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歌曲 黄世英:逐梦 一路狂奔

2018-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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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黄世英,关东汉子,20世纪40年代初出生,国土资源部文学创作室原主任.中国电影编剧委员会委员.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电影文学学会副秘书长.主攻工业题材电影文学创作.主要作品:电影剧本<生死罗布泊><世界屋脊的太阳><中国人><南中国1994><大东巴的女儿><一座城市和两个女孩><天涯孤旅><胡杨><爱在北纬18度>等;电视剧本<呼啸的山野><八面来风><夏月

黄世英,关东汉子,20世纪40年代初出生,国土资源部文学创作室原主任。中国电影编剧委员会委员、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电影文学学会副秘书长。主攻工业题材电影文学创作。

主要作品:电影剧本《生死罗布泊》《世界屋脊的太阳》《中国人》《南中国1994》《大东巴的女儿》《一座城市和两个女孩》《天涯孤旅》《胡杨》《爱在北纬18度》等;电视剧本《呼啸的山野》《八面来风》《夏月》《市长热线》《特区市府内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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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作品:《无言的雪山》《生死大营救》《地球第三极之旅》《青藏劲旅》《西天旅行》《世界屋脊的太阳》《黄世英电影剧作选》《黄世英电影新作选》《黄世英文集》(四卷本)等。

独白

我相信梦想成真,好梦会给人带来欢乐与希望。我从小就喜欢做梦,特别是白日梦,梦想是我生命的支柱,它改变了我的人生旅程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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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想天开

我的家族里没有文学细胞遗传,祖祖辈辈没有一个人搞过文学创作。可我在地质学校读书时,看了话剧《日出》《雷雨》《骆驼祥子》,特别是后来看了《年青的一代》后,便异想天开地滋生出想要写戏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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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冲动便就有行动,每逢节假日我便泡在图书馆里,似懂非懂地读完了《莎士比亚全集》《易卜生剧本选》《牡丹亭》《窦娥冤》《西厢记》《钦差大臣》《田汉剧本集》《丁西林独幕话剧选》等中外剧本名著,参加工作后又节衣缩食地订阅了《剧本》《小剧本》等杂志。

每年出野外时,总要带一大木箱子书,一边坚持野外工作,一边坚持读书与业余写作,经常点着用墨水瓶自制的小煤油灯干到深夜。好心的领导曾劝导我说,“你能写个‘小豆腐块’在报刊上发表,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写戏,那是受过专业培养的人干的,你趁早别异想天开做白日梦了。”

从此我便将公开业余创作,转为“地下写作”。 一年多以后,我们地质大队的业余文工团,陆续地排演了我创作的小话剧《冰雪封山之前》《深山探宝》。三年后,我的独幕话剧《搬家》工人出版社出版发行了。我的《踏遍青山》《大江东去》等大型话剧被搬上舞台,《大江东去》参加吉林省会演获了优秀剧目奖,我也荣获了“吉林省业余创作积极分子”的光荣称号。

引航者——我的第一位编辑

人生的梦想,还不止一个。不久,我的电影梦开始萌发了。

“文革”前,我出席“吉林省业余创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在参观长春电影制片厂时,长影的著名导演、编剧接见了我们,我在崇敬羡慕之时,心中埋下了电影梦的种子:我要搞电影!

会议结束后,我便跑到新华书店去买有关电影的书籍。“文革”后,长影要拍摄一部地质题材的影片《踏遍青山》,拍摄前从全国地质部门聘请许多地质专家、领导干部、业余作家对剧本进行研讨。我被列为邀请之列,此行结识了长影编辑黄昧鲁。

我反复读了剧本后,感觉我也可以写电影剧本,于是,我的电影梦便开始萌芽了。当时《电影文学》杂志停刊了,每逢我到省地质局开会时,我就从黄编辑那里背回二三十本长影打印的剧本,反复地阅读,我是从看电影剧本学会写电影的。

20世纪80年代初,我到北京参加全国地质系统工业学大庆会议时,听到西藏一二四三高原英雄钻井队感人事迹后,激动不已。会议闲暇时,采访了井队长索加等西藏会议代表。会议结束后,我到处去收集西藏有关资料,还专程飞到西藏羊八井地热电站建设工地去体验生活,夜以继日地创作出电影剧本《雪山深处》。

黄昧鲁编辑充分肯定了我的剧本,在她的指导下反复修改,剧本在《电影文学》月刊(1982年第12期)上发表了,这对于正在做电影梦的一个业余青年作者来说,如同发射了一颗原子弹,坚定了我的电影梦。

