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我的二奶是警 察(55~75)
在宾馆房间中和于兰又是一阵疯狂,哄着于兰睡了去,我却焦躁得怎么也睡不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唤醒于兰又是一阵不知疲倦的疯狂,才觉得有些累,但只睡了一会儿又醒了来,再睡不去。
坐在写字台前撕着香烟,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焦躁不安,难道爸爸……我忍不住给姑父打了个电话,却被他骂了一顿,给朱纪才打电话,也被他说了几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搂着于兰赤裸的身体沉沉睡去。
勉强玩了两天,我还是决定回去,不顾于兰的苦苦挽留。
在机场,于兰提着我半旧的旅行袋,在我耳边引诱道:“我们去开钟点房吧。”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看着于兰幽怨的眼神,反正已经在机场,也不怕来不及,便答应了。
进了房间,于兰立即变成了淫娃荡妇,任我所为,满足了我极大的征服欲。
于兰为我泡了杯茶:“睡一会儿吧,呆会儿我叫你。”
握着于兰的手:“那你呢?”
“我在边上看你睡。”于兰恬静道。
“好吧。”我眼皮有些打架,怎么会这么累。
醒来时于兰已不在,我的手机也不在,更致命的是,这里除了被子床单,没有任何衣物。
“于兰!”我怒吼着,她一定在茶中下了什么,拿过写字台上的纸条,她竟说是去退机票了。
打开电视,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我已经赶不上这趟飞机,就算赶得上,我这样子能走吗?我欲哭无泪,妻还没回家,朝霞却是在等着我回去的,等下打个电话哄哄她吧。
于兰回来了,手上提着我的命根子,那个旅行袋,还有些大包小包的食物。
我一把拉过她:“为什么?”
“我不想你走。”于兰将东西往床上一扔。
“不想我走你怎么能这样?”我凶道。
“这是明天的机票,你再陪我一天,最后一天。”于兰递过机票。
我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抓过于兰,撩起她裙子,将她内裤拉了下来,“啪啪啪”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打着,直到变成和猴子的屁股一个颜色才放开了她。
“是我不好,可是你一天都不肯施舍吗?朝霞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于兰泪眼朦胧,人见犹怜。
“不是的,是其它事。”一想起爸爸,我的眼神又忧伤起来。
“我喜欢你这样的眼神。”于兰吻了一下我额头。
“喜欢又怎样,自古多情空余恨,你应该恨我的。”我双手在于兰胸口蹂躏着。
“我恨自己,我为什么这么傻,喜欢上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我是在学飞蛾投火。”于兰温柔地贴在我胸前。
又是一天,我和于兰好象是为了欢好而生,我们不知疲倦地欢好,饿了吃饼干,渴了喝矿泉水,就是不穿衣服。
浑身肌肉有点疼,休息了一会,对于兰道:“到上次那珠宝店去,我想给我老婆和朝霞买点什么。”
“嗯。”于兰穿好裙子浑然就是一个淑女。
选了两条手链,式样当然不能一样的,又花了两万多,钱财乃身外之物,该花就花,何况都是为自己心爱的人花的。
走入候机大厅时,觉得气氛不对劲,隐隐听到有人说有飞机掉下什么的,我买了一份今天的早报,看着封面上的醒目大字,失事的飞机竟是我昨天要上的那一班,我浑身乏力,心脏却加速跳着,有着莫名的兴奋,突然大叫一声,抱起于兰亲吻起来,此时真想与于兰再大战三百回合。
于兰拿着报纸,满眼是泪,哽咽着对我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果然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看着周围人们诧异的目光,我忙拉了于兰朝售票处走去:“我张某人从此不坐飞机,退票去。”
刚退完票,有一个人走过来问道:“我是记者,请问,你是昨天失事班机的幸存者吗?”
“不是。”我指了指门口:“那人刚走。
那记者回头就跑了去,我忙一拉于兰:“快走。”
跑到机场外空旷处,我才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来,拨了妻的手机,却没人接,忙又拨了朝霞的。
“张漠,真的是你,你快回来,你老婆快哭死了。”朝霞带着哭腔道。
“我坐火车回来,你们节哀。”我语无伦次道。
“节你头,你他妈
晚上回到家,我一个电话也不敢打,生怕出什么纰漏。抱着妻和女儿,在两人额头上各吻了一下,慈祥地着她们,对妻道:“我再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
妻偎依在我胸前无语。
“我也要爸爸抱。”女儿摇着我的腿。
“乖。”我抱起女儿,分明很象我小时候,为什么别人都说女儿象妻呢?
