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许纯美 平日不洗脸两月卸次妆:台湾的文化畸星许纯美
台湾《中时晚报》选出的2003年“金驴奖”最佳女主角。从小家境清贫,向往豪门生活,高职毕业后嫁给淡水首富李文清,2年后离异,25岁时嫁给富商郑奇松,几年前郑奇松去世,许纯美继承了他的十几笔不动产,成为名副其实的富豪遗孀,现居住在台北“至善天下”豪宅区。
身高一米六,体重只有35公斤,平日不洗脸,2个月卸妆一次,每晚伴随她的“招牌”蓝色睫毛膏入睡的许纯美,出名缘于年前被媒体报道的流浪儿小云睡在商场一事。媒体顺藤摸瓜,发现流浪女小云真的来自“上流社会”,生母便是富豪遗孀许纯美。但许纯美不认女,于是媒体穷追猛打,许纯美也从“小云妈妈”变成年前年后天天上电视的“上流社会人士”。
永远带着“猴顶灯”式帽子的许纯美,操着颠三倒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台湾腔国语频频在台湾各大综艺节目上亮相,描述她的“上流生活”和“上流做派”。每每创下台湾电视台收视最高纪录。她的口头禅是:“偶是上流社会的人……”,因此又被媒体戏称为“上流美”。
2004年初,“上流美”在全台湾收视率最高的综艺节目《综艺大哥大》中粉墨登场,进入2月份,更以15万/天的酬劳获邀担任新闻主播,操着来自“上流社会”的乡土腔国语(闽南话)播报每日30分钟的新闻。
上流美:既不上流也不美
是脱衣舞娘混入“上流”社会,还是“上流人士”兼职脱衣舞娘?
社会评说:“她的台湾普遍话会比吴淑珍差吗?她崇尚名牌和时尚杂志的品位与妇人有什么两样?她崇拜金钱和日本连续剧的拜金女有什么两样?她逻辑虽然不通,会比立法委员差吗?如果她应该得到嘲笑,也只是她以一种赤裸裸的方式,当了台湾社会最荒谬却直接的超级大镜子:拜金、物质、好名、不分是非廉耻、理直气壮等等,哪一点不是台湾的写照?”——《中国时报》之《许纯美的镜子》
出什么事了?
坐在电视机前捧着饭碗看黄金时段的台湾老百姓冷不丁一抬眼皮,发现了屏幕上身穿套装、头顶草帽、抹着芭比娃娃式蓝色眼影的半老徐娘许纯美,手托下巴扭腰动胯,教授“上流社会”的人如何走路,电视机前几十万观众顿时噎住。
头顶光环的上流社会圈,突然冒出了个许纯美,一日之间让老百姓的白日梦变成了肥皂泡。所有正在艰难地往上流社会攀爬的劳苦大众们开始质疑:他们一直笃信和向往的“上流社会”人士竟是戴着高帽上街裸奔的跳梁小丑?
看来“上流”二字的含金量越来越高,成色却越来越低,除了亿万资产、高尚豪宅、珠宝名车之外,还要具备当众脱衣、裸露自己、娱乐大众的冒险精神。加上媒体煽风点火,不断加料的“酵母”作用,如果某天传说中的上流社会中突然冒出个脱衣舞娘也不足为怪。
新人作秀博“出位”,明星作秀博卖点,“上流美”的“出位”却是与众不同。与李登辉做着邻居(拥有台湾至善天下豪宅)和几十亿不动产的上流美自我轻贱,四十几岁的富婆拿“蛋白质”本性作秀多少有些耍成分——没出名的人奢望名气,出了名的人玩弄名气,出不了名的人看着名人玩弄自己。是啊,名人就有资格自语:你们渴望的我们已经拥有,而我们玩的打死你们也不敢尝试,这难道就是“上流人士”和普通人的区别?
就好像大富翁游戏,高明者玩得高兴,拙劣者迅速成为人们的笑柄。笑柄又何妨?千金买一乐。更何况,富婆们本不需要卖笑谋生,她们逗弄自己开心,也让别人笑掉了大牙。
上流圈?
商圈?其实都是娱乐圈
打拼混迹上流社会得来不易,而被真正上流社会开除出局却十分轻易。到底谁才算是上流社会?“上流美”让所有人对“美”,对“上流”都犯了晕。包装时代来临,小题大做才可做上流,“上流社会”成为全民一起来灌水的斗秀场。
台湾电视节目凡是沾上了“上流美”收视率必定一路飚升,有人笑,有人骂,无一例外的是所有人都保持关注。炒作病态,病态炒作,直到有一天,上流美在黄金时间挤眉弄眼地播报电视新闻,这真跟台湾立委们的武打戏有一拼。于是有人站出来说:如果用综艺的角度看新闻,还有什么不可以“综艺”的?如果新闻都可以作秀,还有什么不可以作秀的?
商圈也好,上流圈也罢,其实都是娱乐圈,走的都是无间道,黑白界限就隔那么一层窗户纸。而这个常年为失眠困扰的上流美,一不留神跌入了与上流社会只有一步之遥的不入流的行列,玩现了,就只能应了那句话:“上流社会也有耍猴的。”
“偶(我)是上流社会的人,偶是鞋猴(学佛的人)。”
“你觉得偶本人梅(美)还是电视上梅啊?人家现在比较丑啦,瘦了8公斤都看不出鹅蛋脸了。”
“偶要嫁给黎明。”
“连他(陈水扁)都认识偶,可见偶真的很红。”
上流话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许纯美一句“我要嫁给黎明”!让好多老百姓都开怀大笑,原来上流社会也有像自己一样的“追星族”,做不成上流社会的普通人,找到机会集体踩上一脚也算过瘾,边骂边看,也不失为乐趣一种。
快乐、快感建立在别人的出乖露丑之上,小百姓去看一个富婆作贱自己,寻得一些心态平衡,好像原来法场边上的看客,媒体带领,全民参与,油盐酱醋一通加料。难怪有人怀疑,“上流美”还有着疯子特有的“坦诚”,描述起“上流社会”还偶有妙语,许纯美在镜头前的表现未尝不是背后的智囊团为了迎合观众心理需要的精心策划。
于是有人站出来说:“如果还有一点悲悯之心,不应再耍她,新闻人不再是新闻人,而变成了综艺人,这是新闻媒体沦落的例证。”
的确,综艺节目让人们脸皮变厚,上节目的缺少羞耻心,看节目的缺少悲悯心,好在死了富翁老公的许纯美财富和名气来的都太容易,名人变成艺人,艺人变成了病人,乐此不疲地上蹿下跳做着上流社会的丑角。
“上流美”自摸似的玩耍行为越来越过火,当她向社会道德承受的临界点发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和挑战时,部分良知尚存且颇具些胆色的观众站出来高喊一句:“这里有人自杀,有没有拉她一把?”
后语:
许纯美与第二任老公郑奇松生的大女儿,目前就读台大哲学系,只剩一学期就可以毕业,却于日前向校方表示要休学,因为不堪母亲的“名人秀”压力已搬出豪宅“至善天下”,想去国外读书。
在阅听人监督媒体联盟及广告主协会的强大压力下,超视也决定不再安排许纯美出现在新闻时段中,为她另辟节目。
吴宗宪一句“阿美应该去洗车”(台湾残疾患者普遍从事的工作)的戏言,让心理疾病患者团体十分反感,痛批吴宗宪“歧视”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