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禄堂的内功 民国第一高手孙禄堂武功到底有多高?
民国时某年的上海滩,一众武林高手聚会,见一人走到屋中墙边,左侧身体从肩膀到脚外侧全都贴在墙上,右脚轻轻抬起悬空,这个姿势保持了十几秒后,那人回到座位上。在场众人莫名其妙,不知这个动作有何奥妙。那人让大家照着自己刚才的动作试一下,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完成。众人好奇,那人解释说:“这个动作,是靠内力来改变自己的重心。”写到这里,笔者走到墙边试了一下,结果……
这人就是有“民国第一高手”之称的孙禄堂。孙禄堂(1860—1933),直隶完县(今保定市顺平县)人。他的武功传承很复杂,他曾师从李魁元,复从郭云深学形意拳;随程廷华学八卦掌;随郝为真学太极拳。年轻时孙禄堂是个好斗之人,在保定、京津等地踢馆六七百家从未落败。26岁时,他只身闯荡江湖,访少林、朝武当、上峨嵋,遇到精通武术者必较量一番,打遍天下无敌手。
(孙禄堂)
最终他融各家所长自成一派,革故鼎新,创立孙氏太极拳,成为一代宗师。他的武学造诣甚至超越了八卦拳董海川、太极拳杨露禅、形意拳李洛能三大宗师。
孙禄堂常常感叹:“吾虽论拳不倦,然百人之中难遇一二略明其真意者。”他撰写了《形意拳学》《八卦拳学》《太极拳学》《拳意述真》《八卦剑学》等武学专著,《论拳术内外家之别》《拳术述闻》等武学文章。天津的《大公报》评价孙禄堂:“合形意、八卦、太极三家,一以贯之,纯以神行。海内精技术者皆望风倾倒……为人重然诺,有古风粹然之气见于面背。”
(孙禄堂在天津中华武士会)
那么,孙禄堂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还是在上海的一次武林聚会上,孙禄堂让人拿来五个方凳摆在院子里,每个凳子之间相距三四尺。孙先生摘下帽子放在一端的凳子上,自己走到另一端的凳子上坐好,让在场的人站在自己身边,说:“有人说开始,我起身取那帽子,谁能趁我起身时坐在我这凳子上,就算他赢。”大家认为这事太容易,一声开始,众人只觉眼前一闪,孙先生已拿着帽子坐回原处,而众人竟都没反应过来。
江苏国术馆成立庆典,大厅里有上百位国术馆的师父和弟子,大家一再邀请孙禄堂先生表演一下功夫。孙禄堂讲:“就在这个大厅里,你们一起来抓我,谁能碰到我的衣服,就算我输。”游戏开始。有几个与孙禄堂熟悉些的,走过来将他围住,伸手欲抓时,忽然孙禄堂不见了,不知何时已到圈外。众人又一拥而上,孙禄堂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功夫,跳出圈外。
(民国的一次比武)
孙禄堂的弟子杨世垣回忆,20年代他在南开大学上学,拜在孙禄堂老师门下。那时禄堂先师每月来天津一两次,每次三五日。有一年寒假,禄堂先师带杨世垣回到北京家中。一天清晨天降大雪,杨世垣走出厢房,正好禄堂先师提着灯笼从前院回来,似不忍下脚破坏雪景,虎形纵身一跃,竟到了北房的台阶上。杨世垣目测,这段距离竟有三丈五尺。
直隶督办李景林是剑术名家,他邀孙禄堂来天津会晤,两人交流后,李景林深表叹服:“能集拳术之大成而独造其极者,唯孙禄堂先生一人而已。孙先生内功绝伦,于动静之中能将《易》之奥蕴体用无遗。静之,若幽谷深渊而不可测;动之,则玲珑透体不见形影。孙先生之打法,随机应变,出神入化,随心所欲,无一定法。盖孙氏从容天理,拳合于道,中和极致,周身有如一气与天地并立。”
(孙禄堂)
孙禄堂最传奇的功夫,是“墙上贴画”。1907年,孙禄堂47岁时,被东三省总督徐世昌聘为幕宾。徐世昌在家中做寿,请孙禄堂现场展示技艺。孙禄堂走到墙壁前,身体一用力,沿着墙窜起一丈余高,随后整个身子骤然凌空旋转,双臂伸展,后背紧贴在墙壁上,10秒后跃下。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孙禄堂在东北时,俄国格斗冠军彼得洛夫到沈阳,孙禄堂应邀前往比武。比试中,孙禄堂以守为攻,让彼得洛夫先充分施展其能,彼得洛夫看着眼前的孙禄堂就是打不着,十几个回合后,孙禄堂出手,一掌击倒对手。
1918年10月,徐世昌当选民国总统,孙禄堂随他到北京任总统府武承宣官。此时日本柔术高手阪垣来到中国,凭借其柔术与华人交手,所向无敌。后来他专门来访孙禄堂,孙禄堂从容应战。阪垣在客厅中铺上一张地毯,二人并卧,阪垣以双腿夹住孙禄堂双腿,双手攀抱住孙的左臂,说:“我两手一搓,你的左臂就断了。”孙禄堂说:“你试试。”阪垣开始用力,谁知刚一发力,两臂如受重力打击,全身一震,被弹出两丈以外。阪垣只好认输。
后来,又有日本五位格斗高手带着翻译来到孙禄堂住处,提出挑战。孙禄堂说:“我躺在地上,你们五个人以任意方法按住我,你们另一个人喊三下,三下之内我起不来,就算你们赢。”日本人同意。孙禄堂平躺地上,一个日本人骑在孙禄堂身上,两腿将孙禄堂身体盘住,双手锁住孙禄堂的头,其他四人各自固锁住孙的四肢。翻译喊:一、二……孙禄堂一跃而起,五个日本人都被弹出两丈以外。
日本武士两次被孙禄堂打蒙。回国后把孙禄堂的武功传得神乎其神,尊称孙禄堂为武圣。(文:何玉新)
