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乔木》小说番外结局介绍 南乔隐瞒时樾入狱坐牢
电视剧《南方有乔木》正在热播,剧中陈伟霆饰演的时樾是一个身份比较复杂的角色,虽然表面上是一个酒吧老板,但过去却经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据悉该剧是根据小说改编的,那么小说中时樾的结局是什么呢?
时樾是高大冷峻的酒吧老板,在认识南养的时候,时涎意外发现南养似乎与自己早已尘封的一段过往有着扑朔迷离的关系,他有意接近南弄,原想布下情感陷阱彻查当年那段往事,不想自己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南乔。
当年事件的另一主角常剑雄与已成为自己情敌的时越重逢,心中既不甘又愧疚,前尘往事与眼下的情感纠葛让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南弄和时越相爱但面临的困难重重,南弄与时越始终并肩而立,紧紧相依,拼尽全力保护看他们所珍视的爱情。
原着中时樾和南乔两人不仅在一起了,还结婚生子,据悉好像还有一家人的番外篇小说。
趁着南乔不在的时候,时樾问了母亲才知道,原来他入狱的这一年里,本来他拜托了郄浩来帮忙照看着母亲,结果却是南乔每个月来探望她。
郄浩和南乔都向母亲隐瞒了他入狱的事情,只是告诉母亲,他有一个国外的投资项目,要出国一年,暂时回不来了。
后来他回来了,南乔便请求母亲,不要告诉他她来过的事情,等时机到了再说。
“青啊,妈觉得自己真是心想事成,想要这姑娘做儿媳妇,没想到就真做了儿媳妇!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
时樾看着开心得合不拢嘴的母亲,心想您这儿媳妇,是他阴差阳错拐回来的,是人家千里迢迢送上门来的。
三个人一起吃晚饭,一起看电视,时樾和南乔两个人,都表现得平静自然,仿佛不是久别重逢,而是时日长久。毕竟两人之间的那些分离,那些波折,越秀英又怎么知道呢?她只需要知道,她面前的儿子,还有这姑娘,早已是劫波度尽,剩下的都是缘了。
看完了电视,越秀英便早早去休息。南乔和时樾也先后洗了澡,去床上躺着。
时樾房中的这一张床,是他从小就开始睡的,现在突然有了两个人,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南乔面朝里睡着,只穿了内衣,头发散开,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时樾后面上了床,侧着身,将她收进了怀里。
当她光洁的脊背贴上他的胸膛时,那种久违的契合的感觉,让他从头顶到脚趾都在疼。南乔闭着的眼睛微微动了动,气息也变化了。
时樾知道她只穿了内衣是什么意思。可他舍不得一口把这个女人吞了。他细细地揉着她修长的指尖,一点一点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抚~摸着,听着她细软的呼吸声。
他问:“家里没有淋浴,你洗澡洗得惯吗?”
南乔“嗯”了一声,“小时候家里也没有。”
“菜呢?菜吃得惯吗?”
“嗯。”
“我妈呢?她对你好么?”
南乔抿着薄薄的唇,淡淡地笑了。
时樾道:“你笑什么?”
南乔翻了个身,正过来面对着他,说:“你的床不会塌吧?”
时樾道:“不会。我小时候皮得很,我爸拿钢筋给我焊结实的。”他用力摇了摇,在她脸颊边低声说:
“你听,一点声音都没有——”
南乔的头埋在他坚韧又有结实的胸前,闷闷地笑了起来。他身上,这么熟悉而又清冽的味道,她闻千遍万遍,都不嫌够。
“时樾。”
他低低地应一声。
她又唤,“时樾。”
他低低地笑,又应。
他知道她有很多的话要说,却只是说不出口。他又何尝不是呢?
所有的语言,都不过是情感的表达。当短短的两个字,亦或者一两个动作,便能够表达一切的时候,还要那么多冗余的语言做什么呢?
她突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前。他轻嘶一声,捧住了她的脸,托起来,用力地亲了下去。
他翻身压着她,扣死了她的双臂来尽情地吻着她。她的挣扎、她的扭动,她的掐咬,都是她最热烈而情动的回应。
南乔在他身上有一种近乎发泄的破坏欲,她不说话,却将他紧实的皮肤上咬得牙印累累。时樾见她这样,只是心疼得不得了,愈发地纵容。她这样小女人任性又顽劣、坚强却又脆弱的一面,除了他,还能有谁看得到呢?
她还在倒时差,一双修长的眼睛在浅蒙蒙的夜色中明亮得像星星一样。他刚进去了小半,又紧得不行。他伏在她身上,肌肤的小麦色和她的雪白对比鲜明地密合着。他的汗水和她的混杂在一起,他嗓子沙哑,低声道:“家里没有那个。我怕我会——”
南乔努力放松着来承受他,模糊道:“这半年,你抽过烟么?”
时樾摇摇头,“进去之后就再没抽过。”
“喝酒了么?”
“偶尔,不多。”
她喘了口气,又问:“和别的女人睡过么?”
他暗夜中眯起眼睛,突然又往前挤了挤。听着她低低的嗯吟,自己的头皮也险些炸了一炸,险些失控。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汗水往下落,咬着牙关道:“你说呢?”
