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雪上海外国语大学 “民谣艺人”梁晓雪 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2019-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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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真正的成长,意味着不再在意那些被安插的标签和评语,然而内心清楚的知道何处所向.对于梁晓雪来说,每一种音乐风格都是内心的情绪表达.这些年来,从干净的木吉他,到失真的效果器,再到平静却不失温暖的纯音乐,他带着一路的少年心气,完成了从少年到一个男人的蜕变.梁晓雪上海外国语大学 "民谣艺人"梁晓雪 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转载自着调(ID: chtune)音乐可以让人浮想联翩,也能催生诸多误解.衬衫洁白,妆发精干,一脸专注,端坐钢琴前,音乐人梁晓雪最新专辑<耳边风景>的封面,将他塑造成活

真正的成长,意味着不再在意那些被安插的标签和评语,然而内心清楚的知道何处所向。对于梁晓雪来说,每一种音乐风格都是内心的情绪表达。这些年来,从干净的木吉他,到失真的效果器,再到平静却不失温暖的纯音乐,他带着一路的少年心气,完成了从少年到一个男人的蜕变。

梁晓雪上海外国语大学 “民谣艺人”梁晓雪 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转载自着调(ID: chtune)

音乐可以让人浮想联翩,也能催生诸多误解。

衬衫洁白,妆发精干,一脸专注,端坐钢琴前,音乐人梁晓雪最新专辑《耳边风景》的封面,将他塑造成活脱脱的音乐王子形象。可你是否知道,洁白衬衫下,有着斑斓的花臂纹身。

梁晓雪上海外国语大学 “民谣艺人”梁晓雪 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 梁晓雪最新专辑《耳边风景》封面将他塑造成活脱脱的音乐王子形象。

《耳边风景》发行前的一个下午,他和伙伴正为即将到来的演出,打磨表演细节。深灰色T恤搭一迷彩短裤,趿拉着凉拖,抱着一把鲜红色的电吉他,梁晓雪身板显得有些瘦弱,演奏出的音乐是澎湃的摇滚,这与他几年间发布的偏温暖、轻巧的专辑风格大相径庭。

梁晓雪上海外国语大学 “民谣艺人”梁晓雪 从少年到男人的蜕变

梁晓雪身上发生着强烈的冲突感。

▲梁晓雪呈现着冲突的音乐面貌。

他后悔当初注册豆瓣时,无意中选了“民谣”的标签,导致自己获得的奖项都是最佳民谣艺人、最佳民谣专辑,然而他说:“其实我觉得我做的就是流行。”每当看着微博上跟他道出早安、晚安,以及抒发诸多文艺情怀的乐迷言论时,梁晓雪身上都一阵鸡皮。

他用词和语气俏皮甚至粗犷,流露出地道北京爷们儿的腔调,而他的几张唱作专辑又无比深情,呈现迷倒众生的魅力,看看他的音乐页面评论区,你就知道乐迷中毒有多深。

▲ 在网易云音乐,乐迷在梁晓雪的音乐页面评论区抒发文艺情怀。

梁晓雪温情有余却难忍做作,音乐悦耳多彩,却过着单调的生活,35岁依旧有颗没长大的心,胸中怀着做电影音乐的宏伟梦。昨天是梁晓雪出道七年整的日子,2010年8月8日,他推出了首张唱作专辑《Floral times/花样年华》,今天借着这张最新纯音乐专辑《耳边风景》,我们来戳穿诸多误解,还原一个真实的梁晓雪。

梁晓雪是一个民谣歌手(×)

喜欢听梁晓雪的人,称他为“雪总”,缘于他为了赢得前女友父母的心,开了家卤煮店。店铺生意证明自己除了漂泊不定的音乐事业外,还有个可靠安定的营生,不过恋情并没持续,店铺也转兑了出去。

梁晓雪习惯用英文创作,他不在意歌词意义的传递,更在乎听众聆听时产生的画面感。“民谣”的标签,除了当年注册豆瓣时的不经意点击,也更多来自外界习惯性地归类,“我做的所有东西都不是民谣专辑,只不过是我比较擅用木吉它而已,其实我的音乐也有鼓、有贝斯、有钢琴、有合成器、有弦乐,怎么能非得定义成民谣……以前会觉得你们太不了解我了,现在就觉得你随便。”

▲ “民谣”的标签,除了当年注册豆瓣时的不经意点击,也更多来自外界习惯性地归类。

35岁的人,多了些许笃定,不再纠结于年轻时的杂念。新专辑《耳边风景》里一首《看见蓝》,书写了梁晓雪心境的变化,起始于忧郁的小调,体现了梁晓雪曾经的悲观和不自信。他内心有诸多恐惧,譬如恋爱,不自觉的患得患失令他心里矛盾。“长得像梁天。”梁晓雪自嘲,他在长相上一直没自信,但展现出的音乐形象,却令乐迷倾倒,宣传写真中,他总是那个俊朗而若有所思的尤物。

