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妓女在巴黎 国外卖淫一次只收5欧元
据法国媒体报道,法国一人道主义救援机构5日称,中国数百名女性舍弃孩子去巴黎找工作结果被迫沦为“站街女”,很多人还感染上艾滋病。
法新社5日报道称,法国人道主义救援机构“世界医生”(MedecinsduMonde)的工作人员梅勒妮称,他们在巴黎的移民区开办的流动诊所接诊过500名女性,其中大多数来自中国东北,有些人至少生过一个孩子。这些人去“流动诊所”的目的就是索要“安全套”。
“流动诊所”称,他们对93名“站街女”进行了调查,发现很多人在交付了7000至15000欧元的费用来巴黎找工作,结果都沦为“站街女”。这些人通常都是强奸案和暴力犯罪的受害者,大都在40岁左右,九成人说他们至少有一个孩子还在中国。
梅勒妮称这些卖淫女一般接待外国嫖客,而且“非常便宜”,每次服务只要5欧元。1/3的卖淫女称他们接受过性病治疗,但依然有45%的人称还没有接受过艾滋病检查。
报道称,这些卖淫女的居住条件非常恶劣,很多人挤在一间月租金在100至150欧元的狭小房间内。
附:巴黎的妓女
妓女是一个古老的职业,妓女又是一个人们感兴趣的题材,花都巴黎的妓女更是一个世界游人的景观。
巴黎的妓女像金字塔,顶端的是价格不菲的高级应召女郎,她们年轻貌美性感时尚,懂得礼仪,通晓外文,知书达理,很有手腕,她们看似清纯,实是老道挤身在上流社会的沙笼和宴会上,周旋在名人政要阿拉伯和黑非洲的王子间,轻歌漫午红袖添香,她们或是大学生或是刚出道的青涩演员和模特,她们优质的服务换来惊人的酬劳,衣食无忧,过着优雅富裕的生活,只是维持的时间很短,一旦年老一旦色衰便被无情地淘汰,所以她们要乘年轻多赚多捞,为将来的生活作好准备。、
金字塔的中间是普通的应召女郎和地下妓院的妓女,她们由淫媒控制和安排,一个电话,立即现身于职埸,她们服务的对象有公司的老板,金色的王老五和有些身份和地位的成功人士,妓女和嫖客都匿名,由熟人介绍,卖淫的埸所很隐蔽,都深芷在普通的居民楼中,法国有一部电影真实地反映了这一切,法国的媒体也时常有捣毁地下卖淫网的报道。
金字塔的最底层是马路上的流莺和布洛涅森林中的人妖,她们人数众多,民族各异,构成了巴黎妓女的主体,不管春夏秋冬酷暑严寒,不论白天和黑夜驻足街头,袒胸露臂卖弄风情,期盼着嫖客的到来,嫖客来自各阶层和不同种族,当街寻觅挑选自己的喜好,一旦选中目标,双方开始讨价还价,直到达成价格共识,交易便开始进行,圣德尼街边的民居往往被几个妓女合租,怕被嫖客欺诈和赖帐,交一些保护费由保镖护驾,听一位中国嫖客介绍,在卖淫楼房的每一层转弯处,都站着一位彪形大汉,只要妓女发出呼救暗号,立刻前去相救。最凄惨的是在布洛涅森林中操皮肉生涯的人妖,她们工作的埸所在露天的草丛中,而且服务的对象很多是变态,为生存受尽污辱。最底层的妓女和人妖大多数是为生计或出于无柰,也有的人因无一技之长又不肯吃苦而干上了这一行,只要有原始的本钱来钱很快,以前是清一色的白人,后来又有了年轻的黑人,最近几年从中国来的东北女人也加入了卖淫的行列,当看到行走在妓女街像良家妇女打扮的同胞同嫖客谈论价格,每每感到悲哀和心痛,听人讲,这些女人因下岗背井离乡踏上异国土地,本想靠帮佣带孩子赚些辛苦钱为孩子上学为儿女结婚买房和为自己积些养老退休金,来法后发觉谋生不易,不知经谁指点干上了这一买卖,而且人数愈来愈多,我不知道她们是否感到悲哀,我更不清楚她们的家人是否知道寄回来的钱浸透着怎样的血汗,想想也后怕,她们不懂法语怎么与人讨价,她们不懂法律怎么保护自己,万一碰到劫色又劫财的恶徒又怎么应付?但在她们徐娘半老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惊恐和悲哀,有的只是笑容可掬和春风得意。
