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梅的书 白落梅的散文

2019-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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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仿佛每一段相逢,都是为了明日的离开.既知到最后,都要离别,却依旧有那没多然,一往情深地期待相逢.下面是有白落梅的散文,欢迎参阅.对于山水,我有着宿命般的眷念.多年前,去过庐山,在云海松涛般的仙境里,假装许下誓言.这一生,只要了却尘事,一定还会来到这里,找个屋子,住下来,安静端然于岁月的一隅.可随着时光的流离,我把自己抛掷在荒芜的日子中,曾经的盟誓随风散去,已然无凭.后来我又去了庐山脚下的东林寺,与山水相同,我对古刹亦有着难解的因缘.悠远宁静的东林寺,成了我此生澄净的牵挂.白落梅的书 白落梅的散文

仿佛每一段相逢,都是为了明日的离开。既知到最后,都要离别,却依旧有那没多然,一往情深地期待相逢。下面是有白落梅的散文,欢迎参阅。

对于山水,我有着宿命般的眷念。多年前,去过庐山,在云海松涛般的仙境里,假装许下誓言。这一生,只要了却尘事,一定还会来到这里,找个屋子,住下来,安静端然于岁月的一隅。可随着时光的流离,我把自己抛掷在荒芜的日子中,曾经的盟誓随风散去,已然无凭。后来我又去了庐山脚下的东林寺,与山水相同,我对古刹亦有着难解的因缘。悠远宁静的东林寺,成了我此生澄净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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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东林寺曾经居住过一个叫慧远的得道高僧。我读过他写的庐山东林诗,感受过诗中山水的禅意。慧远禅师在庐山修炼数十载,自从他来到庐山东林寺,此生就再也没有离开。影不出山,迹不入谷,每送客散步,也只以庐山虎溪为界。著名的虎溪三笑,来源于此。虎溪在庐山东林寺前﹐慧远禅师居东林寺时﹐送客不过溪。一日陶渊明﹑道士陆修静来访﹐与语甚契﹐相送时不觉过溪﹐虎辄号鸣﹐三人大笑而别,后人于此建三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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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远,东晋时代人,俗姓贾,出生于雁门楼烦(今山西代县),世代书香之家。从小资质聪颖,敏思好学,十三岁就游学各地,精通儒学,旁通老庄。二十一岁时,前往太行山聆听道安法师讲《般若经》,于是悟彻真谛,感叹地说:"儒道九流学说,皆如糠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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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意舍弃红尘,落发出家,皈依三宝,随从道安法师修行。后来时局动荡,为避祸乱,慧远途经庐山东林寺,被庐山秀丽的风景所吸引。东林此后成了慧远禅师的修行道场,因为他,东林寺道风日盛。他在寺内凿池遍种白莲,让整个东林寺成了莲花胜境。

我和东林寺就有一段白莲之缘,时光弹指,刹那芳华,已是十年之久。当年和友人一同去的东林寺,在法物流通之处,想要给自己买一件开光的小挂坠。一朵小小白莲,只和我有短暂的相视,友似乎听到我和白莲用心灵交谈。未等我说出口,她已作主为我买下了,赠予了我。

她递在我手上时,脸上的微笑,似那朵白莲,清淡雅洁,至今记忆犹新。这朵莲,早已没有佩戴于身,随着往事,尘封在一个安静的盒子里。在这清淡人间,不只是名利,才值得重视,许多轻微物件,更让人珍惜。

沿着慧远禅师修炼的遗迹,游东林寺,仿佛某个步履,可以跟他叠合,某个禅念,可以和他相通。这是一个奇妙的菩提世界,一花一木都成了至美的风景。层峦叠翠,林泉淙淙,竹影清风,佛塔林立,最喜山间的绿,明眼洗心。僧侣在禅房打坐诵经,或三五人相聚,煮茶品茗,共修禅理。樵夫在山崖伐薪,和一只云雀对话。隐士在云中采药,救下一只受伤的白狐。河畔,有农女浣纱,清脆的嗓音唱着朴素的山歌,将人引向青春不老的去处。

