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最具争议新闻照片【图】
摄影师拍3龄童被抢走糖果后伤心瞬间惹争议
为拍摄这组“EndTimes”,摄影师吉尔-格林伯格把一群3岁不到的小孩子(包括自己的女儿和朋友们的孩子)脱光衣服,放到摄影机前,塞给每个孩子一个棒棒糖,然后突然抢走他们手里的糖果。在孩子们伤心惊异的一瞬间,他拍下了这些照片。可想而知,照片在保罗-科佩金画廊展出后受到了如此广泛的争议,争议的焦点是这种拍摄方法是否违反了摄影师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即以旁观者和见证人的视角来捕捉自然的风景。
戴安娜最后的照片
1997年8月31日的戴安娜车祸事件,引发了一系列的法律纠纷,争论的焦点则集中于摄影师身上。车祸发生后,对外宣布的是汽车驾驶员亨利·保尔因为饮酒超速行驶撞车。然而,九名尾随拍摄的摄影师则被指控具有过失杀人罪。1999年,案件对摄影师的判决不了了之,但是具有侵犯性的无固定职业摄影师被蒙上了阴暗的色彩。
饥饿的苏丹
当曾经报道过南非种族隔离的南非摄影家凯文·卡特在1993年苏丹拍摄饥饿的小女孩时,同样面对的是福尼尔在哥伦比亚所面对的道德问题。在苏丹的国内战争和饥荒中,他在一个小村庄中发现了这个饥饿的女孩,正艰难地挪向救援站,而一只秃鹰尾随其后,似乎随时都在等待她的死亡。卡特完成拍摄后,赶走了秃鹰。照片刊载于3月26日的《纽约时代》,立刻成为人类灾难的象征。数以千计的读者写信询问女孩的命运。编辑解释说,作为摄影师,他并不知道女孩的最终结果。生性敏感的卡特难以接受批评的质疑——尽管这幅画面让他一举成名。这幅作品获得了普利策奖的两个月后,他最终于在1994年选择了自杀。
面对格罗斯的谢尔德斯
纽约的广告摄影师格罗斯经常被谢尔德斯的母亲雇去拍摄她的女儿,当时的福德公司的模特儿。他同时拍摄一个个人的主题“儿童中的女性”。谢尔德斯在镜头中既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孩,又是一个浓妆重彩的裸体形象。她的母亲给了格罗斯全部的肖像使用权,最初出版的一本书就叫做《小女人》,随后在《花花公子》上刊出时题为“糖果和调味品”。1981年,谢尔德斯试图买回底片,但是没有成功。她然后起诉格罗斯,声称她的母亲只是给了他一次的出版权利。法院没有认同。尽管格罗斯胜诉,但是他在整个诉讼过程中花费了很大一笔钱,同时也在公众心目中的声誉一落千丈,被认为是剥削利用了儿童。
掩埋的911
大多数媒体认为应该坚决阻止展示死亡,除了一些特殊的影像,比如人们从双塔上坠落。然而掩埋的9/11还是引起了新闻伦理学之争。当一些观众认为受到了侵害时,《纽约时代》解释说,重要的是报道事件的真相。而另一些报纸,如《纽约每日新闻》则在事件发生不久刊出了摄影师托德·梅塞尔的这幅画面。这的确是对死亡令人震惊的纪念,然而其他的一些报纸认为这样的照片完全超越了公众的接受界限。
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
这是2004年的4月18日,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晾出了六张伊拉克囚犯被折磨的照片,是由美军拍摄于阿布·格莱布监狱。这些具有爆炸性的画面并非是专业新闻摄影师的独家新闻,而是美国军人使用手机拍摄的。随后《纽约客》杂志刊出了更多的九幅画面,还有一篇评论文章。在一个月中,大约有30幅这样的照片被披露,许多都是第一次公布于众。照片的冲击力是巨大的。对美国军队和布什政府都带来了重大的质疑。在阿拉伯国家,愤怒也在延伸。照片的拍摄者被送上了法庭,但是谁是囚犯的折磨者,却不了了之。据说前些日子还可能会有更多的照片泄露,但是上台后的奥巴马阻止了这样的行动,因为他认为这样会煽动美国对手的仇恨,也不利于在中东服役的美国士兵。
怀疑的标志
如果艺术家安德烈·塞拉诺这幅题为《便溺的基督》臭名昭着的影像选择的是绘画方式而非摄影,是否会引起如此集中的争议?