女儿靠在我肩上竟睡了去,真有本事。
“你买了两根手链,还有一根送谁啊?”妻拿着手链在我眼前晃着。
看来是不能送朝霞了,明天去买根来补上好了,嘴上道:“买给你的,左手一根,右手一根。”
“去你的,哪有这样戴的,送一根给朝霞吧,她陪着我也挺辛苦的。”妻看着我。
“算了吧,很贵的。”我心中虽然愿意已极,却不得不说反话。
“小气鬼,喝凉水,现在是我的了,由不得你。”妻蛮横地说道。
“随便你。”我心中乐开了怀,这样也行。
“还有,给我买汽车。”妻敲诈道。
“行,买两辆,一辆送朝霞。”我笑道。
“好啊,只要你买。”妻嘴角笑得有些坏。
我知道手链可以通过妻送,汽车是绝对不行的,玩笑就是玩笑。
提心吊胆,深居简出地过了一个月,事态终于平息下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什么坏事就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听姑父说找我的那几个人是中纪委的,这个案子由有铁面包公之称的陆春明办的,我吓了一大跳,陆春明不是柴伯伯铁杆嘛,当年他们被批斗的时候还是作为保皇派的爸爸保着他们的,白天大家在大会堂唱唱戏,下下棋,晚上喝喝酒,在被批的人中,柴伯伯和陆伯伯是最幸福的,他们简直是在渡假嘛,没想到几十年后还要这样来一下,不过柴伯伯没事是不是陆伯伯放水就很难说了。
见到爸爸时己是两个月后了。
“我终于轻松了。”这是爸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饱经沧桑后的如释重负。
“你也轻松了,我把企业公司都处理了。”这是令我轻松的一句话,意味着我还是可以过悠闲的日子。
“都说富不过三代,创业,守成,败家,你怎么看?”爸爸意味深长道。
我想了想,道:“这个问题很深,历史上有成就的皇帝一般都教子无方,有本事的人,他的儿子很少有超过父亲的成就的,就象我。”
父亲笑道:“在这件事上你做得很好,我还真担心你,老柴坏就坏在他儿子身上,对了,我想知道你把那些东西放哪了?”
我脸一红:“以一个朋友的名义锁银行保险箱了。”
“可靠不可靠,要知道老柴能让人抓住把柄的只有这些字画,变成钱的话,有上千万吧,够他受的。”爸爸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靠,只是柴伯伯怎么肯把那些东西送我,不怕风险吗?”我疑惑道。
“怕,可是那东西他舍不得毁去,刚好出了苏家那事,老柴说你简直是无赖,后来有风声时就把那些东西送你了。”爸爸笑道。
我脸一红:“他怎么这么不给你面子?”
“面子,他说我儿子再无赖也比他儿子强,还好还留下一个孙子一个孙女,不然还真对不起祖宗。”爸爸笑道。
“你们怎么把我也牵进去,我是无辜的。”我有些不高兴,我怎么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搞进去了呢。
“因为你命大。”爸爸冷然道。
“我命大,你们也信这个?”我看着爸爸,好象才认识似的。
“你妈生你时你是一个小时后才哭出来的,我们还以为你没用了,小时候你淹河里刚好有大人经过没淹死你,触电没触死你,头朝下从二楼摔下没摔死你,这次连飞机失事也被你躲过,你说你会不会有事。”爸爸欣慰地说着。
我不禁有些得意,看来我还真福将,不知到战场上冲锋陷阵子弹会不会往我身上招呼。
“妈怎么还不回来?”我有些想妈妈了。
“她习惯那边的生活了,对了,你妈说要你生个儿子给她抱。”爸爸妈妈虽然喜欢女儿,但老人家的心里还是想要孙子的。
“云英不辞职怕是没法生的,除非我找别人去。”我笑着,朝霞不辞职也是没法生的,于兰呢,我想都不敢去想。
“我最恨用情不一,你还是劝劝云英吧。”爸爸冷冷道。
“知道,我
接下的日子我有些疯狂,开着车带着梅雨婷在邻近的山地荒地上都播下了种子,做上记号,在笔记本上写好地方,还用数码相机拍下,以免以后找不到。
梅雨婷开始还防备着我,不过过了几天发觉我对她根本没那个意思,才慢慢与我熟络起来,不过她绝不提她的家。
城市的街面变干净了,几乎一天到晚都能看到环卫工人的身影,路边停车也很规范,总是有人在指挥着停车,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
带着梅雨婷在城市中穿梭着,找了一百多个地方,再过十天就要去验收了。
“到哪吃饭?我请客。”我笑道。
“我不熟,张董决定吧。”梅雨婷换了一张CD.小提琴的声音响起,我如痴如醉,很久没有见到朝霞,挺怀念她拉的小提琴,虽然我是音乐盲。
车子习惯性地开到了红高粱,却有人在搞婚礼,没地方停车,就开到了后门,从后门进了去。
服务员妹妹却说包厢已满,真是扫兴,也不知朱纪才在哪里,难得来蹭饭吃也不给面子。
看着那办喜事的还有几个空位,我一喜,对梅雨婷道:“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梅雨婷毫不示弱。