▲ 宣传写真中,梁晓雪总是那个俊朗而若有所思的尤物。

“到现在就是,不再怕了,不再自卑了,也不再怎么样了,觉得一切都看的挺开了。”《看见蓝》的音乐逐渐展开,呈现他30到35岁的经历、蜕变。

梁晓雪心中有个摇滚梦(×)

许多表演场合里,人们听到的是一个摇滚的梁晓雪。这其实是为了制造热闹的氛围,如果按过往专辑的路数在音乐节舞台上表演,“太安静了,这种比较大的场你hold不住,大家其实看热闹的比较多。”梁晓雪选择用乐队来增强表演的带动感。

但他心中更喜欢的是Livehouse的小场表演,因为“来看的都是真正的歌迷,冲着你来的这种感觉就特别好,哪怕只有一把箱琴,大家也跟你一起合唱。”

▲ 他心中更喜欢的是Livehouse的小场表演。

五六年级的时候,梁晓雪就摸起了吉他。看到胡同里邻居哥哥弹着《小芳》,梁晓雪羡慕不已,于是一百块钱买了把体验不怎好的红棉吉他,狂恋两个月,弹得满手血泡,但琴技猛增,“两个多月,就把他(邻居哥哥)毙了,当时有这个韧劲。”

学校里,以梁晓雪为代表的文体特长生,自成一派,是最吸引小姑娘的,他们跟学习好的、打架的孩子都不往来。“学校风云人物都是打架厉害的,就是小流氓什么的。”梁晓雪回忆,只有他们这些文体爱好者,总有女生陪伴身旁。

摇滚曾是梁晓雪青少时期的梦想,他成长于打口带风行的90年代,听着重金属乐队Metallica长大,“还有枪花(Guns N' Roses)、白蛇(Whitesnake),我初一的时候基本就有这些打口带了。”梁晓雪对躁动而愤怒的金属音乐着迷,便央求父亲给他买电吉他、失真效果器。

▲ 摇滚曾是梁晓雪青少时期的梦想。

他成天想着组乐队,去开世界巡演,“听到国外的一些大牌乐队,他们都是这样,那时还查他们的资料,看他们巡回是怎么样的。喜欢他们的生活方式,喜欢他们的不羁,用音乐去表达一些东西,愤怒也好,温暖也好,当时挺迷这个的。”

梁晓雪还一度养起长发,把自己打造成沧桑的摇滚青年,以致留学归来,父亲去机场接梁晓雪时,蹦出了一句:你长得跟你妈年轻时候似的。

▲ 还一度养起长发,把自己打造成沧桑的摇滚青年。

但随着年纪的增长,阅历的丰富,梁晓雪的音乐梦想转向了电影配乐,他说人生如果能配出几部电影,就完美了。电影配乐大师埃尼奥·莫里康内(Ennio Morricone),是梁晓雪的偶像,在他眼里,莫里康内的音乐可以独立于电影而存在。

▲ 电影配乐大师埃尼奥·莫里康内,是梁晓雪的偶像。

“这张《耳边风景》是通过音乐来表达,为自己以后的电影梦做一个铺垫,还是想干这个。”梁晓雪对音乐画面感的追求,也是他对电影配乐萌生兴趣的诱因之一,他同时是个电影迷。“相比流行乐制作,电影配乐是一个工程,如果能做,就哪怕能做个几部,我觉得人生就比较圆满了。”

梁晓雪的生活跟他的音乐一样浪漫(×)

2010年处女作专辑《Floral times/花样年华》里,有一首纯音乐《Simple Sea》,这是梁晓雪为如今这张《耳边风景》埋下的伏笔。这首《Simple Sea》跟《耳边风景》里的《狂野的海》相互照应,隔了7年时间的两首曲,写的是同一天看到的同一片海——南戴河。

▲ 专辑《Floral times/花样年华》里的纯音乐《Simple Sea》,是梁晓雪为如今这张《耳边风景》埋下的伏笔,今年的8月8日,《Floral times/花样年华》发行七年整。

梁晓雪说出南戴河的名字时,有些难为情,他觉得听众或许会对曲子里的海有更宏大而唯美的幻想。

留学加拿大时,梁晓雪倒是见过许许多多壮阔的海滩,但都没能勾起他的创作欲望,唯独2007年那个南戴河海滨之夜,令他内心澎湃。

“当时应该是晚上六七点,海面还没完全黑,特别静。吃完饭之后回来,大概是九十点钟,大家可能都喝了点酒,那个海真是凶,波涛汹涌,月光打在那,特别漂亮,当时我就想,这完全可以是按两部分这么写。你看到它的时候,自然会有一种冲动,就是——卧槽真好看,卧槽真美!”梁晓雪总希望自己的音乐,可以带听众在脑海里生成画面。

