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嘉伟年轻时照片】张瑜笑谈与汪嘉伟恋爱事件 出国留学为寻求知识
主要内容:汪嘉伟年轻时照片,汪嘉伟,男,排球运动员、教练、运动健将,上海市人。1955年9月27日出生,1973年加入福建队。1976年被选入国家队,国家男子排球队副队长,1997年,担任中国男排主教练,现为投资公司董事长。
田歌(blog):那确实是不好意思,但是那说明他是给你回过信吗?你收到过他的回信。张瑜:这个我都不知道,这个应该是他和那个所谓的张瑜通的信,我不知道,我没看过,我从来没看过。
假张瑜与汪嘉伟的恋爱事件,田歌:当时你也不愤慨吗,看到这个事之后?张瑜:我愤慨什么呀,跟我完全不搭界啊?我今天知道了,我一定告他,可是不行了,已经晚了,法制概念不够。田歌: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但是在今天你该怎么办?
张瑜:其实我是一个挺能包容人的人,我相信今天我还会这样处理,我想最多见到这个女孩儿,我可以和她说这样做不应该,你倒没有影响我什么,但是影响了他,据说因为这件事情,女朋友也很他吹了,然后还离开了国家队,有一些损失比较惨重。
田歌:你看见汪嘉伟真的就不喜欢啊?张瑜:喜欢也来不及了,那时候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呀。田歌:其实当时有很多人爱慕张瑜,还有很多人爱慕汪嘉伟。张瑜:这是真的。
田歌:这是真的,至今可能还会有很多人爱慕汪嘉伟。说这段故事显得好像有一些,有一些怎么说呢,有一些,我说句实在话,我都不是特别好意思问,我真没想到张瑜能够这么坦然地回答,我真的得谢谢,其实是要表示当时一个演员就红成了那样,可以红到别人利用她的名义去获得一段爱情,当然是不道德的了,那我们看她另外一张照片。
你的另外一张面孔。这是特别红的张瑜,突然间她的命运产生了一次转折。你会给这一张照片下什么定义?出国留学为寻求知识,张瑜:我呀,寻求知识。田歌:寻求知识。张瑜:开拓自己。
田歌:这是已经去海外了,在美国。对。我要是给这张下定义的话,就是憧憬而又迷茫,甚至是无助的张瑜,我不知道对不对?我是从这个各种资料上听到的一些对你在海外生活的一些介绍,因为当时你那么红,而据说是很好的事业,你甚至都结婚了,可是你又要选择出国,这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你自己特别由衷的选择?
张瑜:应该说是我由衷的选择,我觉得演戏演了那么多年,有一种感觉,觉得有一种枯竭,不断地演戏,需要有不断地营养进来,你的生活积累也好,知识方方面面的积累也好,这都是属于要不断地增长的,这样才能使得你塑造的人物,可以丰满,可以立体,可以怎么说呢?
让人去说服人家,但是后来我觉得我,怎么讲呢,有点儿江郎才尽的感觉,觉得自己的生活也太简单了,是从中学直接就走进了上影厂,所以我的生活经历比较简单,这样我觉得对我塑造角色来说还是有一定问题的,会越来越角色越演越苍白,所以我认为丰富自己的生活经验是非常重要,是我当务之急。
另外我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非常非常希望从小就想当一个学者,在国内我没有完成我大学的愿望吧,总是觉得有一种耿耿于怀的感觉,有一种遗憾的感觉,我想去完成这样一个梦。所以这一步一跨就跨的比较大了一点,就去了美国。
田歌:那时候出国热呀,稍微有点儿成就的人都出国了,真的,那时候你们这一代人事业和爱情都不重要了吗?就寻求知识那么重要?