远处的南山,还有几间茅屋,那篱院里的几丛菊花,可是当年陶渊明所种下的?水边的钓翁,可是那位一生眷爱山水的名士谢灵运?山水草木就是他的佛,春花秋月就是他的诗,他的澄明宁静与心灵彻悟,与禅佛相生相连。慧远是他们的良师,也是佛友,庐山是道场,他们和林间的一切生灵,一起修炼,不求成佛成仙,只在永恒中,截取一段清远的时光,夹在岁月的书扉里,给平凡的你我,留下几页飘逸的笺香墨痕。

一生一死,一起一灭,永隔一方,各自安好。多么渺小的生命,在流光的沧海中萎落成泥,一丝痕迹也不留下。不知道,尘世的暖意,是否可以穿过黄土的凉薄,传递给他们不死的灵魂。可终究有不会消散的,他们将一生所悟的圆融境界、奇妙的禅思,寄与万世不改的青山绿水。我们可以在花草尘土中参禅,在飞鸟虫兽间悟道。从此后,让自己活得更加谦卑和淡定。把繁芜过滤掉,留下简约;把丑陋筛选掉,留下美;把怨恨遗忘掉,留下善良。

最难忘的,是东林寺后山那条长长的石阶,那条通向佛塔的幽径。两畔种植翠竹,入境则幽,那个过程,是从华丽穿越至清凉,一幕幕随风掠过,渐至淡定从容。你的脚步会不由自主地放慢,很缓很轻,因为并排的翠竹,会跟你诉说东林寺里,曾经的禅佛故事。只有等夜幕降临,所有的过客,都各自归入风尘,几竿翠竹才会安静下来,与过往的禅师,一起坐禅诵经,书写自己的前世今生、因果宿命。

站在和云霞一样的高处,俯看人间烟火,发觉那里的一溪一河、一瓦一檐都让人眷念。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卸下了红尘的浓妆,将喧嚣暂时关在门外,来到山寺,和内心静坐对视。捧着一本经书,假装认真地读着,书里的墨香让心沉醉,却无法真正地悟透它的深意。

尽管那些禅理,那么无言又深刻地想要度化你我。不知道是它无法征服我们,还是我们不能征服它,或许不是征服,只是缘分还浅了些。这里注定不是归宿,下一站还有匆匆的旅程——尽管我们不想赶路,只愿守着这里的清净,让心如莲花一样,静静开放。

有些禅理,有些人只需一刹那就可以悟透,有些人却用一辈子都悟不到。慧远禅师属于前者,芸芸众生属于后者。暮鼓声,是游客下山的路,不知是谁,将千盏莲灯点燃,是为了留住一些人,也是为了送走一些人。我注定是被送走的那一个,这么多年,寻访过无数深山古刹,都是蜻蜓点水般来去匆匆。

是什么时候开始,爱得懦弱,恨得卑屈,哭得遮掩,笑得虚伪?我钦佩那些为爱低首,为爱不顾一切的人。只有他们,敢于将内心的潮湿拉到太陽底下,狠狠地晾晒。

我终究是清淡的,我应该在一个谁也不认识,也不认识谁的地方,和一个眼睛清澈的男子,安静地过日子。在有生之年,用情感的砖瓦,垒砌一间幸福的小巢。不要天荒地老,只要一生,因为来世,我许诺过佛,要做他身边的草木和尘埃。都说一笑泯恩愁,相逢和相离,也只是佛祖的拈花一笑。

是为了避雨才走进寺庙的,日子在悠闲中已入秋。踏进槛内的那一瞬,我回首看了来时的那座青石小桥,桥的对岸已是昨天。这桥有着云烟般的名字,它沉睡着,也许只有在雨中才会苏醒。

这个时候,离红尘很远。飘渺的烟雾载着云梦般的世事远去,无影亦无痕。烧香的人带着一颗很窄的心来了,在匆忙间,将灵魂藏在某个有莲花的角落,又飘忽的离去。

梵音是永不停止的,千百年来,只有端坐在大雄宝殿前的两株梧桐才能深悟它的空灵。有许多僧者的一生,都是在沉默中度过。他们从前世逃离到今生,又怀着清澈明净的心去赴来世的约定。在青灯古佛下,一次次告诉自己断却孽缘情债,去相信世间的因果轮回。

