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心畲的儿孙 溥心畬:一个王爷的心事和王朝的背影
今年是溥心畲诞辰120周年,为了纪念这位非凡的才艺王爷,此次崇正秋拍特推出溥心畲专题。拍品涉及溥心畲各时期的佳作,有山水、人物、花鸟、书法等丰富多样的形式,从中可品读丰富而立体的清代王孙。
“南张北溥”、“南吴北溥”……我们很容易拿溥儒和张大千、吴湖帆比较。溥心畲和张大千一样深具慧根,才华横溢。画家于非闇曾写过一篇短文,应是对“南张北溥”较为客观的评价:“张八爷是写状野逸的,溥二爷是图绘华贵的,论入手,二爷高于八爷;论风流,八爷未必不如二爷。南张北溥,在晚近的画坛上,似乎比南陈北崔、南汤北戴还要高一点……大抵心畲高超,而大千奇古,心畲萧疏,而大千奔放。”溥心畲还和吴湖帆一样旧学富厚。清朝在王子王孙教育上的基本思路是:网一国之巨擘当王孙之家教。天资聪慧的溥心畲,在清宫和恭王府那么多“宝贝”里泡大,出手不凡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只是,溥心畲活着的时候,把书画当“余事”,写字画画遣怀寄兴居多。少了“景仰”二字的书画或许有些简淡萧疏,却看得出“富养”出来的高超底子。“余事”心态下落笔,也正是文人画本色。
溥心畲生逢朝代倾覆,一生跌宕起伏,浮华与落拓在他笔下化为萧疏和隐逸,读他的画,可感受到旧王孙丰富的内心世界;他是晚清遗老,也是民族遗老,双重身份下,他萧然自守,这在他的山水画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另外,品读旧王孙印章,也可间接读出他各时期不同的境况。
着名鉴藏家、香港《名家翰墨》总编辑许礼平先生曾在他的《旧日风云》幽默地写道:“溥公画作不论钻石、玻璃,均以水晶论值,倒便宜了一小撮独具慧眼的鉴藏家,常以小名家之值,拣大名家之作。真个是豚蹄之祝,而得篝车。”
现在的人品读溥心畲,满满都是一个王爷的心事和一个王朝的背影。这是近百年来从别的任何一个大家的作品中都读不到的,也是我们今天看来最弥足珍贵的价值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