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故事:先生,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僵尸王

2018-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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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九月初,我辞职回乡,打算在县城做点小买卖.   发小王蒙听说我回来,要给我接风洗尘,约我晚上十点,在"玫瑰酒吧"碰面,喝点小酒,顺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搞个艳遇啥的.我正好无聊,也就没拒绝.   当晚赶往酒吧,路上却被一个衣衫褴褛.满嘴酒气的乞丐绊住,胡说什么鬼月不宜夜间出行之类.等我摆脱乞丐,到了酒吧门口,已经过了十点.没见着王蒙.   正纳闷间,手机收到一条微信,王蒙发来的:"哥们,对不住,刚捡了个嫩妹,着急办事.你也抓点紧,回头咱哥俩儿交流战果.喝什么随便点,算哥们赔

  九月初,我辞职回乡,打算在县城做点小买卖。

  发小王蒙听说我回来,要给我接风洗尘,约我晚上十点,在“玫瑰酒吧”碰面,喝点小酒,顺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搞个艳遇啥的。我正好无聊,也就没拒绝。

  当晚赶往酒吧,路上却被一个衣衫褴褛、满嘴酒气的乞丐绊住,胡说什么鬼月不宜夜间出行之类。等我摆脱乞丐,到了酒吧门口,已经过了十点。没见着王蒙。

  正纳闷间,手机收到一条微信,王蒙发来的:“哥们,对不住,刚捡了个嫩妹,着急办事。你也抓点紧,回头咱哥俩儿交流战果。喝什么随便点,算哥们赔个不是。”

  我暗骂他见色忘友,想着来都来了,不能白跑一趟,到吧台,故意点了杯店里最贵的酒,让服务生记到王蒙账上,一边慢慢嘬,一边在舞池、卡座,寻找可以下手的目标。

  扫了一圈,都是些歪瓜裂枣。我兴致全无,就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候,我就看到一个女孩,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

  她歪歪斜斜地躺在角落的一张大红沙发上,波浪般的长发,盖住了半张雪白的脸。

  她上身穿了件白衬衣,外套一件黑色小西服。领口的两粒衣扣,不知道是有意解开,还是被因为太大了,露出了一条深不可测的沟壑。

  她下身穿了一条黑色包臀裙,可能因为睡姿的关系,能看到裙底下的,若隐若现的风光;两条大长腿,笔挺白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女孩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已经少了一只,露出白嫩嫩的一只脚。

  可能因为位置较偏,远离舞池灯光,光线暗淡,还没人发现女孩的存在。

  “靠,暴殄天物啊。”

  我盯着女孩那张精致得好像仙子般的脸,干咽了口唾沫,按捺住就要跳出胸膛的狂喜,悄悄摸过去,见左右无人,试探着,把手搭到女孩肩膀上。

  女孩嘤咛一声,作势推开我,可能因为醉得厉害,手上绵软无力。

  我胆子也肥了,左手从女孩胸口探入,感受她胸脯上那道充盈和软滑,在她迷人的耳廓,轻轻吹气道:“美女,你喝多了,这样会着凉的。哥带你去休息吧。”

  “唔……”

  女孩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柔若无骨的手臂,主动搭到我肩膀上。

  这下我再没顾忌,一只手绕过女孩柔软的腰肢,托着她右臂的腋下,另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滑到她袒露的大腿上,情难自禁,摸了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往酒店门外走去。

  有点奇怪的是,按理喝醉酒,身子都会发沉,女孩却轻飘飘的,好像一点重量都没有。

  刚到门口,冷不丁一阵夜风迎面吹来,冷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老家地处西南边陲,海拔高,又是夜里,气温自然有些料峭,我也没太放在心上。

  我赶紧喊了辆计程车,将女孩塞到车后座,告诉司机,去最近的酒店。

  司机大哥回头看了我一眼,喊我关上车门,嘴里嘟嘟囔囔地骂道:“这他娘的什么鬼天气,说冷就冷。”我懒得理他,闭目养神。等会儿可是个体力活,我要养精蓄锐。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我背着那女孩,到前台去开房。

  本想拿女孩的身份证开房,却发现她除了这副迷人的身子,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虽说有点冒险,不过我这会儿精虫上脑,顾不上那么多,只好拿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房。

  前台是个戴眼镜、胖乎乎的姑娘,给我递了张单人间的房卡,抬起眼,露出标准的服务微笑,道:“先生,祝您入住愉快。有任何需要,可以打我们的前台电话。”

