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摆渡2》大热收官喊穷 死忠粉：我追一辈子
《灵魂摆渡2》剧照
烧脑治愈网剧《灵魂摆渡2》在热播七周之后，日前迎来了大结局，收官之际以9亿播放量领跑网剧排行榜。而最后一集番外戛然而止，留下的重重悬念更让粉丝们撕心裂肺地呼喊“第三季快点来”！
作为一部纯网络自制剧，《灵魂摆渡2》与第一季一样，于10月30日在爱奇艺首播时，全20集内容就被一次性投放到网络平台。然而不同的是，第一季上线后网友即刻就能从头看到尾，而第二季，如果想一次性看完20集，则需要充值注册“爱奇艺VIP”，若不是会员，则需坐等每周三集更新。和上半年的《盗墓笔记》相似，《灵魂摆渡2》上线与会员注册打包销售，让VIP注册数大幅提升。该剧上线三集后点击量轻松破2亿，可见愿意花钱看剧的人变多了。
第一季扛起了“史上最穷剧组”旗号的《灵魂摆渡》系列，这回会赚到钱吗？接受羊城晚报记者采访时，制片人张语芯说：“第一季投资在700万元左右，当时在网剧中不算低，第二季已经翻倍。”但是，剧组还是大声叫穷。眼看《爱情公寓》系列要一直拍到广告植入满天飞时才赚到钱，而《灵魂摆渡2》仅有的一次“植入”，就是在第二集开篇，精神病院护士着迷地翻看一部小说《灵魂摆渡》……编剧小吉祥天表示：“这纯粹为了搞笑，不是为书打广告啦！”他同时吐槽良心网剧正面临“无广告植入”的尴尬。
《灵魂摆渡2》剧照
《灵魂摆渡2》由郭靖宇担任艺术总监，巨兴茂执导，小吉祥天担任监制和编剧，刘智扬、于毅、肖茵主演。熟悉国产抗战剧的观众，应该都看过《铁梨花》、《打狗棍》、《勇敢的心》等优质正剧，郭靖宇的“完美建信”也是“国剧标杆”之一。张语芯表示：“《灵魂摆渡》是爱奇艺与完美建信共同孵化的项目，与郭导团队此前的创作风格不同，因为我们考虑到惊悚悬疑剧比较受网民欢迎。”事实上，第一季播出前，几乎所有人都持观望态度，结果播出后收获了“零差评”！
在巨兴茂执导《灵魂摆渡》之前，多数观众并不知道《铁梨花》里的“骰子哥”原来是个当导演的。他说：“《灵魂摆渡》是郭导给我安排的任务。当了很多年B组导演，这是我首次执导网剧。”不过，巨兴茂接到任务后才发现，最大的困难不是影像化呈现，而是学会妥协：“虽然观众们看到的故事很完整，但这部剧拍摄中途经历了一个‘省钱’的阶段，最后好不容易才把故事讲完。”所谓“省钱”，就是他们给情节“割肉”的环节，没钱拍的情节能扔就扔。
编剧小吉祥天谈到这个问题时就更直接了。他透露，因为制作费紧张，第一季遇到的许多问题也延续到了第二季：“第二季是在山东海阳拍的。到了那儿，先找景，就找那种不用花钱的地方，我再根据场景看看能不能写戏。”剧组从上到下都在喊制作费太少，那么到底少在哪里？小吉祥天举了某部热播都市题材电视剧的例子：“这种戏外景不多，不就是几个人在屋里走来走去吗？但他们的成本不会低于5000万元。”而《灵魂摆渡》是单元剧，每集场景不同，还有特效，但制作费却不及普通电视剧的一半。巨兴茂说：“我们这么拍法哪里是为了赚钱呀！郭导总说，拍精品不要在乎钱。”
“灵魂摆渡三人组”夏冬青（刘智扬饰）、赵吏（于毅饰）和王小娅（肖茵饰）
《灵魂摆渡》是一部由“自来水”网友口碑炒起来的现象级网剧，有网友称赞该剧能与热播美剧《美国恐怖故事》比肩，堪称“中国恐怖故事”。对此，“80后”编剧小吉祥天却难掩尴尬：“听到网友这么说，我挺开心的，但要跟《美恐》相比，真的，没得比！”导演巨兴茂也是个美剧迷，什么《权力的游戏》、《黑道家族》、《纸牌屋》都看过，但唯独《美恐》只看了几集，因为他和小吉祥天一致认为，《灵魂摆渡》剧本压根儿和《美恐》不是一个风格。小吉祥天说：“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啊！”
巨兴茂直言：“《美恐》从剧本设计、画面呈现到制作团队的配备等等都是标准化的。”他举了个例子，《黑道家族》有段5分钟的纯对白，里面有16种景别切换，这在中国电视剧中很难见到。巨兴茂说：“我相信所有人对精美画面的追求是相同的，可我们往往一段对话几个景别就搞定，美剧明显精致许多。”这也不光是钱的问题，他接着说：“给我钱也不一定能拍出人家那种效果，这需要整个团队，甚至是产业链的配套。还需要试错机会。”小吉祥天也表示：“每部美剧都会有独特的美学体系，跟故事息息相关。但国产剧却基本是一个模子。”如今，《灵魂摆渡》融合了天地人神妖魔多种元素，算是国产网剧的全新尝试。
导演巨兴茂
为了一口气看完《灵魂摆渡2》，很多网友付费注册“爱奇艺VIP”。有人质疑爱奇艺借机圈钱，制片人张语芯则回应：“VIP注册会带来一定的收入，但我们更希望打造内容与平台的紧密性。好的内容值得付费观看，观众的观念需要更新。”从一开始，爱奇艺和完美建信就达成一致，《灵魂摆渡》只做纯网剧，没有想过跟电视台立项。“这种题材的剧集也没法上电视台啊！”张语芯说，这也决定了该剧无法做到“大众化”。编剧小吉祥天也从观众的反馈佐证道：“第一季播完后有很多人说，听说很好看，但我就是不敢看！所以，《灵魂摆渡》这个题材本身就是小众的。”而这也是该剧“没钱赚”的原因之一。
拍第二季之前，巨兴茂和小吉祥天也商量着如何能让更多观众敢看。“我思考过究竟该往‘更恐怖’还是‘更轻松’上靠？后来我选择了轻松，因为敢看的人会更多。”对于第二季不及第一季恐怖的质疑，小吉祥天这样回应。而张语芯提到《灵魂摆渡》系列的定位时，甚至并不认为他们拍的是恐怖片：“每个人对恐怖的感知不同，我们认为惊悚和灵异只是外壳，鬼神是手段，真正打动观众的是温暖的故事。”导演巨兴茂也习惯慢慢讲故事，营造惊悚氛围只为了表达精神内核，而不是想吓唬观众。他表达了对剧集创新的看法：“以后的剧集会更多样化，偏向多元素融合，你可能很难定义一部剧是仙侠剧、恐怖剧还是家庭剧。”
如今，《灵魂摆渡2》圆满收官，网友迫切呼唤第三季。据小吉祥天透露，第三季中，夏冬青、赵吏和玄女三人的真正关系将浮出水面，而在前两季中都曾出现的神秘娃娃也将卷土重来。当有人问到第三季是不是完结篇时，小吉祥天亲口印证：“第三季不是完结，还会继续。”有网友表示：“感觉《灵魂摆渡》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更有死忠粉效忠说：“把《灵魂摆渡》写到20季吧，我追一辈子！”
羊城晚报记者 龚卫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