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工申请书 顾工其人其书(组图)
顾工,1973年生,江苏淮安人。先后就读于扬州大学历史系、中国美院书法助教班、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学研究室课程班、南京大学美术研究院。现为东南大学艺术学院书法博士生、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江苏省青年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民盟江苏省委文化工作委员会委员、昆山书画院院长、国家二级美术师。
2008年被《中国书画》杂志社提名为江苏省十大青年书法家,被书艺公社2008中国书坛最具影响力评选网络盛典评为年度十大印人。
书法作品和论文多次参加全国书法篆刻展览和学术讨论会,并获世界华人书画展书法金奖、江苏省首届青年书法篆刻展金奖、全国首届篆刻理论研讨会优秀论文奖、西泠印社重振金石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获奖。出版编著十种。
顾工是活跃于当前书坛的青年书法家。顾工睿智,无论是在创作还是书法活动的策划上,都独具眼光,有前瞻性和独到之处。他创办的那份《篆刻批评》,有着批评的真诚和学术的真识,刊物虽小,但质量颇高,在书法圈里有着不轻的份量;他所策划的一系列的书法活动也富于学术性,尤其是七十年代书家提名展,不仅有学术的深度,同时也赋予书法以时代考察与观照的意义。
就身份而言,顾工首先是一位有着独立创作思维和审美观念的青年书法家。与前辈书家相比较,七十年代书家的眼光相对于前辈书家要宽得多,一则是因为他们生活的时代是一个传媒发达、信息快速的时代,面对着的是一个信息高度发达、观念开放的世界;二则因为他们艺术创造从某种程度上讲就是人的观念的创造,观念直接决定艺术风格的追求和形成,如何对待传统、如何对待现代、对待创新,这并不是因为创作的提升而提升,实质上与创作并没有多少关系,而起决定因素的是创造主体的观念,什么样的审美立场和审美判断直接导致艺术追求的方向,也决定了一定的书法史观、创作观,从这一点上讲,顾工的创作从一开始便是有着一定的方向的,这与亦步亦趋跟着别人走的作者是不同的。
从最初见到的他的作品和现在见到的他的作品,他所追求的风格与审美是相对一致的,而感受到的只是路数更为拓展了一些,用笔结字也更为自然、自信和老到,或许这正是审美观念形成后的一种必然的反映。
他的书法走的是碑帖结合的道路,这条路在当前是比较流行的;但与许多同龄作者或是年长一些的作者相比较,他又是与众不同的。他的出发点与归结点都不在帖上,而是碑上,但他又运用的是用帖的眼光与方法在感受着碑与书写着碑。
这一面与他受到过比较良好的书法艺术的科班训练有关,二来也与他当年曾就读于扬州大学的历史专业有些关系。前一面决定了他在书法技法的训练上是相对比较过硬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的书写相对是比较自如的,而且是有深度的,也因为他受到过良好的系统的艺术教育,所以他的创作多少还是受到学院派的影响(这里所指的学院派,并非是陈振濂先生所推崇和倡导的学院派,而与陈仲明先生所界定的学院派比较接近),他的书学思想和技法理论也相对比较系统。
另一面,他曾学过历史,这决定了他的对于问题的看法相对比较理性,他的作品中理性的成份相对来讲比一般作者要明显,无论是从取法,还是表现上。
顾工的书法虽然也走碑帖结合的道路,但在取法上,他的着重点在碑而非在帖。在他的作品中,我们基本已看不到明显的碑版的痕迹,而只留下碑版的整体感受,一种古拙、浑厚与寓巧于拙的趣味。对于学碑的作者,我一直认为可以分成两个阵营,一个是眼中之碑与笔下之碑的完全统一,这有些类似于西方古典艺术的对景写生;另一个则是眼中之碑化而为心中之碑再由心中之碑而成笔下之碑,这是中国式的写生,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之功,是写意式的。
顾工的创作属于后者,这与他的学书过程与师法取法有关系,当然也是他自己的艺术观念使然。在他的整体艺术观念中,审美上是求拙朴而轻优美,从技法求厚重而轻工巧,所以他所注目的传统与传统意义上的传统是有着一定的出入。
他曾在正大书风展上写过一篇关于传统的文章,我读了很受启发,里面一个核心的内容是传统不仅是物质的,而且是精神的。也就是说他看重的不仅是物质的传统,即具体的线性形质与风格样式,而更注目于风格样式与线性形质之后所体现的一种精神性的东西,这种东西是真正的所谓晋人尚韵的韵与宋人尚意的意。
所以他在对待书法传统时,更注重的是从碑帖里面读出自己理解的精神内质来,这种精神在他的笔下才是生动的,有生机的。也正是这样,决定了他在取法上不会亦步亦趋地去追求和碑版的形似,而更多的是求精神。
我可以肯定的说,他对于原始碑版读多于写,他主要是去感受与领会碑版的整体意趣与感觉,而更多地去学习诸如徐生翁、于右任、谢无量等取法于碑的大家的作品,从中感受到一种文化性的碑学。
所以他笔下的作品基本看不清来自于某一碑、某一个墓志,而只是一种整体的风格形式,一个追求拙朴、生涩与趣味的风格样式。从这点上说,顾工是成功的,他的创作也是有深度的。
许多年来,顾工坚持创作,坚持学术,坚持批评,既是一种做事的原则使然,也是做人的原则使然。顾工的综合能力极强,同时为人低调,做事认真而执着。或许正是这种做人态度,决定了他的创作、学术都不断地取得进步,成为同龄书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