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华将军在进军西藏的日子里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同志在天安门城楼上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此时,虽然鲜艳的五星红旗在祖国辽阔的大地上空高高飘扬,但是作为我国神圣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西藏,尚未获得解放。百万农奴在三大领主的压遭、剥削下,仍过着悲惨的生活。西藏上层少数亲帝分裂主义分子加紧勾结帝国主义势力,阴谋背叛祖国,演出“西藏独立”的丑剧。他们不但于1949年7月制造了“驱汉事件”,与此同时,还在帝国主义势力的唆使和直接参与下,草拟“西藏独立”宣言,拼凑非法“亲善代表团”赴美、英等国请求援助。对此,西藏广大僧俗及上层爱国人士表示坚决反对,盼望西藏早日获得解放。
班禅额尔德尼却吉坚赞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当天就从青海致电******和***总司令,表示拥护中央人民政府成立,渴望早日解放西藏。同年11月23日,毛***、朱总司令复电指出:西藏人民是爱祖国而反对外国侵略的,他们不满意***反动政府的政策,而愿意成为统一富强的各民族平等合作的新中国大家庭的一分子,中央人民政府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必能满足西藏人民的这个愿望。为了完成祖国统一的大业,满足广大西藏人民渴求解放的愿望,使西藏回到祖国大家庭的怀抱,中国***中央委员会在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个元旦发布的《告前线将士和全国同胞书》指出: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国人民在1950年的光荣战斗任务就是解放台湾、海南岛和西藏,歼灭蒋介石匪帮的最后残余,完成统一中国的事业。
党中央、毛***经过周密考虑、部署,作出了解放西藏的决策,命令人民解放军要担负起解放西藏,经营西藏的任务,并从实际出发把进军西藏的主要任务交由西南局具体负责。 张国华将军率领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十八军在解放大西南战役结束之后,正集结于四川省乐山、眉山地区待命。我第二野战军***司令员、***政委电令张国华军长速到重庆接受任务,张国华等同志于1950年元月10日到达重庆后,刘、邓首长就风趣地对他们说:毛***从苏联发来了电报,把解放西藏的任务交给了你们!要想滑是滑不掉的。接着刘、邓首长传达了***关于“进军西藏宜早不宜迟”等指示。邓政委说:按照毛***的指示,进藏部队要认真执行党的民族政策、宗教政策和作好统战工作,要争取上层,影响和团结群众,保护爱国守法的喇嘛寺庙,尊重宗教信仰自由和当地风俗习惯,要亲密团结这个民族,争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相信你们一定能担负起这一艰巨而光荣的任务。这样率军进藏的任务就落在了这位年仅36岁,刚刚当了4天川南行署主任地方官的将军身上。张将军深感任重道远,他激动地表示:“党中央、毛***及首长如此相信我们,把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们,是对十八军的最大信任,我们决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坚决完成任务!”