找了两个相邻的空位坐下,立即有人殷勤地为我倒上了啤酒,为梅雨婷倒上饮料。
看着梅雨婷,我关心道:“这些天你黑了。”
“有嘛?”梅雨婷摸了摸脸。
我喝了一口啤酒:“笨蛋,颜色是摸不出来的。”
“都是你害的。”梅雨婷嗔了我一眼。
我一怔,原来女孩子这样时都很妩媚的,不过想想朝霞的模样,她的样子还不能对我构成伤害。
“新郎敬酒了。”两个一男一女的新人走了过来。
我笑呵呵地站起,还好,那新娘虽然涂满了白粉,但看得出,还没梅雨婷好看,更是比不上朝霞了,至于新郎,就是比我好看一百倍也没用,因为我老婆情人都比他老婆好看。
大家都站了起来,我却觉得不对,却见梅雨婷傻傻地看着新郎,有那么好看吗?除了比我年轻。
“喂。”我拍了一下梅雨婷的肩。
“是你。”那新郎脸色大变地对梅雨婷道。
“是我。”梅雨婷举起了杯。
大家一干而荆那新郎看了看我,对梅雨婷道:“你男朋友?”
梅雨婷愣了一下,挽着我的手说:“是我男朋友。”
“好好照顾她。”这话是对我说的,我都成了男朋友专业户了,这下倒好,又成了人家男朋友了,看来我还挺有女人缘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董,我们走。”梅雨婷拉着我的手朝后门走去,要是被妻或朝霞看到了,非误会我不可。
上了车,梅雨婷立即哭了起来。
女孩子哭起来真的很美,我一边给她递着纸巾,一边欣赏着,不过还是压下了取出数码相机的冲动。
我知道那是一个悲剧,不过悲剧真的很凄美,虽然喜欢看喜剧的人多,但悲剧就是悲剧,喜剧看过就忘,悲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
如果现在是在拍电视,那么梅雨婷应该对我说:“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靠。”但这不是在拍电视,梅雨婷只好说:“对不起,张董,我失态了。”
“我带你去唱歌,发泄一下吧。”我体贴道。
见梅雨婷没有动静,我便自作主张地把车往附近的一个KTV开去。
要了一个包厢,关上门,对梅雨婷道:“你哭吧,刚才你还没哭够。”
“谢谢张董。”梅雨婷又哭了起来。
我欣赏着,为了安慰她,拿起了点歌器,点了一首《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这首歌曾经风靡大江南北,现在还不能让人忘怀。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什么事都难不倒……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这是一首我唱得比较全的一首歌,主要是我喜欢这歌词,只要我过得比你好,多实在,人最看不过的就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只有我比别人好,心理才能满足,比那首同一时期出品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实在了不知多少倍。
“谢谢,我一定会比他过得好的。”梅雨婷抹了最后一把眼泪。
“应该的,应该的。”我笑道。
梅雨婷接过话筒,点了几首玉
看着妻的背影,我的头立即大了起来,我真是没事找事。门外是妻学校的几个老师,错愕地看着我,我真是跳到什么河都洗不清了。
“还不去追。”马老师提醒我道。
我苦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妻没接,直接挂了。
“是不是又给你造成误会了?”梅雨婷有些口吃道。
“没事。”我安慰着她,又拨了朝霞的电话。
“什么事啊?”朝霞问道。
“你有空吗,我跟我老婆有点误会,你找到她先把她稳住,好不好?”我急道。
“好吧。”朝霞挂了电话。
我舒了口气,朝霞出马,总应该没事吧。
“没事了,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我对那几个老师道。
“那我们走了。我们也会帮你说说的。”几个老师好心道。
回到车上,把梅雨婷手上的镯子拿了下来,放入盒子中,总应该跟妻有个交待。
朝霞手机打来:“我在朝晖路91号这里,你马上过来,我在警车上。”
踩了油门我马上往朝晖路赶去。
路边停了辆警车,我在警车后面停了下来,吩咐梅雨婷坐在车上,我朝警车走去。
朝霞疑惑地看着我,妻则在一个劲地抹眼泪。
我钻进车里刚要说话,妻捂着耳朵叫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我无奈地示意朝霞下车,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
朝霞轻声道:“真的假的?”
