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使面目下纳粹女恶魔:集中营里的t4护士组(4)
注射后也就是过了五六分钟,那三个犹太妇女很快摔倒在地,嘴角、鼻孔、眼睛都淌出鲜血,几声急促的呼吸后,全部断了气。薇拉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神色,她用力踢了踢尸体,冷冷地说,你们早就该死了。
此时,玛赛尔女士发话了:看来你还有点种族觉悟。你这里的病人基本上都是犹太人。头疼脑热的,还可以给她们一点药;病情严重的,你就送她们回老家。喏,这个灰色纸盒里面的针剂,就是你刚才用过的催命灵丹。今后你要是干得出色,我就发给你党卫军的制服;到那时,你的待遇就同我们一样了。
薇拉听完这番训示,乐得心花怒放: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既可以受到重视,提高待遇;又能合理合法地杀死犹太人,解自己心中郁闷多年的恶气。她连忙向护士长深深鞠躬,表示一定照她的指示办理。
没多久,薇拉又进一步展示了她的种族觉悟:一天旁晚,230名斯洛伐克犹太妇女被送到诊所附近的一个临时性帐篷中。薇拉发现她们绝大多数是老太太、女孩、孕妇和残疾妇女,知道她们属于没有生存价值的生命,一个大胆的设想在头脑中迅速生成。
一经请示,玛赛尔女士连连点头,称赞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次日清晨,薇拉和几个党卫军护士来到帐篷中:营里现在正流行霍乱,为了你们的健康,长官命令我们给你们发预防药,请尽快服用。
说着命令她们10人一组,排队到诊所去服药。当薇拉把一包包掺上氰化钾的粉末发到每个女囚手里,并看着她们口服下去后,她得意地笑了。
只有半天工夫,230名犹太妇女的尸体,已经出现在送往焚尸场的路上。薇拉的心计没有白费,玛赛尔已确信薇拉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同伙,她成了诊所的负责人,甚至党卫军女护士希勒也要听她调遣。她也有了决定犹太妇女生死的大权,现在该淋漓尽致地运用了。
从这天起,患病犹太妇女的死亡率更高了。对于来诊病的犹太女囚,除去极少数身高马大、步履强健的少女,薇拉大都把她们带到注射室。她亲自从灰色纸盒内取出针剂,监视几个女囚护士给她们注射;有时觉得女囚护士手脚太不利索,就夺过注射器,自己给犹太人女囚打针。
有一次,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囚,经过注射后,居然倒地后没有很快死去,而是喊叫起来,骂薇拉是杀人犯。薇拉急了,硬是把一块抹布塞进她嘴里,使她窒息而死。
工作得时间越长,薇拉也就越像一个党卫军刽子手。这大,她接待了一对前来就诊的犹太母女。薇拉感觉那位少女体质尚佳,就给了她一些药,打发她赶快走,留下老太太单独收拾。不料少女已经听到不少集中营医院秘密地注射杀人的传闻,又当过医务人员,非要问清母亲的病情,并且要陪着母亲接受治疗。
这样一以来,老太太也从注射室里走出来,不肯接受注射了。简直是没有王法了,薇拉大吼起来。她喊来两名党卫军士兵,把少女毒打一顿后按在地板上,勒她的脖子,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把一瓶贴着骷髅标记的毒液全部灌了进去。
看着少女不再喘气,薇拉又转向由于悲愤而不能走动的母亲,现在该打针了吧,老太婆,说着她把老人连拖带搡地拉进注射室。给她点颜色看看,往心脏部位扎,她气呼呼地拿过一个针头超长的注射器,猛地一下子扎了进去。刽子手,老太大喊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那几个女囚护士,看着藏拉的残忍行径,都惊呆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传十,十传百,闻知薇拉如此残暴,犹太女囚们于是鲜少光临医院。
薇拉自有她的办法,她模仿着希特劳斯基、欧勃霍泽、容塔克、霍夫曼等纳粹医生、护士的做法,到女四们的囚舍里面寻找目标,并由党卫军士兵押送到诊所进行死亡注射。
在两年左右的时间,经薇拉亲手杀害或由她监督着被杀害的犹太女囚,竟超过500人。她对犹太人横加报复的愿望总算实现了。
正当玛赛尔女士将晋升薇拉莎尔夫夸特为党卫军下士的报告呈送上峰之时,苏联红军解放了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来不及逃走的薇拉,被愤怒的女因打得鼻青脸肿,若非苏军官兵苦苦相劝,为的是将来审判她,她当时就会见阎王。许多女因对她的憎恶,甚至已经超过对玛赛尔的憎恶。
只是当薇拉出现在汉堡审判纳粹战犯法庭的被告席上的时候,她才反复强调自己的女囚身份,强调自己是犹太人的妻子,为的是让法官承认她的受害者身份。
然而,没有一个女囚给薇拉做证,承认她是被迫担任护士的普通女囚;相反,人们接连不断地控诉她的一件件令人发指的罪行,证明她并非什么受害者,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纳粹战犯,同穿制服的党卫军罪犯并无二致;并一致要求将她处以死刑。
法庭经过认真调查取证,接受了众多受害者的强烈要求:1946年,在波兰举行的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审判案中,薇拉和爱尔萨埃利希作为该案的第三号主犯被法庭宣判了死刑,并在不久以后执行绞决,终年不满35岁。
不少当年玛伊达奈克集中营幸存的囚犯,闻此消息笑逐言开,纷纷端起满杯的香摈酒开怀畅饮;并且奔走相告,欢庆上帝惩罚了那个戴着美女面具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