我的思绪被钟鼓声催醒,天色已近黄昏,该是他们诵晚课的时间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跪在蒲团上倾听,同他们一起朝拜庄严慈悲的佛主,那些经文似乎早在千年前就已听过。今生,我也想过要做个淡远超脱的隐者,幻化一身的仙风道骨,归卧深山古刹栽种菩提。可我有着风湿般的寂寥与俗忧、俗虑,无法忘却过往,也没法不去怀想将来。于是,我感动世人感动的一切,坚心做个凡尘中的女子。

在不经意间,我来到一间僧房的门口。门虚掩着,好奇的心让我想推开它,看看清心的僧人过着怎样一种简单的生活。是否如想象中那样摆放一张木床,木桌上摊开一卷经书,一方木鱼,一盅茶,一盏香油灯?抑或是在墙壁上斜挂一管箫,在窗下横放一把绿绮琴?房内一定整洁素净,还溢满清幽的檀香味。

我没敢打扰,寺中有太多的清规戒律,我只是个凡人,更况是个女子。其实,所有人心灵的门扉都是虚掩着的,而推开那重门的人就是有缘人。我相信姻缘宿命,只是我今生的那扇门扉,又将会是谁来轻叩?

湿软的桐叶疏落在石阶上,我有些不忍踩过去。一座高墙便让人远离滔滔的尘寰,养在深院的雨也有着一种隔世的寡静。走进这肃穆庄严的宝殿,谁还会将罪恶与肮脏携带在身上?即使曾经走过迷途,丢失过善良,这儿也不会和你计较,它会给你时间去弥补人生的缺陷。当怒放佛光洒在身上时,你可以带着一颗轻松的心去飞翔。

有鸟栖息在大殿的檐角上,以一种安详的姿态眺望远方,见着了山水也就寻到了故乡。有的时候,年轮它不是距离,哪怕在千百年后,某个瞬间的片段也依然会清晰。

人间富贵花间露,纸上功名水上沤。幽静的山林自然有种忘我的美,可我也只是带着一颗平常的心来的。如果有一天,佛为我启开心门,我想我终会再来,那时我就再也不离开了。

当我看着僧者诵完经文,沿着长廊缓缓回归自己的厢房时,留下的只是风一样的背影。那一刻,我明白,结局是注定的。

踏出槛外,雨已停息。寺庙的门口摆着许多卖香烛的小摊,路边还有许多专为人称骨相面的江湖术士。有个留着银须的老者,不停地用手召唤我止步,嘴里嘀咕着我听不清的话语。我没有回头去看那双好似知晓我过去与未来的眼睛,一切自有结果。

关于惠州西湖,许多的诗歌沉醉于霜华的表达,许多人的命运被悄然搁置。流水将光陰拉得好长,惠州人的梦就是从水边开始的。

历史的轻烟拂过岭南大地,千古江山沉淀了太多的兴废,世事沧桑早已尘封在寂静的时光里。今日的惠州,被西湖的水滋润得更加丰盈透澈。寻常的日子里,一些赶路的商贩挑着新鲜的水果在繁华的街道来往,一些闲逸的老者津津乐道地讲述着这里的风云旧事。他们朝拜了古老的文明,又在洋溢着现代气息的都市过着五味俱全的生活。

环湖遍开的紫荆花轻烟浮影,两相竞艳,倾斜的秀枝镶嵌在湖水的碧波里。落花满径的石板路上,有细碎的陽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漏下来,轻轻灼痛你的思想。

一座石桥悠然地静伫在云雾深处,任大自然的风烟冲洗它曾经的悲喜。烟霞桥上看风景,人生如同流水一样的活着。唐宋的风骨,明清的烟雨都在时光中淡去,只有桥头那两株不染世尘的连理红棉两俩相望,温情脉脉地守护着明媚鲜艳的爱情。

行走在孤山,赏阅的是今时的风景,追寻的却是古人的遗迹。风采俊逸的苏东坡衣袂凌风,手执诗卷,漠漠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芸芸众生,深情地凝望咫尺天涯的朝云。浮生若梦,纵然他一时豪杰,评点江山人物,终究落得背负行囊于客径,风霜染鬓。踌躇于旷野,暂将身寄的是西湖;萧然在楼头,红袖添香的唯有朝云。 看过白落梅的散文的人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