我哈了口气:“我喝酒了,要真有企图我会喝酒吗?”
“这倒也是,我信你,我给你当说客吧。”朝霞笑道。
“喂!”我喊住了朝霞:“你注意点,我喝酒过会发生什么事只有我老婆知道,你是不知道的。”
“我有那么笨吗?”朝霞妩媚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样?”我一坐回车上梅雨婷就问道。
“没事,等一会儿吧。”我说道。
果然,一会儿功夫朝霞就陪着妻走了来。
“你喝酒了?”妻问道。
我哈了口气,妻掩鼻躲了开去,对我道:“我误会你了,小梅呢?”
我朝车后座指了指。
妻拉开车门,对耷拉着脑袋的梅雨婷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张董人很好的,他是给你去买手镯的。”梅雨婷澄清道。
我忙把手镯递了过去:“喜欢吗?”
妻看着手镯,又看了看梅雨婷,道:“其实小梅最配这只手镯了,送给小梅吧。”
从妻眼神中,我已读懂,引起我们误会的东西,她不想留着。
“这怎么行,这是张董特地为你买的。”梅雨婷客气道。
“你收着吧。”我对梅雨婷命令道。
“好吧,我先收下。”梅雨婷看着我的眼神道。
“我送你回学校。”我对妻道。
“好吧。”妻上了车。
“我送小梅回去吧。”朝霞对我笑着。
准没好事,嘴上对梅雨婷道:“你坐李队长的车回去吧。”
“哦,”梅雨婷下了车:“我头一回坐警车哩。”
“想坐找李队长就行了。”我笑道。
与朝霞告别,我才发觉背上有一身冷汗。
“怎么今天不在学校啊?”我边开车边问道。
“学校放电影,没什么事,出来逛,想不到把你给逮住了。”妻笑道。
“你怎么乱送人,那镯子要一万二。”我装作可惜道。
“引起我们误会的东西我一律不要,包括你,你给我小心一点。”妻威胁道。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凶了?”我还真有些怕,万一我跟朝霞的事被她知道,真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只想一个人独占你。”妻深情道。
“不要回学校了,我们开房间还是回家?”我调转了车头。
“开房间。”妻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好吧。”我朝新开的一家宾馆开去。
妻觉得误会我
想不到这么快又到了首都,本来在首都我有两个朋友的,现在只剩一个了。世事无常,虽说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但故人黄鹤西去,总有些伤怀的。
于老的灵堂就在中医研究院的大礼堂,前来拜祭的人挺多的,放在边上的花圈中,赫然有经常在电视上听到看到的人的名字,于老果然是大名人,我不知道于老的感觉如何,但我认为他晚景凄凉,绝不是他表面所表现的开朗。
我虔诚地上了一柱香,愿于老在天之灵保佑我。又从包里翻出了一枝野人参来,摆在于老灵前,愿于老在天之灵保佑于兰完成他未尽之事业。
“陪我走走。”于兰的眼睛有些红肿,象金鱼的眼睛,却掩盖不了她的美丽,她家里人怎么就她一个人是金鱼眼呢?
晚风轻拂,拂不尽我对于老的哀思,多好的老人埃“你爷爷给我的玉值百把万。”我轻声对于兰道。
“我知道,爸爸还在找呢,不要让他知道。”于兰淡淡道。
“为什么?”我不解。
“办完爷爷的事我跟你走,我再不要呆这里。”于兰偎依在我胸前。
“小兰,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年轻人走过来,恨恨地看着我。
“要你管。”于兰恶狠狠对那人道,对我更是亲昵。
“好,我是不能管你。”那年轻人悻悻而去。
“他一定会跟我爸爸去说,你说这种人能让人喜欢吗?”于兰看着那年轻人的背景冷笑道。
“他就是你爸爸学生啊?”我问道。
“他叫严松,名字很好记。”于兰说道。
“是很好记,怎么取这个知名度这么高的名字?”我替他不值,不过总比杨伟之类的要好。
“他是个好学生,不过绝不是好男人。”于兰落寂地一笑:“走吧,爷爷有东西留给你。”
我一阵感动:“他老人家这么记挂我。”
不会又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百把万一块的玉来个十块就是千把万,来个一百块就有上亿了,不过好象不可能,于好问还在找我脖子上挂的鬼王呢。
走进于兰的闺房,我呼吸着这儿的气息,我上次怎么就没进来呢,在于兰闺房与她欢好一定别有一番趣味,就象第一次与朝霞在她房间欢好一样,令人终身难忘。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可能我天生就是混蛋吧,这个时候和于兰在一起一定要装正人君子,不然怎么对得起于老他老人家埃于兰拿出个档案袋来,就一封信和一本笔记本。
“给我的?”我接了过来。
信封上写着“张漠亲启。”我打了开来,看着字里行间,我疑惑重重。问于兰道:“为什么就你爷爷一个人认为他会成功,而其他人对你爷爷这么怀疑?”