巴黎的游人如潮,很多人都慕名前往圣德尼妓女街,毕加诺色情街和布洛涅森林人妖区,想一睹法国妓女的风采,但往往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因为那些妓女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非但不够漂亮性感,有的甚至年老色衰臃肿丑陋,没有什么风情,近几年中国改革开放有不少游客来法,很多男性都去色情街妓女街一游,有的还背着别人真枪真刀地干上一回,享受一下异国女人的滋味,曾听一位做导游的朋友介绍,他团里有一位性超人在短短的十天旅程中,仗着年纪轻和富有,在英国叫应召,游法国德国玩流莺,赴比利时和荷兰戏橱窗女,雄风不减,还等着回国给老婆交公粮,真为他老婆担忧是否已染上了外国的花柳病。
法国不同于荷兰和比利时,法律禁止卖淫,但屡禁不止,妓女很会钻法律的空子,同警察猫捉老鼠,扫黄后偃旗息鼓,过一阵又卷土重来,警察也睁一眼闭一眼,但如是淫媒则是坚决打击的。
法国的人妖和某些东欧来的妓女,很多是被人贩子骗来法国逼迫卖淫的,法国政府常常出动警员和有关人员前去解救,听一位客人介绍,她曾是一位社会事务助理,现已退休,但出于正义和善良,也参加营救劝说工作,她说过程很危险也很艰难,但总要努力,把受难者拯救出来。
更离奇的是法国还有妓女工会,妓女也向税务局申报收入,她们自称是性工作者,从事一份职业,养家活口,听来也有道理。法国政府为保护妓女的健康,规定每年要作定期的健康检查,了解妓女的身体状况,防止性病和爱滋病的滋生和泛滥。
妓女是社会的需要,从有史记载到现在,妓女经久不衰,曾看过一篇文章,说妓女满足了男人对性的渴望,释放了男人的冲动和欲望,减少了性犯罪的数量,避免了家庭的破裂,因为男人喜好刺激,迷恋新鲜,追求猎奇和不同,这些妻子做不到,找情人成本又太高,只有嫖妓才能达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各取所需各求所得,也没有感情上的纠缠,不知这话是诡辩还是言之有理,总之世界上只要有男人,就会有妓女,这种格局永远都不会改变
【欧洲时报网】近期,媒体曾就巴黎第三区和第十区交界处中国妓女活跃进行报道法国社会的引起广泛关注,对此,法国国际广播中文网日前发文《巴黎圣德尼门下的中国妓女》,从其过去、来巴黎的经历以及目前的生活做进一步的了解。文章摘编如下:
记者看到,面对大门的圣马丁大街上到处都汇聚着三五成群的中国女子,她们穿着得体,大多数年龄在40-50岁之间。记者表示,很难一眼看出其职业。
面对采访,这些中国女子对法文媒体并不一概拒绝,但她们并不希望远在国内的亲人得知她们在巴黎生活的真相。而对她们为何会在巴黎从事这样的工作这一问题,她们也不愿意做出正面的回答,但从其三言两语中多少能够窥见她们心中的苦涩。她们中有的人表示,国内的物价实在涨得太快了,要维持生活太艰难了;有的则埋怨说,国内的学费太贵了,总得想办法供孩子上学吧。
经常与她们接触的法国ADN协会的工作人员李娜(化名)称,这些中国女子大多数来自东北,个人经历凄惨,有的被下岗,有的是因离婚,有的是因为丈夫死亡,不得已才出来谋生。