  我见这前台眼神暧昧,回头看了眼背上的女孩,心说看来这酒店,早就成了年轻人捡尸消遣的安乐窝,她们都见怪不怪了,说了声“谢谢”,拿着房卡,急忙往电梯间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我把女孩扔到床上,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欣赏这个性感尤物。

  说真的,除了可能因为夜风的关系,这女孩身上有点凉,其他真挑不出任何毛病。

  要脸有脸,要胸有胸,要腿有腿……任何一个部位,都够我玩上一年的了。

  我也不着急办事,把我俩都脱得赤条条的,到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好让女孩的血管扩张,稍微缓和下气色,省得一会儿玩得正嗨,她突然呕吐,那就太扫兴了。

  我等那女孩的身子,被热水氤氲出娇嫩的红晕,这才抱着她,重新回到床上。

  看着她迷人的身子,我迫不及待,用力把头埋进她胸口,一寸寸往下,贪婪地吮吸。

  女孩有了反应,嘤咛一声,开始热烈地配合我。

  我见她已经准备好,不再犹豫,提枪就准备开干。

  偏偏这时候,房间里的服务电话突然响起。

  我吓得差点提前缴械,暗骂了一声,拿起电话,粗暴地问前台有什么事。

  电话里停顿了几秒钟,就听前台很礼貌地问道:“先生,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要你妈!神经病!”

  我暗骂自己先前夸人夸得太早,前台那胖姑娘,实在没点眼力价,不等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看了眼身下赤条条的美人儿,重新振奋精神,一下子叩关而入。

  温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我和那女孩,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我情不自禁,抱紧身下迷人的娇躯,忘情地驰骋起来。

  那种愉悦感,简直与五姊妹不可同日而语。

  一番狂风骤雨之后,我这才想起和王蒙的约定,休息片刻,用舌头重新撩动女孩的欲望,继续开战,一边策马扬鞭,一边将我俩灵肉交融的特写,用手机拍了下来。

  镜头自下而上,从女孩最迷人的所在,一路向上,最后落到她那张咬着下唇、双目微阖,既痛苦又享受的、羞红的俏脸上。

  这一晚,我整整要了五次,最后实在精疲力竭,这才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沉沉睡去。

  我本来给自己定了个闹钟,想趁女孩醒过来之前,提裤子走人。

  结果玩得太尽兴,竟把这一茬给忘了。隔天一早,我匆忙惊醒,发现女孩已经离开。

  我放心下来,反倒有些意犹未尽,到前台退了房。转身离开酒店,就听昨晚那个胖胖的前台姑娘,压着嗓子,一边暗笑,一边悄声和身边的另一个女孩说着什么。

  “看着挺厉害,没想到是个棒槌。一晚上了,啥也没——”

  “哎呀,你快闭嘴吧,不害臊。”

  我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太在意,只觉得精神有些恍惚,迎着刺眼的朝阳,走了出去。

  可能因为昨晚玩得太疯了,我有点体力不支,总感觉头昏沉沉的,到家后,也没洗澡,用手机订了个外卖,嘱咐店家晚点再送来,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上,就又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浅。我耳边总若有似无的,听到女孩子轻声呻吟的声音,仿佛自己还没回来,还在那间充斥着暧昧气息的酒店房间。

  那一声声娇喘,隔着墙,从相邻的房间,飘飘忽忽地传过来。

  听到后来,我简直快耳鸣了,烦躁地用手捂住耳朵,想彻底隔绝这撩人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娇喘声渐渐消失。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感觉有点凉,似乎身上盖的薄被,正一点一点地,被人往下拉。

  薄被和腿毛摩擦带来的轻微麻痒感,让我浑身颤栗。

  我不自觉地侧过身子,见身上并没有盖着被子。两腿之间,却埋着一个女孩的脑袋。

  女孩抬起头来,赫然就是昨晚和我缠绵了五次的醉美人。

  此刻她浑身赤裸,舌尖极具诱惑地,在娇艳的双唇上舔了一圈,欺身上来,将自己骄傲的胸膛,又紧紧地贴在我赤裸的小腹上。

  她一边用灵活的舌尖,从我的肚脐,一路往上舔,一边在我耳垂轻轻吹气,声如蚊蚋地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而我也终于意识到,刚才大腿上那种酥麻感,不是薄被摩擦带来的,而是她那头波浪般的长发,从我大腿上轻轻拂过。

  怎么回事?我怎么还在酒店里?