“经过提炼,野人参里含有一种成份,能破坏人体免疫系统,这只能加剧爱死病人的死亡时间,道理上根本说不过去,开始我也怀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于兰断然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听后脸色大变,虽然我不懂医,但这基本的东西我怎会搞不清楚,何况是大多数人反对的。
“我不要你相信,我只要你支持。”于兰环住我脖子,吻了我一下,眼神坚定地看着我,那是一种信念,一种狂热。
“好吧,我茫然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冤大头,还是在报于老的推心置腹之德。
我在宾馆床上躺着,思考着,头,真是大,却又睡不着,要是我没碰到于兰,我现在定然开开心心地家外有家地过日子,没必要这么烦恼,做我的小富翁。
无聊地翻开于老的笔记本,竟都是养生之类的心得,还有太极拳的一些要义,我大概六十岁时用得到。
免疫系统,破坏人体免疫系统,这不是提炼毒药嘛,也不错,肯定很好卖,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得个感冒什么的就会死去,比爱死病还厉害,是居家旅行,铲除异己的必备良药。
再到于老灵前时,那株野人参不见了,不会是谁拿回家当菜了吧。还是谁见灵前放了这东西觉得怪就扔了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于老自己拿去了,我摸着鬼王怪怪地想着。
于老出殡时何等壮观,黑压压的有两千多人吧,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的,我要是死了,也有这么多人送葬就好了。
第二天灵堂拆了,立即恢复了平静,象没有发生过这事一样,我在宾馆等着于兰,她说她会给我买机票的。
下午时于兰匆匆来了,抱着一个纸箱。
“你放好来,我回家收拾一下,我
早上起来打着太极拳,很是自我陶醉,今天一定要去找朝霞,于兰心情还没平静下来,我不敢打扰她,妻总是太忙,也不知道是怎么当领导的,象我就这么空,全世界的领导人都要向我学习,请我去做报告。
“张董,”梅雨婷在我身后道:“早些走吧,还要到其它地方看看。”
我看着她,她脸一红低下头去。
“走吧。”我接过梅雨婷手上的早饭。
未央山的种子果然发芽了,虽然只有一点点,我们马上在周围种下了二十颗种子。
其它地方我在笔记本一一划去。
“张董,这东西没那么简单吧。”回去的路上梅雨婷问道。
“我知道你说话很直,但你要小心我杀你灭口。”我笑道。
“没这么严重吧,种子发芽了,是不是已经用不到我?”梅雨婷不无顾忌道。
“是啊,你还是去洗盘子,你不是喜欢洗盘子吗?”我大笑。
“我不来!”梅雨婷娇嗔的语气尽显小儿女之态。
我一怔,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徐蓉,我虽多情,但也不能滥用。
梅雨婷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再不说一句话。
回到山庄,于兰还是不肯出去吃晚饭,真不知她在想什么和,我看她早已过了悲伤期,怎么还这样闷,想不通。
倒是刘天很难得地晚上也跑回来,一见我就兴奋道:“老张,醒世堂药厂拍卖没成功。”
“人家拍不成功你高兴什么?”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兴灾乐祸呢,虽然我也是这样的,但就是看不惯别人这样。
“机会,只要你肯出钱,这家药厂一定很有发展潜力。”刘天又来盅惑我。
“为什么拍不成功?”我问道。
“工人都堵在拍卖处门口,要求先法办厂长再拍厂子,还有谁敢要啊,本来好好的厂,在那个厂长三年内亏了,工人工资早已发不出。”刘天恨恨道。
“好本事,胆子够大,手脚够大,心够狠,不过是不是太笨了?”我不得不佩服那厂长,醒世堂药厂可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就这样败了。
“就是,如果是正增长,在不知不觉中贪,就如春雨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谁会知道,太明目张胆了。”刘天显然对那厂长的恶劣手段十分看不起。
“你去当贪官就好了,永远不会被抓。”我称赞道。
“所以,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刘天打蛇顺棍上。
“我考虑一下。”还是跟于兰说一下好,毕竟我对药厂这一行不熟悉。
“哦,那我回去了。”刘天面有喜色,敢情他就是为这事情来的,看来他是迷上了管理,这样也好,我就狠狠敲诈他的劳动力,把他永远掌握在手中。
敲开于兰房间的门,便进了去。
“出去散散心吧。”我关心道。
“有干什么事,没事你好走了。”于兰冷冷道。
“你怎么了,我又没得罪你。”我火起,一把把于兰推倒在床上。
“你欺负我。”于兰小孩子般叫道。
我一惊,她该不会是疯了吧,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就是正常人也会闷出病来,何况她不怎么正常的人呢?
