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奇愤怒与自豪 法拉奇《愤怒与自豪》
有些人既非幸福,也非不幸福。他们极少关心这方面的事。不管怎么说,美国是太远了,在美国与欧洲之间横亘着一个大洋......啊,不,我亲爱的朋友。那仅仅是一水之隔。因为当西方的命运,我们幸存的文明危若累卵之时,实际上,我们就是纽约,我们就是美国。
我们就是意大利人、法国人、英国人、德国人、澳大利亚人、匈牙利人、斯洛伐克人、波兰人、斯堪的纳维亚人、比利时人、西班牙人、希腊人、葡萄牙人。如果美国被摧毁,欧洲也会被毁灭,我们也将被毁灭。
我所说的毁灭并不是仅仅发生在财政金融的层面,这似乎是让你们最关心的事情。(我曾经非常年轻,非常天真,我对阿瑟·米勒(Arthur Miller)这样说过:"美国人用金钱来衡量一切,他们只想金钱。
"可阿瑟·米勒反问我:"难道你不想吗?")我的朋友,我们的毁灭是全方位的。如果那样,我们得到的就只能是穆斯林祷告的嗡嗡声,而不是教堂的钟声,是长袍,而不是超短裙;是骆驼的奶汁,而不是陈香的法国白兰地。
你真的不理解吗?难道你甚至想拒绝去理解?!?布莱尔能理解。他来到这儿,带来了英国人民的团结,更准确地说,是他让这种团结的精神得以复活。一种坚定的团结,它不可能用唠唠叨叨、牢骚满腹的方式来表达。这种团结建立在一种追捕恐怖主义者和强大的军事联盟的基础之上。从另一方面说,希拉克却不理解。如你所知,上个星期,他才在这儿作过一次国事访问。
这次访问很久以前就作出了安排,并非由偶发事件促成。他参观了两座塔楼的废墟,了解到这次死亡的人数非常巨大,并且根本说不清楚究竟死了多少人,但他确实没有使自己承担什么义务。在访问CNN期间,我的朋友克里斯蒂娜o阿尔曼玻(Crstiana Amanpour)先后四次问他,他打算以何种方式、何种规模,采取坚定的行动来反对这场圣战。
四次他都避而不答。他像一条鳗鱼一样溜之大吉。有一个人想当面刺激他:"总统先生,你还记得诺曼底登陆吗?你知道为了把纳粹赶出法国在诺曼底有多少美国人伤亡吗?"除了布莱尔,在其他一些欧洲人中,我再也没有看到有任何类似英王理查一世的人物。
在意大利,确实没有,那儿的政府到现在仍然在寻找某一位没有被逮起来的单身的帮凶,或者被怀疑是奥斯玛·本·拉登的一个同谋。
看在上帝的份上,劳动骑士团的先生们,看在上帝的份上。尽管他们也害怕战争,但欧洲的每一个国家都已经找到并逮捕了奥斯玛·本·拉登的一些同谋。
比如,法国、德国、西班牙。可是在意大利,在米兰、都灵和罗马的那些清真寺(这些地方,充满了为奥斯玛·本·拉登唱赞美诗的坏蛋和正伺机想摧毁圣·彼得教堂圆顶的恐怖主义者)却连一个都没有抓。零,无,一个也没有。
骑士先生,请解释一下:难道你们的那些警察和卡宾枪手全是饭桶?你们的秘密机构人员全是白痴?你们的公务员全是笨蛋?难道我们款待的那些真主的儿子全都是圣徒,对那些已经发生了的和将要发生的一切你们真的毫无知觉?要是你们做出认真的调查,要是你们找出并逮捕那些你们至今为止仍没有找出和逮捕的人,你们是不是害怕被别人贴上传统的种族主义者的标签?正如你能想到的,我并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