  难道我一直就没回去?刚才只是太累了,做梦梦到自己回家了?

  “这……”

  我刚要开口问,那女孩压根儿没给我机会,像是酒劲早就过了,忽然变得主动起来,口吐香兰,自己开始玩耍起来。

  “啊……”

  一股温热涌遍全身,我浑身颤栗,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女孩的脑袋。

  “先生,您的外卖。”

  偏偏这时候,我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这骤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我扭过头去,见是个戴眼镜、长相普通的学生妹,穿着外卖公司的制服,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胸脯,一脸麻木,似乎对我和我身下那小妖精正在做的事,视而不见。

  “先生,您的外卖。”

  外卖小妹仍旧冷冰冰地道。

  我不耐烦起来,正要喝退这个不识趣的小姑娘,却突然惊恐地看到,外卖小妹的脸,像是被摔碎的瓷娃娃,正慢慢龟裂开来。

  一股股鲜血,从她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顺着破碎的脸,汩汩地往下淌,滴落在她手中的食盒上,瞬间将食盒,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食盒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不耐地跳动。

  外卖小妹脸上的血,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啪嗒。”

  两颗眼珠,从外卖小妹的眼眶中,掉了下来,被她自己伸手接住,摊开来,若无其事地推到我面前。淌着脓血的、空洞的眼睛,仍旧冷冰冰地盯着我。

  “先生,您的外卖。”

  她仍旧机械般地重复。

  “鬼啊!”

  我吓得差点尿失禁,从床上一下弹起,发现伏在我腿间的那女孩,已经不见。

  外卖小妹的食盒里,那东西越发跳得剧烈。忽然“嘭”地一下,盒盖被掀开,露出食盒中,一个不停跳动的、血肉模糊的头颅来。

  那头颅五官精致,头发修长,可惜脸上全是血水,嘴里还含着什么东西。

  眼前这颗头颅,竟然就是几秒钟前,还在我双腿之间把玩的女孩。

  而她嘴里含着的,像是热狗一般的东西,同样血肉模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见那儿早已成了一片血红色的平原,忍不住大声惨叫。

  这一叫,我却醒了过来。

  手机不知怎地,落到我胸膛上,在不停地震动。

  我浑身都被冷汗打湿,感觉被单和枕头,同样汗津津的,惊魂甫定,拿起手机一看,见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了,就听里头有个冰冷的声音,幽幽地道:“先生,您的外卖。”

  我差点没把手机甩出去。扭头一看,见窗外阳光明媚,稍稍平复下来,继续接听,听见电话里,外卖小妹不耐烦的声音道:“我到你家门口了,麻烦出来取一下。”

  我这才觉得肚子咕咕叫起来,赶紧披了件外套,趿着拖鞋,去门口拿外卖。

  开门的瞬间,我见那外卖小妹戴着眼镜,穿着外卖公司的统一制服,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胸脯,一副学生妹的模样,跟我刚才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忍不住浑身一颤,外卖差点掉落在地。

  外卖小妹见我直勾勾看着自己,以为我起了色心,脸一红,怒喝道:“看什么看!”

  她突然眉头一皱,厌恶地捂着鼻子,闷声道:“怎么这么臭?你多久没洗澡了?”

  我赶紧闻了闻自己身上,除了汗味,没闻到啥臭味,怀疑这姑娘就是爱干净,刚要回嘴,外卖小妹已经捂着鼻子,一路念叨着“邋遢、恶心”之类的话,进了电梯间。

  我暗暗安慰自己:“巧合,只是巧合。”拿着外卖进屋。

  关门的瞬间,我确实闻到一股好像死老鼠一般的臭味,从脚边传来。

  只不过,这股臭味稍纵即逝,我再怎么努力闻,却闻不到了。

  “完了,别是什么残渣,掉在沙发缝里,烂掉了。”

  我边想着,边吃外卖,决定等会儿还是去洗个澡,清醒清醒,也把这一身汗臭,和昨晚激情之后,残留在身上的,那女孩的暧昧体液,一并清洗干净。

  躺在浴缸中,浑身被温水包围,不知不觉中,我下面又骄傲地峭立起来。

  “不是吧,昨晚那五次,还没喂饱你?”