党中央、毛***及二野司令部对进藏部队的准备工作非常关心、重视。毛***曾明确指出:进军西藏,补给应充分准备,并多准备人民所需要的物资。二野司令部根据党中央、毛***关于进军西藏“政治重于军事,补给重于战斗”的方针于1950年1月专门制定入藏准备工作实施计划。2月15日,西南局、西南军区及二野联合发出《解放西藏进军动员令》,指出:进军西藏是一个光荣任务,我们必须将革命进行到底,解放西藏人民,完成统一祖国的大业,不让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在我国领土上有任何立足点,把五星红旗和“八一”军旗插到喜马拉雅山上。经过40余天的思想动员教育和准备,全军将士热情高涨,士气大振。由五十二师师长吴忠率领的进藏北路先头部队拟定于3月29日从四川乐山出发。
消息一传开,乐山的人民沸腾了,工厂、农村、学校纷纷忙着准备欢送进藏部队。出发那天,欢送的群众人山人海,有八九岁的小学生,也有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祝解放军一路平安,旗开得胜”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向西藏进军就这样拉开了序幕。北路先头部队由吴师长率领取道雅安、康定于4月28日到达甘孜;南路先头部队由五十三师副政委苗丕一率领于6月12日由四川名山出发,7月13日抵达巴安(今巴塘)。在先头部队调查了解情况的基础上,北、南两路主力部队分别向西挺进。北路主力部队9月1日从古老的名山出发,沿着红军长征走过的道路,翻越了贯通康藏的二郎山,跨过了急流险恶的大渡河,经康宁,道孚于9月13日到达西康重镇甘孜。
藏族人民像当年欢迎红军一样,手持彩旗、哈达,拥挤在道路两旁,热烈欢迎进藏部队。北路主力部队与先头部队在甘孜胜利会师。9月18日在甘孜城南柳林里举行盛大的会师大会。威武雄壮的队伍在响亮的歌声和口号声中通过挂有“挺进祖国边疆”横幅的高大彩门进入会场,穿着节日盛装的藏族同胞和披着袈裟的喇嘛也都结队拥进会场。大会在隆隆的礼炮声中开始,张国华军长在会上以洪亮的声音向指战员们发出号召:“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消灭敢于抵抗我们解放西藏的一切敌人!”遵照党中央、毛***关于“进军西藏,不吃地方”的指示,进藏部队千方百计克服补给不足的困难。十八军先头部队到达甘孜时,由于空投没有成功,战士们提出了“以度荒年的精神同粮食打仗”,战士们想尽各种办法捉麻雀、地鼠和挖野菜充饥。
可是克服粮荒的这个办法,不久就被取消了。因为极少数反动喇嘛竟然编造麻雀、老鼠也是“神”的弥天大谎,向我部队提出抗议,战士们不能捉麻雀、老鼠,只好挖茴茴菜、野油菜充饥度日。有一次,部队在向昌都急行军的路上,机枪连的3个战士去买糌粑,可是白白地走了半天,依然是面袋空空回来。在回来的路上,忽然发现路边有一个圆鼓鼓的皮口袋,原来是一袋又细又香的糌粑。有一个战士高兴地说:“这袋糌耙拿回去足够全班吃一天的,那样追击敌人就更有劲啦!”其中有一个战士沉吟片刻说:“不对,我们不能拿走这袋糌粑,这一定是藏族同胞丢的,我们必须还给失主才行。
”正在这时失主来了,战士们将糌粑交给失主,失主立即伸出双手,翘起大拇指连声称赞。还有的战士表示:藏族人民很苦,我们宁愿饿死,也决不违反我军纪律和党的民族政策。十八军指战员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干部、战士的一言一行,藏族同胞看在眼里,暖在心中,沿途一路,藏族群众无不称赞部队纪律严明。有一次,一个连队干部无意中打落一只乌鸦,团领导知道这件事后。立即召开团党委会进行讨论,尽管那位连队干部还是挺进大别山时的战斗英雄,但他违反了藏族人民的风俗习惯,还是决定给予纪律处分,并以此事教育全团干部、战士要自觉尊重藏族人民的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人民解放军铁的纪律,模范行为,逾越了语言不通的障碍,逐步赢得了广大藏族人民的信任和赞扬,继而受到真挚的热爱和支援。
他们称人民解放军是“嘉沙巴”(新汉人),并歌颂道:“哈达不要多,只要一条洁白就行;朋友不要多,只要结识一个解放军就行.那时啊!我就会心花怒放。”
张国华要求部队除领导同志积极做好上层统一战线工作外,还要充分发挥部队人员多,接触面广的特点,促进统一战线工作的开展。十八军自接受任务后,立即派出先遣部队,深入康区搜集政治、军事情况,调查了解藏族人民的风俗习惯。张国华每到一处,就召见上层人士座谈,宣传党的统战、民族、宗教政策。当他率领部队到达甘孜时,自称跟***总司令是好兄弟的爱国大活佛格达热情地把张国华让到经堂。当年红二、四方面军会师于甘孜,由于红军认真执行党的民族、宗教政策,给广大僧俗人民留下深刻的印象。
格达活佛笑着热情地说:“你们这些无神论者又来了,可是我这有神论者要热烈欢迎你们,拥护你们。”当谈到西藏的悲惨现状时,他不禁失声痛哭:“毛***不派队伍来,我们西藏民族快给毁灭了啊!”
