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胡朋 豪放性情真男儿”著名电影导演演员白德彰

2017-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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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白德彰(1931— ) 中国影视演员.导演.生于辽宁新民.锡伯族.1949年后历任齐齐哈尔文艺工作团.东北青年文工团.东北电影制片厂(即长影)演员.1953年后

白德彰(1931— ) 中国影视演员、导演。生于辽宁新民。锡伯族。1949年后历任齐齐哈尔文艺工作团、东北青年文工团、东北电影制片厂(即长影)演员。1953年后在《暴风中的雄鹰》、《画中人》、《昆仑铁骑》、《冰山上的来客》、《吉鸿昌》等影片中任演员。1975年任副导演,1980年起与妻子徐迅行合作执导影片,影响力较大的有《关东大侠》等。

2008年5月白德彰(左)与新民市文化馆馆长宋长新在新民

豪放性情真男儿

白德彰是锡伯族人,就像这个民族一样,他的血管里流淌着豪放浑厚的血液,白德彰是一个既能演又能导的艺术家,他主演的《画中人》、《暴风中的雄鹰》、《七天七夜》、《昆仑铁骑》等影片,还有执导的《但愿人长久》,在当年放映时,都或多或少地给观众留下了一定的印象,特别是他在《冰山上的来客》中扮演的那个性格直率、鲁莽的三班长,给不同时期观看这部影片的人们印记最为深刻,此外,就是他在《吉鸿昌》中扮演的那个同样是豪爽、充满顶天立地男儿壮志的霍金龙。

人们常说,名如其人,白德彰的率真个性,就一如他银幕内外的自然本色。

在东北电影制片厂里,对于刚踏进这个艺术圣殿的白德彰来说,该是怎样的一种心境,面对一切都感到新奇的电影制片厂。 东影 的基本班底大抵由四个方面组合,一是袁牧之、陈波儿、吴印咸等延安电影团的原班人马,还有田方、于蓝、王家乙、苏里、郭维、陈强、胡朋等来自延安 鲁艺 等文艺团体的同志;其二同样是来自于东北文艺第一团,如沙蒙、林农、张平、孙羽等土八路;还有 满映 时期的朱文顺、蒲克、白玫、王启明、方化、贺汝渝等一部分演职员;此外,就是1949年到 1951年连续 3年分别从部队文工团分配进来的新人,白德彰就属于后者。

对于能当上一名专职的电影演员,对于白德彰来说,这纯属于服从工作分配,作为一个莽撞无知的小伙子,他对电影的概念是一片空白,只是到了 东影厂 以后,平生所看到的第一部苏联影片《火》,长这么大才知道什么是电影,才真正第一次接触电影。

但是,对于自己去拍电影,白德彰却和其他人员想法不同,他对并不了解的电影,没有提起什么太大的兴趣来。

所以,白德彰联想到起初在文工团的时候,在演出的时事话剧中跑着 龙套 ,扮演什么战士甲或乙的群众演员,道也落个安心自在。而如今在电影厂里工作,那整个情形就截然不同了,这也正如白德彰所料,进厂不久,他被叫到人事部门去征求个人意见。

白德彰来到人事部,人事干部首先热情地询问白德彰的年龄,然后让他畅谈今后的目标和打算,这下可真难为了白德彰,因为他根本没有去系统地设想自己的未来,一时语塞,无从作答,压根底儿没有想去做电影演员这一行。所以,白德彰回答当时流行的一句口头禅:服从组织分配。 第一次进电影厂的谈话,就这样如此简单地结束了。

1950年,抗美援朝开始了,白德彰积极报名,一连打了6个报告,表达当兵上前线的强烈愿望。但厂里对待白德彰的迫切愿望,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但没有批准,反而以工作需要为由,让他到《赵一曼》和《白衣战士》剧组报到,在 东影厂 第一批向新中国影坛献礼的影片中,配合主创人员,充当 跑龙套 的战士角色。

一天半夜,睡梦中的白德彰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原来是《钢铁战士》剧组正在加紧拍摄,其中有一场古庙拷打八路军张排长的戏,需要几个国民党匪兵,睡意朦胧的白德彰和同住一屋的赵滋民等人,便被叫到拍摄现场,首先被不由分说地剃了一个光头,再让化妆师在脸上胡乱地抹上几道。

这次,导演是让白德彰等人扮演凶神恶煞的国民党兵,而故意从外在形象上去丑化他们,以增加杀气腾腾的效果。

接着,白德彰又上了王滨、张水华联合导演的《白毛女》,这次又演回了红军战士的 老本行 。在河北红石店沙河拍摄时,摄影师钱江还特意给了白德彰一个特写镜头。尽管白德彰一连参加了好几部影片的拍摄,但他还没有彻底地安下心来,打心眼里不想拍电影,一门心思地就是想去当兵。

有一天, 东影 演员剧团和各大学举行联欢会,双方到场的人员自由结伴跳交谊舞。在舞会之前,剧团领队的同事向学校逐一介绍演员阵容,像频频上戏的张平、孙羽和欧阳儒秋、张锡奇等人都是大家所熟悉的演员,学校师生纷纷报之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音乐响起,舞会开始,和白德彰在一起起舞的女同学好奇地询问他在电影厂就做什么职业,刚才介绍演员的时候,就已经让白德彰很难为情的啦,现在再次被学生追问,他只好红着脸如实自我介绍一番。

女同学听了以后,脱口而出地说道: 我们都是电影迷,学校里经常放新电影,那怎么没有看到你演的电影呢? 一句直白的话,问得白德彰哑口无言,一时语塞,难以应答,这句话让白德彰的神经受到了强烈刺激,使他感到非常难过,同时,也在心里暗暗鼓劲,下决心一定要干好演员这一行。

有了参加联谊舞会的尴尬事,以后再有这样的邀请,白德彰尽可能以种种理由借故推辞不去,实在推辞不了,或命令压身,他也只好泱泱随大溜儿人参加,当联谊会照例介绍到场演员时,白德彰总是知趣地提前快步躲到远处的走廊上,抽着闷烟,有意回避再次有可能遇到的难堪局面。

室内的音乐声隐约飘进白德彰的耳边,他哪有心思折回去到舞会上周旋。本来参加联谊会就是出于万般的无奈,联想自己的发誓,白德彰努力静下心来,寻思着今后要干出点名堂的着眼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被白德彰抛到了脑后边。

既然确定了奋斗目标,就要从头开始做起。白德彰首先要突破理论关,他开始翻看大量的苏联电影艺术资料,但没有这方面的专业基础,要想啃动这些长篇大论,谈何容易啊!但本着 即来之,则安之 的信条,白德彰耐心地一页页地看下去,从一开始一点也看不懂的心烦意乱,到逐渐静下心来的似懂非懂,再接着啃下去,慢慢地有了一点感觉。

在没有老师系统辅导下,白德彰对电影理论的教材和提纲渐渐着迷,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是书不离手,手不离书,即便是到了晚上 9点钟必须熄灯的时间,白德彰也不愿意放下已经卷磨的书本。

他每次都会在这个时候,偷偷地溜进一旁的厕所里,也顾不得异味扑鼻,借助彻夜的灯光,直到看的实在困乏时才离开休眠。就这样,苏联电影艺术资料的每一个章节,白德彰不知反来复去看了多少遍,每次都会有新的不同的感受。这些都会令白德彰心情大振,仿佛新的一天就会有奇迹发生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