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用狐媚来获取爱情
中国的爱情是被一根红线拴出来的,外国人的爱情是被一个叫丘比特的小孩用箭射出来的。东方的,西方的,都很浪漫,也都在说凡是爱情总是会受伤的——红线栓久了,难免会出勒痕,被箭射过的则伤得更重。好像应了那句话“革命就会有流血牺牲”,“恋爱则必然会受到伤害”。后半句是杜撰的。
不过,虽说伤害是恋爱的一部分,是难免的,虽说真感情经得起伤害,但如果能将伤害控制在最小程度,那对女人来说也绝对是善莫大焉的事情,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专门愿意让别人伤害自己。
如何让自己少受伤或者不受伤?就做狐狸精吧,再凶狠的男人在狐狸精面前都会乖乖的,不敢有一点造次。比如那个喝人血的聂小倩,书生不但不为之恐惧反而心生爱慕,明知道她是狐狸精,还把她娶回家。还有《乱世佳人》中的那个美国狐狸精斯佳丽。她爱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要为她做点什么;她不会为男人做伤害自己的蠢事,但是男人会为了她而竞相做蠢事;她也会伤心哭泣痛不欲生,但是她永远相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斯佳丽是个狐狸精女人,但是白瑞德还是喜欢她,“哪怕是世界末日,我都爱你……”真应了那句话,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她越狡猾,男人越爱她且心甘情愿为她赴汤蹈火。
狐狸精女人不会傻到为了让别人说自己善良而百般忍让,默默承受,忍气吞声。她们才不会像乖乖女那样就知道给男人献殷勤——“为他烹制四道大菜;给他烤情人蛋糕;驱车两个小时给他买无污染的草莓;在第二次约会时就穿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衣。”她们不会给任何人留下“送货上门”的自轻自贱的印象,因为她们知道过分殷勤或是急于讨好,反而得不到男人的尊重,更不利于维持长久的情爱关系。她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适时地表达出她的需要,因此,她常常如愿以偿。
她们算摸透了某些男人的秉性——你越善良,他越不知道珍惜。你越乖巧,他越觉得你好欺负。你越舍不得他,他就越舍得了你。情场如战场,遇到这样的男人,女人如果想靠乖巧打动男人,无疑等于将鞭子交到了男人的手里,那还怎么赢?白娘子和新版《画皮》中的小唯,她们的乖巧得到了什么?还不是被男人用鞭子抽着喝什么雄黄酒,奉献什么灵,最后一个被压在雷锋塔下,一个为了证明“我爱你”而粉身碎骨。《巴黎圣母院》中的艾思美拉达,她的乖巧得到了差不多一样的结果——为那个风流倜傥、心如蛇蝎的军官送了命。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善良会换来军官的真心相待,但是她却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睡了她却把她诬陷为窃贼,亲自送她上了绞架。
善良、纯洁、忠厚、乖巧,是女人最应具备的优秀品质,但却不是恋爱中最吸引男人的元素。当然,不是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而是在他们喜欢追逐的本能中,狐狸精女人对他们更具吸引力,更能激发他们的浪漫与征服的欲望。远的说宋徽宗,宫里有多少乖巧的女人,他却偏偏冒着逾礼违制、遭人非议的风险去追逐青楼烟花女李师师。初次见面,李师师不但让她空等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出来了,却又是素面朝天,待理不理地只给他弹了一曲《平沙落雁》。
老鸨都觉得过意不去了:“赵乙待你不薄,怎么可以这么冷落人家?”李师师勃然大怒:“他不过是个臭商人,还想让我怎么样?已经很给他脸了”(当时宋徽宗是扮作商人去见李师师的)。可是,当李师师知道那个赵乙就是宋徽宗时,则完全变了一个态度——俯伏门阶迎驾,并殷勤地弹了一曲《梅花三弄》。从平沙落雁到梅花三弄,李师师简直就是一个百变狐狸。可人家宋徽宗还就吃李师师这一套,对她喜欢得无以复加。近的再说某些钻石级的男人,在家财万贯时吵着闹着要为了一个狐狸精女人和结发妻闹离婚,即便有人警告他“那狐狸精明明就是看上了你的钱”,即便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狐狸精确实有点不靠谱,却还是义无反顾。为什么?他们的智商低?不是,是他们的骨子里天生就对狐狸精情有独钟。
可见,女人如果想用优秀品质做手段去获得爱情,无疑就像站在街上行乞的乞丐。爱情岂是能乞讨来的?或许你爱的人会因为你可怜给你点“情感零用钱”,但你会满足于此吗?如果你继续乞求,可能就连“怜悯”都得不到了。能得到什么?想想艾思美拉达的下场吧。
唉,可怜了那些如白娘子一般痴傻的女人,还为无情郎喝雄黄酒,盗灵芝草,真是修炼千年也枉然,竟然看不透男人的虚情假意。也不想想,真正爱她的男人能忍心看着她粉身碎骨吗?
学做狐狸精吧,不为别的,只为能让自己少受点爱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