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色狼的自传
两岁那年,每天捧着自己的臭脚啃来啃去,练习接吻。长大后的结果是大拇脚趾得了严重的甲沟炎,每次脚尖朝下与老婆亲热时,总令俺一边神魂颠倒一边念念不忘它的丰功伟绩。
两岁那年,好奇的盯着自己身体上那独特的小小东东,用它撒出点水和泥,然后亲手建一座小房子,送给还光着屁股的青梅竹马女孩,并信誓旦旦的说,你做我媳妇,我让你住大房子。
十二岁那年,在上学或放学的路上,总想着能碰上七仙女、狐狸精或者白蛇精,在七仙女不菲,狐狸与白蛇都紧缺的情况下,俺弄了条菜花蛇小心翼翼地捧回家,到晚上也没看到白蛇精出来,只知道自己家的鸡蛋少了两个,结果是屁股上印了老娘的两座五指山。从此以后,直到现在每天都诅咒又渴望着狐狸精或者蛇精的出现。
十二岁那年,开始用拼音在厕所的墙上写“***是我媳妇。”后来再进去的时候,发现有人问“你是谁?”
二十二岁那年,与女朋友在她家约会,外出的未来岳父半途返回,情急之下爬进一个装苹果的篓子,倒霉的岳父随便问了句:“篓子里是什么?”俺精神一紧张,哆哆嗦嗦抢答道:“苹果”。
二十二岁那年,与女友外出旅行,住宿登记时,服务人员问俺:你们俩的关系?偶答:不太好,她经常掐我。到房间后,俺被女友掐了个鼻青脸肿。
三十二岁那年,借用鲁迅先生的名言“我家的后院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对老婆说“我曾经有两个女友,一个是女的,另一个还是女的。”老婆回答道“今晚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睡沙发,另一个还是睡沙发。
三十二岁那年,发现街上的女郎比老婆年轻那阵更放得开,偶尔逛街多看两眼,回家老婆总问:眼睛够用不?俺答道:还好,一直不近视。
四十二岁那年,俺跟儿子一起唱“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开得艳,暖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然后,开心的跟老婆说,你多幸福啊,每天都可以看到两朵鲜花盛开。老婆怒问:那我是啥?偶小心答道:花园园长。老婆怒道,如果我真是园长,把花骨朵都掐喽。老婆也真是野心勃勃,全世界那么大,每天都有不同的少女成长,她掐得过来吗?
五十二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