张瑜:我觉得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她和现在的状态会不一样,她年轻人特点就是比较胆子大,对于自己的未来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样,但是敢去冲,敢去闯,这也是年轻人的可爱之处及那时候我也具有这样的精神,我想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能勇敢地走下去,贵在坚持,所以这一步就走了。
张瑜:当然有,我对美国也并不了解,对美国所知道的一些情况更多的也是从一些报纸,影片,方方面面的,都是很间接的一些信息,很间接的信息,所以对真正的美国是什么样不清楚。怎么样的生活方式都不了解。就是这么冒冒失失地就去了。
张瑜:我们的剧团不是太肯放我,我们上影剧团不是太,他们希望我在再多演一些戏,觉得我这个时候走有点儿可惜,再次地挽留我,包括吴贻弓,那时候是厂长了嘛,找过我谈过话等等等等,但是我说明了我的想法,也阐述了我自己的一些追求等等等等,最后我想我的话也打动了他们。
田歌:这就是年轻人的那时候那种不可遏制的冲劲,阻挡不了的,但却是就有冒险精神,那你对今天自己的选择是持赞成票,还是反对票?
张瑜:我觉得我还是要说是赞同的,我不后悔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人这一生,我觉得走过来了,就不要后悔,患得患失没多大意思,尤其是对过去假如说你做了一些,有一些不够完善的事情,不要去后悔,也不要把它作为一个包袱背着走,这样生活会累,就是说你不断地走,不断地背包袱的话,生活变得很沉重,要不断地走,不断地放下包袱,真的学会放下,我一直在说学会放下,才能生活得潇洒自如,真的。
田歌:学会放下,才会生活的潇洒自如,对自己不够完善的事情,不要总去后悔,你是在告诉我,你觉得你这种选择存在着不够完善的意思吗?
张瑜:应该说我错过了一段演戏最好的时光,这个我不得不承认,但是同时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并且这些学到的东西就在我今天的工作中被利用到,被使用上了,我觉得很有价值。什么事情都有它正反两面。
去美国学电影
田歌:你到美国还是学的电影专业。
张瑜:电影专业,但是我没有选择表演,我选择的是电影电视制作。
田歌:到那儿你有多少物质上的准备,你有多少精神上的准备,你有多少语言能力的准备,你就去了。
张瑜:应该说方方面面准备的都不够充分,这就是说我胆子大嘛,是我是一个一路走来非常幸运的人,所以我也想在这里找这个机会感谢很多帮助过我的人,我一路走来,我遇到了很多贵人,应该这么说,所以在留学这段时间内,有很多基金会等等,在支持着我,包括当地的领事馆,都给予我很大的支持,所以让我在读书这一段比较顺利走了过来。
田歌:还是得到贵人的帮助的,是,就是一下我们喜欢的那个张瑜就没有了,那段生活一直对于我们来说,说句实在话,普通人对你的那段生活,他就是充满了那个期待值和期待感,就想她到那儿是怎么过的,她是怎么生一得,你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张瑜:说得对,我好像是蒸发了,其实我那一段,其实我和所有的媒体没有一点来往,我当时是告诉自己,既然我选择了学习这条道路,我希望和这个领域不再有任何的关系,好好地认认真真地来读完书,不希望有任何的打搅,就是这样子,但是你说遇到的第一个困难,很简单,到那儿怎么解决,学费的问题,等等的问题啊,最简单的怎么学车,怎么去上保险,虽然现在这些问题都是很简单的问题,对大家来说,但是对我们来说,那时候在国内都没有经历过,严格地说我们在国内是铺着红地毯,人家为我们铺好了红地毯,我们走在上面的,那么到了那儿以后,生活毕竟要靠自己去创造,去感受,去接触最最平常的生活,油盐酱醋都要我们自己去解决。
田歌:这一个特别受宠的女演员,突然间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提前了进入了一种我们今天才面对的生活状态,是吧?是的。我知道我很多熟人到了国外以后,有的是中央乐团著名的女歌唱家,到了那儿以后,她也就是去卖冰激淋,去洗盘子,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要是落在你的身上,是不是不太方便?
张瑜:也没有啦,我觉得人到了什么样的环境就会去适应的,比如说我说了,尽管在方方面面没有在经济上有很大的障碍,但是有些情况,比如说我想更接近生活等等,我也去选择一些比如给人教书等等这些事情,也做过,就是想尽各种办法和这个社会产生关系,不能仅仅停留在学校里,就显得比较单一了嘛,你既然想了解这个社会,就真的要走进去。
田歌:张瑜,那你实事求是地说,你选择去教书,那就是相对空间会私密一些,你要是去选择卖冰激淋,去洗盘子,那么多华侨都认识你。
张瑜:假如我去卖冰激淋,人家认识我了,也没什么不好啊,也许这个店来买冰激淋的人更多一点,生意好一点,也许没准儿老板还奖励我一点钱呢,这是开玩笑。
田歌:我敢肯定在到美国之前的张瑜是充满了理想的,到了那儿以后你是不是变了?
