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的莫非 左小祖咒的《庙会之旅Ⅱ》:真理还是谎言?
【李妖妖/文】1994年左小祖咒24岁,担任No乐队的主唱和吉他手,处女演出时就把马克西姆餐厅砸了;2011年他41岁,为人夫父,事业和知名度亦随身份改变步步高升。可是他仍说:即使有家有业,我也是个亡命徒。于是,当年非著名的《庙会之旅》,如今有了个著名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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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那天,左小祖咒召开了新专辑的发布会。
张晓舟报幕,罗永浩主持,顾长卫讲话,取了个中文名霍吾道的德国人Udo提问,梁龙扮作乐迷坐在台下……像有人邀请你参加了“老家伙茶会”情景剧的现场录制。
“我去做陈升的跨年嘉宾,去之前我问他选什么歌好,他说让我随便选。既然主人这么说了,我就选了几首大陆乐迷都不太能接受的歌。演的时候下边的观众很多都捂着耳朵,小孩子在大哭,回去我特别不好意思。
“第二天还要演,我就去掉了几首,而且把歌词打到大屏幕上,结果唱到《钱歌》的时候,大家都笑了,因为全世界都在谈钱的事儿,但是其他歌曲都是讲我们的生活的。”
当初带崔健去德国的霍吾道,提出要把左小也带出国门时,左小如是说,“台湾人没见过就不会懂,所以我觉得,美国人估计也不太能理解我的歌。”
上个世纪90年代,左小祖咒在摩登天空发行了《庙会之旅》,而这次一发,就是双张。其中一张是以演奏配乐为主题的《你知道对方在哪一边》,另一张就是《庙会之旅II》。讲述了男主角“苦鬼”的后续故事——更加诡异。
“庙会二”里,有首左小和陈升合作的《爱情的枪》,那本是陈升年内即将发行的新专辑中的曲目,被左小祖咒听了,立刻决定收录到自己的专辑中,两人的对唱居然有了Leonard Cohen遇到Nick Cave的感觉。
“我一听到这首歌,就觉得好像是我写的。”左小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我不是说那首歌是我写的,我是说,很像是我的歌。”诗一样的旋律中,两人宛若退隐江湖多年的醉汉再次遇到,事过境迁忆起当年,醒世却无奈,配上女声和音和口琴,加重了哀伤。
有人听了这《爱情的枪》,说左小让陈升给掰正了、带着腻歪的港台腔。可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为什么要选一张自己卖得最差的专辑出续作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无法妥协的情怀吧,而如果你不知道那情怀是什么,去看看去年“万事如意”演唱会中《苦鬼》的视频吧,那是几乎拥有把人击碎力量的时代的声音。
焦虑粉丝的坚持
在这张《庙会之旅II》里,还收录了原本为顾长卫电影《最爱》做的主题曲《吹牛》,里面调侃了章子怡、韩寒……但最终这首歌并没有成为《最爱》的主题曲,发布会上左小请顾长卫来解释个中原因。顾长卫聊起了自己和左小的结缘,聊起了00后的儿子对后者的喜爱,而对于那个问题,他面露难色。
而整张“庙会二”,都是一张厚重到有些悲壮了的唱片,里面四首歌都意有所指,写给杨佳,写给丹丹(即艾青的小儿子艾丹),这些背后的深意注定了它们无法成为众人传唱的歌曲,而即便《爱情的枪》搭上了陈升的顺风车,它也不会成为《北京一夜》,因为这个穿西服戴礼帽的“绅士”,年过四十,竟比12年前更加愤怒。
诚如罗永浩所说:“在中国,做两个人的粉丝很累,一个是曾轶可,一个是左小祖咒,因为你必须不停地和周围的人解释‘虽然这两个人的歌听起来不那么好听,但其实是非常好的。’我未来的目标,就是将来让人们即使觉得左小祖咒不好听,也不好意思承认。”后来,罗永浩执导的电影短片完成,片尾曲请曲婉婷唱了改编版的《我不能悲伤地睡在你身旁》——敢情这是罗永浩在“曲线救国”呢!
TO:创作时遇到困难怎么办?
我创作有很多瓶颈,这个我没办法隐瞒。但其实也没什么瓶颈,我不会写我就请别人写,我不会唱,就请别人唱,都别隐瞒就行。其实身处在我们这个环境里,创作是比较容易的……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TO:乐迷买了《有谱》这本书,用单一乐器来演奏你的歌曲,能达到的最好效果是什么样的?
《有谱》里选了我的24首歌曲的谱子,基本都是适合吉他来弹的,希望看这书的年轻人能在地铁里唱唱歌,他们不能老唱一些那么苦的歌,也可以唱一些这种具有雄性美的,有意思的歌。
TO:以前的专辑都是9首歌,为什么《庙会之旅II》收录了11首歌?
除了我创作力比较旺盛之外,另外我不想出10首歌,我跟中国很多凑10首歌出唱片的人是完全不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