1950年12月中共西藏工委及十八军党委在甘孜召开工作会议,专门研究进一步开展西藏上层的统战工作,地方过渡性政权的组织形式以及划分各师分片包干地区等问题。会议一致认为,团结上层是目前一项重要的政策,也是带有战略意义的必要步骤。张国华在工作总结中特别强调指出上层人士支援十八军进藏的情况,他说:过去4个月在海子山(甘孜附近)到达江达段,康区藏族头人夏格刀登、降央伯姆及沿途头人动员15000余头牦牛支援运输,在昌都战役中发挥了很好的作用。这是正确贯彻执行党的民族、统战政策所取得的成果。
在北路主力部队挺进甘孜期间,张国华率十八军机关一部于9月5日先期到达甘孜。他到达甘孜后,顾不上休息就听取“前指”的汇报,调查了解情况,与“前指”领导一起研究、部署昌都战役。与此同时,中共西藏工作委员会于9月8日在甘孜召开了扩大会议,张国华在会上首先对从乐山进军以来4个月的工作进行了总结,传达了中央“以最快的速度,强渡金沙江,消灭昌都守敌”的命令。与会同志认真讨论了昌都战役的作战计划和昌都解放后的有关事宜。为了打响进军西藏的第一仗——昌都战役,“前指”专门召开了作战会议。会上,张国华及其他首长分析了当前的形势:英帝特务及西藏地方政府少数分裂主义分子不仅毒死格达活佛,关闭和平谈判解决西藏同题的大门,而且积极扩充武装,企图扼守西藏的东大门——昌都重镇,阻止人民解放军前进。
为了打开进军西藏的大门,我们必须组织昌都战役。为此张国华亲自作了部署,决定以6个团的兵力,组织南北两线作战,钳形夹击.参战部队抓紧战前短暂的时间进行作战准备,从思想上始终明确贯彻执行党的民族、宗教政策,做好群众工作,从生活上适应高原气候,学习吃酥油、糌粑、奶渣等,实行生活高原化。9月22日,人民解放军在甘孜城内隆重举行解放昌都誓师大会。这天,晴朗的天空***无云,在载歌载舞的藏族同胞的欢送下,参战部队和藏胞支前队从甘孜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昌都战役是人民解放军进军西藏的第一大战役,影响大,意义深远。在这一战役中,能不能全面贯彻执行党的民族、宗教政策,能不能进一步唤醒和团结广大西藏人民是关系到我军能不能取得进军西藏胜利的关键。
9月30日,中共西藏工委向全体参战部队发出关于解放昌都有关政策的指示,《指示》中对敌人武装和战俘、投降官员的处理。对地方行政组织人员的处理,对尊重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对部队的群众纪律等问题都作了具体规定。《指示》要求部队经过藏民村庄时,如碰到群众因不了解我们而向我们开枪时,应向群众做好解释工作,不准还击,说不服,可绕道前进。对俘虏不杀不辱,应妥为解释后释放,发还武器,财物一律不动,不没收私人财物、随身携带的噶乌和吃肉的刀子,释放时每人发3元银洋。严禁借宿和参观喇嘛寺庙,如因伤病员无房而必须借住时,亦需事先取得寺庙主持人之许可后借宿,任何人不得损坏寺庙内一切建筑、经典、佛像和法器,不得干涉僧众举行的宗教仪式。
西藏地方当局顽固阻止解放军进藏,积极扩充武装,将原有的14个代本(相当于团)扩大为17个代本,购买军火,组织训练地方民团,并将约三分之二的兵力集结于昌都周围及金沙江西岸,企图靠地势险要、急流滚滚的金沙江作为天然屏障,阻止解放军西进.参战部队分南、北两线夹击,南线由五十三师和云南军区部队的1个团组成,北线由五十二师的3个团和临时划归五十二师指挥的军炮兵营、侦察营、工兵营、五十四师炮兵连和青海玉树骑兵支队组成。北线部队分三路出击。1950年的10月6日,是每一个参战同志难以忘怀的一天,从四川乐山出发西进,打开西藏东大门的时刻终于到了。
