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和岳母共睡 被岳母拆散的夫妻之情

2018-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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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我特别好强,读书.工作从来都不肯轻易服输.在学校里,我认识了小梅.我们一个是组织部长,一个是文艺部长,一有晚会,她负责排练,我帮忙宣传.布置,几年下来,彼此很相熟. 那会儿小梅可是学校里的名人,会唱歌.会跳舞.会弹钢琴.弹古筝,每次一有晚会,她逃不了主持节目.这么个系花,觊觎她的男生自然不少,但是,很少有人敢追求.不过我属于例外,因为我们一直在一起合作,处得像朋友. 在大学的尾巴上,我和她开始了学生时代的纯真爱情.大学毕业,我只身来发展.开始的日子十分艰

我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我特别好强,读书、工作从来都不肯轻易服输。在学校里,我认识了小梅。我们一个是组织部长,一个是文艺部长,一有晚会,她负责排练,我帮忙宣传、布置,几年下来,彼此很相熟。

那会儿小梅可是学校里的名人,会唱歌、会跳舞、会弹钢琴、弹古筝,每次一有晚会,她逃不了主持节目。这么个系花,觊觎她的男生自然不少,但是,很少有人敢追求。不过我属于例外,因为我们一直在一起合作,处得像朋友。

在大学的尾巴上,我和她开始了学生时代的纯真爱情。大学毕业,我只身来发展。开始的日子十分艰难,在试用期的3个月里,我每月拿几百元算来算去,我不敢瞎用钱,我要把小梅接到上海,我们要一起白头偕老,就是这些信念让我一刻不倦怠地工作。

一段时间后,我自己开了公司,因为在圈子里待人真诚,我认识了很多朋友,第一次做成了一笔50万元的买卖,然后就用这第一桶金,在上海买了套房子。夏天,小梅也毕业了,她跟随我来了。我四处托关系,帮她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到处打点才把她的户口迁来。

那段日子我们十分恩爱,小梅不会做家务,我就统包,从下厨房一日三餐,到家里的各种清洁工作,一段时间我还往来义乌,每周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做家务,连小梅一周积攒下的内衣内裤都是我帮忙一起洗掉的。

小梅是个很内向的人,在这一个人也没什么朋友,而我却是个生意人,应酬多,但小梅却很不适应,她不喜欢和我一起去见客户,就连我一些朋友的婚礼她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参加,她有空就往老家打电话,她是个绝对的乖乖女,唯母亲是从。

我的岳母在一个小县城任书记,在当地,长期当惯了女干部的岳母一向趾高气昂,从我认识她那天起,她身上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似乎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从小,小梅就被家庭管束得极其严格,当年我们在大学恋爱时,她就不敢把这事告诉家里,生怕她妈妈不同意,直到我把她接来,眼看我买了房子,发展也不错,小梅这才向妈妈摊了牌,电话那头,她妈妈问长问短,然后命令立刻带我回老家看一看。

我这才第一次见到了小梅的双亲,她的爸爸为人和善,但显然在家里没什么地位,有次过年,岳父多喝了一点酒回家,被岳母骂得狗血喷头,我劝了两句,结果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吓得我半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这以后,接触多了,我慢慢地发现原来小梅妈妈在她们整个家族中都是当仁不让的权威决策者,去年,她家新盖房子,于是她打来电话向我要5万元,当时我正好在拓展生意,资金紧张,就先给了她3万元,没想到她在电话里立刻就发起了脾气,骂我小气

这一切,小梅都看在眼里,不过也没有办法,她听惯了妈妈的话,在她心目中,母亲永远是对的。不过尽管如此,我们俩的感情依旧很稳定,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小梅分手。今年3月,我们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还准备秋天的时候回老家办酒席。

她当天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冲到了我陪客户打麻将的地方,进屋也不管有这么多人在,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扔,脸色就唬了起来,我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么多朋友在场也就强忍住火没搭理她,没想到她居然就扯开嗓吼了起来:“你再不起来,我一刀捅了你!”

当时几个客户都在场,对于小梅这样的举动,都惊讶得面面相觑。看到客户尴尬的表情,我感觉丢尽了面子,这时小梅还在一旁骂骂咧咧,我再也压制不了心底的怒火甩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小梅一下子被我打蒙了,几秒钟后,她转身夺门而出。

其实如果后面两天我还陪在小梅旁边,一定能把小梅哄好,可就是不巧,第二天我就飞去了外地。小梅一个人在家大概越想越气,给她妈打了电话,于是3天后,当我走进家门,我那岳母大人就已经驾到了。她见了我,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记耳光。

没想到第二天我那岳母大人做了更绝的一件事,一大早,她拖着小梅就去了妇联,状告我家庭暴力。那以后,小梅被岳母“软禁”了起来,每天晚上,岳母都看着小梅,和她睡一间房,只要我一回家,岳母就把小梅锁进卧室,不许我们见面说话

更可笑的是,随后几天,岳母竟然让小梅辞去工作,还在四处想办法要把我当年费尽千辛万苦才为小梅搞定的户口再迁回老家,我急了,又和她大吵一场,她索性带小梅回了老家,还一纸传票,要求法院判决我们离婚。

整个7月,我都在努力想挽回这一切,我想打电话给小梅,可她手机和家里电话的号码都换了;我两次去找她,都只见一面就被岳母轰出了门;我也尝试找岳父调解,第一天说得好好的,但晚上经过岳母的“洗脑”,他又不吭声了。

眼看我和小梅的感情就要被岳母硬生生地拆散,我心碎欲裂。这些天,岳母一直在和我谈离婚条件,她把我当个大恶人一样防着,她要求我卖了婚房把钱给小梅,我答应了,其实我对金钱根本不在乎,人都离开了,钱还要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