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江反党 对在党反党的中央党校教授王长江应该清除出党!

2017-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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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那其他方面呢,其他方面,相比我们还是差很多,说老实话,比如说我们有没有下对上的监督?可以说没有,当然没有是不是太绝对了?是有点绝对,那这样说

那其他方面呢,其他方面,相比我们还是差很多,说老实话,比如说我们有没有下对上的监督?可以说没有,当然没有是不是太绝对了?是有点绝对,那这样说的全面一点,原则上有、机制上没有,为什么?原则当然有了,现在两学一做都在学党章,党章说的多好,党的各级领导干部无论职务高低都党的普通一员。

你想想你当的政治局委员,你当的政治局委员有什么了不起,也是一个普通党员,我农民,我也是普通党员,既然我们两个是平等的,那我说你几句有什么了不起,我批评你几句有什么了不起,我骂你几句又如何,你骂骂试试看,根本不敢骂,不敢骂我们就得鼓励,还是要发扬不怕杀头不怕坐牢、不怕丢官不怕离婚不怕开除党籍一大堆不怕,我要那么多不怕我才监督住他,那我还是怕得了,我干嘛不怕,我惹什么事我过得好好的。

你看,他不就不监督了,所以你是非常人才做到的事情,所以我们鼓励要舍得一身马敢把皇帝拉下马,他从马上摔下来,最多摔个骨折,我这就得一身剐,那得了他还是安稳在马上呆着吧,我也别拉他了,惹那事干什么,你看看他们就不去拉了,所以你看看这是非常人才能做的,没有机制保障。

所以下对上的约束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那权力的横向监督呢?我们决不搞西方三权鼎立的政治模式,首先这条原则很清楚,但是原则清楚归原则,还是没有回答一个问题,我们要不要权力的横向监督呢?恐怕是要的吧。

更何况党的文件里面已经若干次的讲到,我们要建立一套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即相互制约又相互协调的权力运行体系。

问题是怎么叫既相互制约又相互协调?刚刚在破题,你至少得分开吧,至少不能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吧,刚刚在破题,这条又是没有了。 权力对权力的监督里面三条绳有两条绳是缺的,就剩一条,非权力对权力的监督呢?更不要说了,比如权力透明公开运行,说老实话,权力透明公开运行,就权力透明公开运行里面一条--干部财产公示制,到现在做了那么多年还只见楼梯响不见人下来,还谈什么全面的透明公开运行,这一条又是缺的。

第二条社会组织的监督,怎么样?说老实话社会组织是在发展,但是我们对社会组织的概念、理念都还有一个转化的过程,我们不要说主动去发展,我们甚至有时候理念上都觉得不太对头,总觉得你们还建立自己的什么组织,共产党不就是你的组织吗?共产党除了你们的利益之外,没有任何自己的私利,有困难找组织不就完了,那意思不是说有困难就去组织,而是有困难找我不就完了,还建什么别的组织。

再退一万步说你要组织我给你建了,工人建了工会,妇女建了妇联,青年建了共青团,这么多的组织形式还不够你用,还要加什么别的组织,总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当然这话不能跟专家们说,因为专家们是逻辑理性,他会顺着你的逻辑推理,结果一推可能把问题给推荒谬了,你是给工人建工会没错,也给妇女建了妇联我承认,也给青年人建共青团这些我都认,但是有一条中国人口最多的是农民,怎么农民这个群体就没有自己的全国性组织?你一听还真的有点麻烦,真被抓住了,你想想,连作家都有全国作协,连科技工作者都有全国科协,怎么农民那么大一个群体就没有一个自己的全国性组织呢?是不是有点怪怪的?被我问住了?那行别的组织我不建我就建一个组织,我建农会,一听农会这两个字浑身自觉不自觉的有一紧,那可不行,农会,我们共产党就是靠搞农会把国民党给闹翻了,你还建农会,你什么意思?你要弄翻我共产党?你给共产党找麻烦?马上想到第一反应是赶快按住它,农会该不该建?那确实是一个具体问题,为什么?已经那么多组织形式可以供你挑选,你非要恢复几十年前的农会?真有必要?当然了这个我是外行,我不敢在这个方面下定语,我总觉得它是一个具体问题,我要强调的是后面。

但是,如果我们执政的共产党总是用这样一种心态来对待社会组织的发展,那恐怕就麻烦了,因为社会组织是人们为追求自己的利益而成立的,你又是允许人们追求自己的利益的啊。

你在计划经济的时候不允许人们追求利益,那好说,你的利益我都代表了,这时候有人说我要成立一个社会组织,你打吧一打一个准,我都代表你的利益你还要维护自己的利益成立自己的组织?我不打你才叫怪,但是市场经济是说我满足你们的所有利益不可能,你们自己追求吧,人家自己追求了,人家为了自己的利益建立组织这不顺理成章的事情吗?那这时候你如果还这种态度,那等于说一方面共产党大力推进市场经济发展,另外一方面市场经济却在给我们培养一个越来越强大的潜在的对立面,你执政到这个份上那不就等于失败了吗?所以绝对不能再延用这种理念,必须实现观念的转变,必须由过去被动的那种状态,更多的转向领导、支持、鼓励、社会组织的发展,你去培育你去让它发展,他一旦建立起来他就自然倾向于你,谁的孩子谁抱走这不很清楚吗,所以必须转变观念,在这方面还有大量的事情要做。