北线中路五十师主力从邓柯渡江后直取昌都;北线右路部队从邓柯渡过金沙江后,尾随青海骑兵支队日行百余里,拊敌之左侧背,占领思达,断敌西退后路;北线左路十八军侦察营、工兵营及五十四师炮兵连由岗托突破藏军金沙江防线西进,从正面向昌都佯攻。南线部队由巴安方面渡江后直指宁静(今芝康),争取藏军九代本起义,防止昌都之敌南窜。在解放军政策的感召下,驻守宁静的藏军九代本340余人于10月12日在主官德格桑旺堆的率领下宣布起义。
各路部队以十分隐蔽的行动前进,当担负正面攻击的江边部队打响时,敌人还在梦中,他们以为“雪山恶水赛过十万大军”,认为解放军长途跋涉,水土不服,飞也飞不过金沙江。
但是就在昌都之敌还在睡大觉时,先头部队已“飞”到昌都,守昌都地区的藏军总司令率领四个代本和一名噶伦(兼昌都总管)及其卫队于10月18日匆忙离开昌都西撤拉萨。此时,解放军已从四面包围昌都之敌。昌都总管于21日派人分路与我军取得联系,并命令三、四、八、十等代本2700余人在昌都西南宗驿山谷竹各寺附近放下武器。昌都战役经过大小战斗20余次,于10月24日全部结束,共歼敌5700余人,占当时藏军兵力的三分之一左右,俘虏外国特务4人。人民解放军进入昌都后,受到全城藏、回、汉各族人民的热烈欢迎,藏族群众、僧侣头人、喇嘛活佛拥挤在街道两旁,载歌载舞,以从未有过的高兴和喜悦庆祝自己解放,欢迎解放军入城。解放后的昌都古城五星红旗迎风招展,显得格外美丽庄严。
1951年4月的一天,康定城天空格外晴朗,一碧如水,我军指战员满怀喜悦之情清除垃圾,把街道打扫得于干净净,墙上贴满了红绿标语,整个康定城显得格外整洁、庄严、鲜艳。是什么重大的喜事使指战员如此激动呢?原来张国华将军昨天告诉大家,西藏地方政府派出的赴京和谈代表明天就到达康定。指战员们正在积极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昌都解放之前,解放军先后派几路代表赴藏劝和并通过各种渠道劝告西藏地方当局派人进京和谈,西藏地方当局无视我方的劝说,英帝特务及西藏地方政府中少数分裂主义分子毒死赴拉萨劝和的西南军政委员会委员,西康省人民政府副***格达活佛。昔日他们的态度是何等顽固,今天怎么派代表进京和谈呢?这是昌都战役胜利的结果,是我党英明政策感召的结果。
昌都战役沉重打击了西藏上层分裂主义分子的嚣张气焰,西藏地方当局迫于大势所趋,人心所向,不得不接受中央人民政府的建议,派出以阿沛阿旺晋美为首的代表团进京和谈。下午,西藏地方政府的代表风尘仆仆到达康定。首席代表阿沛阿旺晋美高高的个子,显得匀称而结实,他举止稳健,思虑周密。陪同阿沛代表前来的是两位四品官,一僧一俗。西藏地方政府代表到达康定后,双方即在康定办事处客厅举行会晤仪式,仪式热烈而隆重,双方互赠洁白的哈达,然后依次坐定,促膝倾谈。第二天,康定各界举行盛大宴会,欢迎远方而来的贵客,阿沛首席代表及夫人和随行人员欣然赴宴,张国华、谭冠三等领导同志也参加了宴会。甘孜、阿坝藏族自治政府***天宝(藏族)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阿沛首席代表高擎酒杯,特别高兴地说:“我此次进京,一定努力促使和谈成功。
”
5月6日,张国华奉中央指示,即要赴京参加关于西藏问题的谈判。消息传开,军营沸腾。
