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峰周冬雨《麻雀》电视剧9月5日晚开播 《麻雀》剧情简介大结局

2018-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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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麻雀>是根据编剧海飞的原著小说改编的谍战革命剧,由金琛 .周远舟导演,海飞编剧,李易峰.周冬雨.张鲁一.张若昀.尹正.阚清子.李小冉联袂主演. 1940年3月,汪伪政府宣布成立.侵华日军在上海大肆搜捕抗日志士,汪伪组建由前国民党军官毕忠良担任处长的"特别行动处"为虎作伥.一直潜伏在毕忠良身边.代号"麻雀"的中共党员陈深,与组织暂时失去联系.置身虎视狼顾的险境中,陈深信仰坚定,冒死营救上线"宰相"及抗日志士.毕忠良老奸巨猾,虽与救命恩

《麻雀》是根据编剧海飞的原著小说改编的谍战革命剧,由金琛 、周远舟导演,海飞编剧,李易峰、周冬雨、张鲁一、张若昀、尹正、阚清子、李小冉联袂主演。

1940年3月,汪伪政府宣布成立。侵华日军在上海大肆搜捕抗日志士,汪伪组建由前国民党军官毕忠良担任处长的“特别行动处”为虎作伥。一直潜伏在毕忠良身边、代号“麻雀”的中共党员陈深,与组织暂时失去联系。置身虎视狼顾的险境中,陈深信仰坚定,冒死营救上线“宰相”及抗日志士。毕忠良老奸巨猾,虽与救命恩人陈深“情同兄弟”,却对其产生怀疑,设重重陷阱步步紧逼。

“宰相”牺牲后,陈深终于找到新上线“医生”并受命拿到日军代号为“归零”的重要作战计划。陈深的昔日恋人徐碧城,与另一国军情报人员唐山海潜伏进特别行动处,在多次行动中给陈深制造麻烦和危机。智计过人的陈深身处连环杀机之中,巧妙利用日本鬼子、汪伪分子等各派势力之间的微妙缝隙,同时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最终成功地获取了“归零”计划,挫败了日本侵略者的阴谋。

陈深翘着二郎腿坐在温暖如春的米高梅舞厅里。他一点也没有想到,舞厅门口无比辽远与清冷的西藏路上,一场突如其来的雪从望不到边的黑色苍穹无声地落下来。

一个钟头前他和中共特派员宰相接上了头,却没想到宰相竟然是女人。他的目光落在宰相的黑色呢子长大衣上。那是一件做工十分考究的大衣,陈深想,这件大衣的针脚如此匀称与密实,裁缝应该是从宁波来的。

他向来是一个眼尖的人。透过舞池里男男女女摇晃的身影,可以看到李小男正在不远处和几个男人碰杯。她显然有些多了,手中举着的杯子仿佛随时会掉在地上。看上去她穿的衣裙一边高一边低,这个自称是明星电影公司演员的女人,总给人一种毛毛糙糙的感觉。她是盐城人,一个大大咧咧的姑娘,经常喝多了酒大着舌头嚷着要和陈深划拳,并让他有种就娶自己。陈深一直说自己没种,他觉得李小男简直就是自己的兄弟。兄弟不是用来娶的。

但陈深从心底里承认,面前坐得像一株滴水观音那么安静的宰相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听说宰相的家人除了妹妹尚存人世以外,其余七口人全部牺牲了。宰相纹丝不动,她的目光抛向舞池,话却是对陈深说的。她说你不像一个革命者。

陈深知道,从7月份开始,汪精卫政府的清乡行动如火如荼,苏南新四军受挫,一个师的主力奉军部命令北渡长江,已经转到江都、高邮、宝应一带开辟新的抗日根据地。在陈深的脑海里,这些平原与湖泊交错的地方,都是适合油菜花狂乱生长的地方。陈深的目光抬起来,他看到李小男又和男人们在划拳了。在舞曲声中他听不到李小男的声音,却十分清晰地看清了她夸张的手势。陈深当然不知道,此刻舞厅外面大雪苍茫。