“欺负的就是你。”我恶狠狠道。
于兰忽然抱住我哭道:“给我一个家。”
我头大了起来,她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好,好,现在有事跟你商量,我们这里有家药厂要拍卖,想问一下你的意见。”我试探着问道。
“药厂?”于兰迟疑了一下:“明天带我去看看再说。”
我吁了口气,终于确定她还是正常的。
我刚要走,于兰却从身后抱住了我:“陪我。”
“好,乖,快睡。”我哄道。
“嗯!”于兰和衣躺在我臂弯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姿,我竟然没有产生欲念,真是奇怪。
看着于兰,直到她醒来,已经四点多了。
“你一直在这里?”于兰抬头望着我。
抽出有些麻木的手臂:“看你睡觉。”
“你走吧,让人看到了不好。”于兰体贴道。
“哦,你再休息会儿,等下我们去看药厂。”我整了整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刘天为药厂的事到处奔走,打探消息,但十几天过去,也没有任何进展,药厂工人的上访令市里领导很头痛,派审计局审计了厂里的财务和资产,检察院也查了,杨厂长只是经营失误,没什么问题,这下工人又不肯了。
于兰性子急,没经过我同意就直接找了徐市长。
徐市长看到于兰时,就象看到救星一样,马上把于兰推向了前台,凭着医药学博士的头衔,工人们马上信服了,谁说高学历没用,人们信的就是学历。
政府的办事效率没的说的,马上任命于兰为醒世堂药厂的厂长,一切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快,还从市里财政中拨了五百万用于技改。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很高兴,用不着我掏钱真是好,不过这药厂的权力却掌握在于兰手中,我心中隐隐的不快。
刘天跟于兰过了去,当了经营厂长,山庄这边的生意有的我忙了。那边刚开始,我一办法也没有,等那边正常下来,我就把刘天招回来。
事事躬为,才知道办事的艰辛,为了承包未央山,就给未央村的村长书记各送了好几次礼,最后还是找了姑父,跟分管未央村的派出所所长王有德打了招呼,由他陪了去,礼加人情,事情立即搞定,名义上是帮我的一个亲戚,就是梅雨婷搞花卉基地,发展高山花卉种植。
回到山庄看到徐蓉送来的财务报表时,我笑不出来了,这个月营业额明显地滑坡。
“怎么回事?”我有些不悦,都是在刘天到药厂帮忙后往下滑的,这不是显得我的无能吗?
“天气凉了本应要淡一点的,但这个月主要是呼啸山庄在搞活动,全面降低价格,吸引走了大量客源,而且,他们的措施好象都是针对我们设计的。”徐蓉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有些火。
“我早就跟你说了。”徐蓉委屈道。
“有嘛?”我突然想起徐蓉是跟我说过,不过我忙着搞种植野人参的地方,当时根本没把徐蓉的话当一回事。
“没有。”徐蓉眼中有些泪。
“有的,不好意思,我想起来了。”我讪讪道,看见女孩子流泪我就是心软,把错推在徐蓉身上也太显不出我的大肚了,何况这只是小错,小错一定要承认,不然就不是诚实的好孩子。
“那我们怎么办?”徐蓉看着我。
“跟他们屁股后面搞活动就太俗了,你有什么办法?”我问徐蓉。
“都老套了,你一定不会中意的,要是刘天在就好了,不如你打电话问部他。”徐蓉的话令我很不舒服,好象这山庄没有刘天就开不下去一样。
我看着徐蓉:“你真的想不出?”
