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男医生回忆录 血腥肮脏的内幕

2018-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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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那几诞生在一个医生世家.他的爷爷是十里八乡最熟悉的面孔,作为一位成功的赤脚医生,他很满意于自己在乡亲中的地位.他的父亲是白烟村卫生所唯一的大夫,负责涂抹红蓝药水打打针发发糖丸兼售蚂蚁药蟑螂药老鼠药敌敌畏.相比之下是要黯然失色的.扶不起的阿斗——那几爷爷是这么认为的.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人士,那几爷爷是有野心的,他希望他们家族的荣光可以得到传承,于是就有了那几的名字.一元两极三才……那几个我们都是要有的.那几的高考在98洪水的前奏中平淡无奇.并没有涌现出什么可歌可泣的或人或事.倒是在一片洪流中来到同

那几诞生在一个医生世家。他的爷爷是十里八乡最熟悉的面孔,作为一位成功的赤脚医生,他很满意于自己在乡亲中的地位。他的父亲是白烟村卫生所唯一的大夫,负责涂抹红蓝药水打打针发发糖丸兼售蚂蚁药蟑螂药老鼠药敌敌畏。相比之下是要黯然失色的。扶不起的阿斗——那几爷爷是这么认为的。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人士,那几爷爷是有野心的,他希望他们家族的荣光可以得到传承,于是就有了那几的名字。一元两极三才……那几个我们都是要有的。

那几的高考在98洪水的前奏中平淡无奇。并没有涌现出什么可歌可泣的或人或事。倒是在一片洪流中来到同是洪流滚滚的四川大学华西医科学院多少添了几分滔天的背景烘托色。临行前乐了俩月仍旧笑得和野菊花似的那老爷子一时兴起,非要给那几更名为一元,这是老那家繁荣昌盛的开始嘛。那几认真思考完说,还是这名字霸气,包容。那老头也认真思考了一下,对的。

改变命运走出大山之类略带知青情怀的字眼没有带给那几什么想法。也就这样吧,随波逐流的来随波逐流的去,日子也就这么过吧。凭着顶级专业学生的身份,在本就火热的家教市场轻松揽得好工作;再拿着各种名目的奖学金,学费生活费也就攒下来了。为了不让那老头再生出改名的念头,那几果断掐掉了给家里寄钱的想法,虽然家里并不缺家用。

有种力量终将降临,必然摧枯拉朽。我成为今天的我,是在1998年某个阴云密布的寒冷冬日,那年我二十岁——那几的日记。作为四川除了历史名人和熊猫之外几乎硕果仅存的文化大牌,华西医科的口腔专业在全世界也是第一流的,自然少不了拉出去耀武扬威,此处请原谅笔者以险恶的用心按以险恶的揣测。于是那几在一个校际活动上那几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一个很普通很简单的关于青年男女的故事。那几认为女孩是这个世间能见的最美丽,他全身心投入的经营。没放过任何可以积下钱财的机会,一天掰成两天用。马哲列主用来做专业课作业也只是平常,用一个补习学生做练习的短暂时间做另一个学生教案的事情更是屡试不爽。毕竟繁华都市两省之间的爱情故事,并不是人们想要的那种阳春白雪的花前月下。

后来那几钻了牛角尖。为了奖学金和漂亮的履历,那几的选修课非常神奇,总之都是为了绩点。某位著名教授开的公开课,这节课很难得,教授本身也是著名医生,很稀有的课。“我给你们说一件事吧。去年,我给高考男生体检,每到这个时候人手都是不够的,护士们大多也太年轻。可还是有个男生始终不愿脱裤子,因为见我是女的。后来我说,我看见男性生殖器,就像看到筷子一样,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那名男生也笑着脱了个精光。”事实上这样无聊的话头在医院是不会被提及的,只会在相关院校的菜鸟堆里引起不明真相的笑声。英明睿智的那几嘀咕了,“隐私终究是隐私,你们怎么看是你们的事情。偷换概念转移话题罢了。

