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腾雨神是巧合吗 萧敬腾的「雨神」称号是巧合、杜撰还是形象包装?

2018-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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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1954年,中国民间悄然兴起了"唯科学主义"的思潮,有趣的是,某些大学的大学生与一群农村青年同时就铲除旧封建迷信思想遗毒达成了共识,继而成为其中的骨干力量.随后,1955年7月8日,西京大学学生尤茂兵以"科学拯救世界"的口号宣布所谓的"哲思学潮"运动正式开始,初期的扫除文盲,破除封建迷信等工作在诸多农村实践中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受到了一部分农民的欢迎,影响逐渐扩大到全国范围.不过随着运动的进一步进行,越发激进的做法也遭来了诸多质疑.1957年7月1

1954年,中国民间悄然兴起了“唯科学主义”的思潮,有趣的是,某些大学的大学生与一群农村青年同时就铲除旧封建迷信思想遗毒达成了共识,继而成为其中的骨干力量。随后,1955年7月8日,西京大学学生尤茂兵以“科学拯救世界”的口号宣布所谓的“哲思学潮”运动正式开始,初期的扫除文盲,破除封建迷信等工作在诸多农村实践中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受到了一部分农民的欢迎,影响逐渐扩大到全国范围。

不过随着运动的进一步进行,越发激进的做法也遭来了诸多质疑。

1957年7月11日,尤茂兵再次宣布“唯科学主义研讨学会”成立,并自己担任该学会的第一任主席,就在同年9月,安徽省就爆出学会成员集体焚烧乡村神婆,致使三名神婆死亡的恶性事件。“哲思学潮”运动受到关注,并接连爆出更多类似事件的信息,一夜之间举国哗然,“哲思学潮”运动被迫流产,尤茂兵作为多次致死事件的主要组织者受到当局通缉,却在美国方面的帮助下安全逃亡加拿大。

成立不到是三个月的“唯科学主义研讨学会”宣布解散,一部分死忠者自发构建了名为“科学捍卫者”的组织,乘着历史的车轮一并驶入70年代的中国历史,据传闻,在此期间,捍卫者吸收了大量高知识分子,尤其是一些受到莫名迫害的知识分子更是表现出了加入捍卫者的极大热情。

“这是一群邪教分子。”这是学生时代的武贾伟听自己的导师如此形容捍卫者,“他们反对宗教,反对神明,反对一切与科学对立的事物,但恰恰他们的行为就如同某些宗教一样,对科学过度的尊崇乃至到了病态的地步,甚至于认为人性是阻碍科学发展的唯一障碍,迫使自己像个计算机一样保持极度的理性。”

当年的武贾伟并不清楚导师到底在说什么,也无法想象“人性是阻碍科学发展的唯一障碍”这句话该怎么解释,没等他最后找导师问清楚,那名导师已经在一个礼拜之后发现自杀在了自家的浴室。武贾伟前去吊唁的时候,看到了导师的妻子兼同事如往常一般接人待事,满是泪水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悲伤,明利地像针一般的眼神射在自己的身上。

“我听他说过,你是他最得意的门生,我既为你感到高兴又为你可惜,因为你已经就要摸到了科学的棱角,却又没有遇上一个真正对你有帮助的人。”

武贾伟听完这般话不禁后退一步,愤恨和恐惧同时交织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知道了真相却又无法相信,更无法证明给其他人看。那一刻他仿佛明白了导师所要向自己表述的意思,自此,永远记住了“科学捍卫者”这个称呼。

“超能者肖近藤的能力目前并无法用科学加以解释,他是在于科学世界之外的另一种无法定义的存在,也许成为神,也许是恶魔,但不论作为何种角色,他都将成为捍卫者的目标,科学就是捍卫者的神,他们绝不允许有任何异类来挑战神明的尊严。”武贾伟长舒一口气以便让自己冷静下来,自觉自己已经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到了捍卫者身上,而今自己接下来需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一方,他能想到,当他到达“酒窖”时,将会面对怎样一场混乱。

“您好,武贾伟教授,我是沈金秉,由我来安排您的相关事宜,请跟我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军人,武贾伟莫名有些安心。

“好的,但是我能否了解一下,这次军方需要我们做什么工作?”

“不好意思,目前以我的级别,未经授权是不能够向您透露任何与工作有关的信息的,您的具体工作将会交由工作组的领导安排,届时您就能够了解您想要了解的任何信息了。”沈金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武贾伟也不再多言,自觉得跟着他引导的走道走去。

“酒窖”,可承受千吨级核打击程度下保持主体功能完整的军方指挥部,目前国内同水平线的地下设施不超过一掌之数,甚至也有传言目前只建成了“酒窖”这一座,设计的初衷自然是为了能够保证军方的大脑中枢能够在核打击后保存下来,既保全中央指挥系统,但是由于肖近藤事件的原因,被临时用作肖近藤的羁押之所。

但其实内部很多人觉得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有些反应过度了,区区一个超能力者,能对这个世界造成什么影响呢,何必动用这么多的资源加入进来。况且在先前也未尝不是没有发生过发现超能力者的情形,唯有这一次劳师动众,也令人费解。

