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滚上床,要么滚远点
床上:她喜欢他脖子上的铂金坠子有节奏地擦过自己的额头、唇边;他则喜欢她脖颈上的那串芙蓉石项链,好大一圈,可以揉成一团,用来摩挲她的锁骨……做爱不一定要一丝不挂,附丽一床绮思、一枕花样……爱与欲同欢、交集、共襄盛举,甚至有一种犯忌的刺激感,这样的性福会更有张力,也更饱满、丰饶。
天亮,她先起来刷牙,喝水熬粥,再躺回他身边,看他起伏的胸口,浅笑,如初春浅草。他太累了,卖力进攻,可她还想霸占。他是11点的飞机,要出差一周。她倾情剥削,要他弹尽粮绝,在外就没精力偷吃……旦旦而伐,依依惜别。
有句俏皮话是:你的性生活不能自理。确实,最好的性是给爱的人,双打。
我不喜欢牛郎织女的七夕传说,特假,也特冷酷。一年只见一次,牛郎早就忘掉织女,和朝夕相处的牛好上了!一年一次,你以为你是谁?还在鸟桥上握手、哭泣,什么也干不了,摸不到心跳的爱,与死亡有啥区别?七夕鹊桥,其实是爱情的奈何桥。要么滚上床,要么滚远点。爱情常常都是死于距离的淡漠与时间的荒芜。
男人给女人的最迷离的评价不是能干,不是聪颖……而是贤惠而风骚。
其实,每一朵花,都可以是风骚的,哪怕是高风亮节的荷花。
那年,我生了一个特别想上床睡觉的病。她亲身治愈了我,然后反复发作,生命也有了潮汐与峰峦。曾经养一缸浮萍,淹没一颗浪荡心;曾经种一池睡莲,可怎么也睡不下那颗想睡她的心。
流泪笑,躺着吵,谁在半夜奋不顾身?谁在睡前光明正大?谁在荷花深处,摇曳风姿?谁在焚香接近神的时候,却放不下热腾腾的肉体?还有什么欲望可以如此脱俗而妖艳?
这世荷花,水映你;前世有伤,叫藕断。贤惠而风骚的女人,有如荷花,让人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