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新闻联播主持人王宁
前段时间,在台里遇见了王宁,远远的看见了,没有敢上去确认,迅速拉住了个人,问,快看,谁?谁?是不是王宁?是不是?刚得到确认的消息,他便进了我旁边的办公室,不过,还是,非常礼貌的冲我笑了笑,兴奋的几乎要挂掉了,这个我从小看着他的节目长大的青岛老乡!
记得小时侯,看着他播新闻的时候,把小板凳一搬,一直要坐到听见他说:"各位观众朋友,今天的新闻联播就为你播报到这里,明天同一时间再见!"然后,每每起来时屁股好酸好痛!
那时,总是会想,现实中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啊?会吃饭?会喝水吗?跟一般人一样吗>?为什么新闻他都知道呢?那天后来,兴奋的赶紧跑回去跟朋友说,我见了王宁了!!!!他们反问.都是同行的,你还追他呢?能否赶上潮流追个红的,或者是影星之类的?呵,只能说与你们志不同,不同语!
接下来是金龟子在节目中的爆料以及她的书部分内容,对她,不喜欢,也不讨厌,在她身上奇怪的是并没有达到爱屋及乌的地步!
女儿也是“锅盖头”
最初听说刘纯燕和《新闻联播》的主播王宁是一对时特别吃惊,
用3年把王宁调到央视
大学毕业后,王宁回到了青岛电视台,本来就是北京人的刘纯燕进入了中央电视台国际部。两地分居的痛苦让刘纯燕的妈妈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担心了。但刘纯燕自己却在寻找每个能把王宁调到北京的机会。那时候台里规定,凡是同意去山区支教的员工,央视都会答应他一个条件。刘纯燕去了,走之前她就给台里提了一个条件:把王宁调到央视。在安徽山区一呆就是一年,期间王宁曾经来看过她一次,可调动工作的事还是遥遥无期。
从大学毕业到王宁进入央视新闻部,这对小情侣已经分开了3年的时间。期间王宁的压力也很大。刘纯燕每次去青岛,王宁的同事就缠着她要精神损失费。原来王宁在办公室里经常叼着烟半天不说话,然后突然在那边猛唱“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把周围同事都吓得要命。他4平方米的小屋里,贴满了刘纯燕的照片,可见他这三年里日子也不好过,是刘纯燕的执著在支持着他。
王宁帮岳母化最后的妆
王宁的工作安排好没多久,刘纯燕的妈妈就出事了。这个曾经对女婿动摇过的老人得了脑瘤,而这时,为她忙前忙后的还是这个她曾经不太看好的女婿。刘纯燕和爸爸在医院轮流陪伴病危的母亲,王宁就在家炖汤做饭,送到医院给这一家人。妈妈去世时,刘纯燕哭得死去活来,王宁一边安慰妻子,一边为岳母料理后事。他给岳母买好了入殓时穿的衣服,连岳母最后的妆容也是他化的。
主持人后来再问她喜欢上王宁哪一点时,她说:“只有一起生活了,你才能体会到你的爱人到底怎么样。王宁虽然平时话不多,很内向,但他是个真诚和包容的人。在我需要依靠的时候,他能够默默地为我付出。”
王科长”与“小不点儿”
“王科长”这个绰号是王宁在北京广播学院读书的时候同学们送他的。因为那时的王宁总是正儿八经的,一身中山装,不苟言笑,烫着个卷花儿头(自己用电夹子鼓捣的那种),还总拿着个公文包。“小不点儿”是我同学冲我这身材、这长相,送给我的绰号。
我是班里唯一的“北京妞儿”,因当年配音有点儿名气,老师比较照顾我,而大两届的同学也很喜欢我,都把我当成小妹妹似的。我的性格很豪爽,喜欢踢足球,当时还是我们播音系女子足球队的“优秀女运动员”,人称“金左脚”。我和班上的男生一起玩扑克儿、跳“怕死”(当年的水兵舞)、踢球、去香山游玩……相处得挺融洽,跟哥们儿似的。
别看当年我人小,还挺爱张罗事儿的。王宁虽然平时话不多,但在班里还是挺出色的,有位女同学一不留神掉进了感情的漩涡,想必也是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连课也不上了。我知道后,虽然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但看到同学倍受感情煎熬,我还是自告奋勇地充当起了“月下老人”。
一天晚自习后,我就把王宁给约了出来。王宁看我约他,兴致很高,我们一路走,一路聊,我差点儿把来干什么都给忘了。王宁问:“咱们这是去哪儿呀﹖”我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来。
话到嘴边儿,竟不知如何开口,我有点儿心虚,说话也支吾起来。王宁见我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就使劲儿刨根问底,我只好如实说:“班上有位女同学喜欢你……”话没说完,看到王宁突然露出“王科长的样子”(很严肃),我就打住了。他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一阵窒息一样的沉默,半天,他才说:“对不起,我在青岛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是干什么的呀?”我急忙问。“是个医生。”王宁答。……
“噢,那就算了吧。”说完,我转身就走了,把王宁一个人丢在了夜色里。
