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达雄等你 【杜达雄2015灰色空间】新闻资料:张昆生的外交生涯
金刚,1974年生,天秤座,姓石,金刚是本名,邹族原住民,国立体育学院毕业,95年与杜达雄结识,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曾先生合作拍摄写真集及参加各种摄影展览。
金刚在上大学时曾参加过正式空手道比赛,获得无限量级亚军、第四级冠军。并担任竞技啦啦队队长,参加全国大专杯竞技啦啦队比赛获86、87两年度冠军。
1998年首次参加参加台北市中正盃健美比赛获得第六级分组冠军。参加健美比赛后,摄影师杜达雄透过朋友的介绍,刚好他也希望能在自己身体状况的巔峰期留下纪录。
就先在「NATURE杜达雄影作选」中担任一个单元,作品出版后就有两个广告商想找他出国拍广告CF,但不巧的是他即将服役只好婉拒。
金刚首次演出获得极大回响,出版商决定趁胜追击,所以就在他服役前将这本个人写真集拍摄完成,金刚成为台湾第一个出版个人写真集的健美先生。
张昆生的成长之路,从昆明近郊富民县沙朗村逶迤延伸向川外、北大、哈佛、牛津以至中国驻美总领馆。自1995年以来,中、美两巨头间的交往、争锋、对峙与合作等等诸般风云际会中,总有这位云南赤子为这影响国际局势的两个大国间的重要外交活动默默奉献着睿智与忠诚。
出色的工作业绩,曾使他荣膺中央国家机关全国劳模桂冠。两年前他回故乡省亲,一时间成了云大、财院、医学院、林院等大专院校讲坛上炙手可热的上宾,莘莘学子竞相争睹这位乡贤的翩翩风采、聆听一位成功者侃侃话说国际大势。
听他作报告,你会感慨满腹经纶、儒雅倜傥的外交官,却原来其文韬武略,也决不输于政治大家、军事专才,这让人联想起春秋战国时期那些在笑谈间捭阖风云、折冲尊俎的国家的侍臣、策士和谋将们。掌声、倾听和热烈的提问,表现了当代青年对成功的顶礼膜拜。
今年5月23日,应云大经济学院等单位之邀,他短暂回昆,就美国的政治、经济、科技等人们关注的问题,作了两场演讲。两年前笔者曾以《共和国没有王笏的侍臣》一文,对褪去了外交官神秘色彩的张昆生,作了一番近距离的描述。再次见到他时,谦逊、儒雅、睿智、坚毅如故……
共和国正是有许许多多像张昆生这样忠勇智慧的外交“侍臣”,才有今天不断提高的国际声誉,他们是国家的功臣。
最初课堂在沙朗村的牛背上
A周末:你作为一名外交官,因为叵测的行踪和传奇的经历使得你的生活漫漶着神秘的色彩。此次重返昆明故乡,恢复你昆明人的本色,请你谈谈你非常的成长经历……
张:我祖籍山西,父亲是随部队南下入滇的普通一兵,小学文化,参军时为山西的一名农村青年。我1976年7月高中毕业后,毫不例外地随知青潮涌向了富民县沙朗村插队落户。身在偏僻山村,却没有泯灭过升学梦,1977年我参加高考,录取到农学院,但因病未能如愿进入高校殿堂。只好在沙朗村继续放牛。
放牛是寂寞枯燥的,但这种环境又正是我刻意追求的,我母亲曾送我一台简易的茶花牌收音机与放牛的生活全程相伴。我就以牛背为课桌,天天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英语教学节目,那可说是最早的远程电化教学,当然不可与现今的电视、互联网教学同日而语,但也使得一个深处封闭偏远山村的我,认知了除了自己母语之外的另一种语言。
尽管我学得那么步履蹒跚,那样艰辛,没有面授老师,没有语言环境,没有语音设备,仍是这样坚持学习了两年,这一切都是源于我对知识的渴求。
1979年,昆明市在知青中进行招工考试,我的成绩名列全市第一,获取了进入市公安局一处政保处的通行证,在乡下自学的英语派上了用场———到省旅游局接待处接待外宾。但一接触实际我才发现自学的那点英语太差了,特别是口语方面。除了再上学深造,没有别的选择。1981年,我报考了外语,上线的考生中,我列居第63名。按成绩可录到北京二外,我选择了川外,理由是为家里节省一些费用。
川外的生活富有挑战性,许多附中学生外语基础好,开初我在班上名列末位,后来拼命赶超别人,一二年级均是三好生,到了四年级一跃而为全年级的尖子。这时外交部到川外招一名工作人员,我的学习成绩面临最严厉的检验,结果口试、笔试、面试均顺利通过,于是我的生命历程出现了重大转变。
1985年8月13日,我离别昆明走向陌生的北京,当时因没有能力坐卧铺,最后选择了钻到硬座下躺了56个小时上北京的最经济的“卧铺”。我从此开始了职业外交生涯。
与常人不同的生活
A周末:初到外交部你的工作与现在差别好像还是比较大的?
张:是的,那时我在信使队,在全球通讯尚无法与当今相匹比的十多年前,这个机构的工作尤显重要,是外交部一个机要部门,国家领导和有关部门要了解世界局势,都需要参考信使队的调研资讯。
外交信使,频繁地往返于各个国家间,他们需要精通外语,有丰富的外交知识,敏锐的洞察力,较强的分析国际局势和问题的能力,为了做到这些,国家需要作大投入,我们三个人的信使队,培养的费用高达53万美元。不了解真情的人,一定认为这项工作是何等令人羡慕和有趣,而这其中的甘苦和危险性,只有亲历的人才能体验。
长年浪迹天涯,与亲人长年分离且不说,还有一定的危险。在我到信使队之前,已先后有6位队员殉职。我在信使队5年,访问和调研了121个国家和地区,这数字没有一丝虚夸。
1990年,工作了5年后我又考入北大攻读硕士研究生,3年学习结束,我的导师薛谋洪亲自送我到哈佛继续深造,得到导师如此垂爱的学生,也许不多。以后是到UC伯克利学院、普林斯顿大学、斯坦福大学、牛津大学学习,最终以获得法学博士学位结束了我的学习生涯。
A周末:作为一名外交官,你的生活与常人有什么不同之处?据说你的妻子还是云南体坛名人?
张:作为外交官,大都要远走异国他乡,免不了让亲人思念牵挂,与家人聚少离多。我女儿出生时,我在牛津上学,待来年重逢,女儿已能蹒跚走步。与父母的别离就更漫长。我妻子肖杰和我一样辗转世界各地,并为我作出许多牺牲。
她也出生于昆明,曾是我国著名羽毛球运动员、1987年云南十佳青年。她10岁入选云南省羽毛球队,16岁进国家队,退役后从北京体育师范学院毕业后一直从事教学工作,到过世界十多个国家进行比赛和交流,多次获世界冠军称号。
阔别家乡多年,我希望能为家乡尽一分力,所以当云大的红色校徽别上我的胸襟,我就想:我不会辜负硕士研究生导师这个荣誉,我虽离家乡太远,但我会寄资料给学生,为学校培养人尽一分力。去年回家省亲短短10余日,为一些大学和单位作报告开座谈会便占去了5天,我愿意尽力满足家乡父老的要求,利用一切讲坛告诉人们一个正在强大起来的中国的国际新形象。
在中美高层接触中穿梭斡旋
A周末:17年的外交生涯,哪一段时间最让你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