由于“酒窖”隶属军方,涉及诸多机密信息,因此武贾伟目前的活动空间也受到了严格的限制,不过幸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因此对于这些都还是能接受的,在休息室中坐着,等待着时间过去。但是没多久,就听到门口一阵响动,休息的门被打开了,开门的竟然之前自己在家门口遇见的那个女士。

“怎么,很惊讶吗?我可记得是你说咱们在这‘酒窖’见的。”

“确实。”武贾伟很快提醒自己冷静下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是啊,也许以后我们接触的机会会更多的,希望你能好好习惯咯。”她俏皮地笑了起来,但是在武贾伟眼里,这笑容却不是那么让人亲近。“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我会来‘酒窖’这里。”

“呵呵,直觉罢了。”

“哦?直觉?一个直觉你就将军方这么机密的地方透露出去了,看来日后军方要和你合作是需要多审慎考虑才是。虽然仅仅只是个代号,不过其中也可能被敌方解密出什么也说不定哦。”武贾伟觉得她像条毒蛇,这时候已经咬在他的虎口上,而自己,亲手将装蛇的麻袋打开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脑袋里飞速地思考应该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双目在她的身上扫视,希望能够找出让自己辨认出她来自酒窖的证据。

但,真正的证据他却不能说,这是他自己的秘密,是胸前保命的护心镜,也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斯之剑。

“行了,这种事情要追究也不是我向你追究,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说白了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放轻松点,现在的你可和之前谈笑风生的武贾伟教授相差太多了。”她说完之后微微一笑,摊开双手以显示自己的无害,“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彦一玲,少校军衔。

这次武贾伟教授您的接待和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保卫工作都将由我负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现在,我来通知您参加六点十分举行的小型会议,会议开始前会由小张领您到达会议地点。”说完,彦一玲向门口招呼了一声,一名士兵走了进来,对着武贾伟敬了一个礼:“教授您好,我叫张天浩,您叫我小张就行,等下会议开始前我会负责带您到达指定的会议地点。”

“谢谢。”武贾伟示意感谢之后,小张就退出了休息室。

“恩,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彦一玲自从自我介绍完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严肃起来,让武贾伟不得不感叹有些难以捉摸眼前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我想知道一下,这个会议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彦一玲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不需要,您的资料我已经都帮你准备好了。”

“恩?”武贾伟仅仅愣住了一秒钟,就已经意识到她口中所谓的准备好的资料是什么了,甚至于,对于会议的内容一下子就清楚了。他不仅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捉摸着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这都是你自己想的,是对是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又在为自己撇清关系。

【已经被自己的脑洞成功作死...就酱,等百赞了我再更吧。】

会议6点准时在一个秘密的房间中进行,彦一玲在武贾伟入座后一直就站在其身后,整个会议进行的过程非常简约,组织者简短地介绍了与会者的头衔和名字之后就进入正题,军方方面将肖近藤事件的时间表和第一现场的一手资料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接着一些参与检验的各学科研究员也报告了一些数据,但这些对于武贾伟教授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一方面之于他始终在关注事件的进展,另一方面在他认为,现在要想对这些事件有一个权威的科学解读纯属扯淡,对于科学界而言,肖近藤的能力无异于是打破所有人科学认知的一柄利刃,但是对于普通大众和决策人而言,可能成为矛盾的激化点,打破社会稳定的隐患。

“好,其实这次会议还有另一项议程,就是暂时成立中国超能力中心——Extra Sensory Perception Center of China,简称ESPCC,在座的各位成员都将是这个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目前的工作方向主要着眼于发展和保护超能力者的能力。”

“还有实际运用。”武贾伟内心嘀咕了一声,扫视了一眼与会者们的表情,“如果单纯只是涉及到发展和保护两个层面,想必这件事的主导不会是军方,也就是说,未来这个组织真正的发展方向应该会偏向军方利益方面。那今后岂不是...”

武贾伟还没来得及多想,肩上就有双手缓缓得按了下来,他抬头一看,就看见彦一玲对着自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武贾伟大惊,思维中冒出一个对话。

彦一玲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颦眉一笑算是做了回应,但这笑容却霎时让武贾伟汗毛都立了起来。一个人如果能够被透视思想,简直如同于将自己曝光在最强烈的阳光下,没有任何隐私没有任何秘密,好似一本摊开的书本,等着别人随意翻阅,好的坏的可笑的可恶的可恨的可怜的,所有所有。所谓心理防线,不正是一个个秘密组成,如果这些都已经被人参透,不,正确地说应该是被直视,自己还剩什么呢?一个被细线支配的木偶?

“别想太多,会议还没结束呢。”彦一玲的声音在武贾伟的颅内响起,温柔细腻。武贾伟很难描述这种感觉,这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有人在自己的思想里和自己思想对话,就好像自己在和自己对话,但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声音不是自己的。也许他没想到这不仅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可能是人类的第一次。

“不,现在这个会议已经不是重点,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里每个人都知道,走形式而已。”

“即使如此,你也应该听下去,这是你的职责,记录者。你需要听完他们说什么,因为神需要听到。”

这段话冰冷无情,一声炸雷般填满了他的整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