成都商报:这段漂泊的日子对您的音乐生涯有什么影响?
刀郎:我们四川人往往说一个人能不能成事,总是要说:“这个人能不能经事儿!”我就觉得人一定要出去历练。一个人的成长需要很多经历磨炼,需要一些失败的经验和成功的经验。
成都商报:有没有想过回四川定居?
刀郎:四川是我家,平时也会抽时间回去转转的,成都是一个很美丽的城市,很喜欢那里。每个地方都有其美丽和特殊的地方,都有不同的味道。现在我和妻子、孩子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新疆昌吉。
【谈一夜成名】
大街上听到自己的歌转头就跑
成都商报:现在都有媒体疑惑,刀郎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唱片公司的营销策略?
刀郎:我的原则一向是如果事业和家庭发生了冲突,我宁愿选择家庭,所以我是刻意不过多曝光,我希望大家去关注的是我的音乐而不是我的生活。那时候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我自己的歌声,我只能扭头就走。
成都商报:当年怎么会写出《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首歌?您独特的音乐风格是怎么形成的?
刀郎:其实很简单,当时我的工作室在乌鲁木齐,那天我走出工作室恰好下起了雪,而不远处有个少数民族姑娘,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景中身着颜色艳丽服装的女孩子非常醒目,色彩对比强烈。这时有人说了一句:“这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出于音乐人的职业敏感,我赶紧又回工作室写了这首歌曲。
成都商报:“刀郎”也成了您音乐灵感的来源?
刀郎:我出生在四川,母亲在文工团跳舞,父亲是管灯光的,表哥是作曲的,所以小时候我就在文工团里,跟着别人学钢琴,空闲时还帮表哥抄谱子,因为每张谱子还能挣到5毛钱。那时我就常常偷跑到文工团,摆弄着各式乐器,也听到了很多关于新疆的民歌,从那时起,我开始喜欢新疆的音乐。直到我到了新疆,看到了热情似火的麦西来普、幽默风趣的纳孜尔库姆;听到了悠扬婉转的拉克,还有激情高亢的刀郎人的歌声,我才找到了自己内心最想要的声音。
【谈悄然消失】
感觉自己的世界要塌了
成都商报:您在自己最红时选择了急流勇退,为什么?
刀郎:那个时候我并不能适应娱乐的态度,为什么说对成名的准备不足呢,是因为光看到贼娃子吃肉了,没看到贼娃子挨揍的时候,所以当时没有做好挨揍的准备,落差挺大的。
成都商报:是恐惧吗?恐惧症严重到什么地步?
刀郎:也可能是恐惧吧,因为到处都是我自己的音乐,我自己甚至听都不想听。2004年、2005年那段时间,我逃避不了,走到哪儿,任何地方,都可以听到这个声音。我到甘肃的定西,是很小的地方,我想这里可能很安静,我就在这里待一待,我一下车,就见到一个报刊亭,上面就有一本杂志,我的头像在上面,关键旁边那几个字也很大,写的“冷眼看刀郎”。我一看,这也逃不掉!感觉自己的世界要塌了。
成都商报:外界一直很想知道您这几年在干什么?是否真的“江郎才尽”?
刀郎:退隐几年转型做幕后创作,做了一个新疆的杂技音乐剧《戈壁儿女》,还给其他歌手做制作人,像黄灿的同名专辑《黄灿》,玉萨的同名专辑《玉萨》,四月份刚签约环球唱片云朵的同名专辑《云朵》,同时还有我的几张专辑《披着羊皮的狼》《谢谢你》《刀郎三》《红色经典》《喀什葛尔的胡杨》等,一共制作了八张专辑。
刀郎归来
终于明白娱乐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成都商报:《2002年的第一场雪》创下了国内专辑销售的奇迹270万张,当时您把一切都归功于歌迷的支持。时隔七年,这场演唱会命名为“谢谢您”,是否是对这种支持的感激?很多人也会猜测您是不是又没钱花了?
刀郎:靠版税,版权和其他业务,最终回到创作人手里的钱实在很少,回来和钱其实没多大关系,但我也要生活,养家糊口,但我对生活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一家四口能吃饱饭就行了。今年做的巡回演唱会是我多年的一个厚积薄发的结果,也是一个最佳的时机。
成都商报:这次复出是不是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会突然消失吗?
刀郎:是做了很充足的心理准备,以前我认为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音乐就好了,但是没有想到音乐链条里有很多预见不了的东西,所以会有抗拒,这个应该是抗拒自己被娱乐化。现在我已经调整好了,明白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刀郎妻子与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