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何家英 何家英:他用笔留住青春最美的模样
何家英笔下女性,清淡唯美,既有时代感又充满着浓烈的东方美,美而不媚,优雅而不柔弱,惆怅而不矫情。
何家英眼中的女性是存在各种各样诗意的形态,他认为女人是神圣的,他将对女人的感受、理解和爱转向了审美,用笔留住了不同时代中青春最美的模样。
大学时期“吃小灶” 悟出婉约哀伤的意境
在何家英的作品中,温婉的女性常常带有忧伤、惆怅又带有丝丝慵懒的深情,他认为这与自己的气质有关。小时候的何家英属于“丑小鸭”类型的小男孩,在母亲眼中是“天天就知道画大脑袋”的充满挫败感的男孩。“创造力往往会在失意和孤独中萌发,我觉得婉约和哀伤的东西是最能骚动人心的。
”何家英作品中哀愁淡淡的意境一方面是天性,但更多的还是后天的文化影响。小时候的何家英常常会被小说感动至落泪;在上大学的时候,刘天呈老师给何家英“吃小灶”,为他讲述南唐后主李煜的词。
“当时都会有一种感受,心里会产生一种意境,其实人的意境就是这么慢慢被文化熏陶、培养起来的,人的内心里头就会产生这种对审美的理解或偏爱。人的品性就决定了作品的品性,它甚至就是DNA一样的遗传。”
他是最会欣赏女人的画家
出于对美的热爱,何家英画中的每一个女性都充满着时代的气息,都是在青春时最美最纯洁的模样。他挖掘不同女性的内在美感,不论是天真少女、知识分子、时髦女郎还是家庭主妇、乡村姑娘都蕴含着一种雅致的现代美感。
《十九秋》描绘了一位19岁的农家少女的秋思,空疏的果林、起伏的田野、零落而火红的秋叶为农家少女留下了一个清冽旷远的梦一般的空间。她双眼迷茫的神情,是对过去的十九个春秋的追忆和伤感;少女手上拾起的红叶,敦厚质朴的衣着是对今后命运的憧憬和希冀。
在《桑露》中,何家英着笔放大了画中采桑女们丹凤眼、翘嘴唇的特征,劳作后泛红的双颊,保持了采桑女原型最纯朴、最原生的一面,清新中充满活力,时而又闪露出羞涩的少女天性。
“米脂的婆姨”来自赞美陕北人杰地灵的民谣,是陕北人民心中女性的典范。何家英在《米脂的婆姨》中将米脂的婆姨清秀俊丽的脸容用画笔细腻地描绘出来,手中的针线和衣裳、布偶细节的刻画让米脂的姨婆贤惠温婉的女性形象在安详的氛围下呈现出来。
如果说何家英在《十九秋》、《米脂的婆姨》、《桑露》、《女红》等作品表现的就是农村女性的美,那么《秋冥》、《韩国留学生》、《酸葡萄》、《舞之憩》等作品中刻画的是城市中现代女性的。
《秋冥》和《酸葡萄》标志着何家英一次不露声色的转型:由乡村的诗意生活转向都市人物的精神世界。1991年的《秋冥》描画了正值青春年华的城市少女在凝目静思的情态。少女的遐思在清秋的湛蓝天空中弥远,出神的双眸中显露着憧憬,慵懒似梦的脸容有着游移不定的深,金黄的树叶、和畅的微风也仿佛因此而舞动。
《酸葡萄》中女青年们纯洁娴静的脸容加上高腰束腹的复古装束正是80年代里女性中最青春的模样。《韩国留学生》画面中女性得体的坐姿和干练的眼神,把女大学生的睿智和学术修养刻画得严谨充分。2006年完成的《舞之憩》描绘出芭蕾舞者充满倦意但仍优美的形体,何家英用人们最习以为常的生活场景构成了对都市生活的总结,是对都市女性生活与工作的真实写照。
何家英倾心于对时代女性的深入观察并懂得细心品味,他明白现实生活中的青春往往短暂易逝,他用笔尖描绘、展示少女的圣洁和美的梦幻,用笔留住女性最美的模样。
文:曾丽坤
图:官方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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