徐蓉摇了摇头红着脸:“以前我只管执行。”
我挥了挥手:“你出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打价格战肯定是两败俱伤的结局,但是明知是死,也不得不去死,苏洋跟我斗,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在我看来都是有意的。
我拨了玉影的电话,先听听她的口风吧。
“你嫁苏洋了吗?”我单刀直入。
“还没有结婚呢,不过他家里人已经结纳我了,谢谢你,张老板。”玉影说得很诚挚。
“我跟朝霞的事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我问道。
“说了,有问题吗?”玉影疑惑道。
我有些得意,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当然有问题,苏洋对朝霞还没有死心。”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玉影才说道:“谢谢你提醒,我会注意的。”
我挂了电话,我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竟先在他后院放火了,心中又有些疑惑,苏洋经过上次事后,应该没脸找朝霞了,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做呢?对,我一定会跟他一样,拖垮对手,打击对手,寻找泄忿对象,而我是最好的人选,他完全有能力拖垮我的,除非我及时抽身,但经过自己辛苦的地方,就象自己的孩子,哪能说扔就扔呢,而我,还没有开始反击呢。
朱纪才打电话来关心了一下,他做事稳重,叫我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那里生意也受到影响,不过是暂时的。
暂时,不知道暂时到什么时候?
手机响来,是个陌生电话。
“我是张漠。”我说道。
“张董,我是王家辉埃”
“王家辉,有什么事吗?”不知他在那边做得怎样?
“我跟你说,我们这在搞保本经营,徐锭说起码要搞个一年半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我的手在朝霞身上作怪着。
“没有,不过听说你现在生意不景气。”朝霞倒是挺关心我的。
“没有的事,天天顾客盈门。”我笑道。
“骗谁呢,现在谁不知道酒店难开埃”朝霞怨道。
“不信你去看看,对了,你最近去过福利院吗?”我有所图道。
“去过,那些小孩子又长高了。”朝霞有些兴奋。
“什么时候我请他们吃大餐。”我开始脱朝霞衣服。
“明天吧,明天我休息。”朝霞配合着我脱去了内衣。
“有没有小伙子追你。”不客气地在她胸前舔着。
“有啊,不过我没空,现在挺忙的,你姑父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硬是让我做了队长,真不知他是怎么
想的。“朝霞升官了还有怨气,她才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韩有功当了大队长,你是韩有功亲信,不升你升谁啊,何况我姑父就快退二线了,换了我也会这样
的。“分开朝霞两腿,两人溶为一体。
一早便回了山庄,总台告诉我,省电视台的记者已经来了,在301房间。
“来了。”我有些兴奋,想不到他们挺快的,我还想先让福利院的小朋友们先热身呢,看来不用了。
是两个年轻人,我有些满意,初生牛犊不怕虎嘛。
“我们是省电视台‘真情’栏目组的,我是沈力,他叫吴常,常秘书长指名让我们找张董。”叫沈力的
年轻人自我介绍道。
“欢迎,欢迎之至。”我伸出了我的友谊之手。
三人谈笑甚欢,对我的这个创意十分欣赏。
九点钟,朝霞和金院长带着那些没人认养的孤儿来了,在山庄空地上尽情地玩耍。
“看这些小孩子,多可爱埃”我慈祥地说着。
“是啊,其实他们都有自己的一份天地,可世俗的眼光却在催残他们,党和国家关心他们,可事实上
呢,谁让他们是丑小鸭,是变不了天鹅的丑小鸭。“金院长看着孩子们无奈地说着,她开心不起来。
“有爱心的人还是有的,你看朝霞,她就是这样的人。”看着和孩子们玩耍的朝霞,我也充满了爱心
,不过是对朝霞的。
“张老板也是好人啊,还能想到这些孩子。”金院长开心道。
“哪里,如果不是朝霞,我怎么会知道社会上还有这些孩子。”我对朝霞充满了感激,是她给了我献
爱心的机会,进而喜欢上我,让我得到她。
沈力和吴常在偷拍着,不时对我笑笑,显得非常满意。
服务员们得到我事先的吩咐,都显得很有爱心,我想将圆月山庄改名为爱心山庄。
饭后我叫来金院长和朝霞,边看着刚才拍的录像边和她们解说着原委。
金院长眼中有些泪:“真是太好了,只要节目一播出,社会上又会关注起这些小孩子来,唤起人们的
爱心。“
“张漠,这主意是不是你想出来?”朝霞的眼眸永远让我百看不厌。
“不是,是这两位记者先生。”我向她们介绍了沈力和吴常。
“这部记录片我们想拿到中央台评奖,一定能获奖的。”沈力激动地说着,只要这片得奖了,他们两
个自然就出名了。
第二站是红高粱,由于我早知会了朱纪才,所以效果也很好,但少了朝霞,总觉得少了一丝生气。
当看着在呼啸山庄拍的录像时,我高兴极了,如果沈力和吴常是女的,我一定趁机亲他们一口,可
惜他们是男的。呼啸山庄服务员眼中的冷漠和客人的厌恶之情,一览无余,这才是世人真实的心态,我
虽然虚假,可我扮的却是好人。
我无聊,我就是这样无聊,我心中觉得很笑。
送走记者,我开心地将刘天约了出来,跟他炫耀着我的计划。
“损人不利已,真亏你做得出来。”刘天苦笑道。
“苏洋能做,我就奉陪到底。”我大笑。
“其实你跟苏洋是同一类人,只是家庭出身不同而已。”刘天说我和苏洋是同一类人,我跟他怎么会<
真是没品味,一言不和就动手,当日在他婚礼上时好象对梅雨婷情真意切的样子,让我好好照顾她,真不知梅雨婷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自从被人打过后,我早己怕了,被打是很疼的,我怕痛,所以我最不愿意被人打,而且由于上次的事件,我已找到打架的感觉,腰一动,一个侧步,迎着陈博仁的拳头一式顺手牵羊,已让陈博仁失去平衡,脚顺便在他肚子上碰了一下。
陈博仁抚着肚子:“算你狠,有种你在这别走。”
想不到陈博仁看上去比我高大,却比我没用得多。
“是嘛!”我扯过他头发:“想学人包二奶,你配吗?”