中央人民政府全权代表***、张经武、张国华、孙志运等同志与西藏地方政府全权代表阿沛阿旺晋美等在北京就和平解决西藏问题进行谈判。在党中央、毛***的直接领导下,经过近一个月的协商、谈判,终于在1951年5月23日签定了《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协议》的签定昭告全世界,西藏是中国神圣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协议》正确地回答了西藏历史发展所提出的问题,完全符合西藏人民的利益和愿望,也完全符合全国人民的利益和愿望.张国华将军以中央人民政府全权代表的身份参加了签字仪式。签字的当天下午,张国华等同志向毛***汇报时,毛***高兴地说:“好哇!办了一件大事,这是一个胜利,但只是第一步,下一步要实现协议,要靠我们的努力。”毛***还向张国华详细询问了进藏部队的思想和生活情况,并要求尽快进军拉萨,为全部实现十七条协议而努力。毛***特别嘱咐张国华:你们在西藏考虑任何问题,首先要想到民族和宗教这两件事,一切工作必须慎重稳进。
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的签定,是西藏民族历史发展的一个划时代的转折。1951年5月25日,******根据《协议》规定发布训令。《训令》指出:“我人民解放军为了保证协议的实现与巩固国防的需要决定派必要的兵力进驻西藏。”7月1日,张国华军长和谭冠三政委奉命率十八军领导机关离开甘孜向拉萨进军,17日到达昌都。7月25日以十八军副政委王其梅为司令员兼政委的十八军进藏先遣支队离昌都向拉萨进发。从昌都到拉萨进军途中,人民解放军既是《协议》的宣传队,又是工作队。我军以铁的纪律,模范的行动,忠实捍卫和执行《十七条协议》,赢得了广大藏族人民及上层爱国人士的热烈拥护。沿途一路藏族同胞自觉组织运输支前队,送子参军,建立了藏、汉民族平等、团结、互助的新关系。
在党中央、毛***及西南军区、二野首长的正确领导、指挥下,在广大藏族人民及上层爱国人士的支援下,在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援下,张国华率领的十八军主力部队,历尽千难万险,克服重重困难,终于于1951年lO月26日到达高原古城拉萨。此时,作为进军西藏的主要领导张国华将军的心情是无比激动的。是啊,从15岁就参加革命,越过千山万水,穿过无数烽烟,从战士、班长、排长、连长、营长、团长、师长直到成为我党的优秀干部、我军出色指挥员的将军,今天胜利到达世界屋脊上的古城拉萨,怎能不使将军浮想联翩心情激动呢!
1951年10月26日,高原古城拉萨这块神圣而瑰丽的土地更加鲜艳壮丽,盛大的十八军入城典礼就在这里举行。
那天,拉萨市的各族群众,几乎倾城而出,拉萨沸腾了,到处都是充满欢乐的人群,到处是庆祝的潮流。上午11时,典礼开始,首先举行规模壮观的阅兵仪式,军乐队仪容不凡;腰鼓队、秧歌队彩衣红袖;战士们钢枪铮亮,整齐威武。检阅仪式结束后,在布达拉宫前举行隆重庆祝大会,拉萨各界两万多群众参加,庆祝会上,张国华军长和阿沛首席代表等作了重要讲话,会后进行规模宏大的游行,将整个庆祝活动推向高潮。
进军拉萨的胜利,只是实现协议的第一步,部分部队还将继续向边防推进。但是少数亲帝分裂主义分子对人民的胜利和自己的失败是不甘心的,必然极力破坏协议的执行,面对尖锐复杂的斗争,张国华深感任重而道远,他马不停蹄,人不卸甲,以不懈的斗志,继续投入了新的战斗……
(原载《名人》杂志1995年第7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