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立煌妻子 相夫有术——卫立煌的几任妻子
抗日名将卫立煌早年由老夫人做主,娶安徽籍葛氏为妻,育一子一女(子:卫道杰、女:卫道荣),后病故于瘟疫。
卫立煌在广州续玄田氏,在结婚时,老夫人派卫立煌的弟弟去广州,承认田氏是卫家媳妇。田氏育一子一女(子:卫道煦、女:卫道京),后病故。
卫立煌对朱韵珩十分尊重,言听计从。对深造的事他已有所准备,决定去陆军大学。现在他与何应钦闹僵,正好乘机去学习。当时陆军大学设在北平,原为北洋军阀创办,已毕业八期,国民党接收后,从第九期办起,所以凡第九期以后毕业的,都列入嫡系,受到重用。
卫立煌夫妇新婚伊始,即来到北平。先在安定门内永康胡同租了一处房子安家。房东姓庄名惕生,是位颇有点名气的中医,都尊称他庄大夫,他的儿子就是后来的乒乓球世界冠军庄则栋。后来卫将军的公子卫道然和庄老先生常有往来,八十年代初庄老先生与道然公子谈起当年卫将军在他家住的情景,还记忆犹新,津津乐道。
住定之后,卫立煌才去位于沙滩老北京大学之侧的陆军大学报到。他受训的期别为陆军大学特别将官班第一期。
这个班只收保送来的将级军官,待遇、课程与正期生不同。关于陆军大学开设特别将官班(此后还曾办了多期),原因有二:一是为了深造黄埔将领;二是调和黄埔与陆大的矛盾。黄埔军校成立之初,原定受训期为三年。
因当时革命形势需要,前几期学员是边受训边参加作战,受训期不满一年即毕业(中央军校十期以后学员都受训满三年,所以军事素质较高);黄埔军校所授课程,只教到指挥团一级作战,更高一层指挥大兵团作战,只能在陆军大学才能学到,所以黄埔将领十分有必要进陆大补课。
陆军大学毕业的,在蒋军中是少壮派,不免恃才骄傲,颇有藐视黄埔系之嫌。有这样一个例子,颇能说明问题:第七十九军有位连长戴之奇,进陆大前不过上尉,毕业后军长夏楚中要求他回原部队,并许诺回来后给他中校副团长职,久等不归。
后来才知道戴之奇去了薛岳部,当了上校团长,几年后竟然飞黄腾达,当上了中将军长!夏楚中不免感叹:后生可畏啊!黄埔将领看到陆大系有篡夺军权可能,于是凡分配来的陆大系人,都只用为参谋,不予兵权。
陆大系自卫反击,凡是部队不以陆大系人为参谋长,便拒绝与之联络(友军联络是参谋职权范围)。这样一来,往往影响部队之间的协调和作战时的配合。陆大与黄埔在蒋介石来说,是手心手背,责罚哪一方面他都心痛。
于是将黄埔系送入陆大特别将官班,希望彼此有了同窗之谊以缓和矛盾,但却毫无作用。因为在受训期间,特别班与正期学员彼此看不起,几乎没有接触。卫立煌念过几年私塾,能填词作诗,但文化仍很有限。
得益于夫人,他白天在陆大上课,晚上朱韵珩帮助他复习,所以进步很快。但他在生活上却比较散漫,在陆大受训初期,经常深夜方归,甚至夜不归宿,影响夫妻感情。他以前结过两次婚,第一位夫人婚后留在老家侍奉老母,他在广州极少回老家;第二位夫人虽在广州,但他戎马倥偬,也少有在家安安稳稳地过一阵子。
他独来独往惯了,没有家庭观念。现在情况不同了,来陆大受训,生活相对稳定,作息时间也有规律,应该过正常生活。
但他没有过家庭生活的概念,又性格豪爽,好交朋友,在旧军阀部队中,养成了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的江湖义气习惯。特一期里都是将级军官,彼此熟悉,于是下课后相邀去吃吃喝喝,酒足饭饱之余,再搓几圈麻将通宵达旦,不在话下。
朱韵珩夫人受到冷落,并没有和丈夫吵闹,只是在丈夫晚归时闭门不理,以示惩戒。卫立煌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便找夫人恳谈。他对夫人说:我在外面交的朋友,都是陆大同学。他们将来回部队都会晋升要职,现在加深友谊,将来共事就容易一些了。
夫人说:我并非不许你交朋友,有意把你拴在家里。但交朋友要有选择性,要讲究方式方法。古人云:君子之交淡如水,吃吃喝喝只能交酒肉朋友。我支持你交朋友,这样吧,周末你把最好的朋友请到家里来,我做几样菜请他们。
卫立煌不曾想到竞有此结果,既惭愧又感激夫人的贤惠,于是周末将几位交情最深的同学请到家里来。来宾们虽过去也有耳闻:卫俊如娶了一位留过洋的太太,但还是第一次见面,果然温文尔雅,又落落大方,待客十分热情,都十分尊敬。