电影《男儿要远行》海报

长影的黄昧鲁,是我闯进电影之门结识的第一个编辑,在修改剧本时又与她的爱人高鸿鹄先生相识,后来我发表的《西天旅行》《男儿要远行》等几个剧本都是在高先生指导下完成的。我还记得当年他在《电影文学》小白楼编辑部接待我时,曾说过:“你现在已经掌握了电影剧本创作技巧,应该写你熟悉的生活,而且要多写,要有一定的数量。

”后来他调到广西电影厂任厂长时,拍板拍摄了我在北京电影学院高级编剧研究班的毕业之作《世界屋脊的太阳》,并荣获了国家政府奖。

电影《世界屋脊的太阳》剧照

在他出任中国影协党组书记时,正是我电影剧本创作的兴旺期,每年都有一两部电影剧本投拍。当我去拜访他时,他又告诫我“你现在不要追求数量,多一部、少一部对你都不重要了,要抓住好题材写出精品之作。”他退休后还一直关注我的创作,对我每部新作都认真审读,提出修改意见。他们夫妇是我从事电影文学创作的引航者,扶植我走上电影文学创作之路,是我终生难忘的良师益友。

平台与推手

著名导演谢飞有句名言:要想事业获得成功“需要有平台和推手”。

我从一个普通的地质队员变成国家一级作家,我不能忘记一位尊敬的长者——地矿部部长孙大光先生。

1983年秋,他到东北视察工作时,在吉林省地矿局看到我的电影剧本处女作《雪山深处》,便请单位把我从大山里接出来,百忙中接见了我,他不但对剧本给予充分肯定、提出了修改意见,还叮嘱我要坚持主攻地质题材电影,改变百万地质大军只有“一首歌、一本书、一台戏”(小说《鹰之歌》、歌曲《勘探队员之歌》、电影《年青的一代》)地质文化生活匮乏的局面。

他回到北京后,将我的剧本送给夏衍,并通过夏衍将我送到北京电影学院进修,毕业后又将我调到部里新组建的文学创作室从事专业电影文学创作,是孙大光部长为我搭建了一个实现电影梦的平台。

还有一位长者令我崇敬与感激,他是著名电影家陈荒煤先生,当他读完我的作业《男儿要远行》剧本后,做了批示:“很久没有看到这样反映当代生活、具有强烈冲击力的剧本,恐怕是我国表现海上石油勘探生活的第一部作品。”他接见了我,提出剧本的修改意见,并推荐了拍摄厂家。

从此,他十分关注我的创作,在百忙的社会活动中抽出时间读完了我新创作的五部剧本,在他的书房里逐个剧本、逐个人物、逐个细节,详细地给我指导,为我创作导航。在他80岁高龄时,曾决定不再给任何书籍作序了,当我第一本电影剧本集要出版时,他破例地为我第一本书作序。

还令我感激的是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余倩教授、王迪教授,我曾两次在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和高级编剧研究生班学习。是他们将我从顿悟式创作,锤炼成理论指导下的创作。两位教授现在都已年过八旬,还关心我的创作、审读我的新作,成为我终生的导师。

难忘令我梦想成真的幕后英雄

在人的一生中,追求梦想比其他什么都重要。不是所有梦想都能开花,但是,没有梦想的生活就一定不会开花。

我的梦是从大山里长出来的。一位记者写我的访谈录标题“大山里走出的作家”,名副其实。

我是学地质的,在野外从事地质勘探与业余创作整整二十五年。我从深山密林里走出,闯进电影圣殿从事专业创作又是个二十五年,五十年来,一路狂奔,逐梦半个世纪。

我之所以能坚持跑完这场文学创作的马拉松,回望征程,曾不断有人为我呐喊、为我助跑,是那些幕后英雄成就了我。

今天在这里,首先要诚挚地感谢:我的引航者、推手和为我搭建平台的人以及我就读北京电影学院时的两位导师,是他们无私的帮助与导航,才使得我能够梦想成真;

这里我还要由衷地感谢与我合作过的谢飞、张暖忻、董玲、韩志君、穆德远、王坪、高峰、萧朗、广布道尔基等16位导演,是他们的二度创作使我的作品锦上添花,跟随他(她)们分享殊荣;

我还要特别感谢曾被我采访过的数以千计的受访者,他们都是我作品中人物的影子,是他们默默无闻地用青春、血汗乃至生命创造出的感人业绩与辉煌,才使得我笔下能够出现栩栩如生的人物与令人感动的故事,没有他们,便没有我的作品;

最后还想说一句话:我要感谢生活,感谢这个创造奇迹的伟大时代,是生活与时代造就了我与我的作品,使我梦想成真!