塞拉诺在1987年完成的这幅画面,是拍摄一幅小的塑料的耶稣受难像,浸在一个充满尿液的透明的容器中,替代当年耶稣浸在牛血中的传说。摄影家认为这幅作品主要就是探索性别和宗教的困惑。这幅作品在一次视觉艺术比赛中获得了东南部的当代艺术奖,奖金为15000美元。这个比赛是得到国家艺术捐赠赞助的。当作品在1989年展出时,两位美国的参议员感到义愤填膺。于是,国家艺术捐赠被大幅度削减,基金也直接针对有争议的艺术减少。至此以后,这幅作品一直成为审查的焦点,出版的焦点。
刘易斯·卡罗尔和爱丽丝
刘易斯·卡罗尔是牛津大学的数学家,也是儿童文学作家,对摄影充满兴趣。当他遇见牛津大学同事的女儿爱丽丝·里德尔时,后者才五岁。爱丽丝激发了他出版于1865年的《仙境》艺术的灵感,并且也成为他许多照片的主题。主要是因为这些影像,人们推测卡罗尔是对爱丽丝产生了性别上的吸引力。模糊不清的性别关系往往会引发这样的争议:人们从不同的层面认为,卡罗尔是单身,腼腆害羞,又受到癫痫症的折磨——但是最终却没有得到他们之间关系的确凿证明。
柯亭立精灵
摄影的能力就在于捕捉真实,并且以其丰富的细节创造强有力的认知系统,然而这幅作品试图向人们证明的是,两位女孩的确看到了精灵。
1917年,10岁的弗朗西斯·格里菲斯和她的16岁的堂姐艾尔西·赖特在英国柯亭立的艾尔西的家里度夏。她们在午后的乡村里玩了几个小时,带回了遇见精灵和小鬼的传说。后来,艾尔西借了她父亲的照相机,拍到了证明她们的照片。这一故事流传开来,结果被作家柯南·道尔(福尔摩斯探案的作者)知道了。道尔将影像交给柯达专家检测,后者也无法辨别真伪。他然后将照片刊登在《Strand》杂志上,并且在1922年出版了一本相关主题的书。拥有这些影像的两个女孩直到1981年才承认这些照片复制于一本插图书。
作为偶像的人物
照相机所创造的角色是否具有版权?这一问题在1925年时还未曾明了——当时电影明星查理·卓别林起诉一家公司在发布一部题为《The Race Track》的电影中,一位墨西哥演员取名为查理·阿普林,并且模仿卓别林创造的小流浪汉。卓别林指控其剽窃,他的律师提供了小流浪汉的扮演照片作为证据。被告方辩称卓别林也是借用了其他演员的理念,但是没有证据,结果卓别林获胜。
名人的崇拜
很感谢一张由拿破仑·塞隆尼拍摄的奥斯卡·王尔德的照片,呈现出了当时非常成问题的法律问题。
在1860年代,剧院在美国非常流行,从而催生了名人的崇拜。一些演员也需要通过照片来提升影响,他们找到了1866年在纽约百老汇开设工作室的塞隆尼。后者马上意识到可以通过向公众出售名人的影像牟利,并且开始让明星们授权。1883年,塞隆尼得知他所拍摄的奥斯卡·王尔德的肖像被另外一家公司复制后出售给公众。塞隆尼于是起诉,坚持包括影像中的环境、道具、装饰、光线在内的一切都拥有专利。他的胜诉奠定了摄影在历史上的威望。
明斯克的英雄