这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那位女生也去上课了,我和王宁见面也总是客客气气的。不过我心里很好奇,老想问他真有女朋友吗?可是话到嘴边几次都没有说出口。后来,我们俩真成为两口子的时候,我还在追问这个事儿。王宁只是随便地应付几句:“那只是个借口。我妈妈是医生,我就随口说了一句。” 别扭到一块儿去了
介绍对象的事情很快过去了。奇怪的是,自从那个傍晚以后,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漫过了心堤。王宁成熟、真诚、稳重,像个可信赖的大哥哥,平时就觉得他挺不错的,如今王宁那种帅气、沉稳的身影总在眼前萦绕,我变得沉默了。鬼使神差,王宁宿舍的老大竟然看出了我心中的秘密,他张罗着让王宁来“安慰安慰”我。
一天晚上,我在小课教室录作业,王宁和老大(王宁在他们宿舍排老六,我在我们宿舍也排老六)走了过来说:“不点儿,还没走呢?”随后从兜里掏出一瓶有红橡皮圈儿箍着的、胖胖的小葫芦瓶子装的酸奶,递给我,“我们见灯亮着,随便过来看看。
干吗呢?噢,录音呢。”虽然看上去他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可我感觉那眼神还真有点儿不太对劲儿,我想说点儿什么,没说出口。他想说点什么,也没说出口,真别扭!从这以后,别扭别扭着就别扭到一块儿去了。
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我因为临时有配音任务,就没有和同学一起去。早晨从男生宿舍经过的时候,看见王宁了。上午录音的时候,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他:“他怎么也没去呀?”快吃中午饭的时候,我回到宿舍准备煮方便面,忽然想起王宁还在宿舍呢,肯定也没吃饭,于是就带上了方便面、西红柿,还有用粮票换来的鸡蛋,跑到王宁他们宿舍去看看。
一进宿舍,就发现王宁捂着胸口在上铺躺着呢。“王宁,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我上午到医务室看了一下,说是胸积水,有一点儿炎症,没事儿。”说完他就从上铺跳了下来。这时他才看见我手里拿着的东西,什么也没说,他就开始忙活起来。王宁很会做饭,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面就做好了。我们一块儿吃,一块儿聊天儿,感觉比去春游有意思多了。吃完面我问他:“好点儿了吗?”王宁笑了笑回答:“别说,你这一来,还真好多了。”
后来我想,那时他得的肯定是“心”病。
一封特殊的信
在恋爱这件事情上,家里持反对态度。一是因为年龄太小,再加上一个青岛,一个北京,将来分配、调动都是问题。妈妈坚决不同意我与王宁的这场恋爱,她不厌其烦地告诉我,要珍惜能回中央电视台工作的好机会,不能因为谈恋爱而耽误了将来的前途。
王宁离开北京之前,我的父母邀请他来我家,就我俩的将来和我们进行了一次长谈,父母把以后我们所要面临的困难一一分析给我们听。我边听边流泪,王宁本来话就不多,这时就更没话了。回到青岛后不久,王宁给我妈妈写了一封信。
尊敬的伯母:您好!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写信给您,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才好,故写了撕,撕了又写,反复几次不得成篇。今天,我决意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向您汇报一下我的思想状况及我和小燕的打算等问题。但我文笔笨拙,字迹粗糙,故言语不妥之处,还望您原谅见盼。
从去年我在北京别您之后,至今已近五个月了,对我和小燕来说,这段时间就像过了五年一样,这话是一点不夸张的。共同的事业和追求,把我和小燕从千里之外连在了一起,我俩暗自庆幸,欢喜不已。
但现在,我们一个在长城之巅,一个在东海之畔,遥遥相望,互道祝愿,苦盼着有一天乘上同一条开拓事业的船,扬起同一篷追求生活的帆。可怎样才能尽快地实现我们的愿望,解决我们心头的苦患啊?!这是使我俩朝思暮想、寝食不安的揪心的问题,也是您和伯伯为我们操心的根源吧。
我和小燕相处已整整两年了,不在一起的时间占去了一半。我俩志同道合、趣味相投、互相帮助、情真意笃,虽几分几离,几经波折,我们的心却始终如磐石坚不可摧。将来有一天,我和小燕生活在一起了,我也就是您的儿子了,您愿意我和小燕结婚做您的“儿子”吗?希望您予以肯定的应允。
……祝您健康、顺心!想念您的小宁87.4.22晚
脚上皮鞋一黑一红
从广院毕业后,我留在了中央电视台,王宁回到了青岛电视台。我们几乎每两天通一封信,信都是编着号码的,我们之间的情感只能通过书信来表达。我每次去青岛看他,他的同事都嚷嚷着要我赔偿他们的精神损失费。
原来王宁在办公室不爱说话,但会突然爆发性地猛吼一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把周围同事都吓坏了。大家都知道,王宁那是想我想的。他那六平方米的小屋里,贴满了我的照片。王宁告诉我,是我的执著在支撑着他,除了想念我,别的他似乎也无从做起。我暗暗打定主意:如果王宁真的不能调到北京来,我就到青岛去!
