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临大片品质感十足 演戏和生活都要做到极致
近日,翟天临一组杂志大片曝光。光影中翟天临眉眼之间皆是戏,举手投足之间彰显出他作为一名实力演员的独特魅力,品质感十足。同时,翟天临接受了记者的专访,表达了自己作为一名演员的责任感和幸福感,并透露了自己在拍摄新戏中的突破,专访全文如下:
翟天临是享受镜头的,无论是立体的摄像镜头,还是平面的摄影镜头,他说自己都很喜欢,“一种是展现角色的美,一种是展现时尚和自我的美嘛。”镜头前的他,完完全全做自己,状态放松又带感;一出镜,他会背着手在电脑面前认真回看成片,和摄影沟通细节;然后一转身,松了口气似的,笑眯眯地自言自语:“我可以吃饭啦!”《演员的诞生》中,从《绣春刀》到《团圆》,翟天临用他鲜活的演技,征服了一场又一场的观众,尤其是《团圆》中最后的一回头,眼神里竟真的荡涤着40 年悠悠岁月,直接被顶上热搜,网友疯狂为他打call,甚至还出现了“翟天临手机欠费”的话题。如今回头再看,他谦虚表示这些都是“大家的爱”,并且,非常感恩,“我在身体最好的一个阶段,以及市场给我们最大尊重的情况下迎来了演状态最佳的十年”。他异常认真地解释:“因为表演是有一个表演状态的,这个状态跟你整个人的体能是有关系的,就像五六十岁的时候,若要去塑造那种强烈的冲击和爆发,或者好斗的戏份,其实你的心力是不够的。所以可能很多角色放到二十年后,我就演不动了。”因此,他特别珍惜这段时光,不断挑战塑造角色的“宽度”,“因为演员是以塑造角色为天职的,如果一个演员特别适合演某一类角色,也不能说TA 戏好,因为这叫匠艺式表演,只能完成这种的演员,叫特型演员。你看到这个演员塑造角色的宽度越大,可能性越大,塑造能力才能说越强。”
他正在吉隆坡热拍的刑侦题材网剧《原生之罪》,就是一个全新的挑战,“这是中国电视剧品类里非常稀缺的一个戏,它跟所有戏不一样,这也是我为什么看中这个戏的原因。”导演叶伟民,成长于香港电影黄金时期,王晶教他了解市场,刘伟强教他如何用摄影语言打开叙事的框架,文隽则带他深入生活,教他怎样把文本变成镜头里真正有血有肉的人物。叶伟民说:“我喜欢接的活都是没试过的。”而这一点,正和翟天临的理念不谋而合。翟天临投入地进入剧组,变身那个“不羁,但是内心柔软,怀有强烈的对世界的悲悯心”的男主池震。
在他眼里,这个角色“多变,难演,内心复杂”,但是“非常贴近生活,并且反差非常大”,“池震之前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律师,后来因为正义而被吊销执照,只能沦为一个夜店老板,像鬼一样活着。突然间,他被卷入一些案件中,慢慢地,变成了一个警察。”烧脑悬疑类网剧,去年有红翻天的黑马《白夜追凶》,也有豆瓣评分8.2 的《无证之罪》,而《原生之罪》的制片人韩三平是继《无证之罪》后第二次担任监制,从出品方开始就给观众吃了一颗定心丸。不过,相对于不知结果,一步步抽丝剥茧寻找真相的《白夜追凶》和一开始就告知真相,一步步去求证结果的《无证之罪》,翟天临认为,《原生之罪》完全不同,“它更偏向于阿加莎·克里斯蒂的那种逻辑,所以有强烈的情感在里面。它不仅仅是讲案件本身,还完成了主人公的一个一个自我救赎。”看得出来,翟天临享受角色带给他的震撼和感动,因此,他对于自己在戏里的表现格外苛刻,“只有烂角色,没有烂演员”,他认定是对的事情,就会坚持去做,找准定位,然后做到极致,愿意保留这一点点棱角,这也是对自己和观众更负责的表现。
说到戏,翟天临的逻辑极其清晰。周一围曾说过:“抽离角色是很累的,这一行抽不开的,最终的结果除了疯就是平庸。”由此问翟天临:“你说过的那句‘认真演戏的人,都是不幸福的’ 也是这个意思吗?”他立刻摇头:“不是,我们俩其实讲的是两件事。他在说,演完一个戏之后,他从里面走出来,找回自我的过程。而我说的是,创造这个角色的过程中,认真去演就一定是痛苦的,因为你要把自己带到角色当中。演完之后怎么出来的问题,是另外一个问题。”聊回生活,他的眼睛同样亮晶晶,对很多生活细节充满浓厚的兴趣,并且天生具有感同身受的能力。翟天临的家,全部软装由他自己布置完成,“因为原来的精装修太老气了”,比如一进门的吊灯和客厅地毯的图案是他亲自画图纸静心设计的,比如不少家具和装饰品都是他在国外旅游时看好买下,再运回来的,“我喜欢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得好一点,那是你每天生活的地方。”他不认同新古典风格在普遍意义上的“精致华丽”,“那不能叫华丽,而是更年轻化和具有想象力”。家居摆设上,他对细节“非常有要求”,谨慎选择满足自己心灵的东西,“所以老是在纠结应该买哪一个”。
对高雅艺术,他怀着单纯的探寻心态。在读的北京电影学院电影学博士学位,课程涵盖了幕后、导演、摄影、视听语言、电影声音等各种门类,问他最有兴趣的课程时,他果断表示:“作为核心统筹者需要全面能力,这些都是一个视听集合的team work,所以你首先不能对这件事情感兴趣或不感兴趣……”知识宽度决定格局,随着知识体系的日渐完整,提升的品味开始跳脱于电影或表演,从而浸润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做任何艺术,最后拼的都是一个对审美的提高,你的审美到达一个水准后,你自然而然展现出来的信息量是不一样的,世界观也是不一样的。”在这个基础上,发现美、创造美、享受美,他把自己的人生经营得有趣、从容。记得青年励志导师沐沐2016 年在那本《你必须有一个不可动摇的第一》中这样定义“生活家”——“凡倾心于生活情趣、对生活有所顿悟、执念的明智之人,方能称之为生活家。”而翟天临,就是这样的生活家吧。
Q&A
Q:记得你说过自己很喜欢罗伯特·德尼罗的“获得授权”表演理论,从体态到眼神,从性格到灵魂,把自己完全变成角色,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原生之罪》而言,进入池震容易吗?