在此前的三个小时里,他的顶头上司毕忠良正在极司菲尔路55号,汪伪特工总部直属行动队刑讯室里亲自审讯一名中共上海交通站的交通员安六三。安六三已经皮开肉绽,像一朵绽放着夺目红色的硕大鸡冠花,浑身上下散发着血腥味和皮肤烧焦的气息。安六三想到了家乡绍兴田野的蒲公英,也想到了一直等他回家的老婆和两个孩子。他觉得如果一辈子种种罗汉豆和小麦,摇着乌篷船去务农也是一种很好的生活。最后他终于说,一个叫宰相的女人会和人在米高梅舞厅接头。时间就是现在。说完这一切,他像是完全放松了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像一只瘟鸡一样头一垂昏死过去。

毕忠良愣了一下。他正在用一只大号搪瓷杯喝温过的花雕酒。他是一个有着轻度酒精依赖症的人,如果一天不喝酒,他的整个身子会像筛子筛米一样抖动起来。他小心地把杯中的酒全部倒进了喉咙,然后他伸出一双手,在那只煨着刑具烙铁的炉子上取暖。毕忠良看了看身边的扁头说,把陈深找来。

那天三辆篷布车就候在直属行动队的院子里。每辆车边都站了九个人,毕忠良穿着大衣在雪地里来回踱步。扁头跑来告诉他,没有找到陈深。毕忠良就有些生气,陈深是他手下一分队的队长,也是一个令他不能省心的兄弟。他想了想,抬头看看漫无边际的雪在空中扭过来扭过去地飞舞,像是被风吹散的瀑布一样。毕忠良的脖子上落下了雪,雪很快融化,让他感到了一阵沁凉。毕忠良缩了缩脖子对着天空说,米高梅。

陈深掏出了那把理发剪刀,在手心里眼花缭乱地转了起来说,我会剃头。李士群和丁默邨相视笑了。陈深也笑了,认真地说,我爹其实不想让我学剃头,他想让我当国文教员。可是我国文不行的。

陈深边说边探头望向窗外。窗外阳台栏杆上的一盆晏饭花开得十分疯狂,触目惊心的细碎红色像是盛开的鲜血。大操场上,一名特工牵着的黑背德国狼犬拖着一条拖把一样的尾巴,目光阴险地慢吞吞走过。没有一丝风,陈深觉得空气像灌了铅一样沉闷,这时候一声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女人的惨叫声传了过来。他突然想,这个正在受刑的女人,有没有丈夫和孩子?陈深看到两道车灯像棍子一样刺向没有边际的雪的世界。他喜欢这个寒冷的天气,他真想让雪把整辆车都埋葬了,那么雪以下的世界一定是安静的。

一言不发的毕忠良忽然开口了,他说,拿出来!陈深把贴身口袋里温热的白金壳怀表拿了出来,交到毕忠良的手上。毕忠良打开怀表,瞄了一眼把怀表还给了陈深。他叹了一口气说,你的毛病就是太贪财了,这不好。陈深笑了。陈深说你知道的,我花钱的地方多。毕忠良说,你的钱全花在女人身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三天两头去米高梅!你还经常找刚才那个嚷着要嫁你的什么明星公司的三流演员!陈深说,我只当她兄弟。毕忠良说,鬼才信你呢!女人是祸水,小心引祸上身。陈深望着车外茫茫的雪阵,突然充满伤感地说,人总是要死的,死之前不闯点儿祸,多没劲啊。

这一个安静的夜晚,陈深在自己的房间里开亮了台灯。他在台灯下打开白金壳怀表,那指针像心脏一样在不停地走动。陈深小心而专注地为怀表添油,像一名称职的钟表匠。然后他把白金壳怀表放在了台灯下的一小片光影里,转身离开写字桌前的时候,他轻声说,安息吧,宰相同志。

从舞厅带回的八名嫌疑人受不了皮开肉绽的酷刑,全部承认了自己是接头者。这让毕忠良无比头痛,他亲自和陈深一起带着人,把八名嫌疑人押到了麦根路和中山北路交界的那片小树林里,就此向总部李士群交差。那个雾蒙蒙的清晨,陈深看到了安六三。安六三穿着西装,脸仍然肿着,额头和嘴角结了血痂。他的裤子是新的,但是显然太短了,所以裤管高高地吊着。看到陈深的时候,他谄媚地笑了一下。陈深仰脖喝着格瓦斯,他也眯着眼睛笑了,说欢迎你弃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