朱夫人厨艺颇佳,来宾大饱口福。此后常来卫立煌家聚会、叨扰。从此卫立煌再也不在外面吃酒耍闹了,过上了有规律的安稳生活。但是,每到他领薪饷的那一天,还是要被同学敲竹杠。
原来卫立煌的薪饷转到陆军大学领取。他是挂职南京卫戍区副司令,领中将薪金的,比其他同学薪金都多。同学们就起哄,每到他领薪金时,都闹着要他请客。他向来不看重钱,更不在乎出点钱请客,但一请客就要闹到深夜方归。
此时朱夫人已经怀孕,不能再受骚扰,他就想着到发薪之日,自己不去领,就与庄大夫商量,欲请庄大夫去代领。庄大夫自己不愿去,就让他的太太去。卫将图章交给庄太太,由庄太太去陆军大学代领薪金,避免了再被同学敲竹杠,也避免了卫立煌妻子朱韵珩受到干扰。
在卫立煌的同学中,有位将领名叫严啸虎,四川成都人,与卫最为投机,经常来卫家做客。有一次聚会时,他发起要组织结盟大会,要求卫支持。朱韵珩很敏感,认为结盟有政治性之嫌,就插话说:我看不要搞什么结盟,还是效桃园三结义的好。
四川盛行袍哥,朱的建议正合严啸虎之意,当即决定了。严啸虎利用一次下课机会,上讲台宣讲了桃园结义的意义。他很有口才,极有煽动性,加之卫立煌表示支持,同学们都赞成。严啸虎又做了许多筹备工作,终于择一吉日,在中山公园的今雨轩召开结义大会,除特一期大半同学外,还有特二期早到北平的一些同学。
这次大会竞有二三百人参加,引起了特务的注意,向南京蒋介石报告。蒋介石闻报很紧张,忙命调查会议性质,后得知只不过是拜把子,这才放了心。
蒋本人就经常搞这种把戏,如与冯玉祥、张学良都换帖拜把,不久便翻脸刀兵相见,他视拜把为儿戏,自然不以严啸虎搞的拜把子为意。如果不是朱夫人从中引导,要搞什么结盟,肯定会受蒋介石的猜疑,招致意想不到的干涉。
卫立煌与朱韵珩婚后十年,正是卫立煌飞黄腾达之时,平步青云与朱夫人的相夫有术,有密切的关系。1930年初,朱韵珩在北平协和医院生下一千金,取名卫道蕴。这时正是中原大战各系军阀反蒋,引起战争。
朱韵珩还在协和医院产后休养时,收到宋美龄的来信,信的开头称朱的教名路德,足见两者关系亲密。宋美龄在信中首先祝贺朱韵珩先开花后结果,生了一位千金,然后写到各系军阀背叛革命,刀兵相见。最后才说到主要目的,希望动员卫立煌速返安徽,重组劲旅,以保卫南京中山先生陵园免受军阀戋踏。
朱韵珩原计划等卫立煌毕业后,再去日本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去欧莛旅游。现在密友来函相求,她不能拒绝,只好放弃原计划。虽然自己生产尚未满月,不能陪丈夫行动,还是毅然敦促丈夫速回安徽招兵买马,重组军队。
朱韵珩与宋美龄的关系更加亲密。后来宋美龄贵为第一夫人,朱韵珩每去见宋美龄,可以不必通报便直接登堂入室。她们每有书信来往均用英文,见面对话都讲英语。
朱、宋亲密关系,无疑拉近了蒋介石与卫立煌的关系。数月后朱韵珩带着女JDN上海,另派人去合肥将卫立煌的老母和卫的两个前妻所生的二子道杰、道煦,两个女儿道荣、道京接到上海。对这四个孩子视如己出,安排他们去上学,并帮助他们复习功课;对婆母也十分孝敬。
卫立煌更加感念爱妻。一九三二年卫道然出世。一九三九年因手术病逝于成都。至朱韵珩在一九三九年于成都去世后,卫立煌为使幼女、幼子(卫道蕴、卫道然)不受委屈,同时抗日战争由紧张,卫立煌将军有时一战区司令长官兼河南省主席,因此,幼年的子女都是随父在军营成长……
韩权华(1903---1985年1月30日)天津人。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是卫立煌将军的第四任妻子。1945年,中国远征军胜利凯旋,卫立煌任陆军副总司令,蒋介石与宋美龄欲将孔祥熙之女撮合卫立煌。卫立煌以有意中人为托辞相拒。这时韩权华进入卫立煌眼中。
韩权华是1922年考入北大文科预科的,是当时北大的“校花”,当时北大男生眼中的韩权华“长身玉立,洒然出尘”,非常漂亮。韩权华后转学到了女师大,由中文而改学音乐,毕业之后,河北教育厅保送她官费留美,回国后嫁了卫立煌。1945年6月,韩权华女士与当时就任国民政府陆军副总司令的卫立煌将军,在昆明金碧路锡安圣教堂,举行结婚典礼。何应钦为主婚人,龙云将军为证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