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皇帝为什么恨张居正?张居正与李太后之间有什么故事?(第2页)

2017-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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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率先弹劾张居正的是陕西道御史杨四知,他上疏开列了张居正的十四条罪状.神宗对此疏的批注含糊不清,模棱两可.敏感的朝臣们心领神会,于是弹劾的奏章雪片似地飞来.万历十二年(1584)正月,洪竞上疏为父申冤,向万历皇帝哭诉了张居正指使劳堪害死其父的经过.前首辅高拱也送来了<病榻遗言>,揭露了张居正与冯保联手,把自己赶下首辅之位,并欲置之于死地的过程.一时间,朝野呼应,上下其手,闹得群情汹汹,最终导致神宗决定对尸骨未寒的张居正痛下杀手!(二)一个死后仍有巨大影响力的权臣,一个急需立威的君王,一位心灰意冷

率先弹劾张居正的是陕西道御史杨四知,他上疏开列了张居正的十四条罪状。神宗对此疏的批注含糊不清,模棱两可。敏感的朝臣们心领神会,于是弹劾的奏章雪片似地飞来。

万历十二年(1584)正月,洪竞上疏为父申冤,向万历皇帝哭诉了张居正指使劳堪害死其父的经过。

前首辅高拱也送来了《病榻遗言》,揭露了张居正与冯保联手,把自己赶下首辅之位,并欲置之于死地的过程。

一时间,朝野呼应,上下其手,闹得群情汹汹,最终导致神宗决定对尸骨未寒的张居正痛下杀手!

(二)一个死后仍有巨大影响力的权臣,一个急需立威的君王,一位心灰意冷的皇太后

无可否认,这是君臣之间十年积怨的总清算。因为万历自认为做了十年憋屈的小皇帝,这下总算做够了!

在封建王朝里,君权和相权是一对相依相克的矛盾。君权过于弱小时,需要强大的相权来支撑;而过于强大的相权,则会矮化皇室,遭到帝王的忌恨。

张居正开始辅佐神宗时,小皇帝年仅十岁,为了稳定政权,神宗母子都对张居正有所倚赖,尊重备至,言听计从。但是,这位元辅对小皇帝管束过严,干涉过多,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已经开始了由亲近、尊重向着畏惧、厌恶的方向转变。这一点,过于自信的张先生并没有察觉。

权高震主,是为臣之大忌;张先生却是自鸣自得,浑然不觉。岂知,他所揽之权,就是神宗之皇权;张居正的高大显赫,就反衬出神宗的卑微猥琐;群臣对张居正的恭维,就是对皇上的蔑视。是可忍,孰不可忍?成长起来的神宗必然要扳倒张居正,夺回皇权,一消这十年的积愤。即使张居正不死,这场君权和相权的斗争也将在短期爆发。

要命的是:在封建社会里,权力的天平总是向着君权倾斜,因此,张居正的覆灭和被清算是必然的。

张居正死了,走了,埋了;神宗皇帝就可以乾坤独断,一展帝王雄威了。这就是神宗皇帝充分展示他的大度,极尽哀荣地礼送张居正归山的根本原因。

但是神宗皇帝没有料到,张居正虽然走了,却是阴魂不散,自己仍然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中。每有诏令,群臣就会观望、比较,假如张先生在,将会怎样决策;每有行事,神宗皇帝也会自我掂量,假如张先生在,将会怎样评判。

张先生的阴影仍然高高地悬立在朝堂之上,俯视着神宗,使他自卑,自疑,狼狈不堪。他的自尊心、虚荣心受到极大的创伤,与此同时,他的逆反心理、仇恨心理也开始极度膨胀。

他愤慨,激昂,烈火中烧,不能自已,就像咆哮在火山之下的岩浆,必欲冲破压顶的山石,一吐胸中之块垒而后快。于是,他决心粉碎这座高立于庙堂之上的偶像,搬掉压抑在他心灵之中的块垒,扫荡笼罩在他头顶之上的阴影。

更何况张居正最后十年,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清算他并不难,有的是抬轿的夫与吹鼓手。

写至此,想必读者会有疑问:张居正背后的一张王牌——皇帝的生母为什么没有阻止这一劫难呢?

万历初年的新政之所以能够迅速推开并取得巨大成就,就因为李贵妃、张居正、冯保这样一个牢不可破的"权力铁三角"。其时朱翊钧尚小,凡由皇帝决定的事情,都由他的监护人李贵妃拍板定夺。

关于张居正的悲剧,大多数人归结于他的改革对势豪大户惩抑太过。我看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与李太后的关系已引起万历皇帝的怀疑与不满。

笔者不认为李太后与张居正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之处。须知明代宫禁甚严,李太后与张居正尽管互相倾慕,也绝没有勇气进行这种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