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婚外恋男人的自白[图]

2017-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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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是的,我其貌不扬,我贫穷如斯,只有由于才识我唯一的"财富",只要她回来,我想我愿意与她长相厮守--坐在风雨飘摇的窗前,黑黑的天空已如墨染.月

是的,我其貌不扬,我贫穷如斯,只有由于才识我唯一的“财富”,只要她回来,我想我愿意与她长相厮守……

坐在风雨飘摇的窗前,黑黑的天空已如墨染。月亮落了,星星也落了,只是心海之深处,有一点火花在跃动。爱是这样难,也是这样苦。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来到伤心处。我知道她的心底苦,可惜无人诉说,而自己又是这样的无能。面对这一切,再没有往昔的神采,整日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毫无精神。美好的所有在那天晚上已经结束了,剩下的痛悔和梦魔似的东西才刚刚开始,似乎有这种预感,在今后的日子里,它必将伴随我所有的昼夜。我无法走出这一片阴影,心底唯有的一点火花,在我人生的漫漫长夜,还能亮多久?

她二十岁,正是如花似玉青春欲滴也是人生最完美最关键的年龄,她把自己送给了那个男人,送给了那个三十多岁近四十岁的男人。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那是一个社会上彻底的“混混”,除了有一个老母亲以外什么都没有(他的母亲靠他的异父同母的兄弟养着)。没有家,没有可栖身的房子,没有工作,也没有钱,靠租的一间民房栖身。房子的租金每月五十元,也是在拖了半个多月后,房东说了不少有伤自尊的话以后交的,房子里除了一张床外什么都没有,蚊帐是向房东借的。甚至连洗脸擦身的盆子也没有,洗涮的时候,就到自来水的水龙头下去。这个男人雄道就是她自己所说的她的那个“老公”,这个“家”难道就是她所期望的她的那个“家”吗?

在那天,在我去过她的住所之后,再没有看到过她,也没有见过她的所谓的“老公”,就象一夜之间忽然从这个城市里消失了。为什么她竞消失得如此“果断”?而我每想起她可能独自面对的困境,怎能不为她担心,怎能不把她挂牵?况且心底一份浓浓的恋情,纵然她忘记,我也唯有铭记她的出现,使我的生活开始变得生动起来……

她叫王丽红,1979年生于雪峰山下的一户普通农家,个子小巧玲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清纯,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不谙世事没有心计的女孩。说话时,头一偏一点,笑模笑样,一副永远的天真无邪劲。从我见过她的第一次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人与我有缘。

那是1996年3月的一天,我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辆宣传车在我的身旁停下,有人对我大喊大叫。我一看,原来是我的好朋友小张。两个月不见,小张已跳到另一家公司的策划部工作。小张说:“原来的公司搞不来,辞了。现在这边目前还可以,待遇比那边好,我呼了你几次,都没见回机”。我忙说:“这段时间呼机坏了,你小子不错,新鲜的曰味一个接着一个的换,除了‘姓’没变,别的什么都变了。”小张说:“哪里哪里、怎比得上你老兄,有空一定过来玩”。说完,就跳上车,招招手去了。记得那时在小张的身旁坐着一个女孩,呆在车上,一直笑笑的看着我们说话,她就是王丽红。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之间没有直接说过话,我甚至当时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的“笑”,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事过去了大概有二十几天,小张突然呼我,问有没有空,说今晚上他请客,约了几个新朋旧友玩玩。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心里正烦,跟几个朋友聊聊,散散心也好。回家跟老婆一说,老婆不高兴了,说:“人不人鬼不鬼的过日子,还有意思出去疯?跟你过了这么多年,连张象样的床都没有………

当下我就灰了脸,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蹲到一边,一边接受老婆的教育,一边不时偷眼看一下墙上挂着的闹钟。时钟滴嗒滴嗒的响着,象是一匹快马正在哒哒的赶路,此时此刻,我的心火烧火燎的难受,可是又不能不忍耐下去。这样,挨到晚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BP机又响了,不回话,就知道是小张呼我。小张在电话里直骂我,说我枉为男人,钻进女人的裤裆里过日子。我想,我真得做回男人了,就开始换衣、穿鞋,然后不顾一切的走出去,只听到老婆嘶哑的声音在后面远远的传来:“出去就不要回来!”

小张正站在酒店门口,不时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不时又抬腕看表,看模样,他不象只是在等我一个人,见面彼此拍拍肩膀,我说:进去吧。小张说:稍等等,我向你介绍一位朋友。只见小张向远处的一个女孩子招手说:快点,王丽红,就等你一个人了。(这时我才真正知道王丽红就是她了)。等王丽红气喘吁吁的跑到面前,我们就匆匆地进了夜总会。

在幽暗的灯光下,小张一一作了介绍,当介绍到我时,尽管当时灯光很暗,但我依然发现王丽红的眼睛忽然很亮地眨了一下,我的心突然有了一种感动,不自觉的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个晚上,我们始终呆在一起,好象有一种默契,不时有人邀她跳舞,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