1941年10月26日,立陶宛军人和德国军队联手,在明斯克大街处决了三个苏维埃的抵抗士兵。战争后,两个被吊死的士兵被苏维埃追认为英雄。而一位同时被处死的年轻女孩身份不明。1968年,一位俄罗斯新闻记者证实,被杀害的女孩是当时17岁的玛莎·布鲁斯金娜。但是她的身份还是无法得到最终的接受。因为在1996年之前,她的犹太人身份所致。但是照片毕竟保留了一份证据。
邪恶之水浴
米勒是当时欧洲最出色的女性摄影记者之一,拍摄了大量的战争画面,而斯切曼则是《生活》杂志的摄影师。两人在1945年4月29日同时出现在戴考集中营被解放的现场。那天晚上,在慕尼黑,他们发现了独裁者的公寓。第二天所拍摄的这些照片是经过精心安排的,具有一种很明显的象征意义——米勒是在冲洗希特勒的邪恶。作为曼·雷的情人,米勒曾经接受了超现实主义的熏陶,因此才有了这样的画面设计——但是许多人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画面。结果倒是照片带给米勒恐怖的回忆:她告诉朋友,在恶魔的浴缸中沐浴,戴考集中营的气味都留在她的皮肤上了。
接吻的修女
时尚摄影家奥利维罗·托斯卡尼可能是贝纳通最着名的传奇性人物,合作了18年。他的许多作品常常引起争议,然而他最引起争议的照片,也许就是这幅神父和修女接吻的照片。作为对宗教独身主义原则的挑战,让观众联想到传统的压抑,当然也是对罗马天主教的挑战。意大利政府面对梵蒂冈的压力,禁止了这幅广告。在法国,宣传广告也被要求撤下。
报刊刊登被淹死的男孩和他痛哭的哥哥
1985年7月,美国加州巴卡菲尔德附近的湖里,淹死了一名5岁的男孩。当地某报的摄影记者约翰·哈特去采访这一事件。死尸打捞上来后,男孩的家属和官员围在裹尸袋旁。治安员不让围观者聚集上来,哈特钻过手臂,快速地连拍了四张照片,画面中暴露着死者的上身,救护人员在安慰死者的哥哥,而他正悲恸地痛哭,因为是他带着弟弟游泳造成了这个悲剧。该报有不使用死尸照片的规定,但主编罗伯特·本特里考虑到那些照片会提醒读者当心孩子游泳的安全,同意发表这张照片。报纸出版后,受到读者的一致谴责。在美国新闻界也引起了争议。一位报纸编辑认为:“我们相信一张照片比1万字的文字更有助于人们注意水中安全。”但更多的人对此持反对态度。
金门大桥拍摄自杀:美摄影师引争议
“世界最着名自杀场所”这个称号给美国旧金山美丽的金门大桥蒙上了一层黑色的面纱。自1937年大桥落成以来,已有1300多个困惑的灵魂从这里殒落,然而这个4秒钟的过程不曾有人拍下,直至埃里克·斯蒂尔2004年1月在大桥附近架起了两部摄像机。斯蒂尔是一名独立制片人,在2003年写给金门国家公园的信中,他声称将拍下“建筑与自然最有气势、最为壮观的结合”。每天从黎明到黄昏,斯蒂尔的摄像机都在注视着金门大桥。然而,拍摄“建筑与自然的结合” 却变成了对死亡的记录。金门大桥管理局发言人玛丽·居里谴责了斯蒂尔的欺骗行为。对于那些有关他欺骗公园管理局和受害者家人的谴责,斯蒂尔并没有作出回应。此事也引发了关于另外一个问题的思考,即如果斯蒂尔的纪录片对公众放映,那么是否会刺激其他人仿效这种自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