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和贺子珍的儿子毛岸红 女儿两个 最终如何?
找不到了,請看下文长子毛岸红 1932年,外婆终于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孩子,自己第一个儿子。 这个男婴有两个名字,小名小毛毛——外公说:人家叫我老毛,我的儿子叫小毛毛,比我多个毛,将来要比我强哦!大名毛岸红——与前边三个哥哥的排行相衔接,“红”字大概是取自红区、红军吧。只是不知外公是否还给他按远字辈起了谱名。不过,从以上名字已可看出父母是多么喜欢这身边第一个娃娃了。 养育小毛毛,是外婆戎马生涯中难得的幸福时光;失去小毛毛,是她自问前半辈子里仅次于出国的伤痛。当然,一家三口的日子也必然夹杂着婆婆妈妈、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平凡琐碎,这些别说让身为统帅的外公头疼,与“武将军”外婆跃马持枪的形象也相去甚远。 无独有偶,他们的邻居——外公战友古柏及其妻子曾碧漪也遇到同样的家庭烦恼。而每当两家爸爸们指着妈妈们,批评她们天天把时间用去带娃娃,不积极上进时,妻子就会齐刷刷把孩子塞到丈夫怀中,让他们自己带带试试。
毛泽东和古柏只好双双“缴械投降”,夫妻们这才言归于好。 可是,失散长女的阴影也在暗中笼罩着小毛毛。长征开始,数以万计的红军干部、家属被留在苏区,外婆也被迫与爱子分离。据《毛泽东之路》所述,当时情景是这样的:1934年重阳节,外婆在瑞金沙洲坝请父母做了团圆酒菜,但迟迟没人入席—— 外公正染疟疾,在几十里外的于都独自苦痛;泽民外公和希均外婆匆匆赶来,告别后又匆匆离去——虽然外公当时正遭批判,而他的大弟弟掌握苏区财经大权,是须臾不可离的人才,因此可以参加长征(此时连外婆能否随军,都还没有定论)。 随后进屋的,是泽覃外公和贺怡姨婆。说起小毛毛,外婆坚持带儿子走,但经不住众人的劝解,只好答应把他托付给受父亲牵连,留在苏区指挥战斗的叔叔、婶婶。等到外公病愈赶回,不见儿子,只见眼泪汪汪的外婆。得知原委的他不禁大发雷霆:你也太狠心!等我回来,再看一眼抱走不行么?你们真蠢…… 当年为外公站过岗,跟外婆学过文化的一名红小鬼,晚年在一次接受采访时,透露了许多从未讲过的往事,不久就去世了。
他道出了外公失子后的情景:那夜,主席房里没有灯光。第二天清早,我看见桌上有两张毛边纸,湿湿的,像是泪水泡过。一张写满了“红”,一张写着: 英(狗)、青(猪) 龙(兔)、红(猴) 岸英、岸青、岸龙、岸红,外公有过四个儿子,却一个也不能留住他们,爱子岸红更是连照片都没有一幅,如今音讯全无,惟有默念生肖属相。锥心之痛,也许只有同样失去过儿子的父亲才能理解于万一吧。 直到20多年后,外公在老战友曾志面前谈起岸红,还那样说道:“最后一次看见这孩子,都会在队伍里向我招手了。谁知道,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此时,记忆中永远可爱的儿子让父亲哽咽失声,眼圈也红了,说得有同样失子经历的曾志奶奶百感交集,只有陪着落泪。 写到这段,我心情格外沉重。据自己猜想,外公之所以如此动情,固然是人到老年,格外珍视早已失落的儿子当年给自己带来的无限喜悦。但就小毛毛而言,离开父母时两岁的他已远远不止代表自己,而与叔叔泽覃、婶婶贺怡为他付出的生命代价永远连在了一起。 原来,泽覃外公为了保证小毛毛的安全,又把他托付给了贴身的一名警卫员,自己不久就在战斗中牺牲。
由于谁也不知道这位警卫员的下落,线索从此中断。而贺怡姨婆为了自己的姐姐,更为了姐夫,在北平把我妈妈娇娇面交给外公后就急急奔赴江西,为的是尽快找到小毛毛。然而赶路时夜深路险发生车祸,她与被自己当成小毛毛找到的古柏之子古一明当场死亡,同车的曾碧漪受伤。外公后来对曾碧漪奶奶说:你办事一向小心的,怎么这次……痛惜之情,溢于言表。 有关毛岸红的故事仍在继续,寻访他的努力一直没有停止。50年代初,一个叫贺小青(亦称朱道来)的孩子似乎各方面都符合他的特征。但外公看了照片和材料后说:不像小毛毛,但总归是红军的后代,由党来抚养吧。60年代末,已在南京上大学的贺小青突然死亡,情况不详。 近20多年来,倒是没听说再寻访出的“小毛毛”。我却在报纸上发现了这样一件事,那便是斯诺在延安拍摄照片中著名的小红军主人公“山西娃娃”的回忆,当时十四岁的他在内务警卫连工作。文章写道: 毛泽东、周恩来常常在院子里一边谈问题一边散步,有时碰到他,总是老远就招呼他,抚摸着他的小脑袋,亲切地问寒问暖,拉拉家常。有一次他到毛主席室内送文件,看到毛主席正在欣赏照片,就凑了过去,毛主席看到他好奇的神态问道:“小鬼,送你一张怎样”?他如获至宝地接过毛主席亲笔签名的“全家福”,照片是毛泽东、贺子珍、毛岸英的合影。
这张照片他一直珍藏在身边,转战南北都没有丢失,可惜在“文革”时被红卫兵抄家时弄丢了。 这里有一个明显不合理的地方,就是外公、外婆从没一起与岸英舅舅合过影(虽然我希望他们合过!),那么这三个人里必有两个是错的(我想外公他是认识的,不会错)。会不会是他把毛岸红记成了毛岸英呢?或者,就是把杨开慧当成了贺子珍?但是无论那种结果,这张照片对我们家都是极其珍贵的。但它和岸红舅舅一样失落了,一起汇入万千人海,成为无形的历史,从而载入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