她抱着他坚实如栎木一般的的脖颈,掌心在他后颈上短而扎手的发根上来回地刷着,闭着眼体会着那手感,平着声音道:
“今天是3月12号。”
“嗯?”时樾不解,他在想着南乔的安全期,可是一年多不见了,他之前记得住的她的生理周期,现在还准不准呢?
“……”
南乔第一次这般觉得他愚钝,愚钝到她又尴尬又恼怒。
她已经说得很直白了。这个事情,到底不像其他。难道要她说出“你就那样在里面”这样粗俗的话?或者说“请你让我怀孕吧!”——这句话的味道又那么怪异。
她的语言向来都是匮乏的。微泄了气,她说:“你种小树吧。”
时樾一下子懵了,好一会,才扳正了她的脸急促问道:“你说什么?”
南乔闭着眼,一言不发,眉心微微地蹙着,轻轻跳动。她被他涨得疼痛,毫无阻隔,她都能感受到那强壮的经络在她身体里剧烈地起搏,像一棵大树粗壮的根茎在她这里,要做无限的延伸,延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与她血脉相融。
朦胧夜色中她的面容淡泊又静好,紧闭的眼睛藏起了她内里的情~欲和炽热。时樾劲长的手指擦过她的鼻翼、脸颊、嘴角,感受到了她的坦然之下又有一丝丝的紧张。
他不再追问她了,低下头重重地吻她,抚着她让她一点一点地张开自己,容纳他的全部。他翻过身来,捧着她柔韧的臀,全力地压向自己。
这一张小床之上,盛放满了他的童年、少年、青年、壮年,后来,又多了一个他希望能一同并肩走完人生全程的女人。他在这张床上占有她,与她交换而又融合着一切,虔诚得有如生命中最隆重的仪式。
相爱相守可以是欲,可以是取悦,可以是毫无顾忌地享受人生之美,这本就是两个人相互的自私,一种再自私都理应得到理解和祝福的事情。
但是他和他的女人选择生生不息。
……
两人一同回了北京之后,便一起去了南乔的家。
南宏宙虽然于理上接受了时樾,忍了让他进门,上桌子一家人一起吃饭,可是看到他那张脸,想到有些事情时,还是难免觉得有些膈应。毕竟南乔是他亲手养大的女儿,就这样要被一个外面的男人带出门,他总觉得心有不甘。
这种感觉还和当年南勤结婚的时候不一样,南勤的丈夫同样是军队大院儿的,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这种感觉就还是自己人,从来不觉得是把女儿交出去。
但这回,他心理上有落差。
这落差就表现在他总是绷着一张脸,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南乔是早习惯了,时樾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老丈人这关是要慢慢过的,总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倒是南勤的丈夫过来开解他,说老爷子就是这样脾气,别放在心上。时樾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了。
南母在餐桌下没少踢南宏宙,没好气地责备他:“这女婿都认了,还这样死着一张老脸做什么?欺负人家没爹娘撑腰呢,还是觉得人家上辈子欠了你的钱啊?”
岂止上辈子啊,南宏宙这受伤害的程度,可能八辈子都不止。
时樾的底细南宏宙都查了个底朝天了,估计比南乔自己都清楚。饭桌上也没什么好问的,南宏宙就埋着头吃饭,就南勤的丈夫和南思两个人偶尔聊两句,孩子们叽叽喳喳一下。
南乔和时樾就不一样了。两个人挨着一起坐,不像南勤、南思两家夫妇间,还隔了孩子。时樾偶尔会看着南乔笑,南乔看着时樾只在附近的菜上面动筷子,便伸手给他夹上首父亲面前的菜;他吃了两碗装矜持不吃了,她照着他平时的饭量,面无表情地又给他盛一大碗来。而南乔最讨厌吃、偏偏从小到大被父母逼着吃的蛋清、鱼肚皮、芹菜梗,也被时樾偷偷夹了去,帮她吃了。
南宏宙简直看不下去。他就没想过他南宏宙教出来的女儿,居然有一天会这样子和别人谈恋爱。南勤夫妇也没有这样过!但他俩也没怎么出格,他哪里挑得出来什么毛病?他总不能指着时樾说 “你不准对着我女儿笑!”吧!
南乔夹了一块梅菜扣肉。南勤好奇问道:“小乔,你之前不是从来不吃么?”
南乔说:“吃。”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把瘦肉吃完了,悄悄把上面细细一条带皮的肥肉夹到了时樾碗里。
时樾是荤素不忌肥瘦不挑的,一口就给吃了。
这一下终于被南宏宙抓了个正着,放筷子怒道:“别惯着她!”
时樾:“……”
看着一桌子又僵了,时樾端起一杯酒,笑了笑,说:“爸,敬您一杯。”
南宏宙举了一下杯子,闷头喝了。
时樾说:“南乔她其实挺喜欢吃梅菜扣肉的,就是她不喜欢吃肥的,家里头又不准剩菜,所以她从来都不吃。”
他轻揽了一下南乔的背,说:“爸,我之前是犯过很多错,年少轻狂。遇到她之后,才恨怎么没有再早十年,那时候自己什么都是好的。这一两年,我也没让她省心,现在看她,总觉得又瘦了点。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想多疼疼她,多宠宠她,把她养胖点——爸,你肯定没什么意见吧?”
他又看了看南乔,微笑着说:“爸教出来的这么好的女儿,哪里是我随随便便惯一下就能惯坏的,您说是不是?”
南宏宙哪里还有什么话说,挥手道:“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