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反对一夫一妻 对自己的风流韵事并不在意
但凡有名望的学者,我们从来不曾想象他们会有人品上的污点,即便是民国时代,也就是辫子剪得还不很彻底的时候,学者们也会从三从四德男尊女卑等传统观念的禁锢中解放出来,因为他们受到文明的开化,进而产生思想的革命,总会与荒谬的摧残人性的陋习进行彻底的决裂。
尤其是受过西方文明熏陶的学者,更为开明,甚至要引导社会进步与历史潮流。但事实上,并非如此,通晓九种语言、获取十三个博士学位的辜鸿铭就显得异常怪诞,甚而至于还传出许多不可思议的风流韵事。
辜鸿铭要蓄辫,作为一个中国人,无论在哪里,这是区别于西方蛮夷民族特有的中国元素,必须进行谨慎坚守。这是辜父对其深切的交代。而辜鸿铭在英国留学时,结识了一位英国女孩,可能因为少见多怪,便时常拿辜鸿铭的辫子作赏玩,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说出中国人辫子真是可爱的讨好话。
辜鸿铭青春年少,面对豆蔻年华小女孩难免情窦初开,竟然一时兴起使出套近乎的手法,慷慨地告诉女孩,如果肯赏收,便可以将辫子剪下来送给她。就这样,在女孩的默认微笑下,辜鸿铭将父亲不准剪辫子的训导抛到九霄云外,将辫子剪下来送给了女孩。
辜鸿铭很好色,并且对自己这个很不体面的嗜好还进行了颇有学术味道的辩解,“《牡丹亭》曲本有艳句云:‘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此原本于《大学》‘如好好色’之意。余谓今人之心失真,即于冶游、赌博、嗜欲等事也可见一般。
孔子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余曰:‘古之嫖者为己,今之嫖者为人。’”辜鸿铭不只是说说而已,他对妓女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感,且不说是对妓女生活所逼被迫卖身的境遇同情,但就妓女的脸上还会残存着女大学生不曾有过的羞涩红晕,便足以让固执的保皇党人辜鸿铭在变革时代产生皇权稳固自我迷恋的美好幻觉。
在袁世凯政府作议员之时,辜鸿铭曾经受到袁世凯收买人心的三百大洋。学者的辜鸿铭怎么处理这笔财产?逛遍给个妓院,让妓女们鱼贯地从他身边走过,每唱一次名,便赏一块大洋,直到三百块散尽,才在妓女们欢愉的留恋中带着伟岸的学术背影扬长而去。
辜鸿铭反对一夫一妻,倒不是因为男人需要性的泛滥,在他看来,男子精力旺盛到死尚可以传种,而女子四五十便不能生育,加之于各种冒险的工作都要男人来做,必然造成现实社会男少女多,实行一夫一妻,肯定会产生剩女怨妇的社会问题。
为了宣传自己的纳妾主张,他大骂洋人表面装正经,面上唱一夫一妻的高调,却背地里偷偷摸摸地到处寻欢作乐,找情妇,逛妓院。洋人们开着小轿车,从马路上随便拾回一个女人消遣后便又推回到马路上,当是一种可怜的自私,更是一个无耻的懦夫。纳妾显然要比这种单纯的欲望宣泄高尚的多。
辜鸿铭明媒正娶了一房太太,这显然不能在现实生活中实现其纳妾的婚姻理想。由于与青楼之间的特殊情结,辜鸿铭先后两个小妾都与青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先是吉田蓉子从日本到中国寻找做生意的父母,被拐卖到一家青楼作端茶侍女,因其不肯接客,常遭到鸨母的殴打。
辜鸿铭可怜她,让其到家里暂住,其妻见吉田蓉子知书达理,便撮合着让其作了辜鸿铭的小妾。吉田蓉子去世后,辜鸿铭又从妓院为年轻貌美的小脚女人碧云霞赎身,纳其作了小妾。
说到小脚,确是辜鸿铭的雅好。他认为缠足女人乃中国女性特有之美,三寸金莲走起路来会产生微风摆柳的媚态,婀娜多姿会撩起男人含蓄掩盖下无边无际的精神遐想。他的妻子,便是这般典型的小脚女人,小足,柳腰,细眉,温柔,贤淑,怪不得辜鸿铭曾幸福说道,妻子是其兴奋剂,小妾是其安眠药,此两佳人,一可助我写作,一可催我入眠,皆须臾不可离也。
能将彼时妻妾成群的病态婚姻经营到如此和谐的境界,依我看,除了佩服辜鸿铭处理家庭关系的玲珑与科学,大师范儿的影响力,或许也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