海龟和陆龟大谈水里多么安逸幸福不是可笑。”卓识远见的那几有想法了,妇科的事情多而杂,动不动就是侵犯隐私,不如自己学习相关的东西,可以保证自己女孩的隐私。

于是非常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口腔科的那几变成妇科的那几。多少还是引发了一阵喧嚣,口腔专业本身没什么态度——这是他自己的损失,妇科趁机做一些标语四处挂一挂。网络尚不发达的年代,算是不大不小的新闻吧。那几有自己的想法,考研的时候重归口腔专业就是了,就是这么简单。

想要看到星辰之后的黑暗,那么请站在星星之前。那几实习的时候被安排在了甲级三等省内首屈一指的医院。妇科的男医生照旧不多,可也照旧争议长存非议不绝。那几灵活的解决了很多问题,有他自己想到的办法,有前辈的经验之谈。总之是无惊无险的把饭碗保住了。这里涉及过多的女性隐私也就一言带过吧,短短半年得到数之不清的冷漠白眼,只是好在不用向七姑八姨介绍自己的职业。而所谓物以稀为贵,妇科男医生在那个时候尚是麟角凤毛,对比女医生崭露出来的优势不断扩大之后,那几凭借自己过硬的专业水平逐渐的成为略有名气的医生。

我们不讨论体制不讨论黑幕,因为我也不懂。那几在鲜花掌声中读完了口腔专业的研究生,也完成了副主任医生的路程。嗯,这里涉及一个特事特办的原因。成为科室一把刀的那几很享受鲜花掌声。生活偶尔波澜,比如一个沉闷的夏天午后。那几的女孩送来给那几做的饭菜,从另一个城市——后来问过那几,那几却不愿意告知那个女孩的名字。正是情浓处,你侬我侬间的光景。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喧嚣,很快到了门前,然后可怜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实木门吟着它的绝唱轰然倒下。冲来一群小孩子都能认出不是好人的人,短短时间涌进不大的房间,人群分开,走出一个穿着紧身背心有着大亮光头的青年壮汉。

如果笔者当时在场,会告诉那几这是老榕城南有名的袍哥。青年一脸老套路的怒气走到二人桌前,一把蝴蝶刀从手中落下扎进木头的桌子。那几将女孩护在身后,看了看门口惊慌失措的保安。把目光投向青年,青年一伸手抓起那几的衣领,隔着桌子拖到自己面前,然后一把往地上贯。在女孩惊恐的拍打中又把那几提起来按在墙上。恨恨开口:“就是你这XX打着医生幌子的XXXX。”想进办法也没能拯救他的原话,总之除了你我他之外没一个不是脏话,精彩刺激,也算是境界吧,却是不能跟大家分享,会带坏小朋友的。咳咳,言归正传。事情是妇科男医生的职业风险。这哥们的娘们回去说了检查过程,这哥们的光头就越发亮了,径直带了小弟就来了,虽然可能他也不知道这又什么意义。

那几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胜繁举,只是这么简单粗暴的还是不多见。简单粗暴到这种程度的更是仅此一次,更多的是夫妻情侣之间自己怄气。还是关心那几自己吧,光头青年拳拳到肉,顺便给自己配音,蹦着无数川系经典。像是在炫耀他的渊博知识,愣是没一句重复的。就在一群小弟和无助保安的注视下,女孩焦急无力的哭喊拍打中。那几眼睛封喉一只,胖了一圈,黑了一点,洒了些口鼻血。光头青年喘了口气,不能宣泄的怒气和不敢闹大的情绪冲击他的理智,眼睛瞄向那几的女孩,目漏凶光。丢开那几,说:“我就让别人看你的女人,很多人一起看。”这里不得不承认的是原话较笔者高出数个水准。

