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发生艳遇的N个可能

2018-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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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似乎再没有人会对独自旅行抱以敬畏之心了,尤其在这个时代.每个熟谙此道的"驴友"都明白,只有旅行才是彻底游离于生活之外的唯一方式.想想看,一个人提着行李,兜里装着足够随心所欲的钞票,简单的装束,愉快的心情,随便往火车上一坐,漫无目的的行走,喜欢呆的地方多做停留,讨厌的山头也再不会有更讨厌的导游拉着你喋喋不休,只要自己愿意,哪怕走到再也听不懂人话的边缘.更何况,还有可能邂逅旅行中的艳遇.无论火车或是飞机,都是理想中最佳的艳遇场所.座椅当道具,窗户为布景,车厢变舞台,自己做导演,大可以天马行

似乎再没有人会对独自旅行抱以敬畏之心了,尤其在这个时代。每个熟谙此道的“驴友”都明白,只有旅行才是彻底游离于生活之外的唯一方式。想想看,一个人提着行李,兜里装着足够随心所欲的钞票,简单的装束,愉快的心情,随便往火车上一坐,漫无目的的行走,喜欢呆的地方多做停留,讨厌的山头也再不会有更讨厌的导游拉着你喋喋不休,只要自己愿意,哪怕走到再也听不懂人话的边缘。

更何况,还有可能邂逅旅行中的艳遇。

无论火车或是飞机,都是理想中最佳的艳遇场所。座椅当道具,窗户为布景,车厢变舞台,自己做导演,大可以天马行空,纵情演绎。而且空间足够小,时间足够长,不像地铁站里、公交车上,等你终于鼓起足够的搭讪勇气,车已经冷血无情地呼啸到站,只能眼巴巴、羞怯怯地望着美女起身离开,绝尘而去。

尤其是一眼望不到铁路尽头的火车,更是“完美事故”高发地带。跑都没处跑,藏又没处藏,逼兀的空间只能允许两个人面对面地沟通交流,假如你恰好乘坐在一辆从北京开往乌鲁木齐的长途车厢中,捏着车票跑到座位,对面竟坐着一位同样单身的异性——想想看,除非两个人之中有一个是哑巴,抛此之外,这个旅途一定充满诱惑。当然,就算对方不会说话,自己想必也非常乐意刻苦学习一门业余的手语技巧。

佛家讲“心”不讲“身”。倘若强拉硬拽地粗浅比喻,那就是再舒适的环境,都比不上佳人陪伴。反过来说,假如对面的女孩频频看过来,纵使一段再漫长的旅途,也惟只弹指一瞬。大多数人对于艳遇的结论比较中肯:最激动的还是过程,“你是甜蜜的,我是快乐的。”总的来说,好心情还是“心”与“情”。

当然,也有高人对此做出另类角度的详细阐述:艳遇之于男人和女人的心态差别,在于侧重点的彻底不同。同样是“艳遇”这个词,追求罗曼蒂克的女人多半注重过程,在意的是“遇”。只要那一刻心境恰好,一杯咖啡,一首曲子,甚至只是一个暧昧的微笑,就足以让她们被一击即中,回忆留恋,而不管遇到的是张三李四、阿猫阿狗,唐寅或是牛二。男人则是功利主义者的先锋,他们只注重结果,注意力完全集中于“艳”:若得美女抱怀时,天堂地狱同一般。无论是大汗淋漓的地铁,还是气味横流的小饭馆,只要女主角娇艳欲滴,活色生香,他们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奉献自己的荷尔蒙。

女人追述自己的艳遇,第一句话无外乎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细雨下面,你在我身边……”男人追忆艳遇,第一句话通常不会离开女主角的五官:“那双眼睛杀死人。”再直接点,直接就是感叹嘴唇很性感。倘若有人问他那天遇到的是不是狐仙,他绝对会投射过一双鄙视的目光,气愤地指责你的不信任感。

艳遇之惊险,莫过于蒲松龄的聊斋系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看过文言文原著,好歹都也看过小人书,这个虽迷信但有理的古代故事告诉我们,天上是不会平白无故地掉馅饼,永远都不会,不管是实际中还是理论上。但这并不能打消“艳遇主义者”们“不遇不罢休”的念头,殊不知天将降艳遇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劲,劳其体力,费其车票,耗其睡眠,困乏其身。

就像童话与现实一样,生活里的艳遇也永远是别人嘴巴里的谈资。一个经常吹嘘自己在旅途中跟若干美女谈笑风生的家伙,上一次坐在他对面的很可能是一个糙老爷们铁大汉,胸口有黑毛的那种。一个不断显摆某位姑娘曾在列车上向自己脉脉含笑的说书人,女主角也可能其实是为了跟他调换座位,以达到接近男一号身边的帅气男伴。

旅途是漫长的,艳遇是令人憧憬的。尽管我们身边的故事大部分都由虚构和编造组成,虽然百分之九十的同胞于之艳遇,都和我一样镜中窥月,水中观花,但这毫不影响每个人对待艳遇的痴心幻想。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假如一次愉快的长途旅行中,出现一位目光深情、温柔爽朗的女伴,两个人心照不宣、日久生情地完成一部完成难度系数超大的现实版“天下有贼”,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心动的事情啊。到老了也不至于扼腕痛惜:想当年,等贼心贼胆都有了,贼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