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加索的画 毕加索最后自画像 毕加索《自画像》1907年的《阿维尼翁的少女》
博物馆方面在馆内发现一扇被打破的窗户和一把撬坏的挂锁
这批画作市场总价高达5亿欧元,相关调查正在展开毕加索的艺术一贯地发展的惟一时期是1907年到1914年间的立体派时期。这个时期,是毕加索生命中一个特殊的例外。没有任何其他艺术家在他一生的创作中,每一组作品会那么独立于稍前的作品,又与其后的作品那么毫无关联。
毕加索的不连贯性常被视为他旺盛的创造力,以及他保持年轻的奇妙方式的一种证明。
1904年,毕加索到巴黎定居下来。他注意到了什么呢?欧洲使毕加索变成了什么呢?
毕加索是一个直立的入侵者,他透过巴塞罗那的天窗出现在欧洲的舞台上。最初他被击退,但很快地占据了一个桥头,最后变成一个征服者。
毕加索是机灵的,甚至狡猾的,他很快找到了他身处的社会的标准,并且很快地变成一种优势。毕加索需要巴黎,他需要其他画家作为范例,在巴黎结交的朋友,巴黎所提供的成功机会,它现代性的感觉及它的欧洲规模。作为一个画家,他非常清楚巴黎代表了进步,而且他有他自己的贡献。
从1901年他在巴黎的自画像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张寒冷而饥饿的脸,而且是一个沉默疏离的人。这种寂寞不只是作为一个外国人所面临的问题,那是现代都市中的穷困浪人的根本写照。他混在浪人、失业者中,他们的悲惨是他以前未曾想象得到的。雕版画《俭省的一餐》、《拿玻璃杯的小丑》、《街头艺人家庭》等都是这一时期的作品。
很快,毕加索变得更为大胆——可能与他健康状况的改善有关。他还是画一些浪人的题材,但他们已不是毫无希望的受难者,他们现在怀有一技之长及自身的传统。他们变成杂技表演者或丑角,过着流浪而独立的生活。
毕加索常在这些画作中加进动物,那些与人达成某种特殊协议的动物。一个小孩牵着马,其他人骑在赤裸的马背上。一只狗用嘴擦它的腿。一只羊跟在小女孩后面。一只猿猴坐在一个女人旁边,俨然女人膝盖上小孩的兄弟。
从1907年到1914年,立体派改造了毕加索——也可以说,巴黎及欧洲改造了他。立体派使毕加索有可能走出他自己的世界,使他有可能以种种方式让乡愁变成一种热烈的前瞻而不是回顾。
在任何一件立体派画作出现之前,在立体派一词未被创用之前,1907年春天,毕加索画了《阿维尼翁的少女》。这幅作品经过很多阶段,尚未完成。最初的构图中包含两个男人,一个是水手,另一人拿着一个骷髅头进入房间,那是一个妓院,从未有一个画家画女人画得如此残暴。
毕加索的朋友们最初在他的画室看到它时(直到1937年它才公开展出),没有不感到震惊的,那是一种狂暴的、正面的攻击,是毕加索所发现的生活之浪费、疾病、丑恶及残忍。这幅作品被奉为立体派肇端的伟大的形式革新。
它揭开了毕加索创作生涯中重要的异数时期的序幕。没有人能够确切地知道这种转变如何在毕加索的内心产生,人们只能看到它的结果。《阿维尼翁的少女》不像毕加索先前的作品,并没有娴熟的技巧的展现。相反,它显得相当拙劣,做得太多,又没完成,好像他画它时的狂暴破坏了他的才气。
毕加索的《阿维尼翁的少女》促成了立体派。之后,他变成团体的一员,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方向,虽然并没有一个明示的纲领。这是毕加索整个创作生涯中的展现出一种明显的一贯发展(尽管他自己不承认)的惟一时期:例如,从1908年的《有桥的风景》,到1913年的《小提琴》,这是一个激励昂扬的时期,也是毕加索感觉全然安适的惟一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