张瑜:我觉得我没变什么,还是那样。很现实,对啊,我会因为选错了一个课,或者是说什么,或者是说考试考的成绩不好等等,会大哭啊等等这些事情都会有。
没想过打入好莱坞
田歌:当时我听出来你在资金上可能有一些基金会给你的支持,帮助,或者是一些朋友的支持,但是我觉得演电影的演员到美国去,真的,你不想打入好莱坞吗?
张瑜:基本上没有,因为当时我很想念完书早点儿回来,这是我当时比较急切的一个心态,学不完也不能说是就回来,有一点不好意思,就是对不起父老乡亲,回来了也没读完书,这不大好意思,有点儿面子的问题,再说我也不是试过面试,去参加过他们的面试,请你过来,一个摄像机对着你,然后说你对着摄像机说,我叫张瑜,我叫什么名字,然后说你正面完了以后侧面过来,然后就说大后脑勺再给他们摄影机拍一下,我觉得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也不是表演,这是表演吗?我觉得他们有一点让人感觉不太舒服的感觉,我觉得我既然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演员,我自己认为,我去参加这样的面试,实在是有点儿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所以我去了几次就拜拜了。
田歌:是啊,中国第一个双料影后,到那儿被人这样那样能舒服吗?是吧?这就是现实,因为你毕竟不在中国了,这就是自己冒险的选择,对,后悔吗,当时?
张瑜:没什么后悔的,我觉得没什么好后悔的。
田歌:就再也不想去试了,
张瑜:比较少了,而且在那个时代很有意思,那段情况他们所反映的一些题材都是政治题材,比较敏感,我觉得在我们在局外,并不知道很多情况,我不愿意站在一个立场上说话,你要拍这个戏的话,你就有立场了,所以我就有几部戏是选中我的,我没去。
田歌:还挺有觉悟的呢?
张瑜:很爱国。
田歌:这可能就是张瑜。
张瑜:这时候就用得上了我爱我的祖国。
田歌:可能有这个机会换在另外一个人的面前,可能他就去选择了。那张瑜就放弃了。我记得有一句话叫他乡遇故知,我知道和你一起出国的有陈冲(blog),有陈叶,也许还有很多。
张瑜:他应该比我们晚一两年。
田歌:你们会不会在相互有一些帮助,交流信息啊
张瑜:在不同的城市,陈叶是在芝加哥,陈冲刚开始在洛杉矶,后来就到了旧金山,你说的他后来到纽约去了。陈冲我们在洛杉矶的时候也经常联络,有时候大家朋友聚会,吃吃饭什么,聊聊天这样。
田歌:但是可能那个城市离得还是有些远,对,不可能像在一个厂里。
田歌:那时候可能这种朋友的交流就会觉得比较温暖了,是,我觉得要是你到了那儿,一个被鲜花,每天铺满鲜花的这个簇拥着,红地毯走着,如日中天的张瑜,中国第一位双料影后,然后义无反顾地要去选择那种一个人去面对冷漠,面对陌生,我觉得你当时内心会不会很孤独和寂寞?
张瑜:真的在念书的时候倒并不觉得,因为每天的功课很多,压力很多,让你没有时间去思索这些问题,而真正产生这种彷徨和犹豫的话,应该说是有的,这是在我毕业以后,快毕业了以后,我就在想我将来将朝哪里走,我记得我在洛杉矶家的有一个楼梯上有一幅画,我不记得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摄影师拍的照片,这张照片是一个小姑娘的背影,手里拿着小娃娃,就是睡觉的时候就倚靠它,有安全感,她手里托着一个小娃娃,这边拿着一个小篮子,是个背影,旁边是两排树,是黑白的这张照片,这条羊肠小道走着走着就没有了,就感觉这个女孩儿在往前走着,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但是这条路是没有方向的,并且这条路是拐弯的,消失了的,所以我常会坐在楼梯上看这张照片发呆,在想,我想我张瑜以后的前途会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这张照片就意味着我的未来呢?思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