  我眼前的白雾中,浮现出昨晚那女孩面带红晕,在我身下一边波涛晃动,一边小声呻吟的画面,心里一动,赶紧翻开手机,慢慢欣赏自己昨晚拍摄的大作来。

  可能因为光线暗淡的缘故,视频中,那女孩的脸和身子,都显得有些模糊。

  尽管如此,光是那满屏白花花的,不断摇晃的玉体,和充斥着我的喘息声,还有女孩呻吟声的混合音效,就足够让我再度血脉贲张的了。

  我想起和王蒙的约定,打开微信,把小视频发了过去,还接了个得意的表情。

  等了几秒钟,王蒙回信:“可以啊,挺正的,跟我昨晚捡的有一拼。哪儿的人啊?”

  说完,还加了个色色的表情。

  我没回答他,让他把自己昨晚的战绩也发过来欣赏欣赏。

  王蒙让我稍等,发过来一段视频。

  我刚一点,那视频居然自动变叉叉了。

  我有些不满:“你丫逗我呢!视频打不开。”

  王蒙回道:“你等等,我再重发一次。”

  他又重新发了一遍。我点了下,仍旧打不开,视频又自动变叉叉了。

  王蒙也有些纳闷,在微信中回道:“你丫网速问题吧?我这儿能打开啊。”

  我有些扫兴,不过也没强求,反正我知道他住哪儿,实在不行,明天再上门交流。

  刚关掉手机,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就听客厅里,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敲门声来得突然,吓了我一大跳。

  我霍地从浴缸里爬起,裹了条浴巾,气急败坏地喝问道:“谁呀!”

  敲门声停了停,又开始急促、剧烈地响起来,却仍旧没人应答。

  我忽然怕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

  敲门声骤停。门外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远处的感应灯,好像电流不稳,在撕拉撕拉地响。走廊也跟着灯光,变得忽明忽暗起来。

  我想起先前那个恐怖的梦,顿时汗毛直竖,眼睛刚从猫眼离开,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卧槽!到底是谁!”

  我快吓出神经病了,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重新凑到猫眼上,往门外看去。

  这时候,就见猫眼里晃了一晃,突然映出一只浮肿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吓得连连后退,差点一屁股摔倒在地,心说不是吧,这大白天的,见鬼了?

  猫眼后的眼睛,似乎也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忽地一下,又消失不见了。

  我感觉心在怦怦狂跳。等了好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不过这一次,敲门声很轻,似乎门外的人,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到底是谁?再不说话我报警了。”我感觉自己说话都带着哭腔。

  等了片刻,就听门外有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说道:“请问是吴解吴先生家吗?”

  我壮着胆子,从猫眼里往外看,见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戴着墨镜,扎着马尾辫,披一件咖啡色的大衣,大衣里头是件亮蓝色的露脐T恤,下身穿了条碎边的牛仔短裤,露着两条白皙笔挺的大长腿,脚下穿着亮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看着眼熟,再一想,登时浑身一颤:这不就是昨晚被我啪了五次的醉美人吗?

  她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难道……

  我又往猫眼里看了看,发现她和昨晚有些不同。

  昨晚她穿着OL装,虽然一脸清纯,但多少显得性感风尘;眼前这套行头,却活脱脱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妹,青春俏皮,涉世未深。后续请加,W-X-公!众!号:僵尸王 回复关键字(销魂)

  见没人回应,女孩秀眉一蹙,又问道:“请问吴解吴先生在家吗?”

  我想着她肯定是来秋后算账的,压着嗓子回道:“不好意思,你找错门了。”

  女孩嘴角一扬,也没说什么,忽然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顿时,男女缠绵时发出的诱人声音,如360度环绕立体声,在走廊间异常清晰地响起。

  “卧槽,这是要跟老子同归于尽?”

  我败下阵来,慌忙开门,求她赶紧关掉视频,别让邻居听着了。

  女孩大摇大摆地进屋,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沉下脸道:“你昨晚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来找你,不是要赔偿,只要你帮我个忙。”

  我心说只要不是仙人跳,干啥都好说,忙忝着脸,问她帮什么忙。

  女孩却没回答我,站起身,朝门外走,边走边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来找你。记下我的手机号。还有,我知道你叫吴解。我叫郭潇潇。”

  我目送郭潇潇离开,脑子里一头雾水:这他娘的算怎么回事?钓鱼反被鱼钓了?

  过了很久,我缓过神来,想起昨晚开房时,着急用了自己的身份证,郭潇潇肯定是在酒店查到我的信息的,气不打一处来,看看天色将黑,换上衣服,下楼去找酒店前台算账。

  “真他娘的!客人的信息,怎么能轻易透露给别人?”