“放手,如果你以后还想过好日子?”陈博仁倒是有几分硬气,好象有什么后台,别跟我来黑社会这一套,不然姑父又好立功受奖。
“我好怕,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考虑杀你灭口埃”管他的,先把这小子修理一顿再说,不管你有多大势力,在这个城市中,关系拉来拉去最后都是熟人,被打就是吃亏。
我一肘打在他下巴上,虽然我的肘部也有点疼,不过打人的感觉真的不错,有一种掌握对方生杀大权的感觉。
“怎么回事?”四五个联防队员冲上来把我按倒在地。
“快放开他。”说话的是城中所的所长贾立白。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正当防卫,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把这人带回去,”贾立白指了指陈博仁,对联防队员说着,又对我道:“麻烦两位跟我去录个口供。”
贾立白把案子很快结了,速度真是快。
“那小子都承认了,是他先动手的。不过好象太过爽快。”贾立白讨好地说着。
“不会吧,现在还有人这么笨吗?”我疑惑,陈博仁怎么说也不是这样的人埃我对梅雨婷道:“他有什么亲戚在当官?”
梅雨婷摇了摇头:“不过听他说他家有个亲戚在省报当记者,好象很有名,姓施叫什么名我忘了。”
记者,无冕之王?算了,我对贾立白道:“放了他吧,事情万一搞大不好。”
“记者?姓施,是不是叫施立可?”贾立白有些激动。
梅雨婷点了点头。
贾立白则摇了摇头:“不放,冲着姓施的我就是不放人。”
想不到贾立白还有这么坚毅的一面,好象跟施立可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劝道:“这只是小事,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啊?”
贾立白指着肩上的星星,说道:“我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前几年那桩处女卖淫案你总应该知道吧?”
“知道,轰动一时。”我边说边想着,从理论上说处女是可以卖淫的。
“是我主办的,不然我现在早进局党委了,哪还要窝着等着退二线。”贾立白有些悲愤。
梅雨婷鄙夷地看着贾立白:“处女怎么卖淫?”
“她确实卖淫了,那嫖客是施立可的同事,而那女人确实还是处女,加上上面的压力,我成了最倒楣的人。”贾立白苦笑着。
“原来他家没一个好人埃”我意味深长地对梅雨婷道。
“可那个案子确实是贾所长输了,报上听说办案人员都被开除了。”梅雨婷不解。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局领导也知道我们冤啊,没办法,人家能量大,最后都翻供了,我倒都落了个不是。”贾立白长叹一口气:“别人看着我们穿着这一身皮感觉我们挺威风的,我们哪里威风啊?只能哄哄小老百姓。”
“做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不过贾所最好不要把这事惹上身,最多才关他十五天,何必呢?”我劝道。
“小张,你不要管了,我反正快退二线了,这事我一定要干,就是冲着姓施的,我也要干。”贾立白坚决地说着。
“是不是跟我姑父商量一下?”我不无顾忌道。
“不用了,万一真搞砸了我不想连累他。”贾立白说的有些悲壮,而他的形象在我面前变得高大起来,不在是那个唯唯诺诺讨好人的形象。
“于公于私,这是一举两得的,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说一声好了。”对贾立白的执着我无话可说。
“我不会客气的。”贾立白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上哪?”从派出所走出来坐上了车。
“到山庄好了,回基地那边太晚了。”
“好吧,想不到贾所长还是这样一条硬汉,我以前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