▲ 傍晚时分的南戴河。

相比歌唱作品,纯音乐给他更多遐想空间,“音乐给我跟多的想象力,会比那些词作,比那些言语,更给我空间,我也一直想做纯音乐专辑。”梁晓雪所在的和气音乐公司,给他自由的发挥空间。

上一张词曲唱作专辑《时间没能解决的问题》发行于2014年,梁晓雪愈发不愿去写具象的歌曲,“这几年也不太想写歌,有时坐在家里,看一部电影,脑子里会有一些旋律,就不想写特别具象的歌,而是想用音乐去渗透自己平时的这种日子、自己的心情和心境。”

▲上一张词曲唱作专辑《时间没能解决的问题》发行于2014年。

当生活没有大波大浪,梁晓雪选择用“随遇而安”的方式做音乐,不刻意向音乐里灌输价值观和大道理,音乐创作充满寻常人的生活气息,“没有刻意要怎样。有时候在家里喝酒,喝微熏了快醉了,然后弹会儿琴,忽然有一个感觉就出来了,弹了录完之后放在那里,就开始打王者荣耀。”

梁晓雪的消夏夜晚,总少不了啤酒,“特别喜欢喝啤酒,尤其是夏天,特别凉爽,扎凉扎凉的,哇噻,然后打打游戏。”以前能喝的时候,九罐500ml的啤酒下肚不在话下,而现在通常也可以连续喝下三四罐,梁晓雪说这是“小酌”。

35岁的男人,有了些许变化。梁晓雪自认生活是单调的,“自己在家,喝点酒,心情不好了找人来,然后就打会游戏,喝困了就睡觉,其实就挺安静的,不吵不闹。”这是他的日常。如今已经没了年轻时跟朋友夜蒲通宵的精力,“第二天就缓不过来了。”

▲ 梁晓雪自认生活是单调的。

他不喜欢拘束自己的生活,“这个岁数,慢慢地就没必要强迫自己什么。比如说你睡不着觉,那就不睡。”有些神经衰弱的梁晓雪,认定自己是白天睡觉的体质,他觉得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必按照同一个模式过活,“身心健康的也不见得能活到一百,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命里的吧,反正就是及时做乐,对自己别那么苛刻,事业上可以严格一些,但生活没有必要强迫自己。”不过,梁晓雪一直坚持锻炼,即便35岁,身体机能也还是不错的。

梁晓雪的内心是成熟的(×)

梁晓雪觉得自己一直都没长大,面对世俗,心中总怀着任性。“叛逆谈不上,反正有点任性,比如不愿意大家都这么做我就非这么做。”婚姻就是梁晓雪还不太想进入的状态。

他身边的好友和兄弟姐妹,许多都步入婚姻,养育了下一代,但却经历着同样的事情——每个人心里都有不满和不安,感情总会遭遇危机,日子大多差不多。对于婚姻家庭,梁晓雪十分淡然:“不是不渴望,而是感觉有一种恐惧,就老觉得你结婚了之后就应该是那种形态了。无一例外都是这样,我觉得这事挺可怕的,与其变成这样,那我还不如选择不往那边走。顺其自然,来了就来了,来不了也无所谓,不用说非得怎样怎样。”

▲ 对于婚姻家庭,梁晓雪十分淡然。

梁晓雪生长于离异家庭,跟着父亲成长,他的爸爸管教宽松,以致梁晓雪高中时吸烟,父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梁晓雪的诸多亲戚,都是人民教师,家人希望他从事教育工作,而经营餐厅的父亲,则想让他进入体面而温饱的酒店管理行业。

梁晓雪在加拿大留学三年,父母都以为儿子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直到回国干了一个星期酒店工作辞职后,父亲才知道儿子学了好些年音乐。

▲ 直到回国干了一个星期酒店工作辞职后,父亲才知道儿子学了好些年音乐。

“辞职后当时我天天早上还是六点多起,然后出去晃,我怕他觉得我不上班了什么的。这大人,都贼着呢!”父亲一下就察觉到儿子不对劲,“我爸说:啊你怎么学音乐去了?我就说我就不想干饭店。他说那我养不了你一辈子。我说行你养不了我一辈子没关系,您先借我几千块钱我先买点东西。”梁晓雪从父亲那里借了四五千块钱,买了电脑、弹奏的键盘、音箱、调音台、声卡,“买了这些,就正经步入了音乐工作,一直干这个了。”

《耳边风景》音乐里充满故事(×)