  我越想越气,见楼下马路边围了好多人,像是出了车祸,心情急躁,也懒得上去凑热闹,打了个车,径直到了昨晚下榻的酒店,推门进去,指着前台那胖姑娘的鼻子破口大骂。

  那胖姑娘还算有职业素养,听我骂完了,这才勉强挤出职业性的微笑,很平静地对我道:“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昨晚就您一个人来的,哪有什么美女?您别是……”

  我一愣,见胖姑娘目光慧黠,心头一凛:

  好家伙,知道理亏,拿见鬼来吓我?老子才不吃这套。

  胖姑娘见我不信,无奈摇头,说可以调监控给我看。

  我刚要和她去监控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王蒙打来的。他似乎在斟酌什么,犹豫了半天,这才道:“老吴,你昨晚捡的那具尸,哥们后来又看了下,好像……好像有点眼熟啊。”

  我心道:卧槽,不是吧,难不成我俩先后撞一个尸体上了?这也太他娘的恶心了!

  王蒙说道:“没有。你他娘的想哪儿去了?就是觉得面熟。你等着,我给你查查。”

  我挂了电话,人也冷静下来,想着等会儿调监控,要是让他们看到我捡尸体的画面,只怕得不偿失,也懒得跟前台计较了,见天色已黑,骂骂咧咧地往门外走。

  计程车在小区门口停下。

  我下了车,见远处先前居民围观的马路上,残留着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血迹呈喷溅状,洒得老远。后续请加,W-X-公!众!号:JSW_NC 回复关键字(销魂)

  瞧这架势,出车祸那人够呛能活。

  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暗骂晦气,转身往家走。

  走着走着,一股凉风,毫无征兆地,从我的后颈,直往衣领里钻,就好像有人在耳边轻轻吹气一样,吓得我一激灵,下意识地急忙回头。身后却空无一人。

  我紧了紧衣服,快步往家走。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呜呜咽咽的,女孩子的哭声。

  我顿时汗毛直竖,明明害怕,却又忍不住,想回头看。

  这时候,耳边忽然很清晰地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别回头,往前走。”

  声音冷冰冰的,很陌生,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朋友,而且透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我莫名地听话,按捺住内心的恐惧和好奇,跌跌撞撞,往单元楼跑去。

  终于到家,我长舒了口气,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想静下心来,捋一捋今天发生的事。

  说真的,我虽然仍不相信酒店前台说的鬼话,但白天那个可怕的梦,还有梦醒后,那个和梦中一模一样的外卖小妹,以及刚才在楼下听到的哭声、说话声,都让我后背发凉。

  屋里就我一个人住,客厅异常安静。

  我正埋头苦想,兜里的手机又不耐地响起来,吓得我差点撒手扔出窗外。

  拿起一看,还是王蒙打来的。

  “老吴,我找到那美女的信息了。我现在发给你,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王蒙不说“尸体”,却说“美女”,似乎在忌讳什么。

  我已经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王蒙发来的论坛链接。标题上触目惊心的大字,瞬间映入眼帘:

  “妙龄女醉卧街头,惨遭过路男蹂躏致死。”

  标题下,是一段密密麻麻的小字,讲的是一名刚从大学毕业的郭姓女子,被公司领导强行拉去酒吧陪酒,结果半醉之下,被客户和领导轮番蹂躏,之后施暴者匆忙逃离现场。

  郭姓女子身无分文,醉卧街头,又被捡尸体的富家公子带到酒店,继续蹂躏。

  女子最终不支身亡,被抛尸在酒吧附近的绿化带,隔日被清洁工发现。

  由于当晚捡尸体的富家公子,父母在当地颇有势力,动用金钱关系,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只问责了郭姓女子就职的公司领导,对外竟称是意外。

  发帖人自称是郭姓女子的密友,气不过,所以贴了出来。

  我看了下发帖的时间,居然是两年前。

  帖子里还有郭姓女子暴尸街头的照片,虽然脸部打了马赛克,但还是隐隐能够看到模糊的五官,而且她身上的衣物,和昨晚被我捡尸的女孩,完全一模一样!

  穿着相同,又都姓郭……天底下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想到这里,我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

  偏偏这时候,门外又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我按捺住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跳,从猫眼里往外看,见郭潇潇居然又来了。

  她仍旧披着之前的那件棕色大衣,下身穿着牛仔短裤,勾着脑袋,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昏黄的感应灯下,郭潇潇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