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招嫌 出差归来同事与老婆偷情

2017-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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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2000年,我大学毕业,进了一家化工企业.为了给领导和同事留下好印象,我是公司里来得最早的,走得最晚的.晚上,办公室里空空如也,我便打开电脑上网,那时的网络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奢侈品,我也只有趁着夜深人静才能"享受"一会儿. 我和阳韵相识于网络,通过搜索,我找到一个名叫"远帆"的网友.呵呵,真巧,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就冲着这份儿缘分,我毫不犹豫地加了她.早年上网的人都很呆,上来就问身份,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做何工作--对方也坦诚得可爱,无遮无掩,坦诚相告. 通过聊天,

2000年,我大学毕业,进了一家化工企业。为了给领导和同事留下好印象,我是公司里来得最早的,走得最晚的。晚上,办公室里空空如也,我便打开电脑上网,那时的网络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奢侈品,我也只有趁着夜深人静才能“享受”一会儿。

我和阳韵相识于网络,通过搜索,我找到一个名叫“远帆”的网友。呵呵,真巧,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就冲着这份儿缘分,我毫不犹豫地加了她。早年上网的人都很呆,上来就问身份,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做何工作……对方也坦诚得可爱,无遮无掩,坦诚相告。

通过聊天,我知道远帆的真名叫阳韵,刚到这个城市,在一间工厂里做行政。阳韵初中毕业,早早出来闯荡,文化水平有限,她打字的速度很慢,每说一句话都需好几分钟,我等得心焦,直接讨来她的电话号码。就这样,我和阳韵迅速从网友发展为“话友”。

电话聊过几次后,我提出见面,阳韵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应允下来,我们约好在某家快餐厅碰头。其实我是忐忑的,首先,自己相貌平平,其次,经济捉襟见肘,我很担心见光死。那天,我特意打扮了一番,并提早一个小时到达,只为平复情绪。阳韵是按时来的,她一袭白裙,扎着利索的马尾,面带微笑,径直走到我身边,“你好,我是阳韵,你一定是远帆吧?”我张口结舌地看着眼前的美女,自惭形秽。

阳韵是个很健谈的女孩,因为她的外向,想象中的尴尬与冷场都未出现。我们聊得很开心,并约好了再次聊天的时间。后来阳韵告诉我,她对我的第一印象不错,因为我憨得可爱,“我妈说,老实男人都是好男人,好男人不会骗女人”。现在想想,这句话倒像反讽,正因为我的傻,我的憨厚,才会导致今日局面。我和阳韵的恋情发展很快,当年年底同居,第二年年初见家长。2001年夏天,我们的恋情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开花结果——结婚了。

2010年9月,儿子出生。原本说好由岳母照顾阳韵坐月子,可事到临头岳父竟中了风,没办法,只得把我娘接来。这是下下策,我妈不会来事儿,也不大爱干净,不用想也知道,她和阳韵相处不好。果然,我妈来了不到一周,婆媳间已有水火不容之势,谁看谁都不顺眼,我夹在其中左右为难。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四处打听,托人找可靠保姆。

可是,贵的咱请不起,便宜了人家又不肯来。正为难时,一个同事帮了大忙,他说他老婆因病不能生孩子,又不肯上班,一直在家闲着,如果我没意见,他可以让他老婆去我家,没事儿帮着阳韵洗洗涮涮,带孩子也行,就当两个女人交朋友,一方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另一方面也能让他老婆消遣解闷。至于工资,同事让我看着给,意思意思就行。

同事的老婆叫小张,为人还不错,跟阳韵的相处也说得过去。因为这种关系,同事常来我家,他有辆面包车,下班时把我送回去,顺便接小张回家,一来二去,两家人越来越熟。发展到后来,偶尔我去外地出差,同事便住在我家(他家是租住房,我家是自购房),当然,小张也不回去,于是,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再加上一个孩子,就那么诡异地组合到了一起。

阳韵和我同事的暧昧便从那时开始,奇怪的是,小张那么精明的女人,竟未看出一丝端倪,她和我一样,在最后时刻才知道另一半出轨。有一次,小张回娘家办事,我也出差去了外地,阳韵给我打电话,说孩子发高烧,她一个人去医院怕忙不过来。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让同事开车送你们去。”

我给同事去了电话,他一口应下,并很快把阳韵娘儿俩送到医院,带着他们挂号、看医生,开药、输液……等一切落定,天色已晚。我这个傻子竟恳求同事留住我家,帮着照顾。据后来阳韵说,她和我同事就在那晚有了关系。这不是引狼入室又是什么?

阳韵和我同事的关系突飞猛进,为了方便偷情,同事经常把他老婆支使回娘家,然后以各种理由在我家逗留。那时的我依然毫无察觉,对同事的感激之情反而与日俱增,真心觉得自己碰见了好人。

直到去年10月,我跟着经理去南京开订货会,临走时又把老婆孩子托付给同事。我走后第二天,同事便将老婆送回娘家,然后住进我家。偏巧这次订货会提前结束,经理带着我连夜赶回,因为时间紧,没来得及通知公司,我也没告诉阳韵。

次日凌晨,我打车径直回家,拿着钥匙开了家门,去卫生间洗漱时,隐约听见卧室有动静,原以为是阳韵在穿衣服,可半天不见有人出来。我心下狐疑,去拧卧室的门把手,拧不动,反锁上了。这下我急了,使劲踢门,门打开,眼前景象让我傻了眼,同事穿着我的睡衣站在门后,阳韵惊魂未定地坐在床边,倒是孩子安稳,在一旁的婴儿床上睡得正酣。显而易见,这一夜里阳韵和我同事同床共枕。

尽管阳韵和同事百般哀求,我却无法控制怒火。我给小张打电话,让她迅速赶来,然后抱着孩子堵住门,谁也不许出去。小张来时是上午9点,她已在电话里知道经过,一进门就扑到同事身上,抓他的脸,踢他的腿,涕泪横流。而阳韵一声不吭,只呆坐在那里。

等所有人冷静下来,我问他们怎么办,如何解决这件丑事。同事跪在地上向我道歉,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并主动提出经济补偿。阳韵倒是硬气,一语不发,我逼着她表态,她只说:“随你便吧,想离婚也行,孩子归你。”她的话把我噎住,我只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厉害,离婚,那不是我的初衷。

事情不了了之,我没法接受同事的经济补偿,否则就是卖老婆。可我又咽不下这口气,似乎只有离婚才能泄愤,但孩子那么小,刚满周岁,难道要把所有痛苦都转嫁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