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荻情诗 张学良与赵四小姐的爱情 张学良与赵一荻有子女吗?
“九一八”事变后,张学良背上了“不抵抗将军”的恶名,赵四小姐也遭到国人的嘲讽和谩骂,被诬 为“红颜祸水”;长城抗战失利后,她帮助张学良痛下决心;1936年,张学良将军发动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逼迫蒋介石抗日。“西安事变”之后,蒋介石背信弃义,张学良在南京身陷囹圄,随后开始了漫长的幽禁生涯。
1946年11月1日,此时已被蒋介石秘密关押在重庆松林坡公馆的张学良、赵一荻被告知,第二天动身,飞机已安排好了。他们被折腾得久了,此前,他们的囚禁地是贵州桐梓。只是他们没料到,这次一别,却是远离内地,永无归期。
从日记记载中可以看出,张学良、赵一荻是在飞机落地后,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台湾,无奈忿懑之情,跃然纸上。下飞机,再经新竹,于11月3日下午13时左右,抵达井上温泉。
张学良住在井上温泉的一栋平房里,该平房是日据时期由日本人设计建造的木板房。远离尘嚣,隐于青山绿水之间,周围散居着台湾山地居民,即现称为“高山族”同胞。不过,因了多年的迁徙生活,张学良能够很快适应这一变化。
很快,台湾在1947年爆发的“2·28”事件,让张学良、赵一荻还没“平静”几天的山中生活,受到不小的“冲击”。这起由台北专卖缉私人员开枪打死烟贩所引发的事件,引爆岛内民众对国民党统治的不满,最终波及全岛。
而台湾的大部分地区仅靠警察维持,局面已经无法控制。从各种事态以及身边看管人员刘乙光的表现,张学良似乎从中嗅到了什么……毕竟行伍出身,张学良后来对人讲述这次经历时说过,一旦到了最坏结果,他准备抢枪…… 其实对张学良、赵一荻来说,他们真正最坏的结果,就是自由的丧失。
张治中曾在1947年的10月,因了一次偶然机会见到张学良。为此,蒋介石还把刘乙光找去,态度严厉:“以后非经我批准,任何人不许去见张学良!”从1948年开始,对张学良的“管束”更加严密,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外界再无任何张学良与赵四小姐的音讯,也无人再敢未经批准前去探访。
不过,宋美龄同时也将刘乙光召去,询问张学良的近况,要求对张、赵的生活给予更多关照。
在1946年到1960年的温泉幽居岁月中,由于囚禁于井上温泉已被外界知晓,为“安全”故,在1949年2月初,张学良与赵一荻曾被紧急转移高雄,与外界隔绝。此后,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蒋介石退守台湾……自此,海峡两岸形成对峙,来往断绝。
在数十年间,张学良、赵一荻的音讯都如石沉大海。如今才得知,在高雄待了近一年之后,由刘乙光从台北带回的消息是:高雄要塞已成为“共军”空袭的目标——再次为“安全”起见,张学良、赵一荻定于1月27日返回井上温泉。
因为有宋美龄的关照,刘乙光有时在“张副司令”面前像是少将“勤务兵”,充当信使或安排出游,解决出现的问题,闲来无事也陪“副司令”聊天解闷。
但刘乙光执行蒋介石的“管束”命令时,他又会以职业看守的面孔出现,要求“副司令”必须这么做,去完成“上峰”指令。他不仅给张学良带回一本深蓝色的日记本,说是蒋“总统”亲手交来的,而且还传达蒋“总统”指示,说蒋“总统”命令张学良“写一篇西安事变同共产党勾结经过的事实。
再三嘱咐要真实写来,并说此为历史上一重大事件”。——“西安事变”已经过去20年了!蒋介石仍没有忘掉这件事。而张学良“已数年从不再忆这个问题”,躺在床上,“前思后想,反复追思”,“真不知由何下笔”。
另外,张学良的日记,从1957年始,也开始出现两个版本:一本是给自己写的,一本是给蒋介石写的。
1958年,蒋介石终于答应安排时间见张学良。11月23日下午17时左右,在大溪,张学良由蒋经国、刘乙光陪同进入“总统”行辕客厅,相见之下,敬礼之后,一同进入小书斋。“总统你老了!”“你头秃了。”寒暄过后,两人“相对小为沉默”。时间一晃,就是20多年。往事如烟,恩仇纠缠……当“西安事变”的两位主角再次见面时,此情此景,非笔墨所能形容。