好,社会组织的监督,老实说也是一个弱项。 那好政党监督呢?我们绝不搞西方的多党制,这首先非常清楚。但是还是没有回答问题的全部,你绝不搞西方多党制,那它由于多党而形成的那种对执政党强有力的监督,我们靠什么来弥补?你总不能说我不需要监督吧?我需要有足够的力度,那怎么来填充这个力度?当然我们也在想办法,比如说我们强调党内监督,那这是不是说有些功能要转移到党内?我们又同时强调协商民主,认为协商民主是我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重要形式,那这个重要重要到什么程度?恐怕在监督上要体现出来,那怎么体现?所有这些都仍然在破题。

这三项又是缺项、弱项,好最后就剩下一个舆论监督,一说到舆论监督大家心理终于松了一口气,舆论监督我们还是有的,而且我们舆论监督说老实话尤其新兴媒体的监督那可以说跟国外也没多少距离,可以说是零距离,发展的也很好,你看网络反腐多厉害。

你小子在那人模狗样做报告,我这弄一个镜头拉进来一看,这小子抽的怎么是九五之尊呢,你这工资水平还抽得起九五之尊,肯定有腐败,人肉搜索结果把人搜到监狱里面去了,这也够力度大的吧。

好象我们已经接轨了,但是我要说的是,你也不要太乐观,为什么不要太乐观?你想想就知道了,虽然你们也是舆论监督,但是在西方那个舆论监督它是在体制之内的,它规定了言论自由、新闻出版自由,所有的这些自由就意味着你唯一尊崇的就是法律,我只要不违法我可以自己建电视台,我可以自己建这个建那个,我无冕之王。

咱们呢?咱们体制不太一样,咱们虽然有传统媒体,也有媒体,但是咱的媒体首先是党的喉舌,既是喉舌在替党说话,回过头来又要对党监督,这两个功能怎么摆在一块,我们不是说不能摆在一块,但是你怎么摆在一块恐怕也得有点技术才行吧,不能说光说说两者是辩证统一的就完了。

那么至于说网络监督,力度如此之大,那不是因为我们体制设计当中有它,恰恰相反,是因为我们体制当中没有设计这一块,网络它自己发展有一种越过国界的力量,它不受你约束,由于不受你约束它才发展起来,所以严格说来它是在你体制之外的,一个在体制之内,一个在体制之外,这两种监督能一样吗?不一样,你想想,我的监督渠道在你体制之内,我要对你监督,我要维护自己这条渠道,但是由于我在你体制之内,我主观上维护自己表达渠道的努力,实际上也是对现有体制的一种支撑,它是向心的,同向的。

我如果在你体制之外,那可不一样,我也要维护自己表达渠道,但是由于我在体制之外,我主观上维护自己表达渠道的努力客观上是对你现有体制的一种挤压,一种挑战,那能是一回事吗?两码事。

所以这里面就面临一个巨大的课题,就是如何扩大我们体制的包容性,把它纳入到体制当中来,成为体制内部的一种互动,这个恐怕是非常重大非常重大的一个课题,这个可能像过去一看网络办的挺好,进来吧,我给你一个副部级的待遇,光给待遇有什么用,不是过去行政可以解决的,必须遵循它的规律,所以这之间有大量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你看这么多监督算算我们到底完成多少,可以说我们最多也就一条半,一条半怎么捆住这个权力,怎么把它装进笼子里,至少现在还是牛栏关猫,你那放太大随便进去,那这怎么办?还有好多问题值得研究,所以为什么党的建设引起人们的高度,恐怕很重要的是这里面,它有挑战,但是它对我们也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所以有时候我说,我们研究党建恰逢其时,好多问题特别有意思,要研究可以说平台很多很多,不像有的领域一看这个平台有一个大师在那站着,我再弄也弄不过他,我再找个领域一看又有一个大师在那站着,到处是大师结果我也成不了大师。

现在党建领域不一样,随便找个地你去干,干着干着你就干出名堂了多好,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我们确实做好自己的功夫,做好自己的文章,我们就一定能够研究出更多的东西,发展出自己的学术领域,把工作做得更好。

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我也在这鼓励大家一下,党建确实很值得研究,我希望大家都去研究,都去研究我们就能推动党的建设事业,那为了推动我当然要讲一些自己的观点,所以今天主要讲的自己的观点讲了自己的体会,希望能够引起大家一些共鸣,一些思考,如果能起到这个作用,我想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只是说不对的地方大家可以多多的批评指正,好,今天就讲到这,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