终于,1989年,王宁调到了北京,我俩结束了两地相思之苦。
刚来中央电视台上班,王宁每周还要值几个《早间新闻》的班。每天早晨4∶20起床,5∶30到班,太痛苦了。我家要上三个闹钟,到点儿时,铃声响起一片,此起彼伏,就这样,他也听不见。
没办法,醒不了,我就用脚踹他,不然他还醒不来呢。“不好,快到点儿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觉他起床后一阵拳打脚踢,嘁哩喀喳,冲下楼去。他刚一走,我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扑通”一下往床上一倒,又接着睡过去。至于他上没上班,播没播新闻,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七点多钟,新闻播完了,王宁来了个电话:“老婆,回不了家啦。”“为什么啊?”“脚上的皮鞋颜色不一样,一只黑的、一只红的。”
老婆不在家,就像孩子没了妈
有朋友说,王宁身上有股侠气。我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还别说,从他眼睛里真能感觉到,有一天半夜,他突然叫醒我,说他做了个梦,孩子的名字已经起好了,男孩儿就叫“王逸尘”,女孩儿就叫“王逸仙”。看,这分明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嘛。
别看王宁外表一副老练沉稳的样子,实际上生活中的他还是比较依赖我的。有一次,我出差时间稍长了一些,他就写下这样一首打油诗来形容他的状况:第一天,老婆不在家,心里乐开花;第二天,老婆不在家,像脱缰的野马;第三天,老婆不在家,两眼一抹瞎;第四天,老婆不在家,就像孩子没了妈
王宁闲暇时喜欢即兴写些诸如打油诗之类的文字,感情比较细腻。其中最情真意切的也往往是出自夜半三更酒后的即兴创作。下面几首就是他深夜即兴写出来压在桌子上等我起来捡拾的打油诗:老婆,你忙时我关心不够/你闲时我陪伴不够/你高兴时我祝贺不够/你郁闷时我体贴不够/陪伴夫人不够,陪伴女儿不够/但我深知、深懂、深信……/我爱家、爱你、爱女儿,总是够的!
应酬多,朋友多,面子多,是为我,也是为家,为朋友。虽然最近有些过,但是正值年终岁末,迎来送往不便推托。只是难为了你,寂寞了你,辛苦了你,操劳了你。
儿子诚可贵,女儿价更高,若为老婆故,两者皆可抛。
天有点阴,酒有点多,话有点密,肚子有点饿,想找点吃的,口有点渴,心想女儿,实怕老婆,肯德基翅膀呢?
孩子哪儿哪儿都全吧?
和许多山东男人一样,王宁特别喜欢男孩子。他跟朋友说过,老婆进产房的时候,他要在门口抱一坛子酒,要是老婆生了男孩儿,他就请朋友喝一星期酒;要是老婆生了女孩儿,让朋友请他喝一星期酒。
我生孩子的前几天,因为主治医生和我是朋友,她决定帮我吓唬一下王宁,看看他的反应。她说这个时候最能看出一个男人对自己老婆的真实情感了。
做剖腹产手术的前一天晚上,大夫找王宁谈话。给王宁列举了种种生产时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像大出血什么的,孩子有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等,然后告诉王宁,看明白“手术须知”后,同意就签字。王宁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汗珠子顺着脸颊“嗒嗒”地往下掉,最后表情严肃地把字签了。
王宁回到病房,一言不发,一副满腹心事的样子,我故意急切地问:“刚才大夫都跟你说什么了?”他点点头,只“嗯”了一声。我又问:“到底说什么了?”他想了想有点儿紧张地说:“有一定危险,反正我签了。”马上他又用坚定的语气对我说:“老婆,没问题,你是有福气的人,别紧张,快睡吧。”这一夜,我想王宁肯定没睡踏实。
第二天,我很顺利地生下了女儿王逸宸。事后大夫告诉我说,当她抱着孩子走出产房时,是王宁的弟弟迎上前去接过孩子的。王宁当时很激动地跑到大夫面前问了三句话。大夫感叹说王宁这三句话问得太男人了,一般做丈夫的在孩子生出来之后都是直接冲上去问是男孩儿女孩儿?可王宁是这样问的,第一句:“孩子哪儿哪儿都全吧?”答:“很健康。
”第二句:“大人还好吧?”答:“好。”第三句才是:“男的女的?”答:“女孩儿。”这时的王宁才松下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