李娜告诉记者,他们中有无证件的非法移民,但不少是拿着旅游签证、商务签证来法的,其中不乏合法移民。法国AND协会会帮助她们定期免费做身体检查,还有其他协会帮她们提供一些住房担保以及工作机会。
ADN协会主席奥根(Auguin)介绍,在巴黎,有多个协会组织对这些流落在街头的中国妓女提供医疗卫生等方面的援助。法国的法律并不禁止性交易,但是,却禁止拉客,巴黎的性工作者几十年来,都各有据点,中国妓女在巴黎的出现只是近几年的事,但人数增加迅速。
他表示,ADN协会每隔15天在圣德尼门下发送避孕套等物品。由于这些中国女子一般都不会说法文,所以,协会正计划招聘一名能够说中文热心社会工作的人员,专门负责做陪同,协助这些女子接受定期的身体检查以及办理其他的一些行政手续。
奥根并不愿意对中国妓女人数在法国越来越多一事作出评论,他说,这同非法移民越来越多是同一个原因,这些中国女子在国内花费了巨资才得以来到法国,到了之后,她们才发现,如果靠打黑工的话她们永远也不可能还清她们的债务,不得已她们只好做出这样的选择。
法国社会团结和融入部部长巴士洛(RoselineBachelot)在今年三八妇女节前后在国民议会提案,要求立法对那些嫖妓的客人进行惩治,巴士洛强调说,很少有妇女会在心甘情愿的背景下从事性工作,利用金钱对妇女进行性压迫是对妇女人格的侮辱。她认为如果嫖妓的人少了,那么,妓女的人数或许也会随之降低。法国国民议会将在今年年底审议巴士洛的上述提案。
如果说她们对法文媒体并不一概拒绝采访的话,但对中文媒体,却讳莫如深,可以理解,她们并不希望远在国内的亲人得知她们在巴黎生活的真相,对她们为何会在巴黎从事这样的工作这一问题,她们也不愿意做出正面的回答,但从她们的三言两语中多少能够窥见她们心中的苦涩。她们中有的表示,国内的物价实在涨得太快了,要维持生活太艰难了;有的则埋怨说,国内的学费太贵了,总得想办法供孩子上学吧;一名看样子像在国营企业当过干部的面貌端庄的女子对记者说,这儿附近有一家中餐馆叫川外川,川外川经常接待一些从国内来公费旅游的官员,她说,您应该去采访采访这些中国政府的官员,这样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我们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处境。
经常与她们接触的法国ADN协会的工作人员李娜(化名)小姐向本台介绍了她所了解的情况。
李娜:她们大多数来自东北,她们的个人经历都很凄惨,有的被下岗,有的是因离婚,有的是因为丈夫死亡,不得已才出来谋生。
法广:她们都是通过什么途径出来的呢?在这儿有多长时间了?
自从本台的法国报纸摘要以及人口与未来节目介绍了法国媒体有关在巴黎的中国妓女的报道之后,有听众来信询问有关这些中国妓女的消息,询问这些中国女子为何会走上这条道路?听众想了解在法国有没有人可以给她们提供帮助?本台因此特地前往近几年来中国妓女十分活跃的巴黎第三区和第十区交界处的斯特拉斯堡• 圣德尼地区,以图对她们的过去、对她们来巴黎的经历以及她们目前的生活做进一步的了解。
记者在三月低的一个下午随同法国ADN协会的工作人员一同来到圣德尼大门附近,看到面对大门的圣马丁大街上到处都汇聚着三五成群的中国女子,她们穿着得体,大多数年龄在四十至五十岁之间,如果不是工作人员与他们做交谈的话,很难一眼看出她们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