那几终于慌了,把自己送到光头青年面前,用尽挑衅手段终于又换来一阵毒打,以眼神示意让女孩走,女孩木然地哭着摇头。都是倔强的人呵。光头青年把办公室弄得兵荒马乱残桓断壁,一盒不知谁人的手术器具就掉在那几面前,那几猛的挣脱青年的手,青年被沉默羔羊的爆发唬了一下,也就让那几完成了自己的设想。一把把工具盒拍在桌面上,胡乱抄起一堆寒光闪闪面目狰狞长短不一的手术器具。就像注射器一样,细细短短的针头,明知没有多少威力,大家心里就是有不舒服不安全的感觉。

何况手术刀这种可以轻易勾起人类内心恐惧的东西——这把刻刀雕的是人肉。那几豁出去了,歇斯底里地说:“你动我,我不会跟你计较,自有法律收拾你,如果你敢碰她。说不准什么时候我会给你一枝镇定剂,然后绑在手术室里,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小腿肌肉长什么样,你的肚皮下面都有什么。”感谢那几的选修课吧,心理学除了有趣之外,也告诉他人的内心的恐惧构成。光头青年被那几描绘的画面震住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个XXX看了X了就这么算了?”那几大声吼道:“看到女人袒胸露乳我们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因为我们是男人;但如果遇到哺乳的女性我们会转开头,因为我们是人。我是医生,你懂的什么是医生吗?你去收保护费,去抢去欺负人的时候你会想什么道义么?不会!我也不会把病人当女人!”光头青年扯扯嘴角,终究没再说什么,带着人走了。

没过多少天,医院外面围了黑压压一片,望去只能看到人头涌动,举着条幅和木棍。要求医院给一个公道,原来是城南袍哥回去后,他的对头借题发挥,说他的女人被人占了便宜他就几句话被人打发了。那可不行,找回场子之前得先把脸皮找回来。于是就有了这一幕。医闹看情况,骂一骂打一打医生都是小事。这是一种社会现象,大家说的都不算数。先不要上纲上线。

经历很多疑难杂症重要手术,也经历了很多不理解不配合乃至冷热暴力冲突之后的那几,越发的医术高超声名远播。要说那几有什么喜好,那就是鲜花和掌声吧。为了更多的鲜花,更多的掌声,这个那几逐渐变成那个那几了。这里有很多涉及体制涉及种种内幕的事情,这里不做评论。因为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们只说那几。究竟受了多少良心拷问和思想挣扎只有他自己知道。总之他有了扎根西南边陲第一城的资本,有了出入上流社会的能力。口腔科是什么?你还记的吗?

一个很平常的下午,一个很平常的红色信封,护士长一句很平常的话:“那医生,有个病人希望由您主刀。她写了病情的简单情况和一些别的东西在信上,要我交给您。”那几写着划着,头也没抬地轻声问:“是什么手术?”护士长笑着说:“只是简单的人流,也不知道是不是您的名气太大了,这位病人一再要求要您主刀呢。”那几没说什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护士长带上门,那几有点好奇,拆开了信封。一叠不厚不薄崭新的百元钞票,一张写着再无其他。他安排了时间让护士长通知病人准备。

第二天下午,那几走进手术室。原本这样简单的手术很多年前他就已经不做了。直奔主题就要安排开刀。不经意的一眼看到病人,瞬间瞳孔放大到如果他自己看见一定不可思议的程度。病床上躺着的是他的女孩,刚刚怀孕三个月的那个女孩。他的思维停止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场景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过了多久他不知道,旁人不解到惊讶到平静的眼光他们看到;有人想提醒他,有人想通知外界都被拦下他也没看到。

所有人都推出去他也没看到。他艰涩的开口,声音很怪异很难听:“为什么,怎么了。”女孩看着他,我只是想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让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那几神经质的笑道:“我不想讨论这些,这么大的课题在这里完成研究吗。”女孩笑了笑:“我以为我们都是对方的救世主,却也只是做工好点的泥菩萨罢了。原本在明天你的同事X医生会接到一个人流手术(资历比较浅的男医生,简单的手术一般由他们完成),术前十五分钟你会接到XXX(女孩的好友)的电话,正常的话你会看到被推进手术室的我,然后你会亲自进来,亲眼看到你的孩子被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