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亚平情人 “土地奶奶”罗亚平曾发展属下为情人(图)
这场争夫大战整整进行了两年,最后,孙思丁夫妇双双投降,离婚了事。孙思丁妻子净身出户,罗亚平带着孩子堂而皇之地入主孙家,与孙思丁的两个儿子及其父母生活在一起。
生性懦弱的孙思丁经过这场变故,自觉颜面尽失,无法面对组织和同事,只好称病在家休养,整天唉声叹气。
罗亚平则对此不以为然,她对丈夫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人事局长吗?大不了咱不干了,我给你注册房地产开发公司,你下海,我当官,咱们一家两制,保证比以前过得好。”
疯狂敛财自封政府功臣
成功地将仰慕已久的优秀男人强夺到手,并将其打造成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每天与丈夫周旋在官场商场,使罗亚平感到无比幸福。
但是,这份强取豪夺得来的爱情很快让罗亚平尝到了苦涩。在这个关系错综复杂的家庭里,夫妻、婆媳、继母继子、继父继女、继子继女,每个人都互为对手,每天矛盾不断,争斗频发。而孙思丁无论如何都不肯丢下父母和儿子与罗亚平单独生活。
这一切都让罗亚平苦恼不已。情场再次失意,让罗亚平将心思和精力转向官场,她要以官场的得意和进步证明自己。
罗亚平胆大,关键时刻能够黑下脸,还能撒泼耍赖,单位有任何摆不平的事,领导就让她出面,保证马到成功,罗亚平渐渐成了顺城区的一名干将,从城建局一个小科长到土地经营管理中心副主任,罗亚平的仕途一帆风顺。
1997年,随着抚顺市政府搬迁到罗亚平所在的顺城区,该区开始进行大规模的房地产和商业地产开发。而罗亚平此时已经是该区的发展计划局副局长,是炙手可热的实权派人物,无论是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领导,还是众多的房地产商,都对她高看一眼,一些人还使出各种手段恭维她、巴结她,这让罗亚平自我感觉特别良好。
她不但利用手中的权力帮助丈夫和哥哥的房地产开发公司拿到廉价的土地和利润丰厚的建筑项目,还买通那些对她仕途有帮助或者能带给她金钱利益的人。
此后,罗亚平的人生进入了权钱交易的恶性循环之中。
2002年,罗亚平兼任该区土地经营管理中心主任。作为掌管市政府所在地黄金地段土地征用和审批大权的罗亚平,手中的权力大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而在当时,抚顺市政府对土地出让金的管理存在着巨大漏洞,一些出让国有土地的巨额资金,不但没有由财政部门收取,甚至缺乏有效的监管。在这种情况下,罗亚平将国有土地当成了自己的摇钱树。刚开始,罗亚平让前来缴纳购买土地资金的单位拿两张支票,一张由她交给土地经管中心,一张她拿到银行兑换成现金,装入自己的腰包。
到后来,卖地得了钱,就完全凭罗亚平的心情了,高兴了就分一部分交给土地经管中心,不高兴了,就一分不剩地全部据为己有。
据检察机关指控的第一项罪证,2004年7月,罗亚平的丈夫孙思丁投资开发抚顺市顺城区15号方块和14号方块土地建幼儿园,向顺城区土地经营管理中心缴纳380万元征地款,就被罗亚平全部据为己有。
而2005年4月和8月,她以假补偿的方式侵吞动迁补偿款、土地出让金等近500万元。
虽然罗亚平将顺城区土地出让金大笔大笔地揣入自己的腰包,但她还因给顺城区带来了不小的经济效益,俨然成为顺城区的财神爷和大功臣。她曾公开在顺城区政府大院宣称:“是我弄来的钱给你们开支的,是我养活着你们,没有我,你们都得去喝西北风。”
中新网11月11日电(王芳 强薇) 11日,记者从江苏国税局获悉,江苏省财政厅、国税局、地税局于本月9日联合发文,大幅上调江苏省增值税、营业税起征点,均上调至国家公布的调整范围的最上限2万元。
根据江苏省三部门下发的文件,从2011年11月1 日起,增值税起征点,销售货物和应税劳务的,为月销售额2万元;按次纳税的,为每次(日)销售额500元。营业税起征点,按期纳税的,为月营业额2万元;按次纳税的,为每次(日)营业额500元。
今年1月~9月,江苏国税系统正常管理的个体工商户和其他个人共91.14万户。其中有证个体工商户72.81万户,缴纳增值税15.6亿元,加上集贸市场税收、代开发票收入、乡镇街道委托代征的零散税收等,个体经济增值税收入共计40.42亿元。
据江苏省国税局统计,增值税起征点由此前的5000元调高至2万元后,江苏未达起征点的个体户将达到77.16万户,增加44.79万户;超过起征点按月缴税的个体户将由58.77万户减少到13.98万户,占总户数的比例由64.48%降至15.34%。
此外,江苏每年个体经济税收将减收19.68亿元,月均减轻税收负担1.64亿元,户均年受惠4394元。按次纳税的,每次(日)起征点调高至500元后,对于临时取得经营收入,需要到国税机关开具500元以下免税发票的人数每年将达13.85万人次,惠及近4万个家庭。
江苏省国税局副局长王金城表示此次两税起征点提高对江苏税收收入影响不大,但社会受惠面可观。他说:“要最大限度用足用好国家优惠政策,切实减轻小微企业和个体户的税收负担。”
对贫困动迁户毫无怜悯之心
罗亚平有一个心结,总觉得因为自己相貌不佳,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爱过自己。当了局长的罗亚平已经不再满足于已显老态的孙思丁,她把目光瞄向了自己的属下小自己12岁的钱勇,她首先提拔钱勇成为她的副手,然后将他发展成自己的情人。