A:池震跟我小时候在国外的一些生活经历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很小的时候就见到了很多不同的社会阶层的人。所以我觉得还是非常适合我的一个角色,我也很善于表达这个角色。
Q:你是那种一开机,才会慷慨激昂地演的演员;还是那种即使摄影机关了,也还会在戏里的心境中一直沉浸很久的人?
A:我是一个需要自己的信任感的人,有的时候自己的信任感并不稳定,有时候你很快就能够相信,有的时候你开机很久,都没有找到感觉,可能要再来再来再来再来很多很多遍。因
为人呐,他的心情和灵感,都不是说恒定的,会跟环境啊、当下的身体状况啊关联,所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过每次当我演完的时候,我会非常清楚,知道自己是谁,我觉得做演员,一定要弄清楚自己是谁。
Q:你最喜欢别人怎么评价自己?“年轻演员当中学历最高的,念书念得最好的里面演技最好的”“演技和他的博士学位一样炸裂”“实力与偶像兼具”诸如此类,你更喜欢哪一种?
A:我希望大家评价我是一个对待自己的角色和艺术极其认真的演员,并且觉得我是一个好人。因为做好人很重要。
Q:听说去《上古情歌》救急那时候,进组第一天你就被吊到5 层楼的高度,那顺着5 层楼那么高的地方下来,落地还要特别大侠范儿,跟对方说一声“请”。这是你做演员以来,
动作难度最高最惊险的吗?
A:不是最惊险的,但确实是让我最难受的时候,因为我有恐高症,要求挺高的。但是我特别为自己骄傲,一条过!不过也有很大程度上,我不想再来第二条的原因。
Q:那么演到现在,最惊险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A:像我自己做的这个《深渊行者》,嗯,包括《军师联盟》,我从马上掉下来,差点被马踩死。
Q:在职业生涯中,你有过丧丧地、迷茫焦虑的时期吗?
A:有,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市场会往哪个方向走,所以我们只能按照自己的追求走,只能按照自己的审美去选择。可能在我们审美当中,觉得拍得非常好的作品,市场并没有那么承认的情况下,我们会沮丧,沮丧的是为什么不能找到共鸣。后来想想,也理解。其实并不是所有人的审美都在一个水平线上,没有人高没有人低,而是在一个市场上,不同的文化
同时多元性地齐头并进才是好的。
Q:可是你现在得到了很多肯定,还会有这样疑惑的时期吗?
A: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一个黄金时期,整个市场都给我们尊重,我觉得这个尊重带来很多的自信和鼓励。
Q:作为一个出色的演员,当然是先考虑剧本和角色,但是如果一部不太考究的热门IP 仙侠剧以高片酬找过来,你会怎么选择呢?
A:我干嘛要跟钱过不去?只有烂角色,没有烂演员,就你把戏演好了,没有人说你是烂。任何一个戏都可以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主观能动性把这个角色演好,这才是体现给你这么多钱的价值,否则干嘛请你?都知道是好角色,所有人削尖脑袋去,都不要钱了,对不对?
Q:因为你很少上综艺真人秀,上的都是跟戏有关的综艺节目,是担心大家了解真实性格的你,再看你演戏会有抽离感吗?
A:因为做演员,要先做好属于自己的这个范畴,就是戏应该先演好。因为一旦大家都知道生活中你是什么样的,那对于在镜头前的你是不公平的,你要强迫观众去相信,他所认定的你的性格和这个角色性格的差异,可能在十万八千里……
Q:看过你在《可凡倾听》中分享自己儿时的经历,说起在日本的时候妈妈心疼自己,“我记得她在外屋哭,但是我没有出去,我也没有去安慰她,我装作不知道她在哭。”现在,你还会在独处时掩饰自己的情绪吗?
A:嗯,会的,因为这跟你从小的习惯有关系。我养成的习惯是永远自己解决心理问题。我是一个自我排解能力非常强的人,所以我很少跟别人讲自己的心事。
Q:在圈内,你感情最好的兄弟是?
A:像雷佳音啊,吴秀波老师啊,张嘉译啊都是我的好朋友。跟兄弟在一起,可能聊一棵树都聊得很开心。
Q:听说你孩提时代在日本,仅有的两本中文书之一《蔡志忠幽默漫画》看了一年,蔡志忠的世界和价值观体系,对儿时的你有什么样的影响吗?
A:有的,我觉得他的世界观让我更早熟一些,蔡志忠的幽默漫画,它首先能够更简单直白地告诉你,这个人和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另外它赋予你幽默感和想象力,你永远不知道在下一个漫画会发生什么。
Q:可是日本的漫画文化特别发达,儿时待在那里的你,有最爱的作品吗?
A:也有,我小时候就看《灌篮高手》啊《名侦探柯南》啊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