追光灯

剧作家黄世英是我在北京电影学院读书时的同窗,也是为我所尊敬的兄长和挚友,更是艺术创作上的亲密伙伴。作为导演,我曾在云南拍过他的《大东巴的女儿》,在三亚拍摄过他的《一座城市和两个女孩》。在《大东巴的女儿》中,他把联合国教科文组确定的人类记忆遗产“东巴文化”、人类历史遗产丽江古城、人类自然遗产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三江并流”的奇观汇入笔端,为我们的二度创作奠定了坚实基础。

影片拍竣后,在俄罗斯、日本、希腊、塞浦路斯等国的电影节上获优秀影片、优秀导演、优秀女演员等七项大奖。

他的《一座城市和两个女孩》也以优美、抒情的笔触写出鲜活的人物和风格独具的热带风光。这两次愉快的合作,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世英是一个勤奋的人、一个热情的人、一个真诚和善良的人。

——韩志君

(国家一级编剧、导演)

我与世英都是工业战线成长起来的工人作家。多年来,他深挖工业题材这块岩层,特别是在商品化大潮中,他不跟风、不为金钱所诱惑,坚持工业题材创作。他的剧本已有16部搬上银幕,其中《中国人》《南中国1994》《世界屋脊的太阳》《生死罗布泊》等影片分别在国内外获奖。全国总工会授予他五一劳动奖章,国务院为其颁发国家特殊津贴,并授予全国劳动模范光荣称号。

——于万夫

(中国石化作协副主席、

吉林省企业文联副主席,作家)

我与世英兄是半个世纪的文友。他坚持为普通劳动者立传,坚持到生活里去“淘金”。多年来,他经常踏着建设者们的脚印,走进大漠、雪山、海上钻井平台,他创作镜头始终瞄准国家重大项目:塔里木盆地发现油气田、南海打出工业油流、罗布泊探出超大型钾盐矿床、改革开放特区引进三资企业、世界第一座高原地热电站建成,他步步相随,相继创作出《男儿要远行》《胡杨》《生死罗布泊》《南中国1994》《世界屋脊的太阳》等重大现实题材电影。

他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理念,坚持书写光荣与梦想。他塑造的主人公充分地展现中国人的骨气、中国人的气魄、中国人的民族精神。

——孟宪礼

(剧作家)

黄世英是我与兴东的老朋友,交往三十余年中,更像是我们亲切的兄长。我们相聚在一起的话题,永远是电影剧本创作。2016年岁末,我在海南度假,有机会拜读了世英兄艰苦创作六年之久的《清明上河图》,剧本写得气势磅礴,我斗胆提出一些修改意见,没想到世英兄诚邀与我合作,开启了我们一次坦诚而愉快的合作。世英兄是地矿战线的全国劳模,四十余年创作出38部电影剧本,他也应是中国电影编剧行当之无愧的全国劳模。

——王浙滨

(国家一级编剧、制片人)

我与世英亦师亦友,屈指三十载。

一、如果说,作家皆勤。世英则是忘我,刻苦勤奋!别离妻子,地质勘探队就是家。心脏搭了八个支架,创作量只增不减。

二、题材选择,大气势、大尺度、决不媚俗,其剧名可证:《男儿要远行》《中国人》《世界屋脊的太阳》《南中国1994》《大东巴的女儿》《清明上河图》等,这种高难度剧本,在惟“票房”是从年代,居然有谢飞、张暖忻、穆德远、韩志君等一流导演,为之搬上银幕。诸多因素之一,是电影剧本的高质量。

三、良知与诚实。世英始终深入在生活第一线。小家,大半生都交给妻子。晚年,老伴儿健康欠佳,世英心存感激与歉疚,一面洗衣做饭,照顾妻子,一面继续写作。大丈夫何尝不柔情似水!在创作《清明上河图》剧本时,恰王浙滨到海南度假。

黄世英觉得“高人降临了”,说:“浙滨,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我现在有点写不上去了。我已年过七旬,这个剧本是我的封箱之作,请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诚实可爱如是,像个孩子。作家童心,文如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