作为回报,罗亚平给了钱勇很多好处。她让钱勇作假票,贪污土地出让金,她会从几百万中抽出几十万甚至更多潇洒地甩给钱勇。在她升任区国土资源局局长后,罗亚平力主让钱勇接班,成为了土地经营管理中心的主任。
罗亚平收买男色可以一掷千金,领导和朋友有大事小情,她也大把撒钱,但是,对那些贫困的动迁户,她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罗亚平有个中学老师,年迈体弱,双目失明,生活贫困潦倒。2005年,这位老师住的120平方米的房子动迁,他想把自己的房子拆开,要两套各60平方米的回迁房,一套自己住,另一套出租以贴补生活。听说自己的学生正管这事,老师就让人搀着找到了区政府,对罗亚平说了自己的想法,罗亚平满口答应说:“你回去吧,这点小事我给你办。
”但是,等回迁房下来,老人却只有一套房子。老人拄着拐棍找到罗亚平询问此事,罗亚平冷冷地说:“你不是住不起吗?那套房子没了。”可怜的老人哪里知道,他的那套房子被罗亚平转手出卖后,房款用来供她享乐了。
由于罗亚平胆大妄为,将许多本应该给动迁户的土地出让金收入私囊,引起了当地很多农民的不满。一些农民联合起来四处信访反映罗亚平的问题,有的农民甚至威胁要她的命。
为免遭报应和不测,罗亚平经朋友介绍,找了两个有黑道背景的青年,给他们买车买房并将他们包养起来。
曾试图携巨款外逃加拿大
侵吞巨额钱财后,就可以用钱开路,买通领导。2006年,罗亚平再次获得升迁,担任顺城区国土资源局局长。
据沈阳市人民检察院查明,2006年6月,罗亚平将顺城区土地经营管理中心欲支付给于彦秋、段志方的动迁补偿款375万元人民币据为己有;2007年1月,她又采取多补偿的方式,以吕富春的名义,从土地经管中心骗取近300万元装入自己腰包;2007年3月,罗亚平将顺城区前甸红光园区开发建设办交给土地经管中心的800万元打入自己的账户……
沈阳市人民检察院对罗亚平的22项指控中,共涉及其贪污、受贿金额达近4000万元,尚有2875万元人民币和69.31万美元,罗亚平不能解释其来源。
2006年,抚顺市腐败窝案被查,牵出了一串贪官和行贿的开发商,这其中就包括一个叫李小红的女房地产商。李小红揭发了抚顺市原国土资源局女局长江天润,江又咬出了罗亚平。
其实,早在抚顺市腐败窝案被查的时候,罗亚平就预感大事不好。她首先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国外留学,之后,她一方面以更加疯狂的手段加紧敛财,一方面找关系申请办理移居加拿大。为了能够尽早逃离,她委托在加拿大的朋友帮助介绍了一名加拿大籍华人,以20万美元的代价办理假结婚手续。听说罗亚平要移居国外,孙思丁觉得自己终于得以解脱,所以,他很快与罗亚平办理了离婚手续。
2006年年底的一天上午,一个被侵吞了土地补偿金的动迁户闯进了罗亚平的办公室,二话没说就掏出刀来,对准罗亚平连捅三刀。因抢救及时,罗亚平捡回了一条命。而此时,状告罗亚平的群众开始围堵抚顺市的各有关部门,引起各方关注。
罗亚平害怕自己不在时有人会趁火打劫,于是,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她就上班了。当有领导找她来了解情况时,罗亚平就当众掀起衣服,给领导看胸口的伤,致使谈话无法进行。凭着这种无赖手段,罗亚平成功地将那些试图来调查她的人拒之门外。
2007年4月20日,罗亚平移居加拿大的申请被加拿大有关部门受理。之后,罗亚平暗中盘算将这些年聚敛的巨额钱财转移到国外,这样就可以幸福地享乐一生了。
但是,罗亚平没有等到这一天。2007年7月16日,根据抚顺市原国土局局长江天润的交代,罗亚平贪占土地出让金和受贿的问题露出了冰山一角。抚顺市纪委对她采取了“双规”措施。
罗亚平于2008年3月25日被刑事拘留,4月1日被执行逮捕。2008年10月31日,沈阳市人民检察院以贪污罪、受贿罪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对她进行了起诉。2009年1月20日,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一次开庭对此案进行审理,先后开庭4次。
2010年12月15日,辽宁省沈阳市中级法院以贪污罪、受贿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数罪并罚,判处其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罗亚平不服上诉,辽宁省高级法院依法开庭审理,于今年6月22日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本报沈阳11月10日电
沉思录
疯狂的罗亚平不是一天炼成的。罗亚平的狂妄是基于城市土地财政这一不争的事实;罗亚平的彪悍则来自于某些地方领导对强制拆迁的默许和支持;罗亚平将自己的人生与“土地财政”、“强制拆迁”等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而背后的关键词则是“失去监督的权力”。
国土资源部门是我国管理自然资源的重要职能部门,一定程度上掌握着房地产商的“经济命脉”、影响着老百姓的安居乐业,必须用一套行之有效的法规制度约束权力,特别是对“一把手”权力的约束,给权力这匹“野马”套上缰绳,用有效的制度去制约和限制公职人员的行为,令其不能、不愿、不敢铤而走险,用权力牟取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