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一堆老男人的话题
请原谅我近来近似疯狂的文思泉涌和无尽的唠叨,也请体谅我接下来将要投入的大须贺明或是拉德布鲁斯那两个极度可能比江平还要年长思维却是一样清晰的人,不可否认我向来是对老到做一个妖婆心有畏惧的,但看到张晋藩那一头黑黑得乌发和陈光中在我面前写下题字时,我忽然觉得老是真的可以有所为的,可惜,我是个女的。
我不得不承认经济法老师有着明显超越我这种层次的人的思维方式,但是我觉得她大可向那位著名的杨帆学习,很明显那些指定书目图书馆已是供不应求了,很明显他这个时候要是有所作为一定会收获颇丰。可惜她没有这么一个经济头脑,所以她不是杨帆,所以杨帆也不是她,所以杨帆只能做一个非主流的经济学家,所以她要研究制约杨帆的法。
说到此不得不说今天看到的两篇文章,一篇是关于王名扬,一篇是我们徐头,前一个老爷爷从我主观来说绝对比我之前说的任何一个人称得上爷爷,这么说是因为我不知道那个德国人的年龄以及他是否还在人间。我是在校报校网学校橱窗电视台以及各种法制报网站上见到他们家的破破的房子和老人家蹒跚的脚步的,后来甚至听说因为这个屋子的破旧老人家一脚摔下去以致久病添新伤,我是在没脸再在我们徐老大握住老人家的手呵呵小笑时感到一点天伦,特别是那天不小心和徐老大坐了一趟电梯下主楼不小心看到类似秘书还是保镖的人打开徐老大那亮的可以做镜子的我还不认识牌子的汽车的车门后,我是很想咬他一口的,不过我后来想想我若是这么对我们徐老大多少显得对我们家老男人不公了,虽然徐老大是一个比我们家老男人还老的男人,所以我当时就基本没什么动作的看着徐老大坐进了车子,在“小而美,特而强”中卷起一阵尘土,也许徐老大那时候会扭头问另一个我比较敬佩的人,我叫他们修校园什么时候叫他们用土了?虽然我现在也觉得那个人物基本是不会和徐老大坐同一个车子的。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说一下我们的校园整改了,我暂时决定不为老树默哀,不为已经开了又被砍掉的花心碎,暂且比较自私的说说我们楼前的变化,七号楼和六号楼美女楼之争在05级进校后就绝对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而06级新生的到来我们多少有望到了七号楼失势的苗头,没办法,事物总是在不断前进,后浪也是一定要让前浪死在沙滩上的。
而与此同时,八号楼的帅哥楼地位好像就从没有打算动摇过,加之二食堂春暖夏凉冬无风的地位颇受校人爱戴,于是我们可以大致估算一下每天以七号楼为中心四面通行的人口密度,那是大得吓人冽~可设计人员愣是这么创新地把海报栏安在了这么一个地方,每每我看着还有二分钟上课的表苦于穿梭时就不禁暗暗心痛七号楼女生不得徐老大怜惜,可某一天某个人的当头棒喝终于令我茅塞顿开,没有这么一排海报栏,七号楼下等MM的男生们岂不是度日如年?这也称得上资源的最大化了。
于是接着来说我们的徐老大,从按人口比例招生到第四代人权到现如今法学教育要取消自考,老大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于是我就看着去年法大招生在某几个招录人数过百的所谓大省平了一本线的录取线暗暗心痛,我们吵着学生素质越来越低的时候,老大您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第四代人权就可怜我孤陋寡闻吧,我只是觉得我似乎还没受到过第一代人权的恩泽,难道是我生不逢时?不过法学教育取消自考乃至取消“根本不具备法学教育的院校开设法学科”,我还蛮是赞成的,少一个抢饭碗的是一个,我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