而另一位主角杨虎城将军,却于1949年10月,葬身在重庆松林坡公馆。杨将军一踏进馆内,身后就传来儿子拯中的惨叫声,等他急转身去,特务的利刃便扎进他的腹腔……在掩埋时,特务还在杨将军的脸上淋上镪水。这一幕,幽禁之中的张学良,很久以后方才得知。[1]
少帅夫妇的后半生里,两人成为虔诚的基督教徒,曾用化名出席台北市多个基督教徒的聚 会。1990年张学良结束幽居的生活而公开露面,最后选择在夏威夷定居,并且每个星期都准时去教堂参加礼拜活动。
不论张学良在何处,赵一荻总是陪伴在他身边。赵一荻的身体状况比张学良要差得多。她曾患过红斑狼疮,有过骨折;长期抽烟,肺部出现癌变而动了一次大手术,切除了半边肺叶,之后一直呼吸困难,成为影响她晚年健康的主要因素。
张学良与赵四小姐在台湾一直过的幽居生活,直到1990年,庆祝张学良九十岁生日的聚会于6月1日在台北圆山饭店举行,正式脱离了幽居生涯公开露面,从此我们所见,不论身在何处,赵四小姐总是陪伴在他身旁。少帅夫妇的后半生里,几乎全以信仰基督为依归。
两人曾经化名为曾显华(为纪念东海大学校长曾约农、蒋介石英文老师董显光、及牧师周联华)及赵多加(为纪念她得救后,有新生命的意思)出现在台北市的多个基督徒聚会场合,赵四小姐热心传播福音,除了家庭礼拜外,并写了多本见证集--《好消息》、《新生命》、《真自由》、《大使命》等,并有《毅荻见证集》(张学良号毅庵、荻是赵一荻)出版。
也借着传福音及做见证,才使大家知道了许多在幽居时期发生的事(例如动过开胸手术,割掉一叶右肺,亦曾跌断手腕和右腿等)。
赵四小姐最喜欢的圣诗是:赞美我天父!赵四小姐早年由于抽烟的缘故而咳嗽了很多年,也没有医治,直到迁居台北的北投后,才到荣民总医院去检查,但检查了几次,也查不出来。
有一次,张学良到医院看赵四小姐,在医院中遇见治病的胸腔内科大夫,问病况怎么样,大夫说:有点问题。张学良就说:你们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大夫回答说:在医院里没有确定诊断出是什么病时,是不能动手术的。
后来找胸腔外科大夫来会诊。外科大夫说,如果在X光片子上看出来是癌症,那就太晚了,应当当时就开胸检查。所以隔了两天就开胸。检查结果确定是毒瘤,就立刻切除了一叶右肺,自此她就必须要在口中常插着帮助呼吸的管子。
1995年张学良与赵四小姐定居夏威夷以来,除了身体不适外,他们每周日上午都定时到夏威夷京街第一华人基督教公理会聆听礼拜。赵四小姐和张学良于2000年5月14日时还到教会参加庆祝母亲节的崇拜,之后并在五月廿八日中午在其住处大楼的宴会厅举办庆祝百年华诞祝寿活动,约有一百位来自各地的亲友来为他们贺寿,并在宴会之前开放十分钟的时间给媒体大众拍照,这是张学良和赵一荻两人最后一次联袂的公开露面。
自2000年祝寿活动后,88岁的赵四小姐,于6月7日下床时摔了一跤,虽觉身体不适,但尚无大碍,几天后呼吸发生困难,而于6月11日住进夏威夷檀香山的史特劳伯医院(Straub Hospital)加护病房。
张学良与赵一荻的儿子张闾琳获悉赵一荻病情转危之后,19日特地从加利福尼亚州赶到夏威夷侍奉老母亲。
由于呼吸极为困难,医师为她插上呼吸器,并且让她沉睡以减少痛苦。赵四小姐于6月20日时一度转醒,旋即因为痛苦而在医师投药后再度睡去,并进入弥留状态。因其病多日未见起色,散居各处的张学良家属也陆续赶到医院探视。
6月22日清晨,赵一荻还醒着,但她不能讲话,只能目视着每一位围在床边的亲友们。约在8时45分,老伴张学良坐着轮椅来到床边,张学良伸手握住夫人的手,喊着自己私下对老伴的昵称,无限依恋。 赵一荻看着张学良,无法开口说话。
9时,医生拔掉了她的氧气管,并注射了镇静剂,赵四小姐昏昏而睡,张学良依然抓着妻子的右手不放。又过了两个多小时,上午11时11分,监视脉搏跳动的仪器显示她已离开人世。牧师带领亲友向上苍祷告。张学良此时还一直握着妻子的手,就这样又握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在众人的劝说下回到家中。
张学良与赵四小姐有子女吗?
张闾琳是张学良与赵四小姐唯一的儿子。长期在美国太空署担任工程师,1990年正式退休。妻子陈淑贞是粤军名将陈济棠之女。张闾琳和陈淑贞共育有两个儿子,他们的中文名字分别为居信、居仰,均为祖父张学良所起。张居信,毕业于美国斯坦福大学,子承父业,主攻电脑工程。次子张居仰,英文名为Robert,毕业于美国南加州大学,主攻新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