纯音乐的创作,不像歌曲有具体的事情抒发。梁晓雪凭自己的记忆和感觉,将藏在脑海中的情景、味道,幻化成音符。《耳边风景》里的曲子,都是从一个个小的片段生发出来。

“有很多曲都是之前就有构思,但没去细写。”梁晓雪在过去的两年,都沉浸对这些音乐片段的“编织”里。“都是一些小片段,我要把它们延长,回忆肯定要有的,就想起曾经的那个片段,那个温存的那个味道,虽然听着有点矫情,但是确实是这样,要不然你融不到之前写这个片段的动机里。所以就会在家想,有时就真是往那一坐,喝点酒想想想——当时什么状态什么情况?哎!就有感觉了,就这样。”

《春日》就是梁晓雪记忆中春天的味道,“但这几年没有那种味道了,可能随着岁数的增长,这些东西会有一些退化。就回想,使劲想使劲想。有时候就发呆,逼着自己想起那些熟悉的味道。”这些音乐里并没有精彩的故事,通常创作动机都源自一个感觉,一个片刻,无关故事,只有感觉。“我觉得能把那个动机再重新找回来,写进唱片里,就够了。”

梁晓雪是个宅男,经常宅在家里,黄昏时,他站在窗台旁向下望,像置身事外的旁观者,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在天色渐晚前赶路回家。这一个瞬间就被写成了《微微的光》这首曲。

梁晓雪总会用手机录下这些片段,在车上突然想起什么,就快速录进去,回家再拿乐器构架出和声,把灵感记录下来。

▲ 梁晓雪总会用手机录下这些片段,回家再拿乐器构架出和声,把灵感记录下来。

梁晓雪是钢琴王子(×)

《耳边风景》里梁晓雪施展了自己的钢琴技艺。相比书写创作纯音乐,去弹奏、去制作这些曲子,就显得很机械,“弹不好就要重来,有时候弹五十几遍,已经根本没有感觉了,就得慢慢找。”回忆《耳边风景》付诸实际的制作过程,梁晓雪觉得这是无比麻烦的,“每一个音符,包括轻重音,都特别重要,影响你想表达的情绪,钢琴毕竟不是我主要的乐器。在家里也练,但会吃力一些,但是我觉得能完成,也还可以。”

▲ 《耳边风景》里梁晓雪施展了自己的钢琴技艺。

梁晓雪并没有钢琴童子功,小时候,他的母亲是幼教老师,梁晓雪看着妈妈弹琴,便耳濡目染也习得一些简单的歌曲。真正练钢琴,开始于2005年做编曲工作的时候。

得益于二十多年吉他的技艺,梁晓雪藉由对指法的敏感和多年练就的乐感,快速掌握了钢琴键盘的弹奏要领,他说做编曲工作,会键盘是一项基本功,“做编曲你不会弹键盘,会非常的吃力,你拿鼠标点你就疯了。而且做编曲的一般是各个乐器都要会,要知道我哪里需要什么样的东西,小提琴是什么感觉,中提琴、大提琴是什么感觉,你编出来让人听着,这个是一个丰满的作品,很关键的。”

▲ 得益于二十多年吉他的技艺,梁晓雪通过对指法的敏感和乐感,也快速掌握了钢琴键盘的弹奏要领。

经过多年编曲的磨砺,梁晓雪也在《耳边风景》里施展了他在音乐编排上的功力,这为他的电影配乐梦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梁晓雪跟他的乐迷一样文艺扑鼻(×)

“发这些唱片也好,包括写文字,都是另外一个自己,是真正安静下来的自己。但也不都是这样,比如在很多朋友面前你也是一张嘴就拨开尘土看本质那种,对方会觉得你是傻子吧。”梁晓雪谈吐直来直去,北京胡同里长大,赋予他言谈里隐约的京腔,偶尔爆出一两句略显粗野的口头禅,是他真实不做作的写照。“我挺混合体的,有时候挺文艺也挺愤青,也挺逗逼,人都是多面的。”

乐迷单从梁晓雪的音乐认识他,绝对会误以为他总是深情款款。“下午三点,在某某某喝着咖啡,听着梁晓雪,感觉时间一下停顿了下来。”看到这样的话,梁晓雪直白地蹦出了一句“卧槽”。他并不认为自己的音乐适合咖啡馆,他觉得自己最俗气的歌曲,也总是大多听众热捧的那几首,但他不强求人们对他有怎样的认识。

▲ 在知乎上有人这样评价梁晓雪。

“我慢慢发现在成长的过程中,有的时候可能是他快,有的时候可能是我慢,有的时候我快,有的时候他慢。老是不在比较平衡的点上去看待对方,我的一生中都有这个问题。包括弄事业也好,感情也好,都有这种情况,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老天就是这么给你安排的。”自己的实际情况与外界